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葉林,相反他覺得葉林就是他的機會。只要幹掉了那小子,他在幫裡必定威望大增。聽到醜狗等人吃癟,他不但不以爲意,反而覺得沒有了張光頭,胡呆子果然不足畏懼。 只是他卻沒意識到,這件事的根子上根本就是因爲張光頭神秘消失引起的。 在他身邊一個馬仔聞言立刻附和道:“就是,功夫再高也怕菜刀,隨便他是高手低手,一槍撂倒就完了,這年頭誰還用拳頭啊。” 長毛雖然對手下的話深以爲然,但還是喝道:“閉嘴!胡哥面前輪得到你說話!” 胡呆子聞言沒有說話,只是心裡冷笑,對鄭三這種志大才疏的傢伙他根本不放在眼裡。如果需要的話,讓這傢伙去當槍的話,倒也不錯。不過,如今看來光頭怕真是不在了。這讓他竟難得的有些難過,兩人狼狽爲奸這麼多年,多少也有點感情。 最主要的是他確實需要一個像張光頭那樣的搭檔,或者說是一把如使指臂的刀。好刀難得啊! 只是讓他想不明白的是,張光頭的屍體哪去了,那麼短的時間,能悄無聲息的殺死五六個人已經是匪夷所思了,還能絲毫不留痕跡的處理屍體根本不可能。唯一可能的是他還有同黨。 如果是這樣,那麼這很可能本身就是一個陰謀,有人不着痕跡的佈下了這麼一個陷阱專門針對張光頭,或者說是對付飛車黨。而到現在他還不知道真正的敵人是誰,這纔是讓他心寒的地方。 他把所有有可能的敵人都過了一邊,卻沒有一個符合條件的。 他感覺到有一個看不見的血盆大口正在某個不知名的位置等着他,等着他鑽進去。 這種感覺讓他難得的有些煩躁,當年他幹掉那個縣長的兒子時,也沒有這種不安的感覺。 “滾!”他有些不耐煩的一下把騎在身上的按摩女,從按摩牀上推了下去,隨即又對老黑道:“去,把醜狗擡過來。” …… 醜狗被擡過來的時候,身上纏滿了繃帶,只剩下一個腦袋露在外面,像個爲完
成的木乃伊一樣。 不過他腦袋雖然表面完好無損,但事實上也卻也沒用了,因爲他被嚇傻了。兩個眼珠子直愣愣的,一動不動。 胡呆子臉色有點不好看,長毛此時也忍不住微微皺眉,通過x光片看,此人全身的所有關節都碎了,粉碎。 此時長毛倒有些相信老黑的話了,不管怎麼說,能當着那麼多人的面,把一個人的全身關節弄這麼碎,他還真做不到。就算給個榔頭,讓他敲,要敲這麼均勻,也要敲半天。 而且這人的手段狠辣程度也絲毫不必他們差,這麼一個心狠手辣的人,絕不會因爲害怕他們飛車黨而放過色鬼他們。想到此處他忍不住問道:“色鬼他們呢?” 老黑道:“他們也怕了,都縮在家裡呢,有幾個甚至打算跑路了。” “艹!”長毛罵了一句,不知什麼意思。隨即不由自主的把目光投向了胡呆子,他忽然發現自己還真不是一個當老大的料。這讓他有點懊惱,又有點無奈,“胡哥,怎麼辦?要不,看看能不能走官路子吧。醜狗這樣,也算是重傷害吧?” 老黑聞言神色微微一動,但還是把目光也投向了胡呆子。 胡呆子沉默不語,他第一次有點拿不定主意,最後一點頭道:“嗯,走官路子,我給老東西打電話。” “哼,別以爲把我趕出來就了事了。老子,出事他也別想好。”說着一邊從旁邊一個馬仔手裡結果手機,一邊揮手示意人把醜狗擡出去。 衆人聞言都默然不語,知道他說的老東西,正是他老子,也就是安山縣縣委書記胡秋林。 不過,電話撥通之後,對方卻久久都沒有接電話。他不得發了一個短信過去,“三分鐘之後不接電話,後果自負!” 片刻之後,電話果然撥了過來。胡家一脈都有土匪基因,胡秋林雖然是縣委書記,但也是脾氣火爆。而且開口就是滿嘴髒話,“你他媽的小雜種,你連累老子連累的還不夠嗎?你既然走上了這條路,有種你就不要來煩老子。”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