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往京華的火車的某節車廂內,正上演着社會的某個陰暗醜態,二十多個混混正狂妄之極的無視華夏的法律進行的最禽獸的行爲……自己安危要緊的旁觀者們都麻木的在遠處靜靜的看着……
案發現場……
衣服的撕碎的聲音傳出很遠,領頭的白髮華少已經開始撒扯暮雪身上那本來就很少的衣服。從來沒有遇到過這種事情的暮雪已經嚇得只剩下哭泣和求救聲了,而旁邊的清秀女孩卻正極力的想掙脫開按着她的四個混混。無力擺脫的紫彤眼看着自己表妹將要受辱,氣憤之極的只能在那怒眼圓睜的說道:“快放開我妹妹!你個畜生……”
隨着衣服的撒裂聲不斷響起,夾雜着女孩的尖叫聲,加上混混們的*笑聲,呼哨聲,混混們的話語聲“你們按住了,過一會都有份啊!”……
就在這社會上最陰暗的一面即將展現在人前的時候,千呼萬喚始出來的列車員和乘警終於出現了。但是,當他們還沒在車廂的一頭往裡走上幾步,就被四名混混拍着肩膀請了出去,美其名曰交流一下感情……
失望的神色都已經顯現了乘客們的臉上,有幾個已經偷偷拿起手機準備撥打報警的乘客也都哀嘆一聲,重新把手機摔進了懷裡,眼神中的無奈神態可想而知……
……隨着女孩的慘叫聲大起,所有人都知道事情到了千均一發的階段!
“請讓一下,這裡是我的座位。”一個並不大,卻打斷了女孩的尖叫、哭泣聲、混混們的*笑聲、同時引起了更多的乘客關注的聲音在這個時刻響起。事發地點的兩個女孩、二十幾個混混、還有遠處的乘客全部的目光都集中在了這個發出不和諧聲音的人身上。
黑色的碎髮加上一個超大的茶色眼睛遮住了大半個臉部,黑色的地攤貨衣服穿在那修長高挑的身體上顯得很冷漠、陰沉,從表象上看他是很平常的一個年輕人。華少停下正在撕扯着林暮雪迷你裙的手,留戀的把正遊離在暮
雪美女的眼神擡了起來,打量着站在過道中的眼鏡男,不由的狂笑了起來。“你剛纔說什麼?”
莫言並沒有看林暮雪哀求的目光,只是指了指清秀少女被壓在底下的座位道:“這裡是我的座位,請你們讓一讓。”說完後,完全無視這些混混一個個橫眉怒目的把玩着手中匕首的樣子。
華少又仔細的打量了一下這個突然出現的傢伙,廉價的穿着,平凡的樣子,沒有什麼出奇之處。想到這裡他揮了揮手道:“兄弟們,讓他知道一下是座位重要,還是他的命重要!”一句話四個混混直奔眼鏡男衝去,嘴裡還罵着粗俗不堪的語言。其中兩個混混舉起拳頭就向眼鏡男的那個超大的眼鏡打去,混混們都笑意滿面的看着那個傻子一樣的傢伙,這裡明顯發生了事情,他竟然還想要回自己的座位,太可笑了,這人是不精神有問題?……
乘客們卻是都閉上了眼,因爲可以預見的這個眼鏡男將會步上那位管閒事的中年人的後塵。接下來的事情卻很多人大跌眼鏡,因爲衝向眼鏡男的四個混混都在與對方身體有過接觸的那一瞬間,無故的萎頓下去,那種感覺就那像猛然間和‘隔壁的武老二’異曲同工。
場面突變,讓所有人都出乎意料,四個混混衝上去只一個照面就全部倒在地上了,眼鏡男竟然只用了右手,而且都一擊必中,那無法看清動作的招式,讓其它的混混都不由自主的往後退去,差距!還有這個眼鏡男突然散發出來的殺氣,讓他們感覺到了死神就在眼前。華少的眼眯了起來,看着已經來到近前的眼鏡男,臉上的表情變成了打倒的五味瓶。他是個混混,但卻是那種有身份見過世面的混混,知道什麼樣的人該惹,什麼樣的人不該惹?反應過來的他也快速的從身上下來,不停的往後退去,嘴中還顫抖着道:“你……你別……過來,我……我可是青幫的人。”
白髮華少並不是一般的小混混,因爲父親在青幫的地位,所以他的眼界很開闊,同時也認識
和接觸過一些大隱於世的強者,而且父親一再交待過他出門在外,一定要留個心眼,不要瞎了眼撞到大樹上,此時此刻,直覺告訴他,自己剛纔已經在奈何橋上走了一遭,現在他真的怕了,面對這個看上去平凡的眼鏡男,華少驚恐的發現死亡的氣息離自己太近了,所以說話的底氣也變得明顯不足,他知道面前的這個年輕人不是他能惹得起的,因此已經生出逃離的念頭……
莫言在所有的關注下,在十多把匕首的映照下,很自然的走回了自己的坐位上,根本無視正怒目而視的十多個混混。即使如此,卻沒有一個人敢上前挑畔,說個不字,諸人只見眼鏡男很平穩的把水杯放在桌子上,然後安靜的拿起了桌子上那本沒有被剛纔的戰鬥波及的《道德經》繼續看了起來,每一個動作都是那麼的自然,就連此時坐在對面抱在一起的兩個女孩也都忘了剛纔的遭遇似得,睜着好奇的淚眼看着安穩坐在那裡,卻顯得不怒自威的眼鏡男。
場面很詭異,兩個女孩剛剛從慘境中逃脫出來,充滿了恐慌,如今只是相互抱在一起不敢有所動作,而白髮少年爲首的二十多個混混中四個已經趴在過道上,不知生死。剩下的十多個人都正等待着華少的命令,但他卻使終沒有指示。準備看書的莫言像是想起了什麼事情,突然轉頭看了看華少一眼,很平靜的道:“噢!青幫……是嗎?那你應該認識青龍吧?”
一句話把華少嚇得差點失禁,他急速往後退了好兩步,幸好身後有小弟把他扶住,此時華少的臉一下子變得蒼白起來。“你……你怎麼知道青龍,不可能!青龍在青幫可是…………”別人眼中的眼鏡男、板桶、書呆子搖了搖頭道:“既然你能知道他的存在,那麼你可以離開了;另外幫我給他傳句話,就說有人向他問聲好:四年前,雷雨夜;炎黃種,血誓約。”說完這句話後,莫言身上的殺氣終於慢慢的消失了,他的目光也轉向了手中的《道德經》上,跟本不去看華少和那些混混們。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