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允兒驚呼掙扎,那隻手更緊了些,熟悉的力道讓她馬上知道了來人是誰。
“你就不能紳士一些?”林允兒揉着被他捏的痠痛的手腕,怒目相加。
安斐然關上陽臺的門,回身走過來,冷笑了聲。
紳士?怎麼,請她跳舞就紳士了?
心中氣鬱,安斐然伸手一攬,把她緊緊按在懷裡,低頭吻上那張朝思暮想的脣。
安斐然的舌頭強悍的撬開她的脣齒,林允兒羞憤的咬他,他吃痛,馬上退出去,一口咬上了她粉嫩的下脣,懲戒的加重力道。
林允兒“唔——”一聲呼痛,他立馬放開,趁機從她張開的貝齒間長驅直入,霸道的攪起一連串的火花,逼的她的舌頭和他糾纏。
她漸漸停止掙扎,安斐然摟在她腰上的手一用力,提起她後退兩步,將她抵在陽臺的欄杆上,大手上移,在她性感的背上游移着,引得她一陣顫抖。
安斐然在她嘴裡含糊不清的咒罵,他剛剛到時,一眼看到她躲在柱子後的背影就火了,誰準她露背的!
等到林允兒被安曼琳拽着,輕移蓮步款款而來,那串珍珠在她炫目嫩白的柔雪間光彩流轉。
安斐然看的頭皮都發緊,極想掏出槍來對天花板鳴槍示警:都給我閉上眼睛!
安斐然左手扶着她的頭,右手從後面往前,食指挑起兩片布料間的鏈子,微一用力,可愛的小珍珠就歡快的四下奔走開來。
林允兒感到胸口處一鬆,大驚失色,猛地推開他。
“安斐然!”她怒罵,兩隻手環繞着抱住胸口。晚宴纔剛開始,衣服就被他扯壞了,待會要怎麼出去?
安斐然看她俏臉緋紅,紅腫的脣上亮晶晶的沾着他的口水,捂着的胸口布料綿軟,隱隱約約看得到讓他頭暈的雪白起伏。她整個人就化身成兩個字:媚惑。
安斐然拉下她阻擋的雙手,胸口的衣服不負所望的向兩邊拉開,白膩的柔雪就這麼呈現在眼前,看得他暗暗吞嚥着口水。
林允兒阻止不及,她又羞又急,擡腳狠狠的往他腳上踩了上去。
高跟鞋加上她的體重,安斐然皮再厚也痛的悶哼,一把抱起她放在欄杆上,林允兒背後一空,往下一看不由得尖叫!這是三樓!摔下去不死也會很傷好不好!
她別無選擇,立刻伸手緊緊抱住了安斐然的頭,向他靠去。
安斐然的臉正好埋在她的胸口,他發出愉悅的笑聲,隔着衣服磨蹭。
林允兒又怕又羞,上下不得,一陣陣酥麻在胸口擴散開來,麻痹着全身的肌肉。他發狂般扯咬她,留下一個個紅色的痕跡,她漸漸受不住,整個人軟下來,趴在他肩頭。
安斐然一把抱她下來,大手按住她的翹臀,壓向自己的火熱,林允兒清晰的感受到甦醒的“猛獸”,嚇得暗暗吞嚥着口水。
他的嗓音曖昧沙啞:“想我嗎?”
林允兒被他逗弄的分不清東南西北,他在她耳邊吹着熱氣:“點頭。”
她咬着脣別過臉去,倔強的不肯承認。
安斐然大手更爲用力把她按向自己,簡直要將她揉到身體裡面去,低頭又吻住她,狠狠的在她脣上輾轉纏綿。
“啊呀!”他們正天雷勾地火,陽臺的門卻忽然被打開。
安斐然連忙把林允兒的頭按在懷裡,微微側過身子,確認她衣衫不整的樣子不被人看見,才轉過去看是誰找死來了。
安曼琳帶着一大幫人站在那裡,掩着嘴吃驚的問:“他們說陽臺門被反鎖了,我還以爲誰惡作劇呢!誰知道——,嗯?允兒,你怎麼在這裡?”
林允兒不出聲,從未像此時一樣希望自己是團空氣,她埋在安斐然懷裡,手足無措,出去也不是,不出去也不是,惱怒之下索性張嘴一口咬上安斐然的胸口——都是他害的!
安斐然倒吸一口涼氣,她小小的牙咬在他身上,微微的刺痛,刺激得他想要她的感覺越發強烈。當着這麼多人面,他只好裝作恍若無事。
安斐然忍着胸口和下腹的痛,眼神掃過人羣,驚得那一羣人都膽戰心驚地垂下頭去。
安曼琳看他惱恨的眼神就暗爽:嘖嘖,慾求不滿的安斐然是多麼的可怕呀,你看你看,那猩紅的小眼神!
安曼琳清清嗓子,對着衆人說:“嗯!我看,我們給他們兩位留點時間吧?大家先出去怎麼樣?”
石化的衆人聞言頓時醒悟,頃刻之間鳥獸羣散。
“再不鬆口,我就在這裡要了你!”安斐然低頭在她紅透了的耳朵邊輕輕說。
林允兒連忙鬆口,蹬蹬蹬幾步倒退。
她頭髮凌亂,眼神溼漉漉的,衣服退到胸口,被她的小手勉強按住重點,看的安斐然深深的做深呼吸,壓住心裡澎湃的火焰。
他脫下外套,裹在她身上,大手一撈把她橫抱起,踹開陽臺門,大步走了出去。
大廳裡的人都識相的裝作沒看到眼前兩個人衣衫不整的走過去,繼續吃東西的吃東西,聊天的聊天。
安斐然在門口處停下,清咳了一聲,馬上,鴉雀無聲。
“大家盡興,安曼琳,好好招呼。”安斐然揚聲說,安曼琳舉了舉杯,笑得嬌媚地點點頭。
安斐然一走,馬上有人上來和安曼琳探聽消息。
“我哪知道啊,斐然他……呵呵,你們自己去問安大少好了,這種事,就算我這個姐姐也不能發表什麼意見。”
安曼琳一路目送鐵青着臉的安大少和懷裡鴕鳥般的小人兒,眼看四下的記者偷偷摸摸不斷按動的相機,她笑的更是開懷,和我鬥?我可是攥着你的尾巴呢!
明日商界最熱門的話題,也只能是“安氏”總裁的感情歸向了,一個是家世顯赫的初戀情人準未婚妻,一個寵愛十年如珠如寶的小情人,誰會勝出呢!
——
沈麗雯剛進家門,坐在沙發上等她的李美珊立刻站了起來,滿目擔心地瞅着她問:“麗雯,你沒事吧?”
剛纔安斐然抱着林允兒離開宴會廳的事,已經有人向她彙報了,李美珊很擔心一心癡愛着安斐然的女兒。
“我沒事!媽,你早點睡覺吧!”沈麗雯淡淡一笑,就向樓上走去。
看到沈麗雯這麼平淡的反應,李美珊心裡微微一愣,緊緊跟在她的身後,不厭其煩地絮絮叨叨:“麗雯啊,心裡不舒服就和媽媽說啊!明天我就讓你爸去找翎寂那個混小子問問,到底什麼意思……”
沈麗雯脫下身上的禮服,又打開一套運動服換上,轉頭微笑着安慰媽媽:“媽,我真的沒事!你早點睡覺吧,我去夜跑了!”
“好吧!”李美珊如江南煙雨般的眼眸蘊滿無奈,點了點頭,柔聲囑咐,“小心點,讓保鏢跟着你!”
“媽,我知道了!走了!”沈麗雯衝她揮揮手,就跑步下樓去了。
李美珊也只得回房睡覺,她剛脫了衣服準備關燈睡覺,聽到樓下傳來汽車的聲音。
她慌忙從牀上爬起來,看到沈麗雯開着車出去了,心裡不禁擔心起來:這麼晚了,麗雯這是去哪裡啊?
東郊破舊倉庫區早就已經荒廢,在草木繁盛的夏季裡,到處長滿了高高的草,隨着夜風輕輕搖擺。
這片旁邊還有一個嫋無人煙的墳場,寂靜無聲的夜色裡,輕風吹過,尤其顯得陰森詭異。
一對明亮的車燈在夜色裡穿透重重黑暗慢慢向這邊駛來,“沙”一聲,汽車停在那排陳舊的建築物前面,從裡面走出一個嬌小的身影。
昏黃的路燈透着一絲森安的寒意,照在沈麗雯孤安的身上。她憑着記憶向那天那個小黑屋走去。
“格拉拉……”鎖鏈撞擊着鐵門,沈麗雯用力拉開那個小黑屋的門,走進了那個狹小、又黑漆漆的屋子裡。
她打開手機的閃光燈,好像在尋找什麼一樣,突然瞥到角落有一堆破舊的紙盒子。她連忙向那堆紙盒子走去,彎下腰在那堆紙盒子裡扒拉了起來。
“咳咳咳……”沈麗雯低頭翻找着,被飛揚而起的灰塵嗆得咳嗽不止。
她揮手驅趕着灰塵,手裡的手機跟着一閃一閃間,眼前一個小小的盒子一閃而過。她慌忙蹲下身把那個小盒子撿起來,仔仔細細看了一眼,確實是一個火柴盒。
沈麗雯急忙從口袋裡掏出一張紙條,認真摺好塞了火柴盒裡。又把小火柴盒扔在那堆紙盒子,擡腳把那些破舊的紙盒子,又給踢得亂七八糟的。
一切做完,沈麗雯又消無聲息地走出那個陰森黑暗的屋子。
——
安斐然抱着林允兒快步出門,將她塞進車裡俯身壓上。剛纔被她撩撥得渾身是火,忍得難受不已,現在終於可以一親芳澤,整個人都撲到她的身上,在她粉嫩的脣上急切地索取着。
林允兒氣他剛纔讓自己在衆人面前那麼難看,可是已經被他帶到這裡,再抗拒只會讓他更加的興奮,任由他在脣齒間糾纏。
安斐然一把揪下她披着的外套,兩手抓着她的肩帶,用力一扯,在布料的撕裂聲和她的驚呼聲裡,整件禮服被從上到下被撕裂到腰部。
撕開之後,安斐然的眼更紅了,嘶啞着聲音說:“你——穿T-back?”
林允兒軟軟地躺在真皮座椅裡,身體被他炙熱的胸膛熨燙着,身上更加的燥熱,她舒服的眯着眼,懶懶地回答他:“不然呢?真空麼?”
笨蛋,那麼貼身的禮服,怎麼穿的了一般的內衣褲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