鄧子軒無視兄弟二人恐懼的表情,居高臨下的看着他們。
“是誰派你們來的?”
老大老二兄弟倆被鄧子軒這一看。
渾身嚇得一哆嗦。
“我......我們是......是穆家派來的。”
在鄧子軒那如惡魔般的眼神注視下,老大膽戰心驚。
老二卻是威脅鄧子軒:“我勸你最好放了我們,不然,穆家那位一定會爲我們報仇的。”
“哼!狂妄無知。”
鄧子軒眼神一冷,一人一腳,斷絕了兄弟倆的生機。
他們到死都不相信鄧子軒會直接殺了他們。
剛處理完這兄弟倆,九幽的電話打來。
“龍將,剛有殺手進入彤彤學校,來自穆家,已經被我處理。”
鄧子軒點點頭:“嗯,知道了,繼續監視。”
“是!”
掛了電話,鄧子軒盤算着是時候該建立屬於自己的地下勢力了。
自己的部下畢竟屬於國家,做這種事有點大材小用了,而且九幽他們還要執行其他任務。
念及此,鄧子軒嘴角揚起一抹戲謔的笑容,想起了穆老爺子大宴,輸給自己的兩個狗腿子。
二話不說,立馬撥打了王進國和林君達的手機。
直接下令讓他們整理一份地下勢力資料過來。
王進國,林君達剛開始有些排斥,不管怎麼說,他們都是數一數二的家族,雖然說願賭服輸,但突然被鄧子軒下令,還是有些難以接受。
但鄧子軒敢大鬧穆老爺子的大宴,證明鄧子軒是有堅實雄厚的實力的,若反悔的話,又怕鄧子軒找上門,想到此,只得低頭。
隨後,鄧子軒買了一些水果,回到公司。
穆念然決定明天抽空搬家,鄧子軒欣然應允。
……
第二天一大早。
穆念然將公司的事交給劉老後,與鄧子軒清理物品,準備搬家。
所謂搬家,無非就是一點衣物,日常用品罷了。兩個行李箱就搞定了。
鄧子軒開着車直達天瀾山別墅羣。
剛到別墅羣入口處,鄧子軒見一輛蘭博基尼擋在路中央,擋住了鄧子軒的去路。
鄧子軒下車,指着蘭博基尼,問執勤保安:“這車怎麼回事?”
保安一見鄧子軒,立馬恭恭敬敬打招呼:“鄧先生,您來了。”
保安上次見過鄧子軒,而且還發現他買的是最頂層的一套別墅,所以對鄧子軒自然是畢恭畢敬。
保安嘆口氣:“沒辦法,中層那棟公子哥的,家底雄厚,財大氣粗,整個的一活脫脫二世祖。”
“我們這規定進出口是不得隨意停車的,可那二世祖仗着自家家世,非要將車停在此處,說什麼就停個幾分鐘,這都過去快半個鐘頭了,還不來挪車。”
“我們也是拿他沒辦法。”
鄧子軒走到蘭博基尼車頭,看到留有電話號碼,當即撥了過去。
此刻,天瀾山山腰處一棟別墅裡面。
一胖乎乎的白胖子,正在和一體態豐腴的女子,一絲不掛的在席夢思大牀上,正酣暢淋漓的嘿咻嘿咻着。
“吵,吵吵啥哪,啊!”
“你大爺我正在辦事呢,別打擾大爺我辦事兒。媽的!”
鄧子軒還未開口,電話那頭便罵罵咧咧的起來。
而後,對方啪的一下掛了電話。
鄧子軒轉身上車,啓動車子:“念然,坐穩了。”
待穆念然坐穩,鄧子軒加大馬力,猛踩油門。
“碰!”
“碰!”
“碰!”
寶馬如脫繮的野馬般直接懟上蘭博基尼。
把蘭博基尼車身加車頭撞了個稀巴爛,直撞到馬路的另一邊。
掉轉車頭,鄧子軒直接揚長而去。
門口的保安一臉木楞口呆的看着幾乎被撞廢掉的蘭博基尼,大氣都不敢出。
尼瑪!
那死肥子牛叉,這貨更生猛。
不愧天瀾山最頂層的戶主,就是特麼的牛氣。
保安扯了扯嘴角,咳嗽兩聲,視若無睹的看向一邊。
反正是那死肥子的錯,與自己無關。
穆念然坐在車裡,呆滯的看着鄧子軒:“子軒,你撞人家車,不怕人找你?”
鄧子軒呵呵一笑:“放心吧,沒事!天大的事我頂着。”
一輛破車值個毛線,那貨大罵鄧子軒,沒把他廢了都是他祖宗燒高香了。
聽鄧子軒如此說,穆念然放下心來,沿路觀賞着風景。
隨着越往上方行去,天瀾山的風景一點點的展現出來。
高聳入雲的大樹,各種飛鳥啼鳴,各類花草,爲天瀾山增添了幾分生氣。
看得穆念然如癡如醉。
當到達山頂,鄧子軒購買的別墅時,已是一個小時後。
別墅有花園,假山,亭臺樓閣,內部裝修極盡奢華,客廳,臥室,廚房等裝修都是採用最昂貴的裝飾材料,美侖美奐。
穆念然看着別墅,直以爲自己身在夢中。
當鄧子軒帶着穆念然觀看別墅時,天瀾山入口處。
翻雨覆雨纏綿完事的胖子徐天賜,正低着頭,哼着小曲兒來到別墅入口,拿出愛駕鑰匙點了點。
“嗯!?咋沒反應啊?”
徐天賜擡頭一看,疑惑道:“我的車呢?”
見自己座駕不在剛纔停的入口處,當即四處張望。
一轉頭,便看見自己心愛的蘭博基尼在馬路邊,被撞的稀巴爛,當下頭皮炸毛:“我靠!誰把老子的車弄成這樣的?”
“保安!保安!人呢?”
執勤保安懶洋洋的道:“徐少有何貴幹哪?”
徐天賜大吼:“我的車怎麼回事啊?啊!”
保安瞥了一眼:“不知道!”
“我日你大爺的,老子的車被撞成這樣了,你居然說不知道,你幹什麼吃的?”
徐天賜破口大罵道:“監控呢,立馬給老子去調監控去。”
保安吊都不刁徐天賜:“抱歉,監控壞了,查不了。”
徐天賜仗着自己家世囂張慣了,保安看不慣他這般,找理由推說監控壞了,就是想讓他吃虧。
“什麼狗屁監控壞了,你少忽悠本少,我告訴你,你要是不調監控,我立馬投訴你,讓你馬上滾蛋,你信不信。”徐天賜威脅道。
保安無所謂:“隨你的便。”
“你……”
“好好好,你給我等着。”
徐天賜氣呼呼的撥打別墅羣管理層的電話,可是撥了幾次都是無人接聽。
徐天賜罵罵咧咧:“特麼的!林建林,你給我接電話啊。”
“別打了,你想找人出氣,我怕你沒那個膽兒。”
保安點燃一根菸,吐着煙霧。
“你放屁,老子徐天賜誰不敢招惹,還我沒那個膽兒。”
徐天賜咋咋呼呼:“你倒是說說,到底是誰把老子的車給弄這樣了,我非拔了他的皮。”
保安用手指了指天上:“最頂上那戶,你要有膽,就去吧。”
“啥!?”
“最頂層那戶!”
徐天賜感覺腦袋一陣轟鳴。
保安說完,不再理會徐天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