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周望轉頭看過去的時候,不知道是不是因爲他已經有點醉了,他被黑絲包裹的小腿一纏一勾,整個人就失去了重心,也往沙發上倒去。
在吳娜拉的輕呼之中,周望半伏在了她的身上,只能撐起手臂俯視着她。
“吳小姐,你這是做什麼?”
周望的呼吸不自覺粗重了一些,酒氣噴灑在吳娜拉滑嫩的臉頰上,而此時的吳娜拉主動挺起了胸膛,正像是貓咪撒嬌一樣在討好他。
“周總,您放心,我只求一夕之歡,就算您事後還是不同意,我也不會纏着您……”
吳娜拉輕聲而又膩膩的說着,她的雙手已經攏起了裙襬,在雪白的腰際線展露的時候,一隻手勾住了褲襪的盡頭。
周望的手掌順着她絲滑的大腿一溜,在吳娜拉想要配合的仰頭的時候,周望抓住了她的手,制止了她想要往下褪的動作。
“別。”
“周總……”
吳娜拉睜開眼睛,疑惑的看向周望。
她能感覺到,她並不是對周望沒有吸引力,事實上此時周望粗重的鼻息,已經說明他是箭在弦上。
周望微微搖了搖腦袋,又深呼吸了一下,勉強找到了一點清明,他低頭,看向吳娜拉,“今天我聽見了,你好像會說意大利語?”
“呃,是的……”
吳娜拉不知道周望爲什麼會在這種時候說這個,只是懵懂的點了點頭。
“所以你看,伱其實是個能力很強的女生,沒必要走這些歪門邪路。”
周望整理着思緒,勉強找到了一點邏輯。
“周總,我,我其實也是第一次幹這種事……我有男朋友的……”
吳娜拉臉頰一紅,弱弱的解釋道。
周望有一瞬間的恍惚,記憶彷彿和某一幕重迭,他記得……當初徐文茜的閨蜜孫怡,在翠湖一品的平層裡,也說過類似的話。
當然,這些話是真是假都不重要了,畢竟周望如今的心態已經截然不同。
只是……
你他媽非要加一句“你有男朋友了”做什麼?
這不是要人老命嗎!
“或許生在濁世,沒有人能出淤泥而不染,但某些時候……我並不想當那塊淤泥。”
周望認真的說道,“這樣說,你能明白嗎?”
“應該吧……可是周總,你,你再這樣我就有點忍不住了。”
吳娜拉眼睛中泛起水霧,臉紅紅的說道。
“抱歉,沒控制住……”
周望趕緊把自己正瘋狂撫弄吳娜拉黑絲大腿的手掌拿開,他深吸一口氣,一個翻身從吳娜拉身上挪動了下來。
“周總,真的……沒有希望了嗎?”
吳娜拉的情緒管理能力顯然不錯,並沒有因爲周望的拒絕而怎樣,只是默默的整理着衣裙,同時問了一句。
“來不及了。”
周望搖頭,卻也沒說什麼來不及了。
吳娜拉也沒有再追問,只是怔怔的坐着發了一會呆,隨即她深呼吸了一下,臉上重新展露微笑,她站起身來衝周望微微鞠躬:
“周總,今晚打擾了,那我就先離開了,您早點休息,我們有緣再見。”
噠噠噠!
高跟鞋的聲音利落,吳娜拉走的也挺乾脆,沒有再糾纏周望。
這倒是讓周望高看了她幾眼,排除掉旖旎的元素,吳娜拉這姑娘身上確實是有一些閃光點的……
……
周望已經不記得自己是幾點鐘上的牀,也不記得自己之前是不是還去找苗纓聊了會天,只是迷迷糊糊倒在牀上的時候,周望很快就睡着了。
說來也奇怪,因爲酒精的後勁上涌,理論上來說周望應該會睡的很沉纔對,但事實上卻是……
他這一覺睡的並不安穩。
他做了一個冗長且瑰麗的夢。
在夢裡,他看到苗纓換上了勝利隊的制服,依舊是那副酷酷的模樣,說要帶自己去流浪世界。
周望卻說:“我們得先生個孩子,我要給家裡留個後再走。”
然後他就把不知道該如何反抗的苗纓按在了機車後座上親,只是親着親着,周望發現手感不太對,再擡頭一看,才發現身下的少女不知道什麼時候變成了餘朵。
一馬平川的餘朵哭得很厲害,一邊說自己欺負她,一邊說自己不要她了。
周望可太心疼了,再想去抱住餘朵的時候,沈雨桐卻不知道從哪裡衝了過來,她固執的扯掉衣服躺在餘朵旁邊,非要周望說出她的優點來……
周望被吵得頭疼,只能不耐煩的說“知道了知道了,你最大行了吧”。
等周望眨了眨眼睛,才發現眼前躺着的可不止餘朵和沈雨桐,蘇雅婧和崔敏兒不知道什麼時候也加入了其中,八條腿晃得周望有點眼暈。
只是很快那八條腿就組成了一個蜘蛛一樣的怪物,開始追殺周望,走投無路的周望衝進了一個山洞之中,眼前再一亮的時候,他才發現自己來到了一個舉辦婚禮的西式教堂。
教堂內空空蕩蕩,只有穿着一襲雪白婚紗的學姐,站在末路的盡頭等待着他。
可此時明豔動人的她,手中卻握着一根銀色的鎖鏈,周望再一垂頭,才發現鎖鏈拴着自己的脖子,隨着學姐用力,他不自覺的開始往前走去。
“你覺得他這樣真的會快樂嗎?”
帶着嘲笑意味的聲音從背後傳了過來,周望一轉頭就看到了丁一。
她恍若下凡的仙女一般,踩着雲層從高空一點點漫步而來,然後拉起了自己的手,再一扯,學姐的形象就開始支離破碎,周望眼睛一眨,已經穿上了大紅的禮服,正和珠簾遮臉的丁一夫妻對拜。
奇怪的是,一旁捧着花又撅着臀部的花童,竟然是孫煕寧寧……
“傑克馬送上禮金一個億!”
周望聽到了徐文茜的呼喊,他轉頭,在登記彩禮的桌子那裡,穿着職業套裙的徐文茜正在不斷忙碌着,一個相貌平平無奇的男人正在衝他咧着嘴笑。
還沒等周望笑出聲來,耳邊忽的響起了冷淡的聲音:
“老闆,你破產了。”
周望錯愕轉頭,就看到蔣青葵正站在辦公桌旁邊,冷冷將一迭賬單丟給了自己。
“你還拖欠我十七個億的工資,結一下吧,我要走了。”
“我都破產了哪還有錢給你……”
“沒錢?”
蔣青葵冷笑,扯掉了自己的小西裝外套,就把周望推倒在老闆椅上,“你身上不是還有幾百個億嗎,給姐姐都交出來!”
於是蔣青葵猛地騎了上來,這一下觸感太過真實,讓周望“嘶嘶”的發出了聲。
想起蔣青葵爲自己做牛做馬那麼多年,無比愧疚的周望也只能滿足她的要求。
他的手攀登而上,再次摩挲起了那被肉絲包裹的蜜大腿。
可蔣青葵卻反而遲遲沒有下一步動作,已經熱血衝冠的周望,哪裡能容忍她的磨磨唧唧,一翻身就把她推倒。
老闆椅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柔軟大牀,而身下女人的形象也在變幻。
“周總,您放心,我沒有過多的非分之想……”
微弱的小聲響起,蔣青葵不知道什麼時候變成了吳娜拉,她胸前的鈕釦被扯掉了兩顆,挺拔的奶白浮現。
“你有這麼大的?”
周望愣愣問道。
“生完孩子以後就這樣了,我也不知道……”
女人羞澀的別過頭,周望這才發現正被自己壓着的是駱美菱。
崩壞的肉絲已經無法遮蔽,顯得凌亂而誘惑。
“我不僅要讓紹小七叫爸爸,你也是!”
化身野獸的周望發出了咆哮。
“周總,你,你別爲難我……我,我叫不出口。”
駱美菱卻抗拒着,但她的力氣哪有周望大,片刻後就嗚嗚嗚了起來。
“叫不叫?”
“嗯?”
“快點!”
終於,好像又變了長相的女人挨不住了,她嗚咽着,紅脣湊到周望的耳邊輕語:
“爸爸!”
……
“好春光,不如夢一場,夢裡百花香。”
不知道是早上幾點,周望緩緩的睜開了眼睛,然後又閉上,如此反覆折騰了半個小時之後,周望終於有了一點清醒。
他揉了揉還殘餘脹痛的腦闊,緩緩從牀上坐起身來,然後盯着天花板發呆。
這夢會不會太荒誕了……
而且出現的怎麼都是女人,不知道的人豈不是要誤會老子正直的人格!
是的,連半解衣衫、可以白嫖的吳娜拉他都拒絕了,周望認爲自己很正直。
不知道怎麼的,關於這場夢周望的記憶異常的清晰,雖然很多細節都是模糊的,但也有不少場景,真實到可怕。
尤其是最後和蔣青葵的那場Battle,呃,也可能是駱美菱,或者別的誰,彷彿現在回想起來,還能感受到那溫熱溼糯的觸感。
還有那來自成熟女人的,壓抑着的,又渴望着的,帶一點羞恥意味的一聲“Daddy”,周望甚至都能記起那聲線的婉轉……
“嗯?”
正默默回味着的周望突然察覺到了什麼,他掀開被子看了看,隨即皺眉四處摸索了一下。
片刻後,周望將一塊可疑的肉色光滑布片拿到了自己面前,藉助窗外的太陽光線,彷彿還能看到些許殘留的斑點……
……
早餐,喝粥,庭院裡,和苗纓。
看着對面扎高馬尾、有着標準瓜子臉的苗纓,小口小口啜青菜粥的纖薄嘴脣,不知怎麼的,突然透出了些性感的意味。
於是周望突然開口:“櫻桃啊,你從來沒嘗試過其他髮型嗎?”
苗纓一怔,隨即擡起頭來,有些不明所以,“周總,你說的是那種髮型?”
“就是披下來啊,或者扎個雙馬尾什麼的……”
周望只是想起了夢中的畫面,就隨口說道。
“雙馬尾……沒有吧。”
苗纓的表情有些迷惑,只是吶吶的問道,“周總,是你想看嗎?”
“想啊……算了,有機會再說吧。”
周望擡頭看了一眼,見苗纓黑白分明的眼神清澈,明顯沒有展開做其他聯想,周望又覺得自己實在太邪惡了,趕緊擺手。
“噢。”
苗纓也沒在意,只是又垂下頭繼續喝粥。
“對了,這個是給你的,表送來的時候你已經回貴省了,我就直接給你帶過來了。”
周望想起了什麼,從衣兜裡摸出一個表盒,推到了苗纓面前。
苗纓接過一看,隨即趕緊擺手,平素表情很少的俏臉上,也難得出現了一點慌亂,她推拒道:“不行,周總,這太貴重了……”
雖然苗纓對奢侈品不太瞭解,但表盒上“愛彼”的Logo她還是認識的。
她至少有模糊的概念,知道這表一定不便宜,或者說,周望送她的表也不可能便宜。
“拿着吧,這是入職福利,徐文茜和蔣青葵也有的,我買都買了,你讓我退回去嗎?”
周望卻是笑道。
“啊?”
聽到周望說是入職福利,苗纓明顯懵了一下,表情有一點可愛。
哪有公司入職會發名錶當福利的……
她以前在賽車俱樂部的時候,其實各項福利待遇已經算是很不錯了,還時常能收到贊助商的禮品,但也沒聽過這樣的事情。
重點是,徐文茜已經塞過五六套衣服給她,有Gucci的運動裝,還有愛馬仕的職業裝,因爲說了是入職發放的“工裝”,苗纓也只能收下。
只是事後她查價格的時候卻是輾轉難眠,可那些衣服明顯都是按照她的身型定製的,甚至連運動內衣的尺寸都非常貼合,這讓苗纓羞恥之餘,又說不出拒絕的話來……
正在苗纓有些不知所措的時候,周望已經坐到了她的身邊,自然而然的牽起了她的手腕。
“來,快戴上,我看看上手的效果怎麼樣……”
苗纓的皮膚不是很白,但紋理卻超乎尋常的細膩,加上因爲鍛鍊的緣故,肌肉緊實,握在手中的觸感很好。
不過此時周望倒沒什麼變樣的心思,他只是吃準了以苗纓的性格,就算收下表也不會戴,所以他乾脆再幫對方一把。
拿起表盒裡的愛彼皇家橡樹離岸26470,一陣鼓搗後,周望把有着黑色錶帶的運動腕錶戴到了苗纓手上。
其實這塊運動腕錶是男款,但女生也是可以戴的,只不過要看氣質是否適配,而苗纓的氣質,顯然很貼合這種運動腕錶,戴上去毫無違和感,還增添了一些酷酷的氣質,讓周望暗讚了一聲。
“表盒裡還有一塊白色的錶帶,你回頭自己感覺一下,喜歡哪個顏色就用哪個顏色。”
戴好表,又觀賞了一下,周望開口道。
這個過程之中苗纓一直沒說話,只是在周望坐過來的時候身軀略微有些僵硬,隨後就伸着手任由周望折騰了。
此時聞言,臉頰微紅的苗纓才收回了手,她自己看了一下,眼眸裡掠過一絲歡喜,隨即輕聲道:“周總,謝謝你……”
“櫻桃,不出意外的話,你會和我朝夕相處很久,從某種意義而言,我們就是家人啊……所以你沒必要和我太客氣。”
周望笑道。
家人……
苗纓默默咀嚼着這兩個字,又偷偷瞥了一眼周望,點了點頭,“我知道了,周總……那個,周總,我能問一下這塊表多少錢嗎?”
“二十萬不到吧,沒多少。”
周望隨口回了一句。
二十萬……
苗纓卻是眼瞼低垂。
“我吃好了,你慢慢吃,我去打兩個電話。”
周望說了一句之後,就掏出手機站起身來去一邊打電話去了。
感受着身邊的溫度遠離,苗纓略略鬆了一口氣,她抿着嘴脣,又擡頭盯着周望的背影出了一會神兒,隨即不知道想到了什麼,手指無意識的撫上了自己的頭髮……
……
第一個電話,周望打給了之前爲他服務過的愛馬仕銷售代表林棟。
這個電話的用意,來自於周望昨晚突然的靈光乍現,當然,他也不知道能不能成,但試一試也沒什麼損失,
“林棟,是我,周望……是這樣,我沒記錯的話,令姐現在的職務,是愛馬仕大中華區首席執行官的助理對嗎……你這邊方便給我一個她的聯繫方式嗎……讓她和我聯繫嗎,會不會太麻煩了,哈哈,那行……打我以前的手機號就行了,新號碼她應該打不進來……好的,謝了。”
掛斷和林棟的電話後,周望回頭看了一眼。
此時苗纓也已經吃完了,小安正帶着服務員一起幫兩人收拾着餐桌,她還是穿着那身得體的職業套裙,只是小腿光潔,今天意外的沒有穿絲襪。
周望看了一會兒,收回目光,隨即略一思索,又撥了個電話出去。
“喂,羅校長,是我啊……”
……
上午十一點半,墨綠和漆黑相間的勞斯萊斯幻影緩緩駛出了西子湖四季,朝着無優傳媒的公司總部平穩的行駛而去。
換上了一身黑色女式西裝,外加墨鏡和白手套的苗纓更有職業司機的範兒了,如果忽略她那一身的奢侈品的話……
苗纓駕駛,而周望也終於坐到了後座,小安本來是想去副駕駛的,結果上車的時候卻被周望叫住了。
“來後面吧。”
“噢,好的,周先生……”
小安那一絲緊張連苗纓都看了出來,她不由有些詫異。
雖然是昨天才接觸,但苗纓對這位大姐姐的印象還挺好的,成熟溫柔,大方得體。
所以此刻小安的表現就讓她有點迷惑。
而小安在心情複雜之中上坐到了後座,卻有點不敢去看周望的眼睛。
直到周望主動和她聊起了天,沒有表現出任何異樣,就是非常正常的閒聊,小安才慢慢放鬆下來。
車子路過錢塘江大橋的時候,上一秒還在聊着江水治理話題的周望,忽的話音一轉:
“小安……”
“嗯?”
“是我主動的麼?”
“啊……周先生,我,我不太明白你在說什麼……”
小安一下子絞住了雙腿,頗爲慌亂。
“放心,我的司機聽不到。”
周望指了指前後座之間不知何時升起來的擋板,示意小安不用緊張。
小安看了一眼兒,這才略微放鬆了一些,她還是不敢看周望的眼睛,只是支支吾吾的說道:
“昨晚周先生您……您有點醉,半夜我擔心您就去看了一眼……周先生,這是個錯誤,您……您不用介意……”
“我強迫你了嗎?”
周望想聽的顯然不是這個,他乾脆湊近了一些小安,凝視着她的眼眸。
小安是想閃躲的來着,但聽見周望的問話她還是趕緊搖頭:“沒,沒有強迫……”
“能說具體一點嗎,小安?”
周望顯然並不滿意,眉頭微皺,靠的更近了。
雖然中間有一個扶手,但周望個子夠高,大半身體都已經壓了過來,感覺無處閃躲的小安有一點窒息,她扒拉着兩側,呼吸急促,高聳的胸脯起起伏伏,這種氛圍曖昧又緊張,讓小安有點暈乎乎的。
但面對周望壓迫性的眼神,臉頰微紅的小安雖然有一點羞恥,但最終還是說了實話:
“是周先生您把我拉過去的,但後面……是我主動的。”
聽到了確切的答案,周望這才點了點頭。
就在小安以爲結束了的時候,周望卻又開口了:“措施呢?”
這是在審問犯人嗎……
這周望嚴肅的模樣搞得越發羞恥,內心還有一點小小的羞惱,但小安終歸不是未經人事的少女了,還是強忍着羞意回答:
“周先生,我結紮了……”
聞言再無疑慮的周望,這才坐了回去。
小安整理了一下滑落的裙襬,正要直起身來,卻聽周望忽的出聲道:
“你是有羅校長的聯繫方式的吧?”
“哪個……啊,您說魔都平和學校的羅校長?”
小安說到一半,已經意識到了什麼,她的心臟“砰砰”跳了起來。
“嗯,回頭你和他聯繫一下吧,不需要再送什麼禮了,直接帶着你女兒去辦手續就好。”
周望淡淡笑道。
“我……周先生……”
小安明顯有些激動,正想說些什麼的時候,周望已經擺了擺手。
“對我來說只是小事……我打個電話哈。”
見周望要打電話,小安這才安靜下來,只是抓着裙角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周望打電話是真的,趁機查看系統提示也是真的……
叮!
【鱔餓有鮑,檢測到宿主贈人玫瑰,手有餘香,掉落“殘缺的臥龍福袋”x1】
【注:在“神話·臥龍之境”棋盤的加持下,安柔已被修正爲“質量較高的女性”,獎勵發生重置】
叮!
【殘缺的臥龍福袋:請在以下獎勵之中二選一】
【一、“杭城西子湖四季酒店”0.3%股份】
【二、現金紅包x1】
……
嗯?
這種福袋裡居然還能開出野生股份?
周望頗爲意外,就是這股份只有0.3%,形同雞肋。
當然,假設西子湖的估值是10個億,那股份的賬面價值就是300萬,但具體西子湖四季價值多少,周望也不是太確定……
想了想,周望還是果斷放棄了選項一,畢竟這麼點股份變現麻煩不說,也分不了多少紅,且又只是個不起眼的小股東,也不見得有什麼話語權,沒意思。
叮!
【宿主開啓現金紅包,獲得現金獎勵166萬】
在系統提示響起來的同時,周望也收到了銀行的入賬短信。
闊以闊以,又撿了一百多個W,周望自己的現金也來到了差不多1600萬。
“喂,周總,您在聽嗎?”
心情愉悅的周望回過神來,聽着電話那頭的清脆女聲,他趕緊應了一聲:
“不好意思,剛纔走神了一下,林小姐你請說。”
和周望通電話的正是愛馬仕銷售代表林棟的親姐姐林筱筱,現任愛馬仕大中華區執行總裁的助理,雖然是掛助理銜,但在愛馬仕的垂直管理架構之中,實際上屬於高管。
“周先生,和您說一聲,我和Kelly女士已經下了高速,即將進入杭城市區的範圍……”
“好的,明明是我麻煩你們,還讓你們跑一趟,真是不好意思了。”
周望帶着歉意笑道,忽的感覺身邊傳來了一些異動。
“周先生,您這是說的哪裡話?”
林筱筱笑着說道,輕熟的嗓音很動聽:“就算不談合作的事情,Kelly女士也早就想見您一面了……周先生?您還在嗎?”
說到一半,林筱筱發現周望又沒了聲音,不禁奇怪的問道。
而此時,眼睜睜看着小安把身體趴過來的周望,也來不及去制止,只能趕緊回道:
“不好意思,林小姐……嘶,信號有點深,哦,不對,信號不太好……那我們就公司見了?”
“好的呢,周總,一會兒見!”
等林筱筱掛斷電話後,周望一挑眉,正準備拍打一下搗亂的小安,手才擡起來,就被對方抓住,引向滿月……
……
中午十二點,在無優傳媒內部接待包間裡等了一會兒的周望,看到了匆匆趕來的張世濠。
晚上就是無優之夜的盛典了,張世濠今天註定非常忙碌,不只是張世濠,今天的無優傳媒幾乎沒多少人在,周望來的時候宛如空巢。
張世濠也不在公司,周望給他打了電話他才急匆匆的趕來,如果這個人不是周望的話,張世濠說不定要破口大罵:
“你他孃的什麼事情不能在電話裡說,非得讓我跑回公司?”
看到張世濠,周望熄滅了手裡的菸頭,笑着迎了過來:
“二哥,一般的事情就算了,這個事恐怕還真得你在場,我是做不了主的。”
“到底什麼事情搞這麼神秘?”
鑑於昨晚一頓酒,兩人關係又拉近了不少,張世濠和周望說話也越發的隨意。
周望正要說話,手機卻響了起來,他示意張世濠等一下,隨即先接聽了電話:
“喂,小安……接到了嗎,嗯嗯,你和桃子直接帶他們上來……”
掛斷之後,周望對張世濠笑道:“老哥,乾脆等一等吧,他們馬上就上來了……”
“到底什麼情況?”
張世濠實在忍不住好奇。
“是這樣,我給無優之夜又找了個贊助商,也不一定是贊助商吧,具體怎麼合作可能還得商量一下,總之目前看來,他們還是有合作的意願的……”
“新的贊助商?”
張世濠一怔,隨即遲疑道:“老弟,倒不是我想駁你的面子,只是下午就要開放展臺了,現在再入場新的品牌,恐怕來不及了吧……”
周望還沒來得及說些什麼,這時,一行人已經從門口走了進來,大半都是女性,其中還有一個金髮碧眼的外國女人,估摸着有四五十歲的樣子。
周望笑着迎上去,簡單寒暄過後,他轉身看向張世濠,介紹起了那位金髮女郎:“張總,給你介紹一下,這位是Kelly女士,現任愛馬仕大中華區的執行總裁……”
“愛馬仕?”
張世濠吃了一驚,隨即笑道:“老弟,你總不會要告訴我,要和我們合作的品牌是愛馬仕吧……我去!”
張世濠本來是開玩笑,可說到一半突然反應過來,不對啊,如果不是愛馬仕的話,人家的執行總裁出現在這裡幹嘛?
張世濠頓時吃驚的看向周望,甚至忍不住爆了句粗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