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歡娜聽了,趕緊拒絕。
“二月,不用了,太麻煩許總了。”
蔣二月拉着劉歡娜的手,“你一個女孩子回家不安全,筱晚有江宇送,就讓許妄送你。”
許妄拿起摩托車鑰匙,“走吧,小美女。正好我順路,讓你感受一下爺的速度。”
看着劉歡娜矜持的樣子,得意的說道,“一般人想坐爺的車,還坐不到呢,真是便宜你了!”
劉歡娜無語的翻了翻白眼。
這男人要不要那麼自戀!
說完,男人拿起桌上的頭盔。
想到什麼,說道,“對了,二嫂。你這裡有頭盔嗎,我只帶了一個頭盔,摩托車的風大,雖然這女人長得一般,但是爺的車速快,怕她臉被吹毀容了。”
許妄!!
算了,我不生氣,忍住。
他是你上司,不能動手。
蔣二月點了點頭,“我這裡有,我去拿,你們等我一會兒。”
王叔拿着頭盔過來,“夫人,我給你拿過來了。”
蔣二月將頭盔遞給了劉歡娜,“注意安全啊,下次再來吃飯!”
兩人各抱着頭盔離開了顏文駿家。
“上車吧!”許妄對劉歡娜開口說道,“準備好了嗎?”
嗖——
一下子車就開了出去,嚇得劉歡娜連忙拽緊了許妄的上衣。
“你能不能開慢點?”劉歡娜戰戰兢兢的開口。
“你說什麼,風太大了,我聽不見。”許妄喊道。
劉歡娜這下就不好意思了,本來就麻煩許妄送她回家了。
更何況這個男人還是她的上司。
“算了,沒有什麼。”女人大聲道。
手指小心翼翼的拽緊男人的上衣。
……
蔣二月躺在牀上百般聊賴的玩着手機,兩條白晃晃的大腿漏在被子外面。
顏文駿洗完澡出來時,看到的就是這樣一副場景。
身體不知怎麼就燥熱了起來,欺身而上。
“老婆,我餓了。”
蔣二月坐起身來,“餓了嗎?我去廚房看看有沒有吃的。”
顏文駿拉着蔣二月,“我不是這個意思,我想吃肉。”
剛說完,就吻上了女人的紅脣。
曖昧的氣息散落在房間各處。
原來男人是這個意思!
蔣二月挽上顏文駿的脖子,熱情的迴應着。
又是一個浪漫的夜晚。
而此時,另外一個黑的不見底的深山上。
火光點亮着周圍,本應該靜謐的山林,此刻熱鬧非凡。
男男女女對着木頭人擊打訓練着。
這些人拼了命的訓練,不爲別的,就爲了金錢。
他們從小就是孤兒,無父無母,受盡了人間的冷漠,自己也變得冷漠起來,成爲了殺手。
歐陽伊伊就在其中,到底是嬌生慣養的千金小姐,堅持了幾個小時就倒下了。
但她是第一個不是爲了金錢而來訓練的。
這也是第一個暈倒在地上的。
衆人抱着胳膊不屑的圍了過來,紛紛嘲諷着。
這是哪裡來的千金小姐,居然來跟我們一起訓練!
太弱了,不自量力!
戴着面具的黑衣人走過來,看着地上的女人。
“把她擡進來。”
譁——
一盆水淋到女人身上,水徹底灌溼了女人身上的衣服,展露出玲瓏有致的身材,使得男人們眼睛直勾勾的盯在她身上。
歐陽伊伊醒了。
擦了擦身上的水,擡起頭看看周圍,一羣陌生的面孔。
她慌張了起來。
這是哪?
“醒了?”黑衣人開口道。
歐陽伊伊捂着胸口,充滿防備的站起身來。
“你是誰?我剛剛還在訓練,怎麼就來到這裡了。”
戴着面具的黑衣人冷嗤一聲,“你也太弱了,才幾個小時就昏倒了,看來這裡的訓練並不適合你。”
聽到黑衣人的這句話,歐陽伊伊慌了。
這個黑衣人是不是要趕她走?!
如果她走了,什麼都沒學到,拿什麼去給那個人鬥!
歐陽伊伊咬緊了牙,她一定要留下來。
“我只是剛進來,還沒有適應過來。”
黑衣人冷笑一聲,“你慌什麼,我給你制定了另外一套訓練方案,以後你就按照那個訓練。”
雖然短時間內,她無法將自己提升到另一個高度,但是學到一點總比什麼都不會的好。
只有這樣辦了。
歐陽伊伊點了點頭,說道,“好的。”
黑衣人不再多說,天色已經很晚了。
大家都散開,準備去休息了。
歐陽伊伊看着天上的月亮,在心裡默默下着決心。
妨礙我的人,我一個都不會放過!
……
蔣二月早晨是被吻醒的。
女人在睡夢中睡得正香,以爲又是蔣荊歌拿着羽毛叫她起牀。
“唔~別鬧。”
男人溫熱的氣息吐在蔣二月頸窩處。
這女人的身子格外的香軟。
“老婆,該起牀了。”顏文駿溫柔的哄着蔣二月起牀。
蔣二月迷迷糊糊睜開眼睛,看着眼前被放大的男人的臉,被嚇了一跳。
一個巴掌過去。
啪!
巴掌聲環繞在房間各處,終於,蔣二月反應過來。
看着顏文駿黑得跟鍋底一樣的臉,生怕自己被打。
趕緊鑽進了被窩裡,露出兩個亮閃閃的眼睛,轉來轉去的看着男人。
“老公,我不是故意的,我剛剛被放大的人臉嚇到了。”
顏文駿黑着臉,下牀離開,“洗漱完了下來吃早餐。”
蔣荊歌在樓下坐着,看到下來的顏文駿。
“爹地,你的臉怎麼了,又黑又紅的。”
定睛一看,居然是個巴掌印?!
蔣荊歌一臉不可描述的表情。
“爹地,你被我媽咪打了嗎!”
話音剛落,顏文俊的臉色更黑了。
這時,蔣二月洗漱完,從樓上下來。
看着顏文駿臉上的巴掌印,憋笑着。
“王叔,有水煮蛋嗎?”
王叔拿過來兩個水煮蛋,剛想詢問,
就看見顏文駿臉上的巴掌印。
忍俊不禁。
少爺居然被夫人打了?!
“媽咪,爹地的臉是你打的嗎?”
蔣荊歌嚴肅的問着自己媽咪。
蔣二月不好意思道,“早晨起牀,被你爹地嚇到了,來不及做反應,就打出去了。”
蔣荊歌默默地給自己媽咪豎了一個大拇指。
好膽量!
女人剝開雞蛋殼,外面包裹着一層布,慢慢的在顏文駿臉上揉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