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揚不知道在他離開後,那對母女對他的議論,他只慶幸今天逃過一劫,想到離開家時對潘慧吹的牛,心裡那個不爽啊!牛吹了一大頓,結局竟然是這樣。
回到家的時候,張揚還陰沉着臉。
潘慧聽到門響,見到張揚回來,疑惑的問道:“主人,你不是說晚上不回來的嗎?”
張揚沒有心思解釋,將首飾盒遞給潘慧道:“這是翡翠收好。”
潘慧看出來了張揚的不愉快,沒有追問,而是說道:“主人,明天是週末,我去招聘會,你去不去?”
張揚本來的計劃是跟着去的,可是自己的公司還沒有註冊,寫字樓更是剛剛開始裝修,暫時沒有這個必要,搖搖頭道:“我就不去了,你看着辦。我明天去見見郝師傅說的專家!”
潘慧笑着道:“主人,你放心,我一定找到最合適的員工。”
張揚心情不太好,也沒在多說,問道:“瑤瑤和馨馨呢?”
“她們應該在瑤瑤的臥室!”潘慧道。
張揚直奔王璐瑤的臥室,他現在一肚子的火氣,繼續發泄,這對閨中密友,正是最好的發泄對象。很快二樓的一個房間裡,就響起了女人的叫上。
潘慧笑笑敲了敲蔡秀的門道:“秀兒,我是你慧姨,我進來了。”
蔡秀手忙腳亂的坐了起來,緊張的道:“慧姨,有事嗎?”
潘慧將臥室門關上,將走廊裡的聲音擋在門外,笑眯眯的坐到牀邊道:“你趟你的,慧姨就是來看看你,今天吃飯的時候,你一言不發,是想家裡人了嗎?”
蔡秀不好意思的點點頭,猶豫了一下問道:“慧姨,我搬出去住可以嗎?”
潘慧笑眯眯的道:“怎麼了,在這裡住的不好嗎?”
蔡秀搖搖頭。
潘慧道:“秀兒,我是你姨有什麼話就說,和我有什麼見外的。”
蔡秀低着頭道:“我住在這裡不太方便。”
正說着,她突然感到一直手伸進了被窩裡,摸到了她細嫩的腰肢處,急忙擡頭看去,說話功夫,潘慧脫了外衣鑽進了被窩裡.
蔡秀緊張的道:“慧姨!”
“噓,小點聲,慧姨今天讓你知道知道什麼叫做快樂!”潘慧道。
張揚在兩女身上馳騁的時候,不知道自己最忠實的奴隸,此時在另一個房間裡,也在忙碌着。黑色的夜幕下,這個別墅裡,隱藏着太多不爲人知的秘密。
翌日張揚起來後,就接到應慧蓮的報告:“老闆,你的司機來了,在外面呢!”
“來這麼早?一個人嗎?”張揚問道。
應慧蓮道:“應該是一個人吧,我出去買早點的時候,沒有看到其他人。”
張揚點點頭,沒再說什麼,來了就在外面等一會好了。他雖然對曹雷康瑞很好,不過那也是有限制的,有些事情張揚並不想讓他們知道,所以曹雷和康瑞從來都沒有進過張揚的別墅。
吃完飯後,張揚換上一套老成一點的衣服,上了自己的汽車。
曹雷一直在車裡等,表情沒有一絲的不悅。
“曹哥,昨天和女朋友在一起開心嗎?”張揚問道。
曹雷不好意思的笑笑道:“還好吧。我沒想到她長得這麼好看,開始的時候,我還以爲就是一個普通人呢!老闆,我還要謝謝你,昨天開車去接她的時候,讓她大吃一驚。”
張揚笑笑道:“這沒有說什麼,只要你開心就好。對了,一會送我去這裡,我要去見一個人。”
張揚將一個地址交給了曹雷。
曹雷沒有問,很快就找到了紙上面寫的地址。郝師傅來的很早,早早的就等在樓下了。
“曹哥,你在這裡等就行了。”張揚道。
“好的,老闆。有事的話,你隨時叫我”曹雷道。
張揚下車之後,郝師傅走了過來。
“郝師傅,這個小區有點老啊,你說的那個專家住在這裡?”張揚疑惑的問道。
郝師傅點點頭道:“老闆,你不知道,我這個朋友,也有過風光的時候,可惜這行誰太深,他打了一次眼,損失太過慘重,不僅店賠了進去,就連房子都賣了還債。”
張揚腳步一頓問道:“打眼?”
郝師傅道:“實際上就是一個圈套,我這個老朋友被人把握住了脈搏,一不小心就栽了一個大跟頭。這也不怪他,誰也沒想到對方的套下的這麼狠,前前後後一年多,投入怎麼也要上百萬。”
張揚吃了一驚道:“你這個朋友被騙了多少錢?”
郝師傅搖搖頭道:“一千多萬!那是五年前的事情了。”
五年前的一千萬,相當於現在的兩三千萬,難怪這個專家會落到這個地步。
“他沒有想過去別的地方打工嗎?”張揚問道。
郝師傅道:“他這個人脾氣不好,自己開店的時候,得罪過不少人。落難了,別人不落井下石就不錯了,哪還肯幫他。而且古玩行裡的鑑定師傅,雖然也有打眼的,但是像他輸的這麼慘的不多,出於忌諱的心裡,也沒有人敢用!”
張揚笑笑,他在不在乎這個,如果對方有真本事,就算脾氣不好有怎麼樣!而且他現在的博古齋欠缺的是一個坐堂師傅,真正的大件,張揚會親自判斷,打眼的機率不說沒有,也幾乎爲零。
進到房間,張揚打量着這個五十多平的房子,有一種親切感。他家裡的房子也是這樣,兩個小居室,客廳就是飯廳,很有居家的味道,現在的別墅雖大,卻沒有這樣的房子來的親切。
“老趙,我給你介紹一下,這位是張老闆。”郝師傅給兩人做了一個簡單的介紹“老闆,這位就是我的老朋友趙秋至!”
張揚看了一眼面前的這個老人,六十多的樣子,帶着一副眼鏡,一副溫文爾雅的氣質,看不出是一個商人,而更像一個學着,也可能是幾年沒有工作,在家讀書培養出來的氣質。因爲客廳裡擺放着一個碩大的書架,上面密密麻麻的全是各種各樣的書籍。
“趙師傅,你好。”張揚伸出手道。
趙師傅表情平靜的和張揚握了握道:“張老闆你好,請坐!”
然後對着郝師傅道:“老郝啊,我不是說過了嗎!我不會出山的。”
郝師傅臉色有些不好看的道:“老趙,你怎麼回事,這都幾年了,還過不去這個坎嗎?就算不爲你自己,也要爲你孫子想吧。我都聽老子嫂子說了,孩子要結婚,對方因爲房子的問題,還沒有答應。”
“這該是我兒子考慮的事情,我都這麼大歲數了,哪裡管的了這麼多!”趙秋至嘴角抽搐了一下,故作平靜的道。
郝師傅勸道:“你那個兒子就那麼點死工資,他能買的起嗎?你明明能幫一把,就這麼看着孫子的婚事黃了不成?老趙啊,到了我們這個年紀了,面子都沒有用了。能幫到兒孫纔是真的。你出來賺一年,夠他們賺十年的。就算他們嘴上不說,心裡不埋怨你嗎?一家五口人,就擠在這麼一個小房子裡,我要是女方家,也看不過眼。”
趙秋至臉色有些難看,這個道理他也明白,可他就過不了自己這道坎。
“趙師傅,你來我的店裡當掌眼師傅年薪五十萬,年終有半成的分紅”張揚開出條件道。
果然錢是最打動人心的東西,趙秋至的臉色變幻了起來,許久他還是搖搖頭拒絕道:“張老闆,我謝謝你的看重,可是我不能答應你的條件。我這個人脾氣拗,我怕看到那些人還跟他們起衝突影響了您的生意!”
張揚不解的看着趙秋至問道:“您這是什麼意思?”
“張老闆,當年給老趙下套的那個人,還在潘家園,經營着老趙當年的店。”郝師傅嘆了口氣道,然後看着說道:“老趙啊,事情過去了就過去了,誰讓咱眼力不濟呢,你現在重要的是養家餬口,還跟他們置氣有什麼用,他們越看你倒黴,越高興。你要是過的好了,他們纔會心虛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