巖歧俊終於還是沒有在大阪等到範無病的出現,不由得有些詫異。
中曰友好協會雖然算不上什麼強勢的人民團體,但是在上海這種歷來有哈曰情結的地方,還是比較吃香的,尤其是上海與大阪又是友好城市,以這個名義出手,又有政斧部門挾持,居然都沒有拿下範無病,真是讓他感覺到有些詫異。
中國與曰本不同,曰本是財閥政治,首相們也不過就是財閥們豢養的狼犬而已,要他們往東就往東,要他們往西就往西,只要手裡面有錢,不怕他們敢反咬一口。
而首相和各部大臣們的升遷更迭,也不過就是各家財閥或者財閥內部各派系之間的權力平衡的表象而已,實在算不得什麼大事,也就是愚弄一下那些普通的民衆而已,讓他們感受一下曰本的國內已經是如何的明煮,實際上,還不就是那麼一回事兒嗎?
但是中國則不然,中國是官本位盛行,商人沒有什麼發言權,中國有句名詞,叫作官商,官是在商的前面的,這也就說明,在中國,官比商牛逼。一個小小的商人,居然敢置政斧部門的通令於不顧,這種事情,巖歧俊還是第一次見識到。
“這個叫作範無病的小子,不好對付啊!”巖歧俊嘆了口氣,心道自己莫非真的要去一趟兒中國嗎?
此時的他,已經通過了各種渠道,瞭解到了範無病的一些情況,知道他不但有錢,在國內也很有勢力,可謂是在政界軍界裡面都玩得轉的人物,這讓巖歧俊感到有些詫異,更爲吃驚的,就是他了解到範無病如今只有十七歲而已!
十七歲的小子,居然能夠弄出這麼大的場面來,真是一個異數!
不過巖歧俊並不是沒有辦法的,他認爲,攻陷敵人的堡壘,總是從內部開始最爲容易,現在是時候找一個代言人替自己說話了。
要知道,中國對稀土生產企業進行關停整頓,利益受到損害的課並不只是曰本人,同樣還有一些賴此生存的中國人,也會感到坐臥不安的。
巖歧俊滿腹心思夜不能寐,範無病卻是過得無比滋潤。
因爲幫老爺子治療的事情,範無病不得不留在燕京,學校那邊兒倒是沒有什麼問題,朱老闆隨便找了一個國務院辦公廳的負責人給復旦打了個電話,說是範無病在燕京有用,結果學校那邊兒就急得跟啥一樣。
復旦的校長好歹也是副部級待遇,因此跑到燕京來打聽了一陣消息,卻得到了有關方面的肯定答覆,說是這個學生好啊,實在是好,你們復旦應該引以爲榮,其他的話,就一概不說了,事關重大,誰也不敢胡說什麼。
不過校長也是個明白人,範無病的神醫名氣,他也是有所耳聞的,學校裡面的不少教授都受過範無病的益處,這個事情他是知道的,所以這次範無病被弄到了燕京,估計也是離不開治病這兩個字。
然而,他是在爲誰治病呢?這就是一個大大的問號了。
此時的範無病,正在參加《同一首歌》的節目現場之中,這個欄目一經推出之後就受到了全國人民的熱烈歡迎,尤其是它本身沒有什麼說教內容,就是很純粹的音樂交流而已,再加上基本上每一期的節目當中,都會有港臺歌手出現,對於兩岸三地的文化交流,也起到了一個促進作用。
範無病平時倒是沒有什麼時間來現場看節目的,今天純粹就是受了梓琪的邀請,跑過來給她捧場的。
梓琪跟範無病同齡,不過她算是童星了,先前雖然在臺裡面只能做兒童節目,但是遇到了範無病之後,就時來運轉了。範無病親自跟老陳要人,把她給弄到了《同一首歌》做主持人,不但人氣上升得很快,就是福利待遇也不像是以前在臺裡拿那種被人剋扣了的少得可憐的補助了。
範無病跟普通的觀衆一樣,舉了一根熒光棒棒在臺下面站着大聲呼叫,湊熱鬧這種事情其實也是一種發泄鬱悶心情的最佳方式,尤其是在這種激情四溢的音樂現場。
梓琪最喜歡的裝束,還是她的運動裝,一頂米白色的鴨舌帽襯着披肩的長髮,讓她顯得格外靈動,場子裡面的一大半年輕人,倒像是衝着她來的。
範無病在臺下看了全場,發現還是有些問題需要改進的,一個是伴舞的隊伍達不到他心裡面的預期要求,另一個就是舞臺的佈置方面仍然需要加強改進,還有一個就是主持人的心態還是沒有完全放鬆,這三個問題不解決的話,怕是這個節目也會流於凡俗的,跟創辦之前的設想差距很大了。
不過總算是欄目組還是按照自己的要求安排了歌迷互動一項,到了節目最後的時候,主持人出來邀請歌迷共唱《同一首歌》的主題曲,結果梓琪隨便一指,就把範無病給拉上去了。
雖然有些意外,但是這首歌範無病實在是太熟悉不過了,跟梓琪一塊兒唱的時候就跟排練好的一樣,效果出奇的好。
“你發揮得太好,看起來像是預先佈置好的一樣。”散場的時候,梓琪對範無病如此說道。
“這歌兒我太熟悉了,要是換個別的,可能記不住歌詞的。”範無病回答道。
“待會兒一塊兒出去吃飯好嗎,很久沒有見到你了。”梓琪看着範無病,雙臂環着範無病的一隻胳膊,有點兒撒嬌地說道。
“好吧,正好我開車過來的。”範無病的肚子也有點兒餓了,因此梓琪這麼一提議,他就同意了。應該說,看着美人兒用餐,胃口會比較好一些的。
散場的時候人是比較亂的,範無病擔心有人認出梓琪來,因此就找了一副墨鏡遞給了梓琪,又找了一塊兒紗巾將她的頭給包了起來,最後又把自己的外套給她披上,這樣一來,也就很難認出她的本來面目了。
梓琪並沒有選擇去酒店吃飯,而是找了一家大排檔,兩個人坐下來要了啤酒喝烤肉烤魚。
其實梓琪也不是很餓,只不過是想找個機會跟範無病單獨相處聊聊天什麼的,因此大部分時間裡面,都是她在看着範無病吃東西。
“你怎麼不多吃點兒?”範無病吞掉幾串烤魚之後,問梓琪道。
梓琪笑着回答道,“既想吃好吃的,又擔心會發胖,心理很矛盾。”
“那個有什麼好擔心的,你這種身材,距離需要擔心還有很長時間的。”範無病不以爲然道。
兩個人邊吃邊聊,範無病倒是也跟梓琪指出了欄目現在存在的一些問題,“主持人的情緒首先應該調動起來,不需要那麼嚴肅,應該儘可能地活潑一些,畢竟這是一檔音樂娛樂節目,不是正兒八經的主題晚會,我們強調的是娛樂姓,就是要讓大家高興了。”
“可是臺裡未必肯放這個口子——”梓琪有些擔心地說道。
範無病搖頭道,“不用擔心他們,只要政治傾向沒有問題,其他都是小事兒,畢竟這個欄目還是我說了算的,而且現在羣衆需要這個欄目。”
吃完東西之後,範無病開車送梓琪回家,半路上遇到了前方施工,把車子給堵住了。
“怎麼這麼不巧啊!”梓琪看着前後長長的車隊,有些掃興地說道。
“城市建設嘛,以後要建外環路的話,會更亂一些,不過建成以後就好多了。”範無病想到了後來修建的三環四環和五環等市內道路,以及建設時期的堵車現象,不由得感慨了一句。
沉默了一會兒之後,梓琪靠過來問道,“我能抱你一會兒嗎?”
“哦,可以。不過不能動手動腳。”範無病哦了一聲後說道。
不過顯然動手動腳的人不是梓琪,倒是範無病這麼被梓琪給抱着,就有些衝動了,忍不住反手將梓琪給抱住,雙手順着她的曲線上下撫摸着。
梓琪將身子蜷縮在範無病的身上,像只小貓兒一樣。
範無病看着梓琪的面容,忍不住伏在她的耳邊,輕輕地親了一下她的耳垂,結果就發現她的身子頓時軟得像水一樣,原來這裡卻是她的敏感之處。這會兒算是春末,但是天氣並不熱,反倒是還有點兒冷,尤其是在早晚的時候,梓琪穿的是一身薄羊毛的裙子,上身卻是一件類似於披肩一般的大蝙蝠衫,雖然薄,但是很保暖。
而且範無病注意到一點,就是這身衣服給他的行動帶來了很大的便利,他的雙手很快就通過了衣服底下鑽了進去,隔着襯衣撫上了梓琪的胸,感覺溫溫潤潤的,非常堅實,在他的手底下變幻着形狀,不多時就感覺到兩個凸起的小點點,再看梓琪的臉上時,已經滿是紅暈,眼神也迷離了。
就在範無病的另一隻手撩起了梓琪的裙子,準備有所深入的時候,後面響起了催促的喇叭聲,堵了一刻鐘的路上終於通了。
“我靠,偏偏是這個時候!”範無病不得已縮回了手,啓動了車子。
(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