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情可待成追憶17
金媛隱隱察覺到他的森然怒意，卻並沒有生了一絲畏懼，反瞪回去，哼哼道：“我就是失望，你又能怎麼樣？你性格差勁，在天界就以整我爲樂……後來莫名其妙不見了，原來你是下凡來了……早知你是破軍下凡，我就該報復回去……”
卓延衝聽着她的抱怨，不覺好氣又好笑，沉聲問道：“我在天界何時整過你了？”
金媛見他不認賬，拽住他的衣袖氣呼呼地說道：“你還不承認？難道你在天界沒有使喚我？沒有罰我抄你的名號一千遍？”
原來她指的這些事……
不知爲何，聽到她這麼說，他的心情反而好轉了些。
他任由她抓住自己的衣袖，挑眉說道：“我若真要罰你，就不是抄我的名號這麼簡單了……你還記得天規裡寫明的，對上神不敬，該是什麼處罰？”
金媛瞪大眼，她當然記得……
其實卓冰山說的不錯，如果他執意要罰她，根本不是抄他的名號這麼簡單了！
可是……可是她就是不爽被他使喚來使喚去！
更不爽他總是莫名其妙的出現，又不告而別！
“你想罰就罰，反正你是上神……”
她聳聳肩，泄氣地說道。
“所以說，你是甘願受罰？”
卓延衝深深看着她，眸中飛快閃過不易察覺的笑意，幽幽問道。
金媛撇撇嘴，她哪裡甘願受罰了？！
她其實也想不畏強權……
可是她已經見識過恢復神力的他有多麼厲害了！
“不過，在你罰我之前，我要先申明一點……之前對你的那些不敬不算，因爲我不知道你是破軍，不知者無罪！”
金媛想想，又補充了一句。
“這都是天帝的安排，你要是怪，就怪天帝……”
“抱歉……”
他在她耳邊低低吐出這兩個字。
“什麼？”
金媛一愣，大惑不解地看着他，以爲自己聽錯了。
他剛剛是說了“抱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