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到張揚看自己,陶玉香渾身打起了冷戰,一股寒意從後背升了上來,彷彿置身於無間地獄。
“老闆,我錯了,你饒了我吧,求求你了!”陶玉香不等張揚開口就拉着張揚的手求饒。
張揚冷冰冰的看着陶玉香,本來這個女人他是有大用的。雖然不是所有的事情都應該任人唯親,但是對於緬甸撣邦的掌控,張揚還是傾向於國內的人。本來陶玉香是張揚預定用來掌握緬甸新聞方面的負責人,可是現在他已經沒有了這個想法。
“凱特,非洲有關係嗎?”張揚看向前面問道。
凱特琳娜道:“有,老闆有什麼需要嗎?”
“有關係那就好辦!賣個女人過去沒有什麼困難吧!”張揚道。
凱特琳娜搖搖頭道:“當然沒有,那些原始部落裡有從世界各地販賣過去的女人,他們一般用鑽石交換,很多中介都在從事這個業務。”
陶玉香臉色蒼白,汗水以最快的速度冒了出來,她的手心都是汗,張揚感受到了一種潮溼的感覺。
“怎麼怕了?早幹什麼去了?還有人肯給你出頭嗎?你這段時間不是認識了很多大人物嗎?你打電話,我在這裡等着!”張揚平靜的道。
陶玉香感覺到小腹很緊,膀胱有一種膨脹的感覺,她快被嚇尿了“我錯了,老闆我知道錯了,你饒了我這一次,就這一次你饒了我吧。”
“你是不知道我張揚是什麼人吧?跟我玩這一套!背叛老子最討厭的就是背叛,上次背叛我的那個小子,被我弄到泰國做的變形手術,在韓國做的整容手術,很快就能接客了,你呢,你想有什麼下場!”張揚火氣上涌,一把抓住陶玉香的頭髮,將她狠狠的拽到座位下面,用力的踹着。
張揚最痛恨的就是背叛他的人,讓他有一種嚴重的挫折感,這就是他的一個心結!因此當初對待出賣他的幾個同學,他都用最爲殘酷的報復手段,想不到還有人意圖背叛他,這令他恨不得殺了面前的這個女人。
陶玉香不敢掙扎,不敢吭聲,就這麼倒在座位下面,臉上滿是哀求的神色,聽到張揚的話,她才明白什麼叫狠,跟張揚比起來,那個肖飛什麼都不是。如果可以選擇的話,她絕對不會這麼做。
打了一會張揚覺得不過癮,猛然將陶玉香從下面拽了起來,仍在後座上,用力撕扯着她的衣服。陶玉香沒有反抗,任由張揚將她的衣服撕得粉碎,露出裡面白皙的皮膚。
凱特琳娜從到倒車鏡裡看到這一幕,打開了cd機,放上了音樂,刺耳的搖滾樂在車廂裡響了起來。
陶玉香在音樂中,身上的衣服一件件被張揚扯下,仍在地上。腿上的絲襪更是被張揚撕開了口子,內褲也被撕得粉碎,仍在一旁。
眼淚無助的從陶玉香的眼角落下,能活下來就好,不被賣到非洲去就好。陶玉香感受的到張揚剛纔真有將她賣給人販子的想法。在幾乎墜入無邊地獄後,她現在反而覺得被張揚佔有不是一件什麼不可以接受的事情。
陶玉香恍惚中想到:賤,我這就是百姓口中的犯賤吧!
如果不是自己自作聰明,應該是在豪華的酒店裡,或者是溫暖的牀上吧,而不是在這急速行駛的車上,不在一個外國人諷刺的目光下。
張揚不管陶玉香想什麼,看着陶玉香這幅摸樣,他猛然想起了自己曾近看過的小電影,日本人拍攝的那個什麼出租車之狼。
想到電影裡的鏡頭,在看看現在裸着身子的陶玉香,張揚的慾望猛然從心底涌了起來,一邊解褲子一邊罵道:“賤人,竟然敢背叛我,老子今天要操死你,操死你這個賤人!”
三下兩下張揚將褲子褪了下去,分身已經站立了起來,做好了衝鋒的準備。
張揚抓着陶玉香的頭髮,將她狠狠的拽了起來,分身貼着陶玉香的臉罵道:“給我含進去,不知道怎麼做嗎?”
說完捏着陶玉香的嘴,將她的嘴捏開,然後將分身塞了進去。
陶玉香一邊流着眼淚,一邊被張揚抓着頭髮含着他的分身,任由他的分身在自己的口腔裡進出着。
張揚等到分身溼漉漉的,有了潤滑劑之後,一把推開陶玉香的頭,將她的身體按倒在後座上,提着她的雙腿,對準中間的洞口就刺了進去。
陶玉香啊了一聲,咬着雙脣,她不敢喊疼,生怕再次觸怒爆發中的張揚,下身的疼痛一波波的侵襲着她。
張揚根本沒有顧忌她是一個處女,將她當成了發泄的工具,壓在她的身上,一下下挺動着。
隨着張揚分身的進出,陶玉香的洞口處,流出了紅色的鮮血,雖然不多,但是這代表着她的少女時代徹底結束了,從現在開始她淪爲了一個婦人。想到這些,她的眼淚更多了。
張揚看到陶玉香流淚,怒火上涌,狠狠的抽了她一個耳光罵道:“哭,你他媽還有臉哭,賤人!”
說完雙手揪着陶玉香的紅櫻桃,猛然一扭!
陶玉香啊的一聲慘叫,疼的是撕心裂肺,雙腿用力的蹬蹬了起來,見到這樣的一幕,張揚更加興奮了,一邊操着,一邊在她的身體上折磨着。
等到汽車在一家小區停下來時,一切才結束。
陶玉香蜷縮着身體在角落裡,上身滿是傷痕,紅一塊紫一塊的,臉蛋上紅紅的五指印,大腿上有着紅色的血跡,現在已經有些幹了。
凱特琳娜站在車外面,警惕的看着四周。
張揚叼着一支菸,在提褲子,看到陶玉香這個樣子,他冷冰冰的道:“這次是給你一個小小的懲戒,讓你知道什麼事情可以做,什麼事情不可以做!”
陶玉香擦着眼角的眼淚,一聲也不敢吭。
“媽的,我跟你說話你沒聽到啊!”張揚罵道。
陶玉香打了個哆嗦道:“聽到了聽到了,這次是我的錯,我再也不敢了!”
張揚吸了一口煙,將頭探了過來,一大口煙噴在陶玉香的臉蛋上,嗆得陶玉香險些咳嗽出來,她儘量忍着咳嗽,恐懼的看着張揚。
“有些錯是可以犯得,有些錯是不可以犯得。按照我的想法是把你賣到非洲的妓院去最好了。五平方米的小屋,只有一張牀,你只需要躺在上面接客,什麼都不用做,知道你累死那天爲止!怎麼樣,那是你想要的生活嗎?”張揚道。
陶玉香聽到張揚描繪的場景,幾乎暈了過去,“不要,老闆你饒了我吧,我真的知道錯了,以後我就是你的奴隸,你想怎麼樣就怎麼樣!我都聽你的!”
“是嗎?我讓你陪別人睡覺你也肯嗎?”張揚道。
“肯,肯,你讓我做什麼都肯!”陶玉香道。
張揚狠狠的給了她一記耳光:“媽的,老子是那種出賣自己女人的人嗎?不過你算不上我的女人,你比我那些性奴都不如!”
陶玉香哆哆嗦嗦的頭也不敢擡。
張揚捏着陶玉香的臉蛋道:“這是最後一次機會,下一次在跟我耍心眼,我就讓你生不如死,我張揚說得出做得到,你要是不信儘管試試!”
“我不會,真的不會了!”陶玉香道。
張揚冷笑着道:“我不管你是不會還是不敢,這都是最後一次。讓我知道你要是做了對不起我的事情,我會直接找人處理掉你。不要以爲你當個央視的記者就牛叉了,這年月死的記者多了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