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
白『色』的長髮在火焰中飛舞着,望着此人的出現戰不禁愣了一下。
“別會錯意,我可不是專門來救你的。”
冰冷的聲音緩緩從嘴中吐出,在黑袍翻飛下只見來人正是聖龍峰的刑罰長老——刑天!
“你爲什麼會出現在這裡?”
望着這在意料之外中出現的援軍,零收回那被震退的手掌冷冷問道。
“這句話應該由我來說纔對。”
刑天神情淡然地說道:“想必你也知道我的事情,而我對你也不陌生。”
“哦?”?? 蒼恆332
聞言零的語氣開始有些訝然,他語氣帶有一絲感興趣地問道:“那你說說你知道我的什麼?”
“在東京病毒事件最後的那個時候就是你讓被你用語言『迷』『惑』的那名人類特工打開西方地獄之門試圖收集怨氣來達成你暗中打算的某種目的,可惜最後失敗了,我說的沒錯吧?”
“桀桀,姑且算你對吧,那麼除了這個呢?”
“現在你只不過是來試探一下而已是吧,在修真界中所獲得的東西其的用途想必你我都很清楚,不要緊嗎?在這裡和我們浪費時間?”
望着面前的刑天與對面的零你一言我一語,聽着其中飽含深意的對話戰不禁有些『摸』不着頭腦。
“想不到你還知道得挺多。”
在猙獰面具下的雙眸開始微微虛眯,那其中透着危險的紅芒正盯着神『色』自若的刑天上下移動着。
“不過現在你們誰也阻止不了我,任何人都不可能。”
聞言刑天那冰冷的臉容卻是『露』出了一抹難以形容的笑意,他似笑非笑地說道:“這很難說,如果你真的是他敵人的話想必也知道前段時間他已經步上了未知的境界,至於他是誰不用我說你自己也清楚得很吧?”
“我可以將此理解成你正在挑釁我嗎?”
在刑天身後的戰此時忽然感覺到周圍的黑白火焰驟然涌起極其恐怖的溫度,那充滿狂躁的氣息讓他極其不安。
他們口中的他到底是誰,爲什麼提到他零會產生如此大的情緒波動?難道是蒼嗎?
從兩人的對話中察覺到一絲端倪的戰不禁在心中暗自推理起來,那模糊的思路卻是讓他陷入混『亂』之中。
“算算時間他也應該差不多到了,如果讓他瞧見你敢對那小姑娘出手的話,恐怕你不會如此輕易脫身。”
“哼!我想離開誰能攔得住我?”?? 蒼恆332
“能不能攔得住你自己心裡有數。”
刑天望着那毫無『色』彩的高空冷冷道:“也罷,既然這樣不如再盡興一點如何?”
在對方那雙猩紅瞳孔驟然放大的同時,刑天此刻的身體已經是涌出了極其耀眼的白『色』火焰,在磅礴的火焰翻騰涌出之際瞬間周圍的大樓已經是被火海重新吞噬。
戰望着面前的刑天臉上開始涌現出一絲駭然,因爲從對方那不斷攀升的氣息他可以感覺得到,如今刑天的實力比上次見面更是登上了新一層的階級,在大聖巔峰徘徊很久的他很有可能擁有與聖帝並肩實力的男人。
“讓我們僅此合作一次吧。”
回頭對着戰點了點頭,在對方會意的眼神中刑天開始從身前的火幕中緩緩抽出一把通體漆黑的大刀出來,隨着尖銳的破風聲那把漆黑的巨刃已經是震碎火焰緊緊被刑天握在手中。
“原本還想給點驚喜你們的,那麼現在我也無需保留了。”
聞言刑天兩人只感覺周圍的結界微微一震,在短暫的安靜過後那恐怖如斯的壓力瞬間自零爲中心飛快蔓延!
低沉的轟鳴聲中那黑白『色』的火焰也從其身上暴涌而出,不到一眨眼的功夫竟是將整個青海市陷入火海之中。
劇烈的震『蕩』令得周圍的結界開始出現了些許裂縫,而瞧見結界出現了細微的裂縫刑天那嘴角一直掛着隱晦冷笑愈加是明顯。
在令人感到恐懼的威壓中零開始緩緩伸出被兩種火焰包裹着的雙手對着對面提着巨刃的兩人冷冷道:“那麼就當做這是最後一次狂歡吧。”
冷語聲落下,那鬼魅般再次浮現而出的零已經是出現在那正在半空中懸浮着的兩人的下方,在兩隻手掌重重互擊的霎那,那瞬間捲起的恐怖熱浪頓時將兩人吸扯了過來。
一黑一白兩種火焰在零的手掌飛速回旋交替着,最後在其手心上竟是凝聚出一道極似太極圖案的紋章,在那急速變幻臉『色』的兩人注視下輕輕向前拍出。
蘊含着令人感到心悸的狂暴能量的紋章在劃過空間時卻是異常寂靜,甚至沒有一點能量波動,然而這份寂靜卻令刑天他們兩人眼中卻是充滿了凝重。
“破皇!”
“帝焚!”
在兩聲厲喝聲中只見兩道由暗紅『色』與黑『色』並列着的宏大刀光肆虐着周邊的空氣在尖銳的破風聲中直接望着那拍來的紋章『射』去!
在三道冷漠的視線注視中刀芒終是與紋章相撞,旋即,那足矣震破耳膜的炸響聲徒然響徹天際!
在高空不斷回『蕩』着的爆炸聲中,一波波極爲恐怖的能量風暴在瞬息間席捲出去,而那陷入火海中的青海市此時那些樓房也是瞬間崩潰,那道道連綿不斷的爆炸聲以及倒塌聲不絕於耳。
距離如此之近的刑天與戰也是受不了那極其可怖的風暴,在眼中充斥着震驚中豁然後退。
青海市上空方圓百米瞬間瀰漫着煙幕與黑白火芒,在震耳的轟鳴聲中零所佈下的結界已經是出現崩裂的前兆。
……………
結界之外。
如今曹氏公司內已經是佈滿了各處警衛,在劉伯有條不絮的指令中過了約莫幾十分鐘後整座大廈再次恢復了光亮。
“快看看有沒有少了什麼東西!”
在刺耳的警報聲中劉伯快速將重要賓客們安置到另外的樓層接受保護,而自己則是留在這層查看着身邊的展櫃確認裡面的東西,等其餘的保鏢們將所有的展櫃一一確認後方才讓他們迅速來到自己面前。
“不好了!編號24的展櫃被人切開了一個大洞,裡面的東西已經被盜走了!”
“什麼!”
聞言劉伯的瞳孔驟然收縮,他快步來到那座櫃檯前望着那已經變得空無一物的裡頭不禁皺緊了眉頭。
“快查查這編號24的展物是什麼!”
在一名保鏢拿出手機翻查了一會後其神『色』凝重地說道:“是一塊名叫闕玉的紅玉。”
看着手機上所顯示出來的紅玉圖片劉伯不禁思索起來,過了半晌後他對着其餘的保鏢們說道:“你們繼續留在這裡加強警戒,我去去就回。”
在那些保鏢們的應喝聲中劉伯這纔來到電梯門前,可是當他望到那先前因爲戰而導致凹陷進去的電梯門頓時『露』出驚駭的神『色』。
“這是什麼?難道是有不得了的人物盯上了老爺嗎?”
想到這裡劉伯再也不敢怠慢,立刻放棄乘坐電梯跑到緊急逃生梯的樓道中向曹永昌所在的樓層疾跑而去。
“你怎麼了?”
瞧得劉伯大汗淋漓地出現在房間門口外曹永昌連忙上前疑『惑』地問道。
“老爺不好了!”
喘了兩口氣平伏了心中有些焦急的心情劉伯這纔開口道:“您的闕玉被盜了!”
“什麼?”
聽得這道壞消息曹永昌也是微微挑眉。
“難道是剛纔的停電?”
“恐怕是的。”
劉伯望着臉『色』漸漸變得有些難看的曹永昌小心翼翼地問道:“那塊玉對您有着很重要的意義嗎?”
聞言曹永昌『揉』着眉心苦笑道:“說實話其他的古董我到是不在乎,但是唯獨是這塊玉我決不能失去。”
聽得此番話劉伯也是知道這塊玉在曹永昌心中有着極重的地位。
“我自幼14歲時我唯一的家人母親突然病危這我以前有和你說過吧?”
劉伯默默點了點頭,他看着那思緒陷入追憶中的曹永昌沉默的等待着對方的講述,因爲他知道這事情對於這位如今叱吒商業界的巨頭來說無疑是極其悲慘的往事。
“呵呵,說起來真諷刺,直到她臨終的那一刻我都未曾知道我父親是誰,她唯一能告訴我的就是給了那塊名叫闕玉的玉塊給我。”
隔着窗戶望着下方聚集着的人民羣衆與警車曹永昌無力笑道:“不過也罷,生前什麼都不肯告訴我的她卻留了一塊不值錢的爛玉給我,被人盜去了也省得我沉浸在以往中。”
聽着那充斥着諷刺的笑語劉伯不禁邁出步伐來到曹永昌面前抓住其的衣領。
“即便是如此,你也不能將你母親留給你唯一的東西就這樣白白被人竊走。”
近在咫尺的兩人目光相對而上,那互不相讓的冷厲眼神讓得這寬敞的房間裡瞬間充滿了緊繃之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