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揚道:“我跟大陸已經談好了一系列的投資計劃。國內會修建一條貫通昆明到東枝市的高鐵,東枝市的機場也會擴建,陸續開通昆明,廣州,上港,蜀都,山城到東枝市的航線,不僅如此,國內還會援建撣邦境內的多條公路。我想以何姐的聰明才智,知道這意味着什麼!”
何潮瓊驚訝的看向葉子馨,想不到葉家竟然給張揚這麼大的支持,看來緬甸的結局已經註定了。就算統一緬甸需要時間,但是佔領撣邦當一個土皇帝,張揚是肯定做到了。
有了華夏政府的大力投資,撣邦會進入高速發展通道,就跟當年美國幫助臺灣一樣,一年一個臺階,以最快的速度脫貧致富,不是夢想。現在的華夏政府經濟實力這麼強,錢只要砸下去,撣邦就會高速發展起來。
“我承認這麼做,撣邦會告訴發展,老百姓也會有錢。但是賭城向來都不是依靠自己的百姓致富,無論是澳門,還是拉斯維加斯都是依靠遊客才真正發展起來的。撣邦發展的好,跟賭牌的價格沒有直接的關係!”何潮瓊道。
張揚笑了起來道:“撣邦高速發展就會吸引來大量的商人,而開通了撣邦直通國內的火車,那麼來這裡旅遊的人就會絡繹不絕。我說過不僅是賭博,我還會開放撣邦的妓女產業。嫖妓合法化,賭博合法化,而早上坐上火車就能來,晚上就可以離開,你覺得會有多少華夏的遊客呢!”
何潮瓊沉默了起來,端起桌子上的紅酒抿了一口。
張揚繼續道:“澳門賭場這些年之所以收入越來越高,就是因爲內地的賭客都跑到澳門來了。如今多了一個更加好的選擇,他們會怎麼做,我就不復多言了!十億美元十年看着是貴一些,這樣我贈送你一張妓牌!”
“妓牌?”何潮瓊疑問道。
張揚道:“不錯,雖然開放賭博跟妓女產業,但是臨時政府會出臺嚴格的規定,只有拿到賭牌的公司纔可以投資建賭場。至於妓牌更是隻有十家,沒有妓牌的營業者,要每年到政府登記申請執照,只能開設十人以下的小型店鋪。除此之外,私下從事這些活動的都會被定性爲犯罪!”
何潮瓊懷疑的道:“不知道會怎麼懲罰,如果是處以罰金的話,我看很多人是會鋌而走險的,畢竟跟收入比起來,這點罰金不值一提!”
張揚笑的十分的燦爛:“撣邦畢竟是一個落後的國度,在法律方面有些落後,暫時出臺的法規很少,只有死刑跟無期,至於罰款是什麼,我不知道!”
看到張揚那張充滿陽光的面孔,何潮瓊忽然感覺到渾身發冷,這到底是怎樣一個年輕人,心能狠到這種程度,如果真的跟他說的一樣,那這張妓牌可就價值不菲了。想想吧,賭,嫖,從來都是不分家的。能合法的提供這些服務,對於一個賭場來說也是十分必要的。
看的出來,張揚真的是下了狠心,要打擊流鶯,這對賭場來說又多了一筆收入。永遠不要小看了妓女帶來的消費能力,看看巴西政府,爲了世界盃都給妓女進行免費英語培訓,就知道其中蘊含的利益有多大了。
何潮瓊盤算了一番道:“十五年,前期兩到三年時間,是我持續投入的時間,實際上經營的時間只有十年左右。只有保證持續長時間的收益,我才能說服董事會投資。”
張揚猶豫起來,其實十年跟十五年對張揚的影響都不太大,畢竟賺錢的機會在後面,大頭還是在自己這裡,遊客的消費可不僅僅在賭博跟女人身上。
“好,十億美元十五年經營許可權!”張揚最後下了決心。
何潮瓊長吐了一口氣,終於拿下來了,如果是公開拍賣的話,這個價格是沒有任何優勢的。何潮瓊興奮的舉起酒杯道:“合作愉快!”
“合作愉快,何姐我等着你的好消息,還有一張賭牌,如果可以的話,我希望在澳門舉行競拍!”張揚道。
何潮瓊道:“我回去跟家父商量。”
這時緊閉的包廂門被敲響,一個富態的女人走了進來,笑眯眯的道:“潮瓊,跟朋友吃飯呢?”
何潮瓊臉色變了變道:“四姨太,想不到在這裡遇見你!”
張揚跟葉子馨對視了一眼,樑安祺消息好快啊,飯局開始了也不過十幾分鍾時間,她就找到了這裡。看來何家內鬥的很激烈。
樑安祺掃了一眼張揚跟葉子馨,微笑着道:“我碰巧跟朋友吃飯,聽說你在這裡,過來看看。這兩位就是昨天在賭場大殺四方的朋友吧,不給我介紹一下嗎?”
何潮瓊臉色變了一下,樑安祺的話裡隱藏着陷阱,彷彿在暗示何潮瓊跟兩人有私人關係,昨天的賭局有可能存在問題。如果這個話傳到賭王的耳朵裡,自己就要遭受訓斥了。
“四姨太,既然想認識我就給你介紹一下,這位是葉子馨小姐,京城葉家的大小姐。至於這位更是赫赫有名了,世界第一高樓的所有者!”何潮瓊道。
這回輪到樑安祺鬱悶了,還以爲抓住了何潮瓊的把柄,結果是兩個背景非常強大的傢伙,對於大陸這些家族的後代,樑安祺不敢得罪的太狠,畢竟現在的澳門已經是執政黨在管理了。
在加上樑安祺是在國內長大的,知道國內的水有多深,何家號稱澳門第一家族,可是給大陸的家族比起來,那真的是小巫見大巫,比何家有錢的勢力多了,只是沒有站在前臺而已。
樑安祺只得捏着鼻子道:“原來是來自內地的客人,是我誤會了,對不起!”
何潮瓊猶自不肯放過樑安祺,在一旁道:“四姨太沒有誤會,昨天在賭場的就是張揚先生,他的賭術得到了葉先生的稱讚。根據記錄,張先生曾經在拉斯維加斯贏了七千萬美金,賭場照常支付的!”
樑安祺心中一驚,賭術高手,還是一個可以從賭場拿着錢離開的賭術高手,那這個人來這裡的目的就值得商榷了,難道大陸要對澳門動手,樑安祺的心亂了。強笑着,跟張揚葉子馨寒暄了幾句,就退了出去。
出了酒店,剛上汽車,樑安祺就給阿毛打過去電話,劈頭蓋臉的罵道:“你怎麼調查的!什麼遊客,他們都是大陸來的世家子弟,你就是這麼應付我的!”
阿毛辯解道:“四姨太,他們就跟普通的遊客一樣,逛商場買東西,我以爲他們就是普通人呢!他們得罪你了,用不用我給他們一個教訓!”
“閉嘴!”樑安祺罵道。
阿毛不敢說話了,靜靜的等待着。
樑安祺發完火之後,平靜了一會道:“那個年輕人是一個賭術高手,給我查查他來澳門的目的,記住了給我小心點,不要打草驚蛇!”
“是,四姨太!”阿毛答應下來。
樑安祺揉了揉太陽穴道:“回去,對了給我聯繫一下葡京賭場的監控室,我要看看昨晚的材料。”
司機應了一聲。
這個司機是樑安祺的心腹,很多事情都沒有瞞他,也隱瞞不了,類似於管家那種人,他也對那個叫做張揚的人有了很大的好奇心。
樑安祺離開後,包房裡恢復了平靜,不過何潮瓊的臉色並不好看,吃了幾口菜,抱歉的道:“兩位對不起,我要趕回去,如果她在家父面前說些什麼,會對我們之間的合作造成不好的影響!”
張揚不在意的道:“沒有關係,我也想早點將這件事確定下來!如果有需要,我可以去拜訪賭王他老人家。”
何潮瓊微笑着道:“我想家父是很願意見後起之秀的!”
等到何潮瓊離開後,張揚搖搖頭道:“看來何家很不平靜啊!”
葉子馨幸災樂禍的道:“這就是老婆多的後果,你不用笑話別人,等你老了也不一定好多少,你的老婆比賭王還要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