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了你不成?”林奕的眼中也閃過了一抹戾氣,好端端的自己的老婆被擄走,還差點被這血族親王玷污,現在好不容易將顏瑜救出來,這血族親王還百般阻攔,他也不是泥巴捏的,即使血族親王要殺死他,他也要崩斷血族親王一顆牙。
說完後,林奕再次心念一動,將最後幾件高級寶甲穿在身上,同時手中的無名寶劍再次揮舞起來:“劍十二式!”
林奕身體中的靈氣瘋狂的涌動着,他握緊手中的無名寶劍,對着血族親王的血爪狠狠一劈,一道黑色的劍芒迎風暴漲,
嗤!
黑色劍芒和血色巨爪碰撞在一起,立即發出來嗤嗤的腐蝕聲。
血色和黑色瘋狂的互相吞噬,互相侵蝕着,但是黑色劍芒還是在血色巨爪的腐蝕下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被吞噬。
饒是林奕以宗師巔峰越級發揮出大宗師初期的實力,卻仍然不是血族親王的對手。
血族親王好歹也是至尊境,雖然遭受重創暫時掉下至尊境,現在實力十不存一,可是依然不是林奕一個宗師巔峰可以對付的。
嗡——
就在這時候,血色巨爪將黑色劍芒全部吞噬,然後帶着凌厲的氣息,去勢不減的一爪抓在林奕的身上。
轟隆——
林奕身上的幾件寶甲瞬間直接爆炸開來,林奕的身體宛如沙包一樣直接被拍飛了出去。
彭!
林奕的身影狠狠砸在地上,濺起一地灰塵。
看見這一幕,血族親王的臉上滿是笑容,他緩緩漂浮到到林奕的上空,一揮手,煙塵散去。
當看清楚煙塵中空空如也的時候,血族親王臉上的笑容忽然僵住。
他仔細感受了一下,然後調轉方向快速的追去。
在幾公里外,林奕捂着胸口,快速的奔跑着,嘴角滿是鮮血。
背後,一股強大的氣息快速的追來。
血族親王飛在天空中,看着快速奔逃着的林奕,眼裡浮現一抹猙獰的笑容:“追上你了,小螞蟻!”
話落,血族親王猛的加快速度,化作一道血色的光芒朝着林奕追去,在距離林奕幾十米遠的地方,血族親王猛的一爪朝着林奕的背影抓去。
感受到背後凌厲的氣息,林奕猛的朝着一旁撲了出去,但是依然被血色的巨爪抓到了半個肩膀,先是麻木,旋即是火辣辣的感覺傳來。
林奕轉頭看去,只見得右肩處一片鮮血淋漓,血液宛如不要錢一般瘋狂的溢出來,然後順着右臂流淌而下,覆蓋到黑色的無名寶劍上。
嗡——
在林奕沒有察覺到的時候,他手中的無名寶劍卻是微微泛起紅光,覆蓋在劍身上的血液居然被劍身緩緩吞噬得一乾二淨,黑色的劍身上,開始出現一道道細微的黑色紋路。
林奕收回目光,單手持劍看向天空中的血族親王。
“螻蟻,你怎麼不逃了?”血族親王一臉蔑視的笑。
“看來,你是一定要殺死我了。”林奕的聲音無比的平靜。
“不,如果你選擇成爲的血僕,並且幫助我將血後找回來的話,我或許會考慮留你一命,不然,死!”
血族親王微微搖頭。“呵,來戰!看我能不能蹦你一口牙。”
林奕的臉上也露出猙獰的笑容,
“系統,救命啊!”
外表穩如虎,心裡慌成狗,林奕剛剛撂下狠話,就立即在心中瘋狂呼喚系統。
【滴,系統無法瞭解宿主的意思.宿主是否要打開屬性頁面?請宿主說是或者不是.】
系統的聲音響起,林奕的心立即沉了下去:“瑪德,簡直就是人工智障,爲什麼我的系統不能高級一點呢?”
“既然你如此迫不及待的想要找死,那我成全你。”
血族親王的臉上浮現一抹猙獰,下一刻他直接化作一道血影朝着林奕衝去。
砰!
他一拳砸在林奕的胸膛,林奕直接飛了出去,人還在空中的時候,血族親王的身影一閃出現在林奕的下方,一拳又將林奕砸上了天空。
砰砰砰!
林奕根本就沒有任何反擊的能力,被血族親王宛如沙包一樣錘來錘去。
彭!
最後,林奕狠狠的砸在地上,奄奄一息。
血族親王這才走過去,緩緩的蹲在林奕的面前,居高臨下的看着林奕,臉上滿是是暢快和解氣:“螻蟻,這就是惹怒本王的下場,本王已經給過你機會了,可惜啊,你不知道珍惜呃.”
可是話還沒有說完,一柄利劍直接洞穿了他的胸膛,他低頭看去,只見得林奕手中的黑色無名寶劍已經插在了他的胸膛上,直接貫穿了他的身體。
林奕的手握着劍柄,臉上滿是猙獰的笑容:“終於被我近身了,怎麼樣?螻蟻這一擊應該會讓你很痛吧?”
砰!
血族親王一掌直接將林奕的腦袋錘進了地面,然後他才握住黑色無名寶劍的劍柄,臉上滿是憤怒:“螻蟻,即使你拼命傷到了本王那又如何?本王是不死之身嗯?”
血族親王說着,忽然感覺不對勁,他感覺身體忽然變得非常虛弱,彷彿正在快速的被抽空。
他連忙低頭看去,頓時目眥欲裂。
只見得插在他胸膛的無名寶劍正在瘋狂的吞噬着他身體中的血液,黑色的劍身上,一條條詭異的紅色紋路彷彿活過來了一般,變成一條條肉絲一樣的東西,狠狠的紮根在他的傷口上。
“該死,這到底是什麼鬼東西?”
血族親王臉色大變,他握住劍柄狠狠一抽,想要將黑色無名寶劍抽出來。
“啊!!”
可是他剛剛用力,頓時忍不住慘叫一聲,因爲那血色的肉絲已經深深紮根在他的身體中,甚至是他的器官裡面,他一用力,就好像是要將自己的器官全部拔出來了一般。
咕咚咕咚——
就在這時候,他胸膛上居然傳來一陣恐怖的吞嚥聲音。
他的胸膛正在快速的乾癟下去,裡面的血液甚至是血肉都被胸膛上的無名寶劍吞噬。
而血族親王身上的氣息也在極速的降低。
“該死,該死,怎麼會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