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肖說,“一起吧,去其他劇組。”
張瑾說,“好啊,冬天了,穿的厚一些,別凍着了。我們去現代戲的劇組吧,不用換古裝受凍。”
沈肖說,“我們和監製道別吧,他一直挺照顧我們的,雖然說話不怎麼好聽,可是還是給咱們特意讓外面送了熱乎乎的面。”
沈肖和張瑾走到監製面前。
沈肖說,“監製,這幾天多謝你的照顧,我們過得纔好了一些。”
監製說,“小姑娘很有禮貌麼,好好努力。”
沈肖與張瑾去了其它的劇組。
是一個都市青春劇的劇場。
沈肖說,“換了一個地方,有些捨不得以前的劇組了呢。”
張瑾說,“我看你是想念那些熱乎乎的面了吧,一會兒表現的積極些,有可能可以演一個有幾句臺詞的角色呢。”
沈肖說,“我知道了。張瑾,你的身材這麼好,當模特也可以,爲什麼一定要做演員呢,我知道一些藝人,是出名以後轉行的。”
張瑾說,“不管拍戲還是做模特都很難的,我想,既然我要做演員,就從羣衆演員做起,也可以積累一些經驗,你也是一樣,做羣衆演員的時候,中間有休息時間,去看看主演和配角怎麼演戲。”
沈肖說,“你真大方,告訴我這麼多,你有男朋友麼,在北京這座節奏快可是缺少親切感的城市,你男朋友至少會溫暖一些吧。”
張瑾笑了笑,“我的男朋友叫沈楓,是一個平時騙騙別人,從中獲利的男人,雖然工作方式不好,可是他平時也是善良的,他只有奶奶一個親人,他的奶奶把他養大,他做這些事都是爲了給他的奶奶掙治病錢。”
沈肖說,“沈楓是你的男朋友,那個壞人……他害我損失了一千塊錢呢,就算有什麼苦衷,也不應該那麼做啊,我們掙這些錢也不容易。”
張瑾說,“我替他和你道歉,如果你瞭解了他的境遇,一定不會怪他的。我們不提他了,我以前的一個朋友,原本和我關係很好,因爲被沈楓騙了錢,一氣之下與我絕交了。沈肖,你不可以像她那樣對我的。”
沈肖握着她的手,“不會的,別擔心。”
凌幼竹的電話打了過來。
沈肖說,“喂,凌幼竹,你知道那個男的叫傅十安了,名字很典雅的。”
凌幼竹說,“我準備對他發起攻擊,你覺得我應該怎麼勾引他呢。”
沈肖笑了一下,“勾引多難聽啊,應該叫做追求,我覺得吧,你跟着他,在路上假裝扭到了腳,讓他扶你坐下休息,趁機和他說話。”
凌幼竹說,“好,我試一試,謝謝你啊。”
張瑾說,“凌幼竹的電話?”
沈肖說,“是的,你們還沒有見過面吧,有空介紹你們認識。”
張瑾說,“好啊。”
沈楓來給劇組人員送盒飯。
張瑾帶着沈肖走過去。
張瑾說,“沈楓,我給你帶來了一個你騙過的人。”
沈楓看見沈肖。
下意識的摸了摸脖子。
“你手上……沒有土吧。”
沈肖說,“我以爲總是被扔呢,難道這麼做的只有我一個人?”
沈楓說,“張瑾,你怎麼和這種女人做朋友啊,她可潑辣着呢。”
張瑾拉着沈肖的手,“我們沈肖可不是個潑辣的人,一定是你惹到她了。”
沈楓和沈肖依然看對方不順眼。
一見面就吵架。
沈肖與張瑾想給自己放一天假。
幫凌幼竹採取行動。
凌幼竹打扮得很美麗,踩着高跟鞋走在街上。
走到傅十安旁邊時,故意倒在地上。
“我的腳好疼啊。”
傅十安蹲在地上,“你沒事吧,需要幫忙麼?”
凌幼竹說,“扶我去餐廳裡坐一會兒吧,我休息一會兒。”
傅十安說,“好。”
傅十安扶着凌幼竹走進餐廳。
兩個人坐下。
凌幼竹說,“我一個人坐着也沒有什麼意思,你陪我聊會兒天吧。”
傅十安想,今天也沒有工作,“你叫什麼名字?”
凌幼竹把名字告訴了他。
又明知故問的說,“你呢?”
傅十安說出了自己的名字。
凌幼竹說,“看你的樣子應該是牙醫吧。”
傅十安說,“這……也能看出來,我確實是名牙醫,呂小姐怎麼看出來的?”
凌幼竹說,“望!沒錯,就是望出來的,你們醫生不是總說什麼望聞問切麼,我就是望出來的。”
傅十安笑了一下,“呂小姐一定是我以前的病人,纔會一眼看出我是個牙醫。”
凌幼竹說,“好像確實是這樣,曾先生,我的牙這段時間有時候會疼,你把聯繫方式給我吧,有時間我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