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二人都望向了自己,那位女弟子輕笑了一聲,又接着道“這個地方,我記得之前好像也來過,不過,那時應該還沒有這個地下洞穴。”
作爲靈劍宗的弟子,也會經常組隊進山獵魔,加上這裡離靈劍宗也不算遠,所以很多弟子對這一片地帶也比較熟悉。
“哈哈,不愧是五長老的記名弟子,武師妹不但人非常漂亮,心思也是如此縝密。”
一聽這位女弟子開口,爲首的那位方師兄方華,馬上就換了一副神態,語氣裡也滿是關愛之意。
被方華這麼誇獎,那位本就姿色上佳的武師妹,更是容光煥發了幾分,也嬌笑道“方師兄,你可是三長老的親傳弟子,靈兒跟你相比,可還差得遠呢。”
“哈哈,武師妹,等這次探查結束,不如我們找個地方,好好切磋切磋吧!”
方華則是趁機說道,眼光也在武靈兒那身月白袍服上游走了一番,眼神深處也閃過一絲愛慾之色。
“方師兄願意賜教,靈兒自然高興。只是,這事還是等入門大典之後再說吧,我武家參加入門大典的弟子,這幾日應該就要到了,靈兒也得好好指點指點他們。”
武靈兒絲毫沒有察覺到方華不軌的眼神,反而還在爲自己拒絕了對方的美意,而有些不好意思。
“原來如此,武師妹放心,這次入門大典,是由我師傅和六長老共同主持,我定會轉告師傅,看看能不能爲你們武家,爭取到一個記名弟子的名額。”
方華一邊拍着胸脯保證,一邊又目不轉睛地看着武靈兒那俏麗的容顏。
“那就多謝方師兄了。”武靈兒一聽此話,也顯得非常高興
方華作爲三長老的親傳弟子,可見他非常受三長老的器重。
這親傳弟子的身份,可比記名弟子尊貴多了。
若是他能在三長老跟前美言幾句,爲武靈兒家族之內再增加一位長老記名弟子,對她家族的聲望,可是大有益處。
而此時,一旁的蘇生,在聽到二人這番談話之後,則是臉皮抽搐,恨不得上去一人給一腳。
那邊三人進去可是有些時候了,但這二人還有心思在這裡談情說愛。
這些靈劍宗的弟子,到底把這裡當成什麼地方了?
現在是談情說愛的時候嗎?
這地方合適嗎?
而且,最讓蘇生鬱悶的是,那邊幾人依然絲毫不着急的樣子。
那位方華在與武靈兒說得歡暢之後,又將臉轉向了那位高師弟,但這個時候,他的臉色瞬間就陰沉了很多。
“高師弟,你以後可要多向你武師姐學學。”方華這時又故作清高地道
“是,多謝方師兄教誨。”
“不要謝我,你應該多謝謝,武師妹的教誨纔是。”
方華說完這番話之後,又馬上笑着轉向了武靈兒,眼神也一個勁地在她身上游走。
“是,多謝武師姐教誨。”
“方師兄,你就不要爲難高師弟了。”武靈兒則是嬌聲說道
“武師妹,我這可不是爲難他,師傅可是一直教誨我們......”
方華一邊看着武靈兒,一邊又開始滔滔不絕地說了一通。
......
接下來,這方華就一邊目不轉睛地看着武靈兒,一邊滿嘴噴各種廢話。
蘇生也被這三人氣得不輕,特別是那位方師兄,蘇生快被他氣瘋了。
最終,這聊得非常得勁的三人,也不知道哪根筋出錯了,終於還是進入了地底洞穴。
看原來那個真是,蘇生還以爲這三人要在這裡說上一天一夜。
“我倒,靈劍宗這些弟子,到底是來幹嘛的?”
蘇生這時也禁不住,在心裡低罵了一句。
“小子,領頭那男的,一看就不是什麼好鳥,等會找機會做掉。”
木靈這時也插嘴道,他也被那傢伙氣得不輕。
“木靈,那傢伙的修爲可不弱,怕是也到了水靈六級的樣子,不比之前進去的那位佘師兄弱。”蘇生則道
雖說人家不是好鳥,但蘇生剛纔匆匆一撇,發現此人修爲,也已經到了,水靈中期巔峰的樣子。
難怪那傢伙一臉的高傲,原來天賦也不弱。
就蘇生所見的六人之中,以這方華的氣息最強了。
“好了,不說這事了,你先看看,還有沒有人跟來。”
“沒人來的話,我也要進去了。”
見這三人進去了,蘇生也準備進去了,但進去之前,蘇生也不忘讓木靈給探查一下。
“沒有,你可以進去了。”木靈道
爲了防止出現什麼變故,蘇生又特別叮囑翻羽,繼續留在洞穴口的位置。
若是一旦有異動,翻羽跟他神識相通,也可以提醒他一番。
隨着他跟翻羽的神魂境越來越強,二人之間的神識連接也越來越強了,蘇生也能通過翻羽隨時瞭解到外面的情況。
“我進去了。”
蘇生在對木靈發出最後一聲提醒之後,也終於一頭扎進了黑漆漆的地底洞穴。
一進洞穴,迎面撲來的就是陣陣腐朽之氣。
蘇生一邊將神魂之力釋放到最大,一邊緩緩前進。
一開始,洞壁之上也全是泥濘,慢慢的,觸手就全是潮溼的石壁了。
“叮叮叮......”
順着這堅硬的石壁,又向前走了一會,蘇生忽然聽到前面傳來一陣叮噹之聲。
細聽之後,蘇生估計,應該是前面兩撥人在火拼。
這倒是正合他意,能省去他很多事。
見此,蘇生也加快了腳步,七拐八拐之後,也終於穿過了狹窄的石洞。
等穿過石洞之後,前面也忽然變得豁然開朗。
讓蘇生沒想到的是,這洞穴的盡頭,居然直通一個地下峽谷。
這石洞的出口,就在這地下峽谷的半壁之上。
幾丈深的峽谷谷底,之前進來的六人,正在捉對廝殺。
靈劍宗的那位方師兄方華對陣的是對方領頭的那位佘師兄,那位武靈兒和另外一位高師弟對陣剩下的兩位。
雖然靈劍宗的三人進來也沒多長時間,但等到蘇生再來的時候,幾人的身上,好像都掛了彩,受傷最重的那位高師弟,身上也已經是血跡斑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