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虎的舉動,也將巫明嚇了一跳,忙解釋道“哦,你說這幾位啊......他們都是我按照師傅的意思,從外面找來的幫手,正好帶過去給師傅看看。”
簡單解釋了幾句,巫明便又道“行了,不耽誤你的好事了,你回去繼續忙你的吧,我帶他們去見師傅了。”
“嘿嘿,巫師兄,先別急着走啊!”張虎卻沒有罷休的意思,反而伸出自己那條粗壯的臂膀,擋在了衆人之前,一臉淫笑地道“我說這幾人怎麼越看越不對勁,原來這裡面還藏着一個女人。”
他的眼光只在蘇生幾位男弟子身上一掃而過,隨即便緊緊盯在了芳自賞的胸前。雖說後者已經做了一些遮掩,但張虎確實越看越激動。
因爲張虎已經來到了房外,巫明還在屋內。
此刻,直面這張虎的,便是位於隊首的蘇生了。
方纔,爲了避免麻煩,儘快離開這裡,蘇生特意將頭壓低了些,沒有去看他。但在聽到對方這番話之後,他的頭也完全擡了起來,冰冷的眼神在掃視了對方一眼之後,隨即又朝周圍掃視了一圈。
“張虎師弟,你在瞎說什麼呢?什麼女人?我怎麼聽不懂你的話。”
巫明也趕忙追了出來,雖然此時的他還在強作鎮靜,但多少也有了幾分慌亂。
“嘿嘿......”張虎卻是笑得越來越浪了,巫明這個樣子也讓他更加堅信自己的判斷
“嗅嗅嗅~~~”他的鼻翼隨即又朝着芳自賞的方向輕嗅了幾下,彷彿在聞什麼味道
“嘿嘿,錯不了,師弟我走南闖北這麼多年,別的本事不敢說,唯獨這點分辨男女的本事絕不會錯。”
淫笑了一陣之後,張虎接着又扭過頭,對着巫明道“巫師兄,你不用擔心,以咋倆的關係,這事我誰也不說,哪怕是師傅問起,我也絕對不透露半個字。”
“這樣吧,外面人多嘴雜,咋們還是進屋再說吧!”
說着,張虎也張開了雙臂,開始將所有人朝屋裡趕了,生怕這幫人走了一樣。
擱一般人,看到他這一臉不懷好意的笑,誰敢進屋。
事實也確實如此,蘇生身後的幾人,特別是芳自賞本人,都已經做好了動手的準備。既然自己的身份已經被這傢伙看穿了,那就只能動手解決他了。
可此刻動手,就必須做好驚動那老魔的準備。
衆人剛纔這麼一鬧騰,通道前後兩邊,隱隱已經有人從屋裡探頭向外張望了。
“大家都冷靜點,聽這位師兄的,有什麼事,先進屋再說。”
就在雙方僵持之際,位於隊首的蘇生,忽然開口了。
只是,他這句話,多少讓人有些聽不懂。
“...進屋...?”衆人都以爲自己聽錯了
“對,進屋去說,有事的話,也進屋解決。”蘇生語帶雙關地道
聞言,靈劍宗幾人很快也都明白了過來,隨即便都主動進屋了。
“對對對,進屋說,進屋說。”巫明此時也反應了過來
眼睜睜看着衆人都進屋了,最後進屋的張虎,還特意朝門外張望了一眼,確保沒人跟過來。隨即,他又忙將之前踢壞的那扇房門給重新裝上了。
用身體堵住房門之後,張虎那肆無忌憚的目光,當即便落到了芳自賞身上,將她上下打量了一番之後,又讚歎道“嘖嘖......真沒想到,巫師兄你這次居然還藏了一個極品美人。”
即便是女扮男裝,但芳自賞本身的氣質依然在那裡,看着就十分的俊俏。
以張虎那自誇的識人之能,頓時便知道,眼前絕對是一位極品美人,當即就嚥了口唾沫,呼吸都變得粗重了不少。
女扮男裝都這麼俊俏,若是恢復本來的面目,那絕對是萬里挑一的姿色。
這樣的上上之姿,別說是親身嘗試,他們這些人就連見都少見。以往他們出去打劫,因爲要回避那些大勢力,也因此,都是挑些偏遠之地動手,劫來的人姿色大多不會太好,偶爾出現幾個好的,也根本沒他什麼事。
“張虎師弟,現在也沒有外人,有什麼話,你就直說吧。”巫明看了後者一眼道
“嘿嘿,巫師兄,其實你現在做的事,師弟我一直也很想幹,這麼多年下來,咋們爲師傅鞍前馬後的,可每次抓來的女人都得先孝敬那個老傢伙,擱誰誰也不樂意,偷偷藏幾個起來,也是人之常情嘛,我都懂,是不是?”
“呵呵,張虎師弟,既然你話都說得這麼清楚了,那師兄我也就不隱瞞了,她確實是我給自己留的,這事你可千萬別說出去。”
剛配合對方嘚瑟完,巫明頓時就感覺到了一股寒意襲向自己,不用想也知道是誰,他趕忙又道“師弟,這些廢話就不多說了,等我帶他們幾人先去見了師傅,之後你想怎麼樣都行。”
此時的巫明,只想儘快將這幾個燙手的山芋扔給自己的師傅,至於之後會怎麼樣,就不是他能操心的了。
“不急!不急!”張虎卻沒有放行的意思,身體依然堵着門口
“張虎師弟,你這是什麼意思?我不都說了,等見完師傅,你想怎樣都行。”巫明皺了皺眉頭
“嘿嘿,巫師兄不要誤會,師弟我可沒有阻攔你見師傅的意思,你且帶着其他人去見師傅,至於這一位,不妨交給師弟我看管。”
說話之時,張虎那雙眼睛基本就沒離開過芳自賞,他接着又道“巫師兄,你放心,等你回來之前,我絕對不動她一絲一毫,保證原樣奉還,師弟我這麼做,就是想爲你分憂而已。”
雖然張虎的話說得很漂亮,但身體卻很誠實,他下面那杆鋼槍,已經不由自主地挺了起來,正直直對着前面的衆人。
這玩意的表現,可比他剛纔那些謊話更有說服力。
“張虎,你已經瘋了!”
巫明直接瞪了對方一眼,對方想霸佔芳自賞,完全就是在找死啊!
“殺!”
也就在此時,蘇生也再次開口了,他的語氣異常冰冷,也異常地堅決。
對方既然自己找死,那他也沒必要再客氣了。之前,他之所以順着對方的意思進屋,也就是預料到可能動手這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