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傅,這小子一看就不是什麼好東西,不如讓我先廢了他的修爲再問吧。”琉璃克這時也在一旁咬牙切齒地道
蘇生跟千離緊靠在一起的樣子,讓他恨不得將蘇生,千刀萬剮。但爲了避免刺激到千離,琉璃克也稍微收斂了一下,沒再直接喊殺人。
“琉璃克,六師兄都說了,這完全是個誤會,你不要再胡攪蠻纏了。”
琉璃克的話,千離完全聽不下去,對於蘇生這樣的人來說,廢他修爲,跟殺他又有什麼區別。
“芊芊,你清醒一點,不要被這小子騙了。依我看,他跟蹤你的目的,恐怕是想對你圖謀不軌,這小子一看就不是好東西,心裡肯定有很多齷蹉的想法。”琉璃克隨口就將蘇生描繪成一個好色之徒,這樣反倒是能跟蘇生的行動對應上。
“琉璃克,你不要胡說八道,六師兄根本不是這樣的人。”千離一聽這話更怒
靈劍宗相處這麼久,蘇生不知道幫過,甚至救過她多少次,若說蘇生對她圖謀不軌的話,就不會有她今天了。
“琉璃克是吧,蘇某之前應該沒有得罪你的地方吧?何故如此詆譭我。”
琉璃克這些惡毒的揣測,蘇生本人也實在聽不下去了。
反倒是,蘇生開始懷疑起這個傢伙的人品了,從這傢伙先前的舉動來看,此人明顯不是什麼好東西。再加上他滿嘴惡毒的話,說明此人的內心,也極其險惡。
“好了,你們幾個,都別再吵了。”
琉璃海再次怒喝了一聲,將三人的聲音都壓了下去。
對於年輕人之間,那點爭風吃醋的破事,他實在聽不下去了。
作爲過來人,琉璃海倒是不難看出,自己這位徒弟喜歡芊芊的事,也知道他這是嫉妒心作祟。
“小子,不管如何,你跟蹤芊芊,已經犯了大忌,老夫即便取你性命,也是理所應當的事。你還有什麼好說的?”
琉璃海再次開口了,毫無疑問,他將針對的目標,鎖定在了蘇生身上。作爲師傅,他自然不會去難爲自己的徒弟,倒是蘇生這個外人,教訓起來,不需要顧及什麼。
聽聞對方這番話,蘇生也漸漸明白了,這老頭也不是什麼好東西。正所謂,上樑不正下樑歪。自己一味忍讓,未必有用,反倒是助漲了這些人囂張的氣焰了。
“哼,我有什麼好說的?”
“哈哈,你這話,在我看來,簡直就是個大笑話。”
蘇生伸出手來,指了指周圍道“這位長老,您老睜開眼看看這周圍,看看,這裡是靈炙山,是我靈劍宗的地盤。我在這裡活動,有何不可?輪得到你一個外人來對我指手畫腳嗎?”
“千離現在的身份,是我靈劍宗的弟子,是我的師妹,這事你不會不知道吧。我作爲師兄,擔心她的安危,跟上來看看也有錯?”
“反倒是,你們這幫琉璃宗的人,無緣無故出現在這裡不說,還敢對我痛下殺手,到底有什麼圖謀?還是欺我靈劍宗無人?”
“想跟我靈劍宗直接開戰嗎?”
蘇生既然選擇跟這老頭硬剛,自然就要將靈劍宗的名頭用上。
況且,他也早已經將自己當成是靈劍宗的一部分,所以,這番話,他說得理直氣壯,擲地有聲。
剛剛還氣定神閒的琉璃海,也被蘇生這番話,說得臉色微微一變。說實話,他來這裡,確實有很多顧忌,也害怕驚動了靈劍宗的高手。這也是爲何,他如此小心翼翼的緣故。
五大宗門向來是互不干涉,井水不犯河水,若是他冒然對靈劍宗的弟子出手,一旦泄露出去,對他接下來要辦的事,絕對會是毀滅性的打擊。
所以,要麼不出手,一出手,就絕對不能留任何後患。
這老頭眼睛一眯,蘇生頓時就知道對方打的什麼算盤,當即道“老傢伙,不要想着出手不留後患的打算。只要你敢出手,我就有絕對的把握,驚動宗門。到時候,你或許能逃掉,但我可以保證,你徒弟肯定逃不掉。至於你們有什麼圖謀,之後我靈劍宗也勢必會追查。”
“我也不怕告訴你,我師傅是靈劍宗六長老秋水憐煙,我還有一位師尊,二長老百常平,相信你也聽說過。”
盯着對方說到最後,蘇生又補充道“事情發展到現在,已經不是你向我討說法了,而是我要代師傅和師尊二人,以及整個靈劍宗,向你們討個說法。今天的事,你若是不能給我一個滿意的答覆,這事不算完。”
說到最後,蘇生擡頭挺胸,怒視着對方。
說着說着,蘇生忽然覺得,他身後靠山那麼多,甚至還有一位黑傀護法,他都沒提。這麼多人撐着自己,其實完全沒必要怕這老頭。
若是對方強行動手,藉助師傅和木靈的力量,蘇生有絕對的信心,將這裡的情況傳遞到靈劍宗之內。
到時候,面對整個靈劍宗的力量,看這老頭怎麼作死!
見蘇生就這麼直直地瞪着自己,絲毫沒有任何懼怕,反倒是底氣十足的樣子,琉璃海心中反而開始不平靜了。
但琉璃海畢竟是老江湖了,此時卻不動聲色,眼神也直視着蘇生。
一老一少,就這麼互相對視起來了。
“師傅,這小子不過是虛張聲勢而已,都不用您老動手,我出手就行。”一旁的琉璃克依然在慫恿
蘇生這番話,連琉璃海聽了都有顧慮,琉璃克卻不管不顧,由此可見,他是有多想弄死蘇生了。
“師傅,這小子之前意圖對芊芊圖謀不軌,若是留下他,芊芊回去肯定就有危險了。”
爲了勸服琉璃海,琉璃克又加了一把火,將千離也拉出來說事了。
“琉璃克,到底是誰,想對千離圖謀不軌,相信大家都是明白了。”蘇生一偏頭,又道“海大長老,你既然貴爲琉璃宗的大長老,應該不至於糊塗到這種程度吧!”
琉璃克這傢伙,一嘴一個別人對千離圖謀不軌,恐怕他自己,纔是一心想圖謀不軌的那個人,不然的話,他怎麼盡往那處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