餘額不足
白家別墅,一個臥室裡,白蘭東在房間裡砸着東西。
海叔推開門走了進來,連忙抱住白蘭東道:“少爺,你不要這樣,老爺見到又要訓斥你了。”
白蘭東一把推開海叔的手,指着海叔罵道:“白海都是你這個廢物,你不說萬無一失的嗎?現在怎麼樣,害的我輸人又輸錢,害的他們找到家裡來,連雅翠軒都給那個土鱉了。那個雅翠軒是我的,是我的。”
“少爺,我也沒想到那個小子的運氣會那麼好,解出那塊玻璃種來。”海叔也就是白海解釋道。
“我不想聽這個廢話,我想那個傢伙死啊!還有那個王利,我是他公司的員工,他竟然幫着外人對付我,他忘了當初剛開公司的時候,是怎麼來求爺爺幫忙的嗎?那個黎千惠,仗着自己的架勢,總是一副高高在上的樣子,我早就看夠了。這些混蛋他們是串通好的。還有那個老東西,他是幫我還是幫着外人,那家雅翠軒是我父母留給我的,他就這麼交給了外人!”白蘭東氣的大罵道。
白海急忙將臥室的門關上,勸道:“少爺,你小點聲。”
“小點聲,爲什麼要小聲,我說的不對嗎?整天做出一副德高望重的樣子,我呸,他做給誰看呢。現在誰還搭理他,真的有人在乎他的話,我就不會被欺負到這個地步了。”白蘭東用力的踹了一腳房門。
“少爺,你不要這麼說,老爺是爲了你好。今天來的那些人都不簡單,鬧僵了的話,對你今後發展不利。”白海勸道。
白蘭東指着白海道:“我要那個張揚死,你有沒有辦法,有沒有辦法啊!”
“少爺,讓一個人死並不是解決問題的最好辦法,讓他一無所有,在你面前永遠擡不起頭來,纔是最解氣的,你覺得呢?”白海陰森森的笑着。
“你有辦法?”白蘭東來了興趣。
“少爺,那個雅翠軒雖然轉讓給他了,我們在想辦法弄回來好了。不僅要弄回來,還要讓他丟盡顏面。”白海道。
“快說,你有什麼好辦法!”白蘭東追問道。
“少爺,你就不要管了,我會幫你做的。對了,少爺,我有朋友來了京城,也是賭石屆的大人物,我介紹給你認識認識,靠上他,對付那個張揚就是一句話的事。”白海道。
“笑話,我需要靠別人嗎?”白蘭東不屑的道。
白海無奈的道:“少爺,你當然不不要靠別人,可是你手上沒有人可用,也沒有人肯真心幫你。你看看今天,張揚不就是有着很多人的幫忙,在贏了你嗎?要是沒有那些人,他不是任由咱們擺佈嗎?”
白蘭東同意的點點頭,但是有些擔心的道:“爺爺,不讓我出去,我偷溜出去沒事嗎?”
不要看剛纔他罵的熱火朝天的,那是因爲他知道,白奉先聽不到,真到動真章的時候,他還是怕的不行。
白海笑着道:“沒事的,我會和老爺說的。”
“嗯,那就行。對了,海叔,你什麼時候有朋友來了京城,我怎麼沒有聽說過?”白蘭東好奇的問道。
白海笑笑道:“他們也是剛從邊境過來的,少爺,我這個朋友可是大人物,他從緬甸直接運毛料過來,在邊境那是無人不知,無人不曉。本來他有了一個合作伙伴,不過除了點事情,他有些信不過他那個合作伙伴,打算重新找一個合作對象。”
“邊境的?爺爺,不讓我和外來的毛料商人打交道!特別是邊境的,他說那些人做事心狠手辣,十分危險!”白蘭東猶豫起來道。
“少爺,你現在有更好的方法嗎?京城是王利和黎千惠一手遮天,不依靠外來的力量,我們怎麼對付張揚?少爺,你總要有自己的事業,有自己的朋友,老爺不會永遠活着的。”白海勸道。
“好吧,我聽你的。海叔,這次不能在騙我了。”白蘭東道。
白海低頭露出一絲得意的笑容道:“少爺,你放心,這次不會有意外的。”
在白海攛掇白蘭東的時候,張揚也在聯繫馬國軍。
要不是王璐瑤,他都忘了,肖飛昨天拍了一塊天價必垮的毛料回去。
“馬經理,我張揚,有時間出來坐坐?”張揚道。
馬國軍的眼睛一亮問道:“張老闆又有好關照?是不是解出了好翡翠?你那個妞,昨天可是給肖老闆上了眼藥,他念叨了很久呢。”
張揚笑着道:“是嗎?昨天我有事先走了,讓她給我拍兩塊毛料,她得罪肖老闆了?要不要我找她出來,給肖老闆消消氣。”
馬國軍低聲道:“找出來幹什麼,找死嗎!我還覺得眼藥帶的不夠呢!張老闆,說說吧,是不是有好翡翠。”
馬國軍最關心的還是錢,其他的東西對他來說,都沒有用。
張揚笑起來道:“我們還是見面說吧,你有時間的話,我去店裡?”
“不要,你不要到店裡來,這裡人多口雜的,我們去外面談。”馬國軍謹慎的道。
一個小時後,兩個人在一家咖啡廳見了面。
“馬經理,至於嗎,搞得跟特務頭子見面似的!”張揚故意不悅的道。
馬國軍不好意思的笑笑道:“張老闆,還是小心一點好。你不知道出了段飛那檔子事後,老闆管的比較嚴。要是他知道我們頻繁見面,以後咱們的生意就不好做了。”
張揚會意的點點頭,他發現了,這個馬國軍就是一個唯利是圖的傢伙,不過這樣的傢伙正好是他需要的。
“馬經理,我手裡有一塊好翡翠。”張揚將那塊還沒有解開的毛料裡的翡翠形容了一遍。
馬國軍呼吸急促起來道:“這是大買賣,那塊翡翠的料子可以出十多個手鐲。張老闆,翡翠拿來了嗎?我能看看嗎?”
張揚搖搖頭道:“這個不着急,關鍵是價格!這是一筆大買賣,馬經理能做這個主嗎?”
馬國軍明白張揚的意思,這是一筆上千萬的買賣,做成了兩人當然有好處,關鍵是他能不能做的了這個主。想到這,他也猶豫起來,要是讓老闆出面,當然能做成,可是中間就沒有他什麼事了。
看到馬國軍猶豫起來,張揚笑了起來,喝了一口咖啡道:“對了,馬經理,你說瑤瑤給肖老闆上了眼藥,是怎麼回事?那個死下頭什麼也沒跟我說。”
馬國軍聽到張揚提起這件事,噗嗤一下笑了起來,將前因後果講了一遍。
張揚跟着笑了幾聲罵道:“瞎胡鬧,這個女人就是愛現。不過就讓肖老闆,多花了兩百萬,也不至於要死吧!”
馬國軍左右看了看低聲道:“這件事你別往外說。昨天回來後,我們雷老闆看了那塊料子,火大的不行。那塊料子據說有問題,在緬甸就沒有人敢碰。也不知道他們怎麼弄到這裡來了,還賣給了肖飛。那個傢伙以爲有錢就行了,結果讓人下了套子,將我們老闆都連累了。”
張揚心中一動,果然那塊毛料有問題,就是不知道他們怎麼判斷出來的?
“有問題?難道那塊毛料是假的?”張揚追問道。
“那倒不是,我們老闆說那塊毛料就是塊燙手的山芋。賣吧,肯定沒有人接手。解吧,十有八九要垮掉。你也知道,我們老闆剛剛將生意做到京城,要是上來就解跨這麼一大塊毛料,哪裡還有人敢到我們這解石。這個翡翠軒也不用做毛料的生意了。爲了這件事,雷老闆昨天和肖老闆又鬧得很不愉快。姓肖的今天早上,已經灰溜溜的回津城了。”馬國軍道。
張揚沒想到還會有這樣的驚喜,問道:“那他們的合作?”
“好像是要到頭了。雷老闆已經在尋找新的合作伙伴了。”馬國軍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