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我私下一個人的時候,就這麼喊,你千萬別告訴他哦。”
eta用怪異的眼神看了看她,“以後還是多注意點吧。”說完,她敲了敲冥柏殤辦公室的門,聽到一聲進來之後便開門走了進去。
這個秘書對冥柏殤有意思,蘇與墨看出來了,女人的第六感是很準的,那冥柏殤呢,也對她有意思嗎?她透過門縫悄悄往裡看去。
他們兩個顯然在就工作上的事情討論着,冥柏殤時而點頭,時而皺眉,但看得出他對這個秘書是很滿意的。
大概過了五分鐘,事情談完了,但是eta似乎還有話想說。
“還有什麼事嗎?”冥柏殤的聲音傳來。
“peter,今晚有空嗎?好久不去我那裡了。”
哇,果然有一腿,竟然叫他的英文名,她從來不知道他還有個英文名的。
聽聽看冥柏殤怎麼回答,蘇與墨將耳朵靠近了一些。
“進來。”冥柏殤說道。
咦?這是什麼風馬牛不相及的答案,eta問他什麼時候去她那裡,他怎麼叫eta進來?
“偷聽不是好行爲。”
啊,原來冥柏殤說的“進來吧”是跟她說的,他看到她在偷聽了。
蘇與墨打開門,悻悻地走了進去,她能明確地感受到eta的眼中傳來一陣怨恨的目光,顯然她不光明的偷聽行爲破壞了她的好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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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ta,有空的時候我會去的。”
“我家大門的鑰匙換了,這個是新的。”eta將一個全新的鑰匙放在冥柏殤的辦公桌上,然後臉不紅氣不喘地邁着專業的步伐走了出去。
“哼……”蘇與墨的鼻中不由發出一個輕蔑的不屑的冷哼,她最討厭和上司搞曖昧的女下屬了,當然,那個配合着搞曖昧的上司更令人厭惡。
“就是這個聲音。”冥柏殤卻站了起來,伸出手,擡起蘇與墨的下巴,深深地看着她,“五年前,就是這個不屑的冷哼吸引了我的注意力,五年了,你還是沒有變,看到討厭的人或者事,就會不屑的冷哼。”
那個時候,他一回頭,就看到一個穿着牛仔褲和t恤的單瘦女孩,孤單而倔強地站在那裡,一雙冷眼看盡世間虛僞之事的樣子,引起了他的注意。
“是哦”她確實記得,當初,金荷娜和蘇與寧兩個人使勁巴結冥柏殤的時候,她是發出了一句這樣的冷哼。
“我可以把這一句冷哼當做一個邀約嗎?”
“什麼意思?”她後退一步,卻遭他鉗制。
“那天你冷哼之後就說喜歡我,然後還主動吻我,最後還讓我帶你走,最後的最後爬上了我的牀,那麼這一回呢?”冥柏殤看着蘇與墨,頭慢慢地朝她靠近,嘴脣停留在離她嘴脣不到一釐米遠的地方,邪惡地氣息噴在她的臉上,她能近距離感受到他身上散發的氣息。“這一回,你還要像五年前那樣來一遍嗎?”
“你『亂』說什麼,我纔沒有這樣的意思。”
“可是,你確實是用那一聲冷哼勾引了我啊。”
他的脣就這麼覆蓋了上去,手將她的腦袋固定住,掠奪式的親吻是試圖喚回五年前的記憶。他的手,不由地撫上她的身子,她衣服掩蓋下的身材還不錯,前凸後翹。
蘇與墨的腦海中確實再次浮現了五年前的情景,那時候的她青澀地如同還未綻放的花蕾,正是在他的掌中開放了的。
“蘇與墨,你這個小惡魔。”他懲罰『性』地咬了咬嘴脣,然後鬆了開來,大概因爲她這次沒有過多反抗吧,他的心情大好。
“……冥少爺,希望你以後不要動不動就……就隨便『亂』吻人。”說到此,蘇與墨的臉紅了一紅。
“隨便『亂』吻人?你以爲本少爺是寵物狗嗎?本少爺從不隨便吻人。”
蘇與墨原本再次冷哼一聲表示不信的,但還是忍住了,轉而指了指桌上那個嶄新的鑰匙,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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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這個呢?看起來,你不是第一次拿人家大門的鑰匙哦。”
“我沒有結婚,又不是和尚,總會有需要的時候吧。”他據實以告,繼而眉峰一挑,“你吃醋?”想到這個可能,冥柏殤竟然覺得心情很爽。
“我纔沒有吃醋呢,你愛跟誰上牀是你的事,我幹嘛要吃醋啊,真是好笑。我只是覺得,『性』的基礎是愛,沒有愛,怎麼可以有『性』呢?我很難想象沒有愛的兩個人睡在一起會是什麼感覺。”
“這麼說,你以前第一次和我的時候,是帶着愛意的?”冥柏殤問道。
“這個……這個以前小,不懂事,沒有這樣的價值觀和愛情觀,所以,以前是盲目的。”蘇與墨連忙解釋道。
“不懂事?盲目的?”冥柏殤的聲音突然變了,好像變得很不高興。
“……對呀,那個時候我才十七歲,還沒有成年呢。”
“你怎麼知道不愛?”冥柏殤突然說道。
“什麼?”這個人說話思維跳躍太快,她似乎根本就跟不上。
“你怎麼知道我和eta之間沒有愛?”
“有……有嗎?”蘇與墨問道。
“當然有,eta的第一次給了我,我們在一起已經六年了,比跟你還早,你說我們有沒有愛?”
“……那……大概就是有的吧。”蘇與墨說。
“考慮的怎麼樣了?是要去做我的女傭還是登照片?”她看到他將那個鑰匙放到了他的口袋中。
“兩個都不要,我想了另外一個方法,不如,這六天你搬去我那裡住好了,只是地方很小,你可能會嫌棄。”她不能六天不管小徹徹,也不能不管殿下,他受了傷,身邊沒有人照顧,她要好好照顧他,直到他痊癒。
“那你睡哪裡?”
“我和小徹徹擠他的兒童房。”
“那我呢?”
“你……睡地板或是沙發好了。”
“我表哥呢,睡哪裡?”
“他睡我的牀啊。”
“不行!本少爺要睡你的牀!”冥柏殤大怒,聲音直接從辦公室傳到了外面。
“喂!你小聲一點啦,這麼喊,你們集團的人都知道了。”蘇與墨一把將百葉窗拉上,好像窗戶拉上別人就聽不見了似的。
“笨蛋!我的窗戶都是打開着的,你現在突然拉上,不明着告訴別人這辦公室裡正在發生不可告人的事情麼?”冥柏殤看着她白癡的行爲,說道。
“……你怎麼不早說呀。”噢,她要瘋了,一向都是她在寫別人的新聞,她可不想自己成爲別人的新聞,以便供人茶餘飯後消遣。
“早你也沒問啊。”冥柏殤聳了聳肩,一副不關他的事的樣子。
“現在是怎樣,你接不接受我的提議?”蘇與墨又將窗戶拉了開來,果然,她看到好多雙意味深長的眼睛看過來,他們肯定在猜想,放心愛窗戶拉上的那幾分鐘內,她和冥柏殤在裡面做了什麼吧,冥柏殤真是很討人厭。
“既然你主動提出讓我睡你的牀,本少爺當然沒有意見了,不過,你得把本少爺伺候好了,否則,你的貼身採訪無限期延長,直到我不想看到你爲止。”
超市外,一輛敞篷紅『色』法拉利停在門口,車上坐着一個帶着墨鏡的帥哥,周圍來來往往的人都被這副情景給吸引了。
這車一看就價值不菲,怎麼會停在這廉價的超級市場門口呢。
而蘇與墨人雖在超市內,但是也注意到了外面的情況。
真是的,都叫他停遠一點等他了,他偏偏要跟來,現在造成轟動又會連累到她好不好?她可不喜歡總被人注視。
蘇與墨買了一些肉類,蛋類,還有蔬菜,結了帳,趕緊回到了車上,果然,她一上車,別人就竊竊私語開了。
“你買了些什麼?”冥柏殤翻了翻她的購物袋,“怎麼沒有海鮮?”
“海鮮是發物,殿下受了傷,不能吃。”再說,海鮮很貴的好不好?她現在是一個人的薪水養四個人,兩個大男人一個小男人,當然要節儉一點,他大少爺向來衣來伸手飯來張口,哪裡會懂過日子是要計劃着過的道理。
“不行!我要吃海鮮。”冥柏殤纔不管,殿下不吃,他吃啊,而且小傢伙也會吃的。
“可是我已經上車了。”
“你下車去買,我等你。”冥柏殤將車門打開了。
“……冥少爺……”她真想一拳頭出去,把這個男人給打昏算了。
本文女主自強自立型,不會隨意接受男主饋贈,請原諒。
“冥少爺,你不能稍微講道理一點點嗎?就算是小徹徹也不會像你這樣無理取鬧,好不好?”蘇與墨『揉』了『揉』太陽『穴』,忍着打人的衝動,一字一句說道。
“少羅嗦,本少爺就是要吃。”憑什麼殿下不吃,大家就都不能吃。
“好啊,那你去買?因爲我這種窮苦人家的人不懂什麼是海鮮。”蘇與墨將自己這邊的車門關上,將冥柏殤的車門打開,做了個請的動作。
“……你……”冥柏殤正待講話,手機卻適時響了起來,本來想掛掉的,可是一看屏幕上的顯示,還是無奈的接了
“臭小子,你躲在哪裡去了!”剛一接通,大公主權名莊也就是冥柏殤的媽媽如雷般咆哮的聲音便傳了過來,連蘇與墨都聽到了,不愧是時尚教母,說話有如穿衣一般震撼。
“媽,什麼事啦。”冥柏殤顯然不是很耐煩。
“什麼事?你還敢問我什麼事,上回你怎麼把與石油巨頭千金的約會弄砸的?”
“我又不喜歡那個女人,你喜歡你去相親啦,要不你叫爸去相也行啊。”冥柏殤說這話的時候看了蘇與墨一眼,“好啦,我現在很忙,再說啦,我要掛了。”
“你敢!你這個臭小子!”權名莊在那邊怒火沖天了,突然那邊的電話好像要掛掉聲音弱了下去,冥柏殤打算收線了。
“殤,是我,我從法國回來咯,現在和阿姨在一起,你都不來看我嗎?”原本咆哮的『婦』人聲音換成了一個年輕女子的聲音,蘇與墨沒有聽到裡面的聲音,但是看到冥柏殤的表情明顯變了。
“姐姐,你回來了?”聽聲音,冥柏殤有點激動的意思。
姐姐?哦,她記得冥柏殤提過一回他有姐姐的事。
“殤,我好想你,今晚來找我,好不好?”那邊的女聲,看似在請求,實則是在要求。
“嗯,好。”
“那好,拜拜,晚上見,我買了你喜歡的禮物哦,你要乖一點,不然我把它送給佑宸了。”
打電話的是井藤,政界巨頭井蒼的獨生女,現在一個著名化妝品牌的創始人。井蒼深得權東瀛的重用,而比冥柏殤大兩歲比權佑宸大一歲的井藤則是與他們一起長大的。皇室的人傳說,冥柏殤從小就很喜歡井藤,而井藤喜歡的,卻是權佑宸。
“……呃,我晚上不過去了。”
“哦,好啊。”
兩人都沉默了,蘇與墨覺得冥柏殤有些奇怪,換做往常,他肯定會說一句“說好說得那麼快,就那麼不希望本少爺去嗎?”也可以txt全集下載到本地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