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巫師兄你,每次出去都不會讓大家失望,抓回來的女人,也是一個比一個水靈。”
這幫滿嘴污言穢語的看守,肆無忌憚地朝巫明身後張望着,期待着能從隊伍裡走出來幾個大美人。
結果也可想而知了,連芳自賞都已經女扮男裝了,整個隊伍看上去,清一色的都是男人。
“巫師兄,這次怎麼連一個小娘們都沒有?”
“都給我閉嘴!我此行出去是給師傅辦正事的,不許再胡說八道。”巫明一聲厲喝,臉也直接黑了下來,再讓這幫人肆無忌憚地說下去,倒黴的就該是他了。
在他的身後,靈劍宗幾人的氣勢明顯都已經變了。特別是那位芳自賞,作爲這裡唯一的女人,在聽到這些污言穢語之後,早已是殺氣騰騰,讓他頓覺後背一陣發涼。
只要她心念一動,這裡頓時便會血流成河。巫明也並非在意眼前這些看守弟子的生死,只是不想在這裡大開殺戒而已。
一旦在這裡開了殺戒,勢必會引起轟動,後面的事可就不好辦了。
“巫師兄,怎麼今天火氣這麼大,誰惹您老生氣了?”
因爲巫明的舉動,跟以往完全不同,諸多看守此時也一臉懵逼。
“閉嘴!把路讓開,我還有要事得儘快趕去跟師傅覆命。”
巫明只想早點離開這個鬼地方,免得這幫人繼續口無遮攔下去,真的惹怒了身後這幾個煞神。
“是是是,巫師兄請。”
見巫明真的發火了,這幫看守子弟也不敢再多言了。至於他身後的蘇生幾人,雖然都是些生面孔,也沒人敢多問。
......
接下來的一路,衆人又通過了幾道關卡。遇到的人,基本也都是些滿嘴污言穢語的傢伙。
若是以往,這位大師兄肯定會加入進去,一起調侃兩句,順便增進一下師兄弟之間的感情,但在身後五雙眼睛的注視之下,他是片刻都不想逗留,全程都黑着臉。
好在他這位大師兄的威望還在,雖然衆人都覺得他今天有些反常,但也沒人敢阻撓他。
在巫明的帶領之下,衆人很快便進入了一條狹長的通道。
這條地底通道的兩旁,是一間又一間挨着的暗室。
聽巫明介紹,這些暗室裡住着的都是有一定身份的弟子,還是儘量不要驚動這些人爲妙。
好在,這幫傢伙平時大多都呆在自己的房間裡,除了偶爾有巡邏弟子經過,通道里基本沒什麼人。
最終,爲首的巫明停在了一間暗室的門前。
“呻銀聲......”尚未推門而入,便聽到男女的呻銀聲從裡面傳來。
不用想也知道,裡面是在幹嘛!
見巫明停下了腳步,再加上裡面傳來的這些不堪入耳的聲音,緊隨其後的蘇生,頓時氣勢一變,壓低聲音問道“裡面是不是那老魔頭?”
一天到晚都在忙活這種事,裡面絕對是一個大婬棍。
“不是!”巫明搖了搖頭,又道“這裡面是那老魔頭的隨從之一,我離開有一段時間了,也不知道師傅現在的情況怎樣,先找他問問看。”
一聽不是那老魔頭,身後幾人便都收了氣勢,放棄了動手的念頭。在沒有見到老魔頭之前,衆人都不想搞出太大的動靜來。
接下來,衆人便都等在門口,準備等對方完事了再問。
“呻銀聲......”一直持續了半個時辰左右
衆人的耐性,本來都挺好的,可這持續不斷的呻銀聲,卻有些讓人抓狂。裡面這傢伙彷彿沒完沒了一般,不時還傳來幾聲浪笑......
靈劍宗這幾人,年齡也都不大,處在這樣容易熱血沸騰的年紀,一直聽下去,心境也都有了一些變化,特別是女扮男裝的芳自賞,臉早都紅了。
就連一貫心無旁騖的蘇生,嗓子也有些發乾,明顯是火氣上涌所致。
擱誰聽上半個時辰這種聲音,狀態怕是都好不到哪去。
相對靈劍宗這幾位逐漸有些煩躁的傢伙,巫明倒是很享受這樣的氛圍,只見他雙手抱胸,斜靠着房門,側耳細聽之下,不時還露出幾絲邪笑來。
“呻銀聲......啊~哦~呃~......”
“巫明,不是說有事問裡面的人嗎?別等了,直接進去問吧!”
誰知道對方什麼時候完事,這樣下去,根本沒個頭,蘇生也不想再耗下去了。
另外,這種靡靡之音,他也實在聽不下去了,這種聲音聽多了,絕對會影響到自己的道心。就剛剛這半個時辰下來,心如磐石的自己,都開始想入非非了。
“大人,最好還是再等等,裡面這人,不但修爲與我相當,以前原本還是個江洋大盜,爲非作歹慣了,性子也十分暴虐,辦事的時候不喜歡被人打攪,之前就有人因爲打攪到他好事,跟他鬥了一場,還被砍去一條手臂,反正也不差這點時間,還是等他完事吧,這樣動靜最小。”巫明解釋道
“少廢話,你趕緊進去問清楚,問完我們就走,我們就不進去了。”蘇生低聲喝斥了一句,他可不想再等了
讓他去等一個江洋大盜辦完事,實在是對他的一種侮辱。早知道,一開始就不該等,直接衝進去纔對,也能少受半個時辰的罪。
蘇生話音剛落,只聽“砰~”的一聲,房門頓時就被人一腳給踹開了。
不過,那踹門之人並非蘇生,也並非背靠在門上的巫明。
扭頭一看,那踹門之人,赫然便是女扮男裝的芳自賞。此時的她,鐵青着臉,絲毫不掩飾自己的殺意。
她堂堂靈劍宗天之驕女,地位超然,居然被迫去等一個無惡不作的婬棍忙活這事,想想都是一肚子的火。
隨着房門被踢飛,屋內的呻銀聲頓時戛然而止。
隨即,一道匪氣十足的咆哮聲猛然響起。
“混賬!是誰,敢打攪本大爺的好事!”
衆人定神朝裡一看,一個光着身子的中年男子,正從牀榻上衝了下來。
除男子之外,屋內的牀榻之上,還躺着三個女人,跟他一樣,全身赤條條一片。
想來,剛纔的呻銀聲就是這幾人活動時發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