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在後面怕有的讀者看不到,昨晚上補了前面漏發的一張“天煞(下)”,然後不知道爲什麼,有的讀者客戶端顯示就亂了。中午發了兩個單章,一個在正文一個在作品相關裡,大家可以看一下,我真覺得這事情一波三折,跌宕起伏,十分的懸疑。一直弄到剛纔,編輯從技術那邊得到了消息,我是個技術盲沒明白到底是怎麼回事,但總算有了解決方案:不管是安卓還是蘋果的客戶端,如果那幾章出了問題,大家進入本書目錄頁,上滑至頂端,然後下拉目錄頁刷新一下,應該就好了。就是刷新一下整個目錄頁。我也很鬱悶,這麼點小問題,居然搞了這麼久……最後,爲了表示歉意,今天四更!)
“呼——”看到孟天九和井川北都倒下了,他也終於支持不住,跪倒在地上大口大口的吸氣,體表的皮膚開始乾枯,整整一層脫落下來!
這還只是表現,對於身體和靈魂的透支,有着巨大的傷害,將會在以後慢慢體現出來。
他身邊,剩餘的五個手下圍了上來,老八和小九則面帶冷笑走向了宋徵。
宋徵其實也有些後怕,暗道僥倖!如果不是今天下午恰好機緣巧合將《古神煉》修煉到了“內照”的層次,他可能也堅持不下來。
現在雖然靈魂很不舒服,但他仍有一戰之力。
看到走上來的兩人,他露出了一個愉快的微笑,抽出天光古刃刀,一步殺出,以演刀法!
“破曉九刀”第一刀殺出,最前面的小九瞪着眼睛倒了下去,怎麼也不肯相信,自己連人家一刀也擋不住!
他心中在叫冤:我是燃穴九十枚的境界啊……
第二刀,老八兇狠的動作猛地頓住,宋徵從他身邊閃過,斬出了第三刀。他艱難緩慢的低下頭,看到了自己胸口上,出現了一道細細的血線,而後肩膀以上,順着這一道血線滑了下去。
他也臨死費解:我已經點燃了十九枚隱穴了……
第三刀,又殺一人。脈河一道!
第四道,第四人——脈河二道。
第五刀之後,厲佔樓身邊已經空了,只剩他自己。
厲佔樓難以相信,最後倒下去的纔是他真正的心腹,實實在在脈河三道的實力!他嘶吼着喊道:“不可能!你一個邊鎮小兵,怎麼可能有如此實力!”
他瘋狂大吼之後,突然身後靈元噴炸,快如閃電的朝宋徵襲去!
他手中一柄毒刺,用某種高階荒獸的獨角煉製而成,淬了絕域當中的劇毒,閃着一層黑濛濛的烏光,見血封喉。
表面的瘋狂,是爲了掩飾這陰損的偷襲一擊!
他和宋徵相距極近,按說宋徵絕沒有可能躲開。但宋徵歡暢的笑了,道了一聲:“原來境界壓人的感覺這麼爽!”
轟!
天空中,三道脈河當頭落下,每一道都寬廣無邊、如靈河、如冥河。上面每一枚大穴都寬廣如海,隱穴閃閃爍爍,如同河中倒映的星辰。
周天古錢凌空飛出,將一片玄妙不可言的領域張開,籠罩了戰鬥中的兩人。
厲佔樓堂堂脈河四道的境界,和對方三道脈河一碰撞,就嘩啦一聲脈河潰散,靈元如同潰堤的河水一般四處亂竄。有周天古錢在,壓制對手提升自身,宋徵和他的境界基本持平,但宋徵的脈河可要比他強悍太多了。
他啊的一聲大叫,感覺到一股恐怖的力量當頭壓下來,他那一刺分明已經到了宋徵身前,卻被這股力量硬生生的壓住了,差之毫釐殺不得宋徵。
宋徵手腕翻動,天光古刃刀瞬間完成了“破曉九刀”中剩餘的四刀,凝聚成了一式,凌空落下!
厲佔樓大吼一聲:“不——”
他拼盡了全力,想要再次發動那撕裂靈魂的秘術,可是宋徵扣指一彈,噗的一聲一道雷電擊破了他的咽喉,秘術戛然而止。
他眼睜睜看着那一刀落下,竟然不知道應該如何去躲閃,臨死前的恍惚,感嘆道:這一道的光芒,真美!
光華無可比擬。
宋徵收刀,厲佔樓跪倒在地,身軀震動,腦袋一歪從脖子上掉了下去,骨碌碌滾出很遠。
他也有自己的夢想,可惜作孽太深,老天都不讓他如願。
宋徵當然毫不客氣的將藏寶圖和連方玉斗收進了懷裡,然後去照顧孟天九和井川北。扶着兩人出了流銀樓,不多時回到了他們的院子。
整整一個時辰,服用了高階奇藥的兩位強兵才終於緩了過來,井川北苦笑:“沒想到厲佔樓還有這一手,死裡逃生啊,多虧了小宋兄弟。”
孟天九也是一陣僥倖的感覺:他們最初拉攏宋徵,只是擔心他被別人爭取過去成爲敵人。他們對於自身更有信心,絕不會想要因人成事。
卻沒想到,一次隨意之舉,成了勝敗的關鍵。
宋徵笑了笑,並不很在意,既然合作,在允許範圍內,他自然會盡力而爲。
“厲佔樓狡詐,這一手恐怕他一直密藏着,從來沒有展露過。”
他取出兩件寶物,將藏寶圖還給了兩人,卻留下了連方玉斗:“這東西我先保存着,沒什麼問題吧?”
“沒有。”兩人立刻一起說道,哪怕是宋徵連藏寶圖一起收走,他們其實也說不出什麼來。雙方各自保管一份,宋徵的處置已經很厚道了。
孟天九道:“我們欠你一條命。”
宋徵擺擺手:“不說這個,另外還有兩張寶圖……”井川北立刻道:“我們馬上聯繫,爭取在下一次聖旨前都弄到手。聖旨降下,我們就可以趁機在神燼山中尋找白梨實。”
宋徵一點頭:“那就交給你們了。”
他辭別兩人,天已經快亮了,回到釀酒作坊,一聲門響史乙走出來,疑惑問道:“書生,你到底幹什麼去了?我們還以爲你去幽會潘家小姐了,可是王九和周寇後來也去了,你不在那邊。”
宋徵意外:“他倆去幹什麼?”
他出門的時候已經挺晚了。史乙無奈道:“王九到了晚上就餓,周寇臨睡之前饞酒。他倆一商量,覺得反正你也在那邊,他們過去了也不顯得失禮……”
宋徵一陣無語:“他倆回來了?”
“沒有。”史乙道:“是苗韻兒姑娘專門來了一趟告知的。王九吃得太多了走不動路,周寇又喝多了。苗韻兒安排他們在那邊住下了。”
宋徵連連搖頭:“兩個蠢貨,也不知道避嫌。”
史乙抓住他:“你到底幹什麼去了?有什麼事情你可不要總想着自己扛,瞞着我們。”
宋徵擺擺手:“好事。”
趙綃也走了出來,宋徵讓史乙升起陣法,將白梨實的事情說了。史乙大爲興奮:“真的可以?”
趙綃認真想了想,道:“尚有可爲,不過要更加謹慎一些,否則一定被天火發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