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7章 如果有錢都不能讓你快樂
“這就是我能給蘇雅婧的。”
面對周望淡淡的話語，蘇蔓無言以對。
就按成交價算好了，一棟五百五十萬的客棧……雖然蘇蔓知道這樣的算法其實是耍流氓，畢竟賣出去肯定不止這個價。
再加上週望已經給蘇雅婧的，價值上百萬的財物，這都已經是多少錢了。
關鍵他們纔在一起了一個月的時間。
別說一個月了，有的女性就算陪伴男人五年十年，得到的有蘇雅婧多嗎？
蘇蔓忽的想起之前聽說的一個事情，就是麗城本地的一個老闆，賺了大錢後直接自己蓋了一棟聯排，兩個老婆就住對門，一家五口其樂融融……
蘇蔓倒不是不相信這種事情，只是有點想不通，那兩個女人都是怎麼想的。
現在她似乎明白了一點……
看蘇雅婧的模樣，別說是當三了，當五當六感覺她也會心甘情願……
“我先讓老王把被褥送過來。”
於是心亂如麻的蘇蔓採取了逃避態度，掏出手機慌里慌張的打電話去了。
但看在蘇雅婧眼裡，其實這也算是一種表態了，她吃吃笑着抱住了周望的胳膊，“哥哥，我晚上能在這裡陪你睡覺了！”
周望被蘇雅婧刻意的擠壓弄得心裡一蕩，但轉念一想蘇雅婧貌似還不是很方便來着，但再轉念一想，這世上那麼多路，走不通的時候就換一條唄……
於是周望又開始盪漾了。
在蘇蔓打了電話之後，約莫十來分鐘的樣子，小姨夫就和小夏一起送了四件套過來，總共拿了兩套，簡單佈置之後，就有兩個臥室可以用來睡覺。
這一通事情全部忙活完之後，夜色已經比較深了。
蘇蔓看了一眼時間已經過了十一點，猶豫之後開口道；“我差不多該回去了。”
“別啊，小姨，難得你今晚給自己放個假，我們再多玩會兒嘛！”
蘇雅婧抱着蘇蔓開始撒嬌。
“可這個點還能做什麼呢？”
蘇蔓其實也不是那麼想睡覺，畢竟心緒還沒有平息，但眼下這個時間點又確實有點尷尬。
行館裡大部分傢俱都被搬空了，目前連個電視都沒有，還真沒什麼娛樂活動可以搞的。
“我們去喝酒怎麼樣？”
蘇雅婧提議道，“現在纔是那些酒館最熱鬧的時候呢！”
“可是冉冉，就是因爲已經這個點了，比較出名的那幾家應該都沒位置了吧？”
沈雨桐有幾分心動，但很快又搖頭，“要去也得去有樂隊的那幾家Livehouse啊，只是普通酒吧的話，還不如我們自己在家放歌聽呢！”
“我也不太喜歡去那些地方，畢竟過了那個年紀了。”蘇蔓也跟着搖頭。
“哎呀，小姨，你才32歲，按照官方定義還是青年呢，怎麼就過年紀了嘛……”
蘇雅婧試圖勸說，但蘇蔓不爲所動，她不由下意識看向了周望。
好哥哥周望自然不會讓她失望，這時才笑道：“既不想出門，又想聽酒吧的現場演出，其實也很簡單。”
“什麼意思？”蘇蔓不解的問道。
“把Livehouse搬來這裡不就行了。”
“啊，這怎麼搬？”蘇蔓一懵。
“我的想法是，把酒搬來，再把樂隊搬來，燈光調暗一點，應該也算是半個Livehouse了吧。”
周望笑道，“其實也不能算想法，因爲我已經讓吳老哥去安排了……今天喬遷新居，就簡單慶祝一下吧。”
周望話音未落，敲門聲已經響了起來，因爲門沒鎖，所以吳磊敲完之後就直接走了進來，在他身後，果然跟着一羣搖滾青年。
其中三男兩女是樂隊成員，另外還有一些跑腿的幫忙搬運他們的樂器，此外就是送酒飲和冰塊的酒吧工作人員了，還附帶一名調酒師。
前前後後，一下子涌進了二十幾號人，讓幾個女人都有點目瞪口呆。
但最先反應過來的卻是蘇雅婧，她尖叫一聲，指着那些樂隊成員，尤其是其中那個氣質清新的女主唱大喊一聲：
“啊，是‘屋頂的貓’！”
“真的是他們哎……哇，周望，伱居然把這個樂隊請來了！”
沈雨桐辨認了一下，也是驚喜莫名。
“‘屋頂的貓’？”
周望覺得這個名字有一丟丟耳熟，但又不是那麼熟。
畢竟他從大二退出吉他社之後，就已經不怎麼關注音樂圈了，以前他在某一段時間，倒曾經是一個狂熱青年。
“就是前段時間因爲一個短視頻爆火的那個民謠歌手啊，不過能出圈主要是因爲她的顏……她的樂隊倒沒有出過什麼太火的歌，哥哥你不知道也正常。”
蘇雅婧興奮的解釋了一句，“哥哥你多半是刷到過那個視頻的，一百多萬的贊呢，她就是白城人。”
經過蘇雅婧提醒，周望終於有了一點印象，是有那麼個翻唱視頻火了的，唱的是《斑馬斑馬》，女歌手的顏值清純動人，被一些網友譽爲“民謠女神”……
周望仔細辨認了一下那個留着中長髮、皮膚很白的女孩，確實就是因爲那個視頻小火了一把的“屋頂的貓”。
此時沈雨桐和蘇雅婧已經結伴走了過去，周望也有些好奇吳磊是怎麼請到這個級別的樂隊的——
雖然夠不上什麼一線二線，但放在駐唱之中來比較的話，這絕對算是“明星樂隊”了。
至於蘇蔓和苗纓都沒動彈，顯然兩人都對這種事不太感冒。
“感謝感謝……”
周望過去的時候，蘇雅婧兩人已經和“屋頂的貓”交流上了，對方倒沒什麼架子，一直在禮貌的笑着。
吳磊大概也知道周望想問什麼，就和他簡單說了下過程。
其實也沒什麼複雜的，最火的幾家酒吧和Livehouse一樣是和星輝旅遊有合作的，吳磊找到了其中一家的老闆，一番協調後，對方就幫忙和今晚演出的樂隊溝通了一下，然後就有了此時的“私人演出”。
除了關係上的勾連，但最重要的，始終還是周望動用了“鈔能力”。
他提前就和吳磊說了，無論對方本身在酒吧演出一場是什麼價格，他都願意出三倍，不行還可以再加。
在酒吧唱一晚上是唱，在周望的宅子裡唱也是唱，還能賺更多的錢，何樂而不爲？
哪怕是想通過網紅酒吧這條路線積攢名氣的，也不差這麼一晚上。
大實話是……都淪落到只能在酒吧駐唱了，誰他媽不缺錢啊？
搞音樂的，除了本身家境就富裕的，大部分在成名之前都是窮逼，因爲這條路不專心是沒法搞的。
據不完全統計，在《華夏有嘻哈》這檔節目播出以前，平均每一天都有上千個Rapper在捱餓……
“他們這個民謠樂隊因爲主唱是‘屋頂的貓’，最近很有熱度，雖然和酒吧籤的合約還沒到期，但價格已經漲上來了，現在演出一個小時的單場價格達到了8000……”
“多少？”周望一愣。
“呃，就是8000……”
吳磊一時間也搞不清楚周望是覺得貴還是便宜，就重複了一遍。
周望聞言一陣齜牙，他當然是覺得太便宜了……
但想想也不奇怪，以前大學的時候，周望也曾經去問過周邊的酒吧需不需要駐唱，也幻想過靠賣身爲藝……呸，賣藝爲生的日子……
雖然沒有通過酒吧的面試，但周望記得一般請一個歌手唱一晚上，大概酒吧付出的錢也就是在500到600這個樣子。
考慮到一整個樂隊5個人，就算以歌手的價格乘於5，也的確不會超過3000，這麼一算的話，“屋頂的貓”樂隊一晚上8000塊，已經算很多了。
如果沒有那個意外爆火的視頻，估計他們正常情況下連五千都沒有……
成名的歌手當然賺得多，但行業二八定律依舊適用，更多人還是在底層掙扎，“屋頂的貓”已經算是其中的佼佼者了。
付出幾萬塊，能請這樣一個小有名氣的樂隊來個專場演出，周望自然感覺超值。
隨後周望也在吳磊的介紹下，和樂隊成員都認識了一下。
這個過程還挺有意思的。
得知周望是今天的金主，同時也是這間行館的主人之後，五個樂隊成員表現出了迥異的態度。
細分的話，其實就是主唱“屋頂的貓”以及那個女吉他手，對周望表現的比較熱情一點，另外三個搖滾青年，態度多少有點淡漠。
但周望知道他們並不是故意在給自己擺臉色，而是屬於玩藝術的通病了。
就是既想迎合世俗，又還有點放不下身段，最終要麼一邊罵着一邊妥協，要麼就在憤世嫉俗的道路上窮困到老。
片刻後，樂器都調試完畢，酒水也都擺上了桌，“屋頂的貓”看了一眼周望，見他點頭後，就轉身衝樂隊成員們比了一個手勢。
“那年你踏上暮色他鄉，你以爲那裡有你的理想……”
女生一開口就來了一段清唱，讓周望感覺到了驚豔。
一首屬於水木年華的《在他鄉》，被她唱出了另外一種清澈和質樸的感覺。
現場的Live，因爲沒有了錄音棚的修音，一般的歌手都會出現瑕疵，但“屋頂的貓”基本功異常紮實，也就在這種面對面的聆聽中，周望才察覺到對方能小火可不僅僅是依靠顏值。
實力是有的。
倒上一杯風花雪月的冰啤酒，在小院明暗交輝的燈火下，聽着知名樂隊的專場演奏，氛圍感一下子就上來了……
又少了酒吧的嘈雜和喧鬧，不管是跟着搖晃身體的蘇雅婧，還是微眯着眼眸的蘇蔓，都感受到了不一樣的樂趣。
“乾杯，祝大家樣樣好！”心情不錯的周望當先舉杯，將四方杯裡的啤酒當先一飲而盡。
蘇雅婧和沈雨桐也都一口乾了，苗纓喝的比較少，蘇蔓略略遲疑之後，也在蘇雅婧的鼓動下喝完了杯子裡的酒。
一抹紅潤涌上了蘇蔓的臉頰，聽着動人的民謠，蘇蔓也終於感覺到了久違的放鬆。
主要不用去酒吧也能享受到在酒吧的氛圍，這種感覺真的是太對她的胃口了！
自從姐姐出事，她一個人帶着蘇雅婧，相當於是獨自在麗城打拼，這十年她經歷了太多，但毫無疑問心神一直是緊繃的……
“毒舌”，只是一個做生意的女人給自己添加的保護色罷了。
而現在，蘇雅婧等於有了歸宿，即便是她也不得不承認，從目前來看，蘇雅婧很難重蹈她媽媽的覆轍，甚至，她會比大多數人過的都好……
在這種心境下，蘇蔓感覺自己就像是一個操了半輩子心的老母親，突然就卸下了負擔，心中有隱隱的失落，但更多的，還是欣慰。
漸漸地，抑制不住的笑容出現在了蘇蔓臉上。
那是蘇雅婧都未曾見過的美麗。
周望也看到了，但他卻生出了一絲促狹心思，趁蘇蔓沒注意他突然湊近了一些問道：“小姨，你現在快樂嗎？”
“快樂……”
蘇蔓下意識點了點頭。
“所以你看吧，你上次問我，有錢就一定會快樂嗎，其實是個僞命題。”
“嗯？”
在蘇蔓錯愕的看過來的時候，周望已經淡淡笑道：
“如果有錢都不能讓你快樂，那有沒有一種可能，是你那點錢……不行。”
蘇蔓：“……”
在小姨被周望堵住嘴巴，變得啞口無言的時候，周望已經轉頭又去和吳磊聊天了。
爲了避免有什麼意外，所以吳磊是特意留下來坐鎮的，他本來不想喝酒，但架不住周望的邀請，也就順勢坐了下來。
兩人聊了幾句的時候，吳磊出去接了個電話，片刻後，他帶着一個穿休閒裝的青年走了回來。
“緯哥？”
周望短暫一怔之後，隨即反應過來這個青年的身份，就笑着迎了上去。
“哈哈哈，狗哥，終於見面了啊！”
來人自然就是老阮的堂弟阮經緯了，明面上只是星輝旅遊的部門主管，但對於他們這種家族企業來說，對方實際上擁有的權力，並不會比一個副總差多少。
不管怎樣，周望既然來了麗城，又有老阮的叮囑，阮經緯是肯定會找個機會和周望見一面的。
本來他是想等周望走的時候請他吃飯，但聽吳磊說周望豪擲四千萬買下了三合行館，阮經緯吃驚之餘，也就立馬趕了過來。
阮經緯是比周望大了幾歲的，但還是一口一個“狗哥”叫的非常自然。
周望也叫他“哥”，反正兩人各論各的，並不影響。
“這個地方我本來也挺感興趣的，奈何我可沒你這種豪氣，除非以投資的名義，請我們家老頭子出手，可能還得貸款……哎，羨慕你啊，狗哥！”
寒暄過後，坐下來的阮經緯感嘆着，半真半假的說道。
真話是他的確對這個行館喜歡的不行，假話是哪怕請他家老頭子出面，要拿出四千萬現金買這麼個院子也困難。
雖然旅遊行業已經開始回暖，但那幾年的傷筋動骨，還是讓他們整個阮家的資產都縮水了不少。
如果不是他們家在這片土地上人脈過硬，強行撐了過來，說不定行業前幾的地位早就被人取代了。
所以他對周望的闊綽是真的羨慕的要死，也才隱約明白爲什麼大哥對周望的態度那麼重視了……
“害，緯哥你這話說的，我就是一個人瞎幾把折騰，哪能和你們這些底蘊深厚的家族比較？俗話說的好，風水輪流轉嘛，可能最近剛好轉到了我這裡，所以有一點揮霍的資本……”
周望哈哈一笑，沒有刻意裝逼，也沒有刻意謙虛。
只是他又在心裡默默補了一句，嗯，風水輪流轉是沒錯，但只圍着我一個人轉的話，也算是一種輪流轉吧……
統子牛逼！
酒過三巡，周望忽的想起了什麼，就饒有興致的問了一句，“對了，緯哥，有個事我挺好奇的。”
“狗哥，你說……”
“你那個手機號碼，應該不是抽來的吧？”
周望是真的有點想換個號碼了。
他也沒有一般打工族的顧慮，並不會因爲這個事情影響到工作什麼的，更不會捨不得他的迅雷白金會員……
“8788這個？”
阮經緯笑道：“當然不是了，是花錢買的……”
“方便問一下花了多少錢嗎？”
一聽用錢就能解決，周望頓時來了精神。
“十二萬多吧……不過我是好幾年前買的了，現在的行情就不太清楚了。”
阮經緯想了想說道，“如果狗哥你比較感興趣的話，可以多留意一下法拍這個渠道，很多比較好的號碼，都是從這方面流出來的，畢竟新號碼不太可能有什麼好的了，也只能等以前的老闆們破產被執行了……”
說着，阮經緯還和周望聊起了一個趣事。
之前網上有一個傳說，就是號稱最牛逼的“19999999999”這個移動號碼，被拍出了1.2億的天價。
雖然後來官方出來闢謠，說這個號碼從未投放使用，但也由此引起了部分網友的熱議，還有了“全國最牛的6個號碼”一說。
按廣爲流傳的說法，其中“13999999999”這個號碼歸屬於新省首富老米，“13888888888”又屬於粵省的石油大亨老吳，還有屬於撕蔥的“13666666666”，以及衡大老許的“13808888888”……
然後網友們就來勁了，有不少人就真的打了這些電話想要印證一下。
結果除了一個歸屬某企業的“13777777777”能夠撥通，其他號碼要麼是關機要麼就是空號……
但真的是空號嗎？
“一個電信行業的老總和我說過，他們的運營體系之中，是會爲這些號碼設置特殊屏蔽機制的，非白名單的用戶根本就打不進去，騷擾電話也是同理。”
阮經緯笑道，“對待不同的用戶，他們會有靈活的屏蔽方式，其中還有體制內的幹部啊，VIP用戶啊什麼的，道理我不說透你想必也懂。”
周望聞言咂了咂嘴，這麼一聽的話他更想要這種特殊的號碼了。
畢竟，他現在接到的各種亂七八糟的電話也不少，但又不可能全部屏蔽，因爲其中也總有一些有用的，很需要有人也幫他靈活的屏蔽一下……
約莫半個多小時後，阮經緯和吳磊就提出了告辭。
兩人又不是沒眼力勁兒，這滿院子的漂亮女人坐在這呢，差不多就得了，也不好繼續耽誤周望的歡樂時光……
送走了兩人後，樂隊的演唱也到了尾聲。
按照行業規矩，他們在酒吧一晚上唱的歌也不會超過十首，所以連續不停的替周望他們演唱了一個小時，已經是很有誠意了。
白瘦女孩的嗓音都有點嘶啞了，過來致謝的時候，周望主動加了她的微信……
當然是爲了轉錢給她，不然還能幹嘛？
對方把真名發了過來，備註改了一下之後，周望直接轉了三萬過去。
“謝謝周總。”
“屋頂的貓”也有點小驚喜，笑容很甜的和周望道了一聲謝。
“那有緣再見咯。”
周望和她揮了揮手。
樂隊的人直接走了，剩下滿屋子的設備和酒瓶也不用周望他們管，臨走的時候吳磊就說了，第二天會有人來收拾。
雖然樂隊沒在了，但他們依舊留下了一個大號的音響，音樂聲還在院子裡飄蕩着。
周望回到小桌邊的時候，蘇雅婧和沈雨桐還在意猶未盡的跟着音樂哼唱着，蘇蔓反而不知何時和苗纓玩起了“十五二十”，苗纓看不出來，蘇蔓的臉色已經被酒精染成了嫣紅……
“哥哥，快來加入我們，你都逃了好久的酒了！”
蘇雅婧嘻嘻笑着摟住了周望的脖子。
此時桌旁還放着十來箱各種品牌的啤酒，此外吳磊擔心不夠，用超大號的木桶裝滿了冰塊也一併放在地上。
但其實幾個女生不止喝了啤酒，跟着來的那名調酒師，也幫幾人各自調了一杯雞尾酒，周望看到她們的高腳杯都已經見底了。
不過至少看狀態，大家都還是比較清醒的。
“現在哥哥也來了，我們一起玩遊戲吧！”
蘇雅婧第一個舉手提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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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
又玩遊戲？
周望感覺自己最近在酒桌上玩遊戲的頻率很高啊，不過好在對象都不一樣，但話又說回來，幹喝確實沒有玩遊戲有意思。
尤其是男女女女坐在一起的時候，總不能像孤寡男人們一樣，划拳談心吧？
於是周望從善如流，“玩，難得今天大家都很嗨，必須狠狠的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