引起兩起交通事故,劉蕭等人終於將刑偵大隊一支隊的七輛警車甩脫,劉蕭又給黃兵打了個電話,告訴了他們甩脫警察的事,叫他們馬上去墓地。
引發第一起交通事故純屬意外,至於第二起,劉蕭也是想教訓下那兩個開A8的小子,如果他們不幸受傷也是活該。不過劉蕭通過車窗倒是見那兩個傢伙都繫上了安全帶的,應該不至於被撞死。
即使死了他也不怕,這裡剛剛上三環,剛好這一段路上都沒有攝像頭,公安部門也拿他沒轍。
劉蕭和李健到墓地後,黃兵和刀疤還沒有到,打電話說還有十來分鐘路程。之前劉蕭叫他們先繞幾個彎,這一繞卻是繞遠了些。
“你小子車技可以啊,造成那麼大的交通堵塞還能繞開車輛開過來,不錯不錯。”劉蕭下車後拍了拍李健的肩膀,他已經認定第一起交通事故是李健故意造成來堵警車的呢。
李健愣了愣才明白劉蕭以爲交通事故是他故意造成的,笑了笑道:“我哪有那麼牛哦,是你強行超了A8,A8估計氣不過,就甩頭去追你。我剛好要加速也超他呢,被那小子一甩頭,差點就讓我撞了上去,沒辦法,我及時來了個橫向甩頭,沒想到我後面兩輛警車追得緊,他們可能也想不到我爲橫向甩頭,爲了不和我相撞,他們就只有跟着甩頭。呵呵,只是那兩個傢伙的技術明顯還差了些,頭甩大了,一下子就和逆行道上的車給撞上了。要說起來,這兩起交通事故的起因都是你造成的哦。”
“靠,還真是我啊,不過讓警車直撞和私家車相撞,估計他們也沒心思來管我們了,讓他們嚐嚐麻煩事上身的嗞味也好呢。”劉蕭笑了笑,心情很是舒暢。
李健三人深以爲意,然後範小勇兄妹從車上拿出幾盤供果和香紙蠟燭,在陳衛國的墳前點上蠟燭,四人分別上了三柱香。
幾分鐘後,黃兵和刀疤終於趕到,黃兵車裡的兩個兄弟將獨眼和軍師提了下來,在陳衛國的墳前前將兩人麻袋解掉。獨眼和軍師已經醒了過來,見自己被帶到陳衛國的墳前,已經知道自己兩**限將至了。
獨眼還算鎮定,軍師卻是雙腳直髮抖,連跪在地上的力氣都沒有了。
“看清楚了,這就是被你們活活打死的老革命軍人,今天就用你們兩人的血來祭奠他老人家,我這個人一向恩怨分明,死也要你們死得明白。”劉蕭走到兩人身邊,語氣很淡,但聽在兩人耳裡,和閻王的沒有什麼區別。
“劉哥,這事與我無關啊,那天我也沒有參加他們的行動啊,是獨眼他們自己去的啊劉哥,求求你放過我吧,我上有八十老母,下有三歲小兒,我還要照顧家人啊劉哥,求求你了,求求你了,劉哥”軍師雙手雙腳都被捆住,只有爬在地上哭天喊地的不斷向劉蕭求饒。
“閉嘴,你他媽還是個男人嗎,有沒有男人的尊嚴,枉自老子還一直把你當成兄弟了,呸!”獨眼無比的憤怒,怎麼也沒想到自己一直很看重的軍師在面臨生死之前竟然是這般的窩囊,都到這個地步了,還想着出賣兄弟,獨眼只覺得很悲哀。
獨眼接着又罵道:“你他媽以爲到了這裡你還能活着離開嗎,操,掉頭碗大個疤,十八年後又是條好漢。姓劉的,今天落在你手裡,老子認裁,要殺要剮隨便,如果你還是個男人,就給個痛快的,老子感謝你。”
“哈哈,看不出來你還是條漢子,好,老子我平身最敬重有骨氣的人,就給你個痛快。小勇,送他上路吧。”劉蕭沒想到獨眼也有骨氣,既然是漢子,他就會尊重,但尊重歸尊重,殺人得嘗命,欠債要還錢,一碼歸一碼,不過卻是能給他個痛快。折磨漢子是小人的行爲,他劉蕭雖然稱不上君子,卻也不是小人。
範小勇提着片刀走到獨眼面前,見獨眼毫無懼意,心裡對他也生出了敬意:“你是條漢子,我範小勇也不會折磨你,不過你生平卻是做了不少喪盡天良的事,所以,你今天必須要死,希望十八年後你能做個真正的男人。哥們,一路走好。”
範小勇說着片刀一遞,噗的一下就插進了獨眼的心窩,然後絞了下才撥出來,鮮血頓時就像噴泉一樣隨着片刀的抽出而噴了出來。
“姓劉的多謝了。十八年後我一定會光明正大地找你,報仇!”獨眼斷斷續續的說着,身體就倒了下去,完全沒有了氣息。
範小勇拿起三張燒紙在獨眼心窩上抹了點鮮血,然後拿出火機點燃燒紙燒在陳衛國的墳前:“陳叔,希望你在天之靈,能收到小勇的祝福,今天就用仇人的鮮血來血祭你老。”
軍師見獨眼被範小勇一刀殺死,雙眼一翻,頓時就嚇暈了過去,大小便跟着失襟而來。
“操,這傢伙屎尿被嚇出來了,真他媽臭。”刀疤捂着鼻子一腳將軍師踢醒對範小勇道:“小勇,送他歸西吧,別讓他的臭氣污染了陳叔的安息之地呢。”
“劉大叔,劉大爺,劉祖宗,我真的不想死啊,求求你了,你就是我祖宗啊,求求你放小人一條生路吧,祖宗”軍師被刀疤踢醒過來,馬上就向劉蕭磕起頭來。
“操,這種沒骨氣的傢伙,老子才懶得動手。”範小勇鄙夷的看了正在不斷求饒的軍師一眼,將片刀扔給刀疤,“你來吧,這個留給你了。”
刀疤接過片刀,轉向劉蕭道:“劉哥,現在動手嗎?”
劉蕭點了點頭。刀疤一腳將軍師踢翻過來,喝罵道:“老子刀法可不準,你他媽的想要個痛快就給老子趟好了別動。”
軍師看到刀疤手裡明晃晃的片刀,雙眼再次一翻,又暈了過去。刀疤一手捂住鼻子,也不管軍師暈不暈了,一刀就刺進軍師的心窩。原本是想好好折磨下這傢伙的,但這傢伙大小便同時失襟,實在臭得厲害,刀疤也沒心情折磨了。
心窩被紮了一刀,軍師再次醒了過來,感覺生命正迅速的離他而去,渙散的雙眼怨毒的看着刀疤,嘴裡狠毒的說道:“老子做鬼,也不放過你!”
“***,老子是無鬼神論者,別說你他媽做鬼了,就是做神也奈何不了老子,惹毛了老子把你一家老小給滅了!”刀疤說着片刀學範小勇一樣絞了一下才抽出來。
“你”軍師憤怒的低吼了聲,一口氣沒接上來,頓時就死敲敲了。
範小勇遞了三張燒紙給刀疤,刀疤將紙在軍師心窩處沾了些鮮血,然後點燃燒給了陳衛國。
劉蕭又帶着衆人重新給陳衛國上了三柱香,嘴裡喃喃說道:“陳叔,你的大仇我們已經給你報了,陳星那裡我會安排的,你就安息吧。”
幾人又分別在陳衛國墳前說了幾句話,劉蕭對黃兵和刀疤說道:“你們想辦法把屍體解決了,記住,不要留下任何痕跡。”
兩人點頭說沒問題,看着劉蕭帶着李健幾人離開,刀疤問黃兵:“老黃,你說怎麼處理?”
黃兵看了看獨眼和軍師的屍體,想了想道:“獨眼是個漢子,叫兄弟們找個地方把他埋了吧。至於這個傢伙,媽的,一點男人骨氣都沒有,將他拋江裡餵魚算了。”
刀疤看了看獨眼,道:“你說的是,像我們走這條路的,總有一天是要還的,今天給獨眼收屍,說不定輪到我們的時候,也會有人像我們這樣,能給我們收屍呢。”
黃兵看了看刀疤,然後又看了看獨眼,緩緩說道:“你說的沒錯,我們的確是在走一條不歸路,但是,那是我們以前的走法。”
“哦?”刀疤有些詫異,“此話怎講?”
黃兵道:“前些天劉哥找我談過,他說上面要他將CD城的整個地下勢力整合,按照一個統一的規則辦事,誰要是違返了規則,就像違返國家法律一樣,必須依法處置,以後CD城的地下勢力,必須只有一個聲音存在,那就是劉哥。還有他例了一些規矩出來,從今以後,府南幫不沾黃賭毒、不準仗勢做些違法的事、欺負平民百姓。當然,如果是某些人該殺,就要通知他,讓他來定奪。”
刀疤愣了下道:“黃賭毒可以不沾,那東西沾了也死得快,但如果不欺負人,兄弟們以後怎麼收保護費?”
黃兵笑了笑,道:“改變些策略就行了,先曉之以情動之以理,如果對方不長眼睛,適當給些威協恐嚇什麼的,還怕他們不老實交上來?再說了,現在的商人都懂的,像那些菜市場的小老百姓,自身也沒多少收入,那個錢不收也罷。”
刀疤點了點頭,“這樣也好,這樣以後也有機會洗白。”
黃兵道:“想洗白也簡單,劉哥說了,只要統一了CD城地下勢力,就幫我們洗白。”
刀疤搖了搖頭道:“難啊,聽說南門縱橫幫幫主光頭李三也是和劉哥一樣的高手,幫衆更是多達四五千人,我們府南幫想滅了縱橫幫,還早着呢。”
黃兵也陷入了沉思,縱橫幫的實力他當然也是知道的,聽說縱橫幫的幫主光頭李三曾在在國外當了幾年的僱傭兵,曾坐到天滅殺手組織第三把交椅去,是個真正心狠手辣的狠角色,他也不知道劉蕭和光頭李三誰的實力更強一些。
“走吧,先處理屍體再說,那些事急也急不來的。”黃兵說着就安排兩個跟着來的兄弟着手處理獨眼和軍師的屍體,刀疤捂了捂鼻子,卻是叫自己的得力干將過來去幫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