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說是木棚子,可也能看出來這本來是屋子,只不過現在天氣熱了,把門窗一拆,才變成了如今的棚子模樣。
“不了,我看着這附近的變化挺大的,帶我走走吧!”桂花並沒有真的進木棚子,相反的,她對這偌大的院子裡的其他角落顯得很有興趣。
雖然桂花對什麼面積長度什麼的並不怎麼感冒,不過這一眼看過去,也能看出來圍牆圍出來的院子,已經遠遠超過當初地窖的面積。
至於曾經那些被開荒出來的荒地,此時也早已不見蹤影,取而代之的一棟二層樓。
這樓一看就知道是新蓋的,門窗還都沒按上,時不時的就能看到有人拿着木材或者是木屑進進出出,裡面也會傳出來乒乒乓乓的聲音。
“二小姐,那二層樓是用來會客,做飯,還有做小倉庫用的。”明子注意到桂花在看那二層樓,便連忙在一旁做起了解釋。
這三年多來,明子作爲新生代,已經成爲了凌府跑腿的主力軍,別的地方不敢說,不過在這安洮鎮裡,凡是涉及到了凌府和桂花一家的產業,他都瞭如指掌。
“那麼,那間呢?”桂花擡起頭,只想了和剛剛的二層樓遙遙相望的另外一個建築。
因爲距離太遠,加上中間又堆了不少的甘蔗之類的阻隔,所以桂花也沒清楚那建築到底是個房子還是個棚子,看起來好像不矮,卻又比不過二層樓的高度。
“那個是製糖的作坊啊!廖師傅說了,他做夢都想有這麼樣的一間作坊,小的的爺爺知道之後,就做主給他蓋了這麼一間作坊。”明子笑着說完,臉色卻是一變,忙試探的問桂花,“二小姐,這麼做,您不會生氣吧!”
看到明子如此小心翼翼的樣子,桂花卻忍不住噗哧笑了出來,“沒事,我也想有這麼樣的一間作坊,如果它是名下的,我就既往不咎了。”
其實桂花只不過是逗逗明子,老廖頭除了喝點小酒之外,最愛的就是製糖。早在幾年前桂花就已經想好了要給他蓋一間大大的製糖作坊,只不過這幾年自己都在外面,一直沒回來,所以這事就被耽擱下來。
如今福伯已經出面把這事解決了,桂花自然是高興。
明子一聽桂花這麼說,這才鬆了口氣,忙說道:“當初蓋這作坊的時候,廖師傅就說了,這作坊就只能是二小姐的,落在別人誰的名下都不成。如果不是二小姐名下的作坊,就算是打死他那把老骨頭,他也絕對不制一塊糖出來。”
聽着明子說着老廖頭的事,桂花的腦海裡已經浮現出了那張很是倔強的老頭臉。
老廖頭還真是半點脾氣也沒改,這話從他嘴裡說出來,還真不會讓人有半點懷疑。
“老廖頭這幾年的身子骨咋樣?”桂花和明子一邊朝着那作坊走去,一邊問道。
“好着呢!沒事就和我爺爺比力氣啥的。別看我爺爺有點功夫底子,可要真掄起力氣啥的,還真比不過廖師傅。”說這些的時候,明子的臉上也帶着笑。
本來是該叫廖爺爺的,可老廖頭卻說他有孫子,不要別人家的孫子,又不肯讓人叫大伯,否則就差了輩分,所以明子纔會跟着其他人一起叫老廖頭爲廖師傅。
“有孫子了?怎麼回事?”桂花一驚,這消息還真是讓她很是驚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