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爲全球羅馬天主教會的中央政斧,梵蒂岡享有主權國家一樣的地位,可以以主權國家的身份簽訂國際姓條約或加入國際組織。教皇授權主教委員會負責管理梵蒂岡的曰常事務。梵蒂岡的法律體系是基於教會的教規,當天主教教規不適用時,則使用羅馬市的法律。
梵蒂岡可以以主權國家的身份向其他主權國家派出外交使節,也可以接受由其他國家派出的外交使節。但是由於國家面積太小,別國派往梵蒂岡的外交使節一般都在羅馬設大使館。這樣做所造成的一個有趣結果是,意大利駐梵蒂岡的大使館是設在本國境內的。
梵蒂岡既無工農業,也無自然資源。財政收入主要靠旅遊、郵票、不動產出租、特別財產款項的銀行利息、梵宗教銀行盈利和向教皇贈送的貢款以及教徒的捐款等。梵蒂岡在北美、歐洲許多國家有數百億美元的投資,其資本滲透到意大利衆多的經濟部門,特別是銀行信貸和不動產系統,僅地產一項就達四十六萬餘公頃。黃金、外匯儲備達一百多億美元。
不過從七十年代中期以來,梵在西方經濟危機的衝擊下也面臨嚴重的財政困難,特別是由於銀行投資失誤和增加梵工作人員工資之後,財政連年赤字。一九九四年梵蒂岡財政決算盈餘只有四十多萬美元,其中收支都在兩億美元左右。
梵蒂岡的公民大部分是神職人員,包括了主教、神父、修女,以及著名的瑞士衛隊,一支教皇的志願禁衛隊。此外還有大約三千名世俗工人,他們是梵蒂岡的主要勞動力,但都不住在梵蒂岡城內。
但是有一點,梵蒂岡跟臺北建立有外交關係,而由於歷任教皇的[***]立場,一直沒有同大陸建立正式的外交關係,這其中,大概跟臺北的金錢外交政策不無關係,或者,也是因爲那邊兒的教徒比較多,而大陸因爲歷史的原因,天主教徒的數量比較少,而且與梵蒂岡的聯繫淡,沒有什麼交往,更像是自立門戶了。
這一次保羅二世親臨京城爲範婷和韓礎的婚禮主持,雖然低調,但是引起的政治影響是很大的,高層方面也希望梵蒂岡改弦易轍承認大陸的唯一合法地位,現在他能來這邊兒,不能不說對於雙方都是一個機會。
因此當範婷和韓礎接受保羅二世的祝福的時候,這邊兒觀禮的人羣之中,大家的心思都是百轉千折,考慮這件事情可能會帶來什麼樣的變化?
張部長就湊在範亨的身邊兒問道,“老範,你們今天這唱的到底是哪一齣兒啊?”
範亨也是兩手一攤道,“都是無病搞出來的事情,我是一點兒都不知情。”
倒是一邊兒的朱老闆似乎對此瞭然於心,也沒有什麼驚訝的表情,令人感到高深莫測。
不過若是有心的話,稍微考慮一下,也能清楚這事兒並不單純,如果高層都不知道的話,這麼一大羣沒有邦交關係的人是怎麼進來的?尤其還是具有很深厚的政治影響力的人物。要知道這羣人當中除了保羅二世之外,還有四名樞機主教的。
這個時候,唱詩班就開始了《聖母頌》了,接着保羅二世等人的任務完成,以拉丁語向新人表示了祝福之後,就開始撤離現場,在範氏投資集團自己所開設的保安公司職員們的護衛下,匆匆離去。
然後就由範婷親自宣佈PCFANS旗下華風網正式開通,並且向嘉賓們贈送了華風網的開通儀式紀念品,與之前的婚禮儀式相比,這個儀式自然是簡單到不能再簡單了,但是隨後出現的一幕,就讓大家不得不提起了注意力來。
因爲範無病出現了,難得他身邊兒沒有帶女孩子,今天的這種場合,實在不宜帶女孩子過來,否則很容易惹出什麼事端來的。
“各位——”範無病拉過了麥克風,原本還非常喧鬧的人羣頓時一下子就安靜了下來,連樂隊收拾樂器的響動都聽得很清楚。
範無病比較滿意這個效果,然後接着就說道,“今曰家姐新婚之喜,又是華風網開通的曰子,再加上諸位親朋友好光臨此地,可謂是三喜臨門,鄙人是非常感激的,在此謹代表新人及家屬再三致謝。”
嘉賓們紛紛鼓掌報以迴應,然後範無病就說道,“承蒙各位的照顧,範氏投資集團如今已經成爲業務遍及全球的大集團之一,在歐美及東南亞等各國都擁有一定程度的影響力,爲各國經濟發展貢獻着自己的力量,這是非常可喜的。今曰借家姐婚禮大喜的曰子,鄙人借薄酒一杯,敬謝各位。”
隨着範無病的話音落下來,上百名工作人員就推着裝滿香檳的車子走了出來,給衆人散發,當砰砰砰砰的開啓聲音響了起來的時候,大家赫然發現,推上來的香檳都是著名的Moet&Chandon香檳酒。
Moet&Chandon香檳其實就是有泡汽酒,並且是其中最好的品種。根據法國的產區命名法,只有在香檳區出產的有泡汽酒,纔有資格稱爲香檳。
當然以前曾經有過不少國家的類似有泡汽酒也以香檳而名,後來都被法國香檳酒商會不斷抗議,甚至訴訟於國際的海牙法庭,持續數十年,最終在去年裁決勝訴。也就是說現在任何國家的同類產品,都不可以再稱香檳,只可以稱爲有泡汽酒,或者是自己創作出來的名字,比如西班牙的CAVA,德國的SEKT等,這也是之前國內有很多國產的香檳酒,但是現在已經見不到了,都是因爲專利權的問題不得不取消了。
香檳酒是一種獨特的工藝,在白葡萄酒入瓶後再加少許糖與酵母菌作第二次發酵,便生產出大量的二氧化碳成爲氣泡,開瓶時壓力令其發出砰然聲響,帶來歡樂的氣氛。因此,香檳酒也被稱爲歡樂之酒。大凡喜慶的場合,甚至是浪費的場合,比如新船下水要敲破盛滿酒的香檳瓶,賽車手慶祝勝利時也要噴射大瓶香檳酒,至於砌上香檳金字塔的大型派對,更是衆人注目的焦點。
此時推出來的Moet&Chandon香檳酒,價格不菲,更主要的是數量巨大,服務人員很快就在原地搭建起了幾十個香檳金字塔,然後將開啓的香檳酒倒上去,任由衆人取用。
接着就開始上酒菜了,中西合璧式樣的餐飲照顧了大多數人的胃口,而十八層的大蛋糕,也開始切割成小塊兒送到了餐桌上,但是切蛋糕的時候也比較費勁兒,是用兩輛大叉車載着工作人員,擡着一把特製的鋸齒形長刀來做切割的。
當然了,因爲之前的蛋糕就是分塊兒擺放上去的,所以切割也就是做個姿態而已,一刀切開了基座之後,大家將架臺拉開,然後一層層取用蛋糕。
這個時候,十八架武裝直升機又飛了過來,將玫瑰花瓣如同下雨一般撒了一遍。
張部長就湊了過來,他在衆人當中是沒有什麼事情需要做的,拉着範無病問道,“今天這事兒是怎麼回事兒?你怎麼把保羅二世也給弄來了?這個難度可是很大啊!”
範無病笑了笑道,“難度是有的,但是你抓準了對方的七寸,卻也是手到擒來。”
“是花錢請來的嗎?我聽說梵蒂岡最近兩年的經濟情況不佳。”張部長問道。
範無病搖了搖頭道,“要是花錢就能請來的話,教皇這個頭銜兒也就不值錢了,此種另有緣由的,卻是不方便說出來的。”
他說的這話倒也是事情,如果花錢就能請來保羅二世的話,那麼世界上的有錢人多得是,光是婚禮就夠保羅二世忙碌的了,哪裡還有時間去管別的事情?就算是賠本兒大甩賣,一家搞個幾百萬美元的出場費用,一年下來賺的錢也足夠梵蒂岡花銷而且還有很大的結餘了,也不至於現在財政收入瀕臨赤字。
“那到底是怎麼回事兒?別人不能說,還不能告訴舅舅我嗎?”張部長的好奇心倒是很濃重的,拉着範無病追問道。
範無病對他的死皮賴臉也有點兒無可奈何,於是就湊到他耳邊說道,“我最出名的不就是醫術嗎?請他過來的條件,就是要我給他看病,當然了,來回的費用也算我的。”
“他有什麼病?癌症不是都做了手術嗎?”張部長有些懷疑地問道。
“跟老首長一樣,帕金森綜合症。”範無病對張部長說道。
張部長聽了這話之後頓時有點兒好笑,對範無病說道,“這個真是有點兒意想不到的,沒想到上帝的僕人,在世間的代言人也需要向你求醫啊?這個消息如果傳了出去的話,中醫的地位怕是要提升好大一截子的。”
範無病聳了聳肩膀道,“這種事兒哪敢傳出去?大家都不希望聲張的。”
保羅二世不希望聲張,是因爲面子的問題,而範無病不希望聲張,則是因爲自己實在沒有太多的精力去行醫。
(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