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子緩緩駛到曹氏公司附近的停車場停下,程靈與陳浩然在路人頻頻回頭矚目中來到曹氏公司前。
“真的和你想的一樣誒!”
遠遠程靈就可以望見那曹氏公司門口有着許多記者在等待着,而有些記者的眼睛時不時留意周圍來往的人們似乎想抓出一些報料。
瞧見這些記者擺出的架勢程靈不禁頓下腳步,如果此時他們兩人貿然進去的話必定會遭到那羣人的盤問。
知道對方在顧慮什麼,陳浩然輕輕拍了拍程靈的肩膀示意她擡頭,而程靈順着陳浩然的眼神望去卻是現在第二層有一扇玻璃窗是開着的。
“難道你想......?”
平靜地望着那神色驚詫的程靈,陳浩然的回答是沉默的點了點頭。
兩人避開周圍的人們來到距離曹氏公司極近的一處較爲簡陋的樓房內,這棟樓房所在的位置十分僻靜,剛好適合陳浩然的心意可以避人耳目。
“準備好了嗎?”
登上樓頂的兩人望着對面的曹氏公司,陳浩然望了望下方沒有人煙後纔對着程靈點了點頭,然後橫腰將程靈攬在懷中縱身躍出。
迎面撲來的勁風與離心感令得她的呼吸有些停滯,可感受着對方那近在咫尺的心跳以及溫度她的心跳開始平靜下來。
陳浩然抱着程靈輕飄飄地落在了那第二層打開的窗戶前,憑空懸浮着他偷偷地望了望這裡的房間,卻是現這裡竟然是茶水間。
靈識進行更廣的探知,確認茶水間附近沒有人走來後陳浩然才抱着程靈從窗戶中跳了進去。
通過剛纔的探測得知曹永昌不在這裡陳浩然也是有些失望,不過這樣他還是與程靈乘上電梯來到最頂層,隨着電梯門的打開他們就可以望見那較長的走廊以及那盡頭的房間。
在走廊旁的服務檯中那名秘書瞧見陳浩然與程靈走來其的臉色不禁微微一變,他明顯是把他們錯以爲是那些記者了。
“兩位請回吧,我們總裁現在不在這裡。”
果不其然,那名秘書望着陳浩然他們兩人語氣婉轉地說道,其的意思已經是顯然易見。
對着程靈使了個眼色,而程靈頓時心領神會地掏出警察證在那秘書面前輕輕一揚,在對方瞬間變成苦瓜的神色中淡淡問道:“請問你們的總裁現在在哪裡?”
“這,這我也不清楚......”
那名秘書頓時語塞,看其的模樣的確不是在說謊,在程靈皺眉中陳浩然輕輕按着她的肩膀對着那名秘書笑道:“那麼你肯定知道他的電話吧?”
“知道,知道!”
秘書望着眼前的兩人心中不禁大感鬱悶,先前他還以爲這兩個年輕人是那些蒼蠅記者,想不到居然是警察!
翻了翻手機點開曹永昌的電話然後遞到陳浩然面前說道:“這就是他的電話。”
“那麼你現在打過去吧。”
聞言那名秘書頓時慌了,他神色緊張地說道:“我們總裁從不喜歡有人干擾他的私人時間,這......”
“不用害怕,開免提吧。”
望着對方的眼神那名秘書也只好撥通了電話,過了一陣子從電話裡頭頓時傳出曹永昌的聲音。
“你有什麼事嗎?”
淡淡帶有一絲不耐的聲音令得那名秘書的身軀微微一震,手中的手機險些掉落在地上,而陳浩然示意對方之後便淡淡地對着手機說道:“是我。”
長廊中充斥着短暫的寂靜,過了半晌從電話中才傳出了曹永昌那稍有驚疑的聲音:“真的是你?”
首次聽見自己總裁聲音有緒波動那名秘書望向陳浩然的目光也是稍微變了一變。
“你現在在哪裡?”
毫不客氣的話語令得那秘書提着手機的手有些顫抖,不料此時在電話中卻是傳出一道笑聲。
“我當然是在家了,怎麼?難道你這麼有空閒來找我聊天嗎?”
“呵呵,等會你就知道了。”
微笑着示意秘書掛掉電話,當他摁下結束鍵的時候只感到渾身傳來一股虛脫感。
“好了,我們走吧。”
中途因爲局中有案件的緣故所以程靈只能遺憾駛着車子回去了,獨自一人來到曹永昌的山莊門前,在那些臉孔熟悉的保鏢接引下陳浩然徑直穿過山莊中的各種景色踏進了府邸裡。
“陳先生,這邊請。”
對陳浩然十分有好感的傭人們引領着他走上二樓來到那一望無際的長廊中,當他們走過長廊中其中一扇巨大窗戶旁時,這個時候陳浩然的腳步卻是停頓下來。
雙眼緩慢地移到那正在擦拭着窗戶的身影身上,過了半晌他有些不可置信地驚咦出聲:“你怎麼會在這裡?”
“是你?”
兩人相互瞪大雙眼對視着,過了半晌才指着對方互相驚叫起來。
上下打量着那渾身穿着男僕服裝的戰,陳浩然此時的心頓時變得怪異起來。
“你在這裡幹什麼!難道是想對曹穎出手嗎!”
一旦牽扯到自己身邊的人陳浩然自身的緒立馬變得無法冷靜,他上前一步抓住戰的衣領低聲冷道。
望得這兩人看似相識又好像是對頭一樣的關係,那些傭人們頓時靜靜地後退到另一邊。
“喂喂,冷靜點,現在你是在爲難我這個打工仔嗎?”
回頭瞧見身後那些傭人們望着自己那有些奇怪的視線陳浩然頓時管理緒,他望着面前那提着水桶的戰說道:“你在這裡的目的到底是什麼?”
聞言戰聳了聳肩,他揚了揚自己手中的抹布笑道:“如你所見,我現在可是這家的傭人,可沒有你想象中那麼複雜。”
“雖然有些遲,但是那天真的是謝謝你了。”
鬆開戰的衣領,在對方有些愕然的神色中陳浩然跟着那些傭人們緩慢離開了戰的視線之內。
此刻在寂靜的書房內曹永昌與劉伯兩人可是愁眉不展,他們望着桌子上的報告書臉上的神色頓時陷入了低沉。
“這傢伙真會挑時間回來,每次見到他我們都會遇上巨大困難。”
聽着那門外愈加清晰的腳步聲曹永昌望着劉伯苦笑,旋即那緊閉的書房門便是被人輕輕推開。
“老爺,陳先生來了。”
“嗯,你們去做自己的事吧。”
點了點頭讓其餘的人離開後,曹永昌從椅子上站起來到陳浩然面前笑道:“這兩個星期你到底去了哪裡?”
“去處理點事。”
對於對方這個問題陳浩然只是眨了眨眼,將其的表在一旁的劉伯也是有些慶幸。
那天晚上好在有他,雖然他當時帶着面具,但是以前與其交過手的劉伯可以隱約察覺到他的氣息,而對方之所以帶着面具肯定是不想讓外人看見自己的模樣吧,況且那天還有許多警察在。
“你們都怎麼了?個個都擺出一副有大事的模樣?”
敏銳地察覺到房間內充斥着異樣的氣氛陳浩然望着兩人,而曹永昌則是與劉伯苦澀對望一笑:“還真是什麼都瞞不了你呀......”
輕輕將桌面上的報告書拿起來,曹永昌的神色開始變得凝重無比。
“曹氏集團這次恐怕要面臨大幅跌價的危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