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北宮墨就爲自己的有先見之明而慶幸了。
因爲,他們的房門居然很快就被敲響了。
額頭青筋蹦躂了一下,齊茗瑜看了北宮墨一眼。
那一眼大概意思就是:不是說沒有人能過來打擾的?
被齊茗瑜嫌棄的北宮墨很心塞,怒火自然的不會對着齊茗瑜去的,嫌棄的也是外面的人,還有那些擋不住人沒用的暗衛。
衆暗衛:“……”
這不是他們的鍋啊!
這些人還真的不好攔,又不是水匪!
一片寂靜中,有一個熟悉的嬌俏女聲焦急的響起:“姐姐,明月姐姐,你沒事兒吧?”
好吧,聽着這聲音這稱呼,齊茗瑜就知道是誰了。
擡擡下巴,示意星芪:“去開門。”
星芪去開門,嘩啦啦的就進來了一羣人。
宋父宋母,宋暖宋柔,還有阿九。
“明月姐姐,你沒事兒太好了,你在怎麼將你的護衛派到我們身邊,你不怕自己有危險嗎?”宋暖這小姑娘一進來,就巴拉巴拉,還想往齊茗瑜身上撲。
顧忌齊茗瑜被北宮墨抱着,她只跑了過來,眼淚汪汪的看着齊茗瑜。
齊茗瑜有點頭疼。
雖然對這小姑娘有點好感,可是這時候,她本來就煩躁,忍着沒有對小姑娘發火就已經很好了。
而且她最怕女人哭!
“不許哭!”齊茗瑜神色有點冷。
宋暖嚇了一跳,有點怔愣。
不過總算是沒有要哭了。
揉揉眉心,齊茗瑜也算是知道了怎麼暗衛沒有攔着人了。
這宋暖最近經常和自己在一起,而且最近防着金老闆,她讓阿九去看着宋暖去了。
這不,估計是水匪上來,宋暖幾個人被阿九給救了,都知道阿九是她的人,北宮墨的暗衛怎麼都不會攔着啊!
其實事情還真的跟齊茗瑜想的差不多,不過他們過來,是因爲宋暖認出來這阿九是齊茗瑜將金小姐丟入水中的那天出來的那個人。
很厲害的人,而且是和明月姐姐有關係的人。
雖然被救了鬆了一口氣,可是一想,明月姐姐將身邊的人派來保護她了,那明月姐姐怎麼辦?
如果有水匪過去了怎麼辦?
於是,宋暖就要阿九帶他們過來。
而被救的宋父宋母,倒是都跟着過來了。
阿九正好擔心齊茗瑜,自然是會過來。
他本來要保護的人就是齊茗瑜。
眼眸低垂,齊茗瑜淡淡的道:“你們既然來了,就留下來等着水匪離開吧,星芪,上茶。”
被請着坐下,再捧着手中的茶,宋家一家人都表示有點懵逼。
宋父是一開始就看出來齊茗瑜二人不是普通人,哪個普通人會養老虎的?
先不說養不養得起,就是找到這麼一隻小奶虎,還是白色的小奶虎,總歸就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至於那是不是小老虎……
一開始是沒有注意,注意了之後,宋父總是可以看出來,那不像是一隻貓。
齊茗瑜不知道宋父居然還有一些其他的想法,她只是在等,等着水匪離開。
其他人都慌亂的被搶,有一些帶了不少的護衛的,比如金老闆他們,倒是還沒有那麼害怕。
然而,本來可以躲着的金小姐倔強了。
“我要去找他!”金小姐和僵着,不願意走。
金老闆那個氣喲:“找什麼找,人家都不稀罕你,你還要湊上去?再說了,人家還不一定要你救呢!”
他也不是沒有聽說過,人家那裡有以一個人就可以抵過他們七八個護衛的人。
他們本來就只帶了二十來個護衛,還是帶了很多的了。
此時好不容易從水匪的包圍中衝出來,莫非還要進去,就爲了救一個看不上他閨女的男人?
金老闆萬萬不能忍。
然而,金小姐是打定主意了:“我不管,我就要去,你不去就不去,我一個人去。”
“被任性,跟我走!”金老闆皺着眉。
他哪裡敢讓閨女一個人去。
“不,我不去,我要去救他,他會知道我的好的。”金小姐鑽了牛角尖。
“閨女啊,我知道你很好,你就不要去想着那個小子了好不好?他有危險又有什麼,就算是你救了他,他估計也不會感謝你,而且,他們自己有自保的能力。你那天不是看見了?咱們七八個護衛還不夠他一個人打的。”
金老闆那叫一個苦口婆心啊!
“那個人我看到了,被派過去保護另外兩個小賤人去了,他們都過去了。”金小姐咬着脣。
聽到前面的時候,金老闆還有一些意外。
被派去保護別人了?
不過聽到後面,他又嘆了一口氣:“人家也已經趕過去了啊!而且,既然能夠將這個人派過去,說明他們身邊還有人,誰會爲了別人,將自己身邊最重要的護衛力量派過去?閨女啊,那真的不是普通人,如果是普通人,只是一個長得好看的男人,爹就算是搶都給你搶過來,可是現在,咱們搶不過啊!”
金小姐看了看,忽然從自己頭髮上拔了一根簪子下來,對着自己的脖子,“爹,你要不讓我一個人去,要不陪我過去,反正我今天是一定要去找他的,如果你不讓我去,我就死在你面前!”
金老闆暴跳如雷:“老子辛辛苦苦將你養大,一把屎一把尿的將你帶大,你就是爲了一個才見過兩面的男人威脅你爹?”
“爹!你就說答應不答應!”金小姐極爲倔強。
金老闆氣啊,氣自己女兒不爭氣,人家明顯不喜歡她,她還巴巴的要上去。
可是也心疼啊!
這麼怕疼的女兒,居然用簪子指着自己的脖子來威脅他,看樣子是真的喜歡那個男人喜歡的不得了了。
嘆了一聲,金老闆還能怎麼辦,莫非真的讓自己女兒一個人去?
那恐怕就沒有回來了幾回了!
“好了好了,你將簪子放下來,我這就帶你過去行了吧!你千萬不要傷害自己!”金老闆一臉的擔憂。
金小姐一笑:“我就知道,爹爹對我最好了!”
金老闆氣的不想說話,但還是帶着人,護着金小姐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