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揚再次回到房間,身後拍了一下吉川繪美。
吉川繪美的靈智回到了身體上,想到剛纔不能動不能說卻可以感受到外界一切信息的情景,吉川繪美充滿了恐懼,哀求道:“求求你了,不要在將我變成那樣了。”
你想想當你做夢的時候,也許明知道夢是假的,可是怎麼也醒不過來,是不是很痛苦。可是這種痛苦比之吉川繪美跟錢有財剛剛體驗的,差了十萬八千里。你能聽到人說話,能感受到有人撫摸你的肌膚,甚至你能感受到自己的心跳,可以看見面前的一切,卻不能動不能說,就像歌曲裡的稻草人,那是怎樣的一種痛苦,一種無奈,一種悲哀。
張揚伸手勾了勾道:“跟我進來。”
吉川繪美老老實實的跟着張揚進了隔壁的臥室,張揚往牀上一坐,然後指了指自己的小腹道:“身爲一個島國女人,你知道現在應該做什麼吧!”
吉川繪美早就想到了,會是這個命運,眼睛裡閃爍着淚花,咬着嘴脣緩緩的跪了下去,伸出手來將張揚的腰帶解開,褲子脫了下來,等到張揚的分身露了出來後,她猶豫了一下趴了下去,將張揚的分身含到了嘴裡。
張揚閉上眼睛享受了起來。
不愧是島國的女人,天生就是賤貨,開始的時候還有些生疏,很快吉川繪美溫暖口腔裡的舌頭,就像一條蛇一樣,動了起來。先是舔,接着是用力的吸,吉川繪美儘可能回憶一切她看到的情景,全心全意的給張揚舔着,她不敢有一絲敷衍的神色,儘管這種氣味讓她一度噁心的想吐,可是她只能忍耐下來。
慢慢的張揚越來越舒服,手也抓着吉川繪美的頭用力的幹了起來,他沒有一點憐香惜玉的心思,將吉川繪美的小嘴當成了洞口,用力的抽動着,感覺有些不過癮,張揚站了起來,死死的按住吉川繪美的腦袋,深入到她的咽喉裡。吉川繪美無助的擡着頭,眼睛裡帶着淚花,求饒似的看着張揚。
張揚彷彿沒有看到吉川繪美的眼神,可能看到了他也不會在乎,在他的眼裡,這就是一個供自己發泄的對象,狠狠的幹着,感覺到要射了,張揚更是加快了速度,一下比一下用力,一次比一次深入,最後更是狠狠的按住吉川繪美的後腦勺,全力射進吉川繪美的喉嚨裡。
直到下身有些疲軟了,張揚纔將分身拔了出來。
見到吉川繪美想要往外吐,張揚臉色陰了下來道:“嚥下去,這是我賜予給你的,給我嚥下去。”
吉川繪美忍着噁心嚥了下去。
想想她一個集團公司的大小姐,爲什麼命這麼苦,難道這就是自己的命運不成,想到這裡,吉川繪美再也忍不住低聲啜泣了起來。
張揚冷笑着道:“你還有臉哭?那些鬼子在華夏玩弄我們國家婦女的時候,你在什麼地方?我告訴你,這就是你應得的報復。給我把衣服脫了,躺倒牀上去。”
吉川繪美一邊流着眼淚,一邊將自己的衣服一件件脫了下來,最後光着身體,躺在了牀上,眼角的淚水止不住的流,張揚沒有一絲一毫的同情道:“你們島國不就是喜歡這個調調嗎?哭什麼?”
說完硬生生的將吉川繪美的雙腿分開。
然後靈氣順着身體的血管走了下去,剛變得疲軟的分身,一下子站了起來。
這是張揚剛從錢有財試驗得到的收穫,他可以隨時隨地的控制自己的分身,看着重新昂起頭的小弟弟,張揚邪惡的一笑,沒有調情,直接朝着吉川繪美的洞口插了進去。
吉川繪美“啊”的一聲慘叫:“疼死我了。”
張揚感覺到剛進去三分之一,就受到了阻隔,身體猛然用力,直接刺穿了處女膜,鮮血順着吉川繪美的洞口流了出來,兩條大腿上沾滿了血跡。
看着絲絲鮮血,張揚眼睛一熱,感覺到十分的興奮。
哥這是在爲國爭光,爲那些遭受鬼子禍害的婦女報仇,想到這裡,張揚不管不顧的挺動了起來。
張揚每一下進出,吉川繪美都會感受到一種撕裂的疼痛,雙手緊緊抓着牀單,痛苦的呻吟着。可是她越痛苦,張揚越感覺到興奮,力氣也越來越大,速度越來越快,啪啪啪肉體的撞擊聲,在房間裡迴響着。
時間不知不覺的流逝,半個小時過去了,吉川繪美下身已經麻木了,她已經不知道是第幾次求饒了:“求求你了,我不行了,疼死我了,休息一會好不好!”
“賤人,老子玩的正爽,在唧唧歪歪的,我就讓外面的人一起進來輪了你!”張揚惡狠狠的道。
說完張嘴含住吉川繪美胸口的紅櫻桃,猛然用力一咬。
“啊!”吉川繪美髮出一聲非人的慘叫,身體掙扎着動了起來。
張揚鬆口嘴,看到紅櫻桃上面流出了鮮血,舔了一下舌頭,嘿嘿笑着道:“爽,太他媽爽了,還有這邊。”
說完張揚如法炮製,將另外一個紅櫻桃也咬的血淋淋的。
吉川繪美疼的長大了嘴巴,只有呼吸的力氣。
就當她以爲都結束的時候,張揚伸手將吉川繪美翻了過來,然後拍了拍她的屁股道:“屁股還挺性感的,不錯,我喜歡!今天老子吃點虧,將你這朵菊花也採了。”
說完雙手用力扒開吉川繪美的屁股,分身硬生生的頂了進去。
“啊,疼,疼死我了!”吉川繪美不知道哪裡來的力氣,奮力掙扎了起來。
張揚死死的抱住吉川繪美的屁股,用力的頂了進去。
直到分身全部進去,吉川繪美眼淚一把鼻涕一把,趴在牀上,哀嚎着,這種疼痛比破身還要疼痛百萬倍,她手上的指甲都攥緊了肉裡,可是這不能絲毫減少她的痛苦,除了哭,除了喊,她不知道該如何是好。
張揚用力拍打了幾下吉川繪美的大屁股,然後開始進出起來。
隨着每一下進出,吉川繪美都會發出一聲慘叫,真是聞者傷心見者流淚。可惜這裡的人都是張揚的人,沒有人同情她,曹雷流露出解氣的表情,身爲軍人中的一員,他最大遺憾,就是沒有生活在戰爭的年代,否則一定多殺一些鬼子。現在他感覺到無比的解氣,對張揚的行爲舉雙手贊成。
對於島國的鬼子,每一個純正的華夏人,都沒有絲毫的好感,哪怕對方是女的,也不會有人同情。這是民族仇恨,不是私人恩怨,如果可以的話,每個華夏人都想這麼對待島國的女人。
等到張揚從吉川繪美身上爬下來的時候,吉川繪美像一坨爛肉一樣倒在牀上,大腿上,屁股上都有着血跡,滿臉都是白色的液體,眼睛裡是茫然的表情,她的身體幾乎失去了全部知覺。
張揚點了一根菸,看着自己的作品,得意的笑了起來,拿着手機一頓狂拍,太成功了,還是折磨島國人沒有負罪感,看來以後有機會,自己該多收集一些島國妞,不爲別的,就爲了發泄。
張揚休息一會收到了馮玉心的短信。
“曹雷,去給我接一個人過來!”張揚喊道。
曹雷擔心的道:“老闆,就剩你一個人,要不我等彭亞回來。”
“不用了,他有事要做,你去接吧,發現不對,我會撤退的。”張揚道。
半個小時後,蒙着面紗的馮玉心走了進來,她掃了一眼牀上的吉川繪美,流露出解氣的表情,然後恭敬的道:“揚哥,謝謝你,給我親手報仇的機會。”
張揚伸手指了指錢有財道:“人在那裡,你自己處理吧!”
馮玉心的臉上露出惡毒的表情,尖利的笑了起來,伸手就在錢有財的臉上抓出了一個五爪印。
張揚啊了一聲,走了過來,拍了一下錢有財的腦袋道:“好了,現在慢慢折磨他吧!”
剛纔還無聲無息的錢有財,發出一聲慘叫,用手捂着臉蛋,不敢置信的看着馮玉心道:“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