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客棧……
白衣男子坐在桌前,會有點慵懶的看着青衣男子:“大師兄這馬騎着,感覺我的屁股都快成兩半了,這不馬上就要到了,我們就先多歇會唄。”
畢竟奔波了一個多月,眼看洛河城就在眼前,白衣男子是真的有點憋不住了,於是就開始耍起了小性子。
“青山,我們這次奉命前來,當然要先把事情辦好,回去隨你怎麼玩。”青衣男子卻是一臉正色。
“大師兄月神國那些地方,怎麼能和洛河城相比,洛河城可是紅星,月神,星雲三個國家的樞紐交通要塞,要不我們到洛河城先呆兩天在回去。”白衣男子提議。
突然一陣巨響,大家的目光都看向了洛河城的放向。
“大師兄,這是什麼聲音?好像就在前面,咱們過去看一看。”聽到異響,白衣男子立刻來了精神提議到。
“好,不過要小心些,也不知道那邊發生了怎麼事。”葉隨風想了想便答應了下來。
“大師兄,你可是咱們古劍派年輕一輩的第一人,年紀輕輕的就衝擊了玄階九品;聽師尊說,你現在已經足以縱橫四海了,在四十歲衝擊聖介都大有希望。就剛纔一戰,大師兄可是盡出風采。”林青山卻是不以爲意的奉承道。
“青山你可別這麼說,所謂:天外有天,人外有人,還有很多隱世高人存在也是不一定,你可知到丹藥門的事?”
“十三年前,一夜之間,丹葯門上上下下幾千人,盡數被滅,聽說從那以後,天雷山每夜必起狂風,雷聲滾滾,傳言是丹藥門幾千亡靈的怨氣所致,陰沉得可怕。”林青山語氣有點沉重。
“知道就好,丹藥門雖以藥而聞名於世,但實力卻絕對不弱於任何一個門派,要不然也不可不能成爲四大門派之一,雖然名次排名最末,但要一夜之間就滅掉一個超級門派談何容易?”葉隨風點了點頭繼續解釋:“而且丹藥門結緣觀廣,有各方庇護。如果以我們古劍派的實力,青山你以爲可以做得到嗎?答案當然是否定的,但丹藥門說滅就滅了,輕描淡寫,竟然沒有一點風浪,青山你以爲如何?”葉隨風慢慢分析,接着對着林青山反問說到。
“是呀!這得要有多大實力才能做到這點,在沒有驚動任何一方勢力的情況下,輕易間就抹掉了一超級門派?”林青山也喃喃自語的說着。
既然如此輕易的抹去丹藥門,那要是抹去古劍派豈不是一樣容易?林青山也不敢在想下去了。
“所以我們不管做什麼事情都務必謹慎,不可高傲自大。”青衣男子拍了拍林青山的肩膀。
“青山謹記大師兄教委,聽從師兄吩咐。”林青山向青衣男子拱了拱手微微鞠躬說到。
兩人走了不久,就來到了剛纔羅烈所在的地方,不過羅烈在他們趕來之前就逃走了,只剩下西門三傑的三具屍體。
“這……這三個不就是剛纔的那三個中年大漢嗎?怎麼就死了?這三人的實力還算是不錯啊,一個是玄階六品中期。兩個是玄介三品巔峰,算得上是實力不錯的組合,這跟本就沒有戰鬥過的痕跡,應該都是瞬間斃命,好生恐怖……”林青山對着青衣男子一臉不可思議的說到。
“是呀,青山快過來這裡看,好精緻的小東西,還有一種說不出來的刺鼻的氣味,看這幾個人死的距離來看,有兩個在十丈之外就應該被秒殺了,還有這一具屍體,你看他根本就沒有拿刀,應該是放下刀走的過來的!與另外兩具屍體,比起來這具屍體明顯慘很多,應該是做什麼惹怒了對方所致。”青衣男子撿起散落在地上的彈殼分析到。
十丈之外秒殺對方,這等實力何等恐怖?林青山不敢想像。
……
羅烈在朦朦朧朧之間,有一種灼熱的感覺從左手傳來,骨頭當中感覺有千萬只螞蟻在攀爬,還伴隨着深入骨髓的刺痛,就像成千上萬的鋼針扎入了自己的每一寸骨頭,這種感覺慢慢的開始從左手開始蔓延着,蔓延到全身的每一個部位每一個寸地方。
所過之處,還感覺有怎麼東西,從自己的身體中源源不斷的滲透而出,就像上廁所拉的一樣暢快!可謂是冰火兩重天。
羅烈從灼熱與刺痛中清醒,又被灼熱與刺痛折磨得暈死過去,歷經幾次昏醒之後,羅烈終於累得暈睡了過去,睡得很是香甜踏實。
在沉睡之中,羅烈來到了一個奇異的空間,整個空間似乎不是很大,差不多了就兩百個平方左右。
但走過去似乎感覺需要好久好久,甚至是可能永遠也走不到對面,又似乎很近很近,也就是多走幾步的感覺。
四面都泛着聖潔的白光,白得透人心魄;整個空間都覆蓋着潔白的霧氣,而空間的一個角落,豎立着一塊黑色的石碑,黑得攝人心魂!
聖潔的白光對它竟然毫無效果,根本無法將它照亮,就像一座巍峨不動的大山,帶着吞噬一切的氣息。
羅烈慢慢的向着黑色石碑走了過去,石碑上刻着幾個大字,還泛着微微點點的寒光“混元空間。”
羅烈不經意間探出手,想摸一摸這石碑,手剛剛碰到石碑的一瞬間,羅烈就好像是觸電了一般,想收回手,卻怎麼都無法收回來,就這樣一直保持着這個的觸電姿勢。
白霧從羅烈的毛孔中不斷的狂涌而進去,還不斷的中擊着羅烈的全身經脈,每一次衝擊,羅烈都感覺全身的漲痛,感覺就像是下一秒,下一秒自己的身體就會像一個氣球,車胎一樣炸開!
然而就這樣堅持了好久好久,一直處於爆胎的邊緣,卻又一直都沒事。
羅烈的腦袋中浮現出一段文字“洞中藏經,混元書海,《混元戰決》。”
緊接着一句句朦朦朧朧的口訣,出現在羅烈的意識當中,數不清的字符圖形在他的眼前劇烈的旋轉起來,然後一股腦的猶如填鴨一般的硬灌進入了他的大腦。
就像是一輛疾馳的火車,突然衝進了一間茅屋之中,竟然衝進去就沒有了動靜,羅烈不由頭暈目眩,腦袋如炸開般,直接就暈了過去。
……
洛河城東……
“大嬸,怎麼這裡的藥鋪都不開門呢?太夫都去了哪裡?”葉隨風與林青山來到一個小藥鋪前,對着一箇中年婦女問到。
“這個林老神醫都已經離開了近幾個月了,現在就剩下一個小藥童,也不知道這些天怎麼了?也沒見開門了。”中年婦女對着青衣男子解釋。
“啊,幾天都沒開門了,到底是去了哪裡?不會出了怎麼事情了吧。”林青山聞言接着問到,葉隨風聽到這話也是眼皮一跳。
“林神醫和那小葯童可是大好人,你可別瞎說;我們這裡的人,可都指望着林神醫呢,不但醫術好,人也好價格又實惠,這樣的大好人,怎麼可能會出怎麼事。”中年婦女一聽林青山的話,一臉激動的黑着臉說到。
“我這不就是隨口一說,大嬸你用得着這麼激動嗎。”林青山很是無語,訕訕的笑到。
“隨口一說也不行,我家裡的老頭子就等着小藥童回來治病呢。”中年婦女依舊一臉氣憤的看着林青山,都有種要把林青山吃下去的感覺。
“大嬸,你怎麼不去找別的大夫看看,這麼等着也不是辦法啊!這洛河城這麼大,好的太夫應該是不少的吧。”葉隨風看着中年婦女激動的模樣子也勸了起來。
“你是不知道,不是不找,而是找了也沒用,以前可也沒少找,就連以前的孔神醫,孔老頭我都請來過,也是沒有用,緩緩病情倒是還可以。”中年婦女一臉無奈的解釋說到。
“哦,這樣,那請問,那個小葯童具體是有多長時間沒有開門了?”葉隨風接着繼續打探。
“這個具體的我也不清楚,聽說至少也得有八九天的時間了吧,也就是我家老頭子前幾天才突然犯病,平時我也不怎麼過來,本來都已經治好了,不知道怎麼又給犯上了。”中年婦女說到。
“哦,這樣那就不打擾大嬸了。”青衣男子說到。
“沒事,你們也是有病?是來找林神醫看病來的?”中年婦女對着青衣男子說到。
“不,就是有點事來找小藥童。”青衣男子與白衣男子都是眉頭一挑,怎麼叫你們也是有病?不過青衣男子還是打着哈哈,對着中婦女解釋了一下。
“大師兄,現在可怎麼辦?師尊交代我們來接林師妹的任務……”兩人離開林青山對着青衣男子問到。
“先找個客棧住下再說吧,晚上的時候再來看看。”青衣男子也是無奈的嘆了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