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可能!
顏文駿怎麼可能會和這個女人在一起!?
昨天晚上……難道穿着紗裙的不是蔣二月是歐陽伊伊?!
想到有這個可能,謝言頭皮發麻。
這下可怎麼辦纔好。
“我給文駿哥哥帶了雞湯,文駿哥哥這個時候應該喝點湯補一下身體。”
見到謝言發愣,歐陽伊伊冷嘁一聲,穿着高跟鞋擡腳走了進去。
顏文駿正閉着雙眼,男人捲翹的睫毛如扇子一般,他安靜的躺在牀上。
女人將保溫桶放在桌子上,坐在了牀邊。
不一會兒。
顏文駿打着的手指動了動,緩緩地睜開了眼睛。
謝言剛走進病房,就看見了已經醒過來的顏文駿。
“謝言,文駿哥哥醒了,你去叫醫生來看看吧!”
謝言剛要出聲詢問,卻見到了顏文駿給他的眼神,只好轉身離開。
“昨天晚上,怎麼回事?”
說到這個,歐陽伊伊就委屈了。
手指微微蜷縮在一起,眼下浮起了淚水。
“文駿哥哥,我……”
妥妥的一副被欺負了的樣子。
接着說道,“文駿哥哥,你昨晚……太兇猛了,人家身體現在還疼。”
顏文駿皺着眉,關於昨天的他一點都不記得了,但是牀單上確實有痕跡,還有她的身上。
“嗯,這件事,我會給你一個交代。”
“叩叩叩。”
門被敲響,謝言帶着醫生走了進來。
將顏文駿上下都檢查了一番,說道,“病人身體已無大礙,可以出院了。”
聽到醫生這麼說,謝言也總算放心了。
倒是顏文駿,一秒都不肯多待,翻開被子就想出院。
被歐陽伊伊攔住。
“文駿哥哥,我做的雞湯你還沒喝呢!”
看着女人的臉龐,顏文駿心裡不禁升起一絲愧疚之意。
他知道,眼前的女人一直喜歡他,但是他並不對這些情情愛愛的上心。
歐陽伊伊是歐陽家的愛女,又是第一名媛。
現在被他奪了第一次,沒了清白,他自然也不太好受。
更何況他一點記憶都沒有!
顏文駿回過神來,說道,“嗯,我先去洗個澡。”
不等女人回答,顏文駿就走進了衛生間。
……
冷傲風這邊,蔣二月絲毫沒有要醒來的痕跡。
看着女人沉睡的臉龐,冷傲風站起身來,走到窗邊撥打了電話。
“喂,小刀。”
話筒中傳來小刀恭敬的聲音,“首領,怎麼了?”
“叫人去查一下副首領到底發生了什麼事,再去S國把蔣荊歌帶回來。”
聽到首領的吩咐,小刀皺着眉頭。
“首領,蔣荊歌那邊,在顏家待着,把他帶出來可不是那麼容易。”
冷傲風抿了抿嘴脣,說道,“放心,我跟蔣荊歌說一下,他知道怎麼做。”
說完過後,冷傲風掛斷了電話。
又在屏幕上滑動着,撥打了蔣荊歌的視頻通話。
“喂,傲風爹地,怎麼了?”
見到了蔣荊歌,冷傲風冷着的臉,終於緩和了一些。
緊皺着的眉頭終於鬆開,說道,“蔣荊歌,你媽咪出了點事,現在跟我在M國,你要不要過來?”
聽到自己媽咪出了事,小傢伙立馬擔心的臉色浮上心疼。
媽咪怎麼會出事?!
爹地也不在家到底發生了什麼!
小傢伙鄭重的點了點頭,說道,“我現在就來M國。”
還沒等冷傲風回答,小傢伙就已經掛斷了電話。
蔣荊歌光着腳丫子,跑到了樓上。
拉出自己的小行李箱收拾着東西。
拉着行李箱快速地下樓,嘴裡說着,“管家爺爺,我要回M國找媽咪了,不用擔心我,等爹地回來你跟他說一下就好。”
管家正在廚房看着廚師做飯,聽到蔣荊歌這麼一說,馬上跑了出來。
可是蔣荊歌已經小跑着,走遠了。
管家望着蔣荊歌的背影,氣喘吁吁地說着,“這孩子,是要去哪呀!小心點啊,要注意安全!”
雖然知道自家的小少爺,從小就聰明,IQ值極高。
但畢竟還是一個孩子,管家也是不得不擔心。
蔣荊歌像裝了小馬達一樣,拉着行李箱飛快地跑出了莊園。
“喂,傲風爹地,我現在已經出來顏家莊園了”,男孩兒氣喘吁吁地說着。
“嗯,你就在那裡等,我派人去接你了,應該過不了多久就會到了。”
聽到男人這麼說,蔣荊歌將手上的行李箱往地上一放,翹着二郎腿坐在行李箱上。
早知道他就不跑那麼快了。
累死本帥哥了!
也不知道媽咪現在怎麼樣了,還有爹地,最近也一直不在家。
蔣荊歌皺着眉沉思着。
倏然。
摩托車的馬達聲激昂的響着,車燈從遠處遠遠的照射過來。
蔣荊歌眼神一亮。
是冷傲風派人來接他了!
小刀開着摩托車,一個急轉彎,停在了蔣荊歌面前。
嘶啦——
一聲響。
輪胎在鋪滿瀝青的馬路上劃出一道長長的痕跡。
小刀將小頭盔遞給蔣荊歌,蔣荊歌也接過頭盔戴上,自顧自的把小行李箱放進摩托車的箱子裡。
“小刀,我們快走吧!”
小刀點了點頭,“蔣荊歌,坐穩了,我要開動了。”
男人腳一蹬,倆人戴着帥氣的頭盔,坐在摩托車上往機場駛去。
……
謝言剛接到管家打來的電話,欲要去告訴顏文駿。
轉念一想,顏老二現在都把夫人忘了,不會也把蔣荊歌那小子忘了吧?!
害怕說起蔣荊歌,刺激到顏文駿想起蔣二月。
謝言只好作罷。
聽管家說,蔣荊歌是回M國了。
想必蔣二月此刻應該已經在M國了,不過,又是誰救了蔣二月呢?
這一系列問題,環繞在謝言的腦子裡。
無法解開。
“謝言。”
聽到顏文駿在病房裡叫他,謝言趕緊進去。
說道,“顏老二,怎麼了?”
還沒等男人回答,歐陽伊伊就搶答道,“文駿哥哥說他要出院,謝言你去辦出院手續去吧!”
歐陽伊伊看着病牀上的男人,無奈的撇了撇嘴。
聽着歐陽伊伊如顏文駿的妻子一般,對他說着。
謝言心裡就一陣不平。
但礙於面子,也就只好作罷,面無表情的離開了病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