“少爺!”蔣林兩人離開之後,休息區安靜的一根針掉在地上都能讓人聽的清楚,朱丹一羣人看着安擎天,顯然是不想就這麼放過蔣林,這小子實在是太狂妄了。
“走吧,下面的人應該等得着急了,身爲宴會的主人,不能因爲這點小事兒,放下那麼多的賓客不管不是?至於那個玷污了月溪的畜生,我會和他慢慢玩!”安擎天的臉色陰沉的可怕。
一羣人聽着安擎天的話皆噤了聲,“少爺……”大黑衝着安擎天的面前一跪,今天他給少爺丟人了。
“大黑,彆着急,接下來我可是有很多事情要安排你去做呢。”安擎天朝着大黑的腦袋上拍了兩下,貴公子的面容已經扭曲到徹底變形。
“你,你真是太讓我意外了。”蔣林摟着李月溪兩人已經走到了油輪的一層,李月溪這才從剛纔的震撼當中回神,衝着蔣林來了這麼一句,。
蔣林咧嘴呵呵一笑,“覺得我吊爆了,簡直天下無敵是不是?想要以身相許?”
李月溪到了嘴邊激動的話,因爲蔣林直接變成了兩拳頭,不過這舉動直接讓旁觀者們定義爲了打情罵俏,真是要閃瞎了人的眼了。
這李月溪爲什麼看上了這種其貌不揚樣的男人?一羣圍觀的人再次痛心。
安擎天從上面下來,就看到蔣林和李月溪兩人之間的曖昧氛圍,想着他的一番準備被蔣林攪和了不說。
現在一切好處還都讓蔣林給落了,兩人之間的距離分明比起來上船的時候更加親近了,安擎天緊攥着護欄的手差點沒將護欄給握變形。
“哎呀,安少下來了,安少爺,剛纔我們在下面聽到了天籟之音啊,那是誰彈奏的啊?難不成是安少爺藏了名家鋼琴師在這船上?”安擎天本來就覺得心塞,一羣人上來居然還詢問這件事情,讓安擎天的臉色更是難看。
冷着一張臉正想當做沒聽見,忽然安擎天不知道想了什麼,衝着賓客們一笑,“不,衆位弄錯了,是今天來船上的客人深藏不露,如果不是這位先生剛纔露的一手,我恐怕也不會知道船上居然來了這麼厲害的人物。”
安擎天這話一說,衆人更加好奇這人是誰了,在衆人的詢問聲中,安擎天朝着蔣林所在的方向一指,“就是和李小姐同行的那位先生。”
“嚯!”李月溪誰不知道,幾年前那可是整個s市無人不知無人不曉的人物,長相完美的無可挑剔,能力超羣到年紀輕輕就成爲了鴻通的總裁。
不過誰都沒想到的是這樣的風雲人物會突然間發了那種病症,直接爆肥到二百五十斤,不過前一段時間這人不是還是那讓人望而卻步的體重嗎?現在居然重新美回盛世美顏了?這究竟是怎麼回事兒?
李月溪的到來就讓一羣人的目光黏在她身上,現在確定了李月溪的身份,一羣人真是趨之若鶩的朝着李月溪靠近,很快裡三層外三層的人包圍的兩人身邊水泄不通。
“月溪小姐,恭喜你重新蛻變成美人,許久不見,李小姐什麼時候有空去我們玉龍坐坐?”
“閃開,李小姐,我是鎏宏的總監,仰慕李小姐多時,希望李小姐有時間可以到我們公司蒞臨指導一下。”……
衆人你一言我一語,當然詢問李月溪的人都是男性居多,而蔣林這邊站着的則是女性居多。
這些妝容精細,身上塗抹着各種各樣香水的女人,差點沒將蔣林給薰暈過去,但是這些女人還偏偏沒點自覺,衝着蔣林不斷的湊上去,打聽着蔣林的身份。
“這位先生,不知道怎麼稱呼你啊?剛下那端鋼琴曲真的是你彈奏的嗎?我聽過那麼多名家演奏的鋼琴曲就沒聽到那麼好聽的,你有種來我的私人別墅再來演奏一遍嗎?”
“先生,我很欣賞你的琴技,我也是學鋼琴的並且纔拿到了十級證書,聽了先生的演奏之後想請先生在指點我一下可以嗎?”……
男性的表白直接,女性也不遑多讓。
看着兩人身邊亂成一團的樣子,安擎天從手下手中接過來一杯香檳臉上露出來淡淡的笑容。
“那個,衆位小姐……”蔣林意識到這羣女人的可怕,開玩笑我家的高嶺之花在一邊,我怎麼能看上你們這些庸脂俗粉,衝着一羣人擺擺手,正想說點拒絕的話。
“你要接受我們的邀請嗎?一起也沒有關係,我們很欣賞你,不知道你怎麼稱呼?”完全看不懂蔣林臉色的一羣人,繼續衝着蔣林邊拋媚眼邊道。
蔣林忍無可忍,伸手正想將一羣人女人給撥開,“哎呦~”一聲盪漾的聲音傳進蔣林的耳中,蔣林這邊還沒走出去,就有女人開始碰瓷。
蔣林原本不耐煩的表情一變!猛地回頭,正對上一雙赤紅的眼睛,子彈已經朝着蔣林崩射過來,陸申的舉動超出了所有人的預料。
子彈已經射出,遲鈍的小姐們這才發出一陣的尖叫聲,四散開來,甚至在蔣林懷中碰瓷的人都直接將蔣林給推開來躲避這場無妄之災。
蔣林眯起來一雙眼睛,陸申臉上的笑容戛然而止。
“好玩嗎?”陸申聽着蔣林在耳邊說的話,雙腿一陣的發軟,看着蔣林大吼一聲,“你是什麼妖怪!”隨着這吼叫聲響起,陸申插着蔣林身上連着又崩射了兩槍。
蔣林冷笑一聲,一腳朝着陸申的臉上猛踹上去,這用了七分力氣的一腳直接將陸申的臉都踹變了形!人像是一灘爛泥一樣砸在牆壁上又落在地上。
一羣保鏢們二話不說直接將蔣林給包圍在其中,蔣林沒事兒人一樣咧嘴一笑。
“你們安家的遊輪趴,治安還真不是一般的差啊,帶着槍都直接上來了?這幸虧是遇到了我,萬一遇到手無縛雞之力那種,今天這不是要出人命嗎?”蔣林臉上掛着淡笑說着,一邊說一邊朝着陸申走過去。
一羣人盯着安擎天,還沒等安擎天給出來個說法,一聲慘叫聲直接響起,蔣林走到陸申的面前,一腳朝着陸申的手上硬是碾壓下去。
蔣林的力道在這放着,這一腳下去,硬是將陸申的手指頭都給踩變了形,陸申臉色發白的痛呼着,“快,放開,放開!”
“蔣先生說的不錯,今天確實是我們安家的責任,治安不嚴,不過敢在我們安家宴會上鬧事兒,這人就要做好死的覺悟,蔣先生這個人就直接交給我們吧,我們會給衆位一個滿意的答案。”安擎天衝着手下一個示意,很快幾個人就圍到了蔣林和陸申的身邊。
蔣林咧嘴衝着安擎天笑笑,“來者都是客,既然來了,又承蒙安家款待,我要是不做點什麼,總覺有點對不住啊你們的盛情款待啊,不如這樣吧,這人就交給我吧,我會用簡單有效的方法,讓這人交代出來究竟是誰讓他來這裡鬧事兒!”
蔣林說完話,大黑一急直接抓着陸申朝着外面扯拽,但是他忘記了一件事情,這陸申的手指頭還在蔣林的腳下踩着,這一舉動讓陸申直接爆發出來了殺豬一樣的尖叫聲,聽的周圍看客的腿都是一軟。
“哎?你這是幹什麼?”蔣林腳不但沒挪開,更加了兩分力氣,原本就因爲蔣林這一腳疼的快要爆炸的人,現在更是疼的一陣的翻白眼。
“這裡是安家的宴會,先生,我提醒你一句!”大黑臉上帶着警告衝着蔣林說着。
蔣林咧嘴一笑,“這種事情我當然知道,不過你現在提醒我這種事情做什麼?難不成是做了啥呢麼虧心事兒,現在心虛的想要殺人滅口?”
蔣林的聲音不小,本來發生了這種事情一羣人都在盯着這個位置看,蔣林現在還發出來這麼大的聲音,當時一羣人就議論紛紛了起來。
安家的宴會上確實從沒出現過這種事情,不僅僅是因爲安家的治安,更有安家的身份放在那裡誰敢送死。
但是現在這種事送死的人就這麼出現了,不過這人是真的來送死,還是被人安排的,現在看來都是未知的。
“大黑,回來,既然這件事情蔣先生想幫忙,那就交給蔣先生吧。”安擎天眯着眼睛看着蔣林,這話讓蔣林咧嘴一笑,大黑不甘心的轉身要離開。
突然反過來大黑朝着陸申的肚子上猛地踹擊上去一腳,大黑的力道不小,再加上原本這陸申已經被蔣林給折騰了一番了,這一腳下去硬是將陸申給踹的直接昏迷了過去。
聽着周圍人的驚呼聲,大黑嗤笑道:“雖然我們安少讓我把這個人交給你,但是我也要交會你小子什麼叫做規矩,你在這做的任何事情,我們少爺允許了那就是給你面子,不給主人面子,你以爲你是誰?幫忙這種事情你覺得我們安家的人無能嗎?”
大黑的話讓一羣正要爆發出來意見的人,硬是將意見給壓了下去,這倒是沒錯,這個蔣林想給安家幫忙這種事情算是好心,但是安家是什麼身份,這人的舉動無疑有點在打安家的臉,安家的人能高興?當然不能。
“看來你們安家的下人真是不懂規矩啊,今天我已經第二次見識到了。”蔣林挪開自己的腳,衝着安擎天來了這麼一句。
安擎天的眉頭一皺,一羣人已經遇見到一場即將爆發的暴風雨。
“我會讓你知道看看安家的規矩!”安擎天衝着身後的人掃了一眼,一晃,一個黑色的影子直接出現在大黑身邊。
在一羣人還沒料到安擎天的意思的時候,咔擦一聲已經響了起來,隨着這聲音,大黑臉色瞬間煞白,一條手臂像是麪條一樣軟綿綿的垂了下去。
“自己回安家去零罰。”給了大黑教訓之後,安擎天又冷聲來了這麼一句,堵住了周圍所有人的嘴巴,蔣林咧嘴笑着,這安擎天夠狠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