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令人嘖嘖稱奇的是,這血芝馬並非死物,一個不過一尺大的血色小馬此刻正在奮力的扭動着,彷彿是在企圖擺脫根莖的束縛。
這株血芝馬的已經存在了不知道多少年了,他的價值無法估量,一般的血芝馬頂多也只有兩寸來大,可是這血芝馬卻足有一尺大。
無論是從年份還是從藥效上,都絕對一般的血芝馬能夠比擬的。
王羽緊盯着這血芝馬,而那被束縛在根莖上的血芝馬彷彿感受到了王羽的目光一般,他奮力扭動着,一股磅礴的力量從血芝馬中衝了出來。
血芝馬雖然並不具備什麼攻擊力,他只是一株仙藥,可是長年累月下來不斷的積累,讓這血芝馬也產生了靈性,剛纔衝入王羽識海中的應該是這血芝馬放出的意識。
王羽被這股力量彷彿拽入了一個戰場,血腥,絕對的血腥,到處都是屍山血海,王羽看着那堆積如山的屍體心中卻出奇的平靜。
腳下踩着的不是別的,正是那粘稠到了極致的鮮血,這全都是血。
就在遠處,一羣穿着鎧甲的兵丁正在戰鬥着,他們一個個的身材魁梧,力大無窮,手中的武器也並不一致,但是王羽卻能夠從他們身上感覺到一股氣勢,一股屬於強者的氣勢,他們全都殺紅了眼。
滔天殺氣瀰漫的戰場上,如果來到這裡的是修爲稍弱一籌的仙人,只怕會這股莫名的殺氣拖垮。
血芝馬營造出的這個場景並非是虛幻的,他是用無數人的鮮血所培養出來的,他雖然並沒有什麼思維,可是卻也誕生了靈智,他從培養他的那些屍山血海中汲取養料,同時也將那死者的記憶一同吸收了。
這記憶是那戰死者不去的意志,即便是死了,他們也依舊有着一股怨氣久久不散。
王羽在這片屍山血海之中顯得是那麼的不和諧,他的到來也引起了戰場上廝殺者的注意,兩隊戰鬥的強者不約而同將目標鎖定在了他這個外來者的身上。
王羽卻無視了他們,這裡只是環境罷了,他們所擁有的也僅僅是一股氣勢,根本就不可能給自己造成什麼實質性的傷害。
王羽開口淡淡道:“散!”
正在舉刀砍向王羽的幾個魁梧仙人就消散在了天地間。
周圍瀰漫着的鮮血漸漸淡去,王羽也從哪屍山血海之中返回了那叢林之中,那株血芝馬卻不知道何時已經被王羽死死的掐在手裡,那血芝馬很是人性化的翻了翻白眼,王羽並沒有打算就這麼將他給摘去,而是準備將其移植到至尊甲內。
血芝馬初始培養的時候是需要血氣,但是到後面卻不一定在要用血氣了,只要供給其足夠的仙靈之氣就能讓其茁壯成長起來。
血芝馬的厲害血色巨猿自然是清楚的,要知道他的出現和這血芝馬有着極大的關係,他一出生就守護在這血芝馬身邊,他和這血芝馬有着密不可分的關聯,如果血芝馬枯萎了,那他也要受到重創,這也是爲什麼他們會不惜一切代價保護血芝馬的原因。
血芝馬被王羽連根拔起直接移植到了至尊甲中,一直以來都和血芝馬有着聯繫的血色巨猿也是愣了愣神,怎麼突然間感應不到了呢?
至尊甲幾乎就相當於另外一個世界了,王羽將那血芝馬收入甲內空間之中血色巨猿雖然與那血芝馬有着聯繫,但是如果王羽不將至尊甲對那血色巨猿開放的話他又如何能夠感應到血芝馬呢?
他和血芝馬密不可分二者之間有着一股神秘的聯繫,他們之間的關係就像水與魚一般。
離開血芝馬太遠,血色巨猿就會不由自主的被血芝馬所牽制住,從而回到血芝馬身邊。
血芝馬十分的神秘,而這血色巨猿更像是這血芝馬的伴生物,因爲血芝馬的存在會有有他的存在。
就在血色巨猿愣神思考的時候拿幾名金仙抓住機會對這血色巨猿開始反擊。
一件如同元寶一般的仙器朝着血色巨猿當頭砸下,也沒看到底有沒有砸中那血色巨猿,四人掉頭就跑,其他金仙被人給纏住了,原本他們幾十號金仙都沒對這血色巨猿造成什麼傷害,更何況是他們四個人呢。
因此他們果斷的選擇了撤退,只不過王羽怎麼會眼睜睜的看着他們就此離去。
王羽手中的聚雷瓶飛了出來,瓶口中忽然聚累出一道淡藍色的光芒,“咻咻咻……”
一道道雷電從瓶口激射而出,聚雷瓶也算是一件中品仙器了,他能夠將各種雷電吸納入聚雷瓶中化作攻擊,剛纔王羽打出的便是這聚雷瓶中遺留的仙雷。
這些仙雷對金仙后期修爲的仙人們或許不能造成什麼大的傷害,但是要拖上一拖時間卻不是什麼問題。
血色巨猿剛纔被那金元寶砸中了腦袋,雖然沒受傷,但是卻也疼得厲害,他一躍來到了那四個金仙面前,用他那粗暴的手段將四個金仙全部砸成了肉醬,仙嬰都沒機會逃走。
其餘諸人也都沒有了絲毫戰意,他們現在只想着該如何從元白他們手裡逃走,一旦被這血色巨猿給攆上,那也只有死路一條了。
不過王羽卻也並沒有打算趕盡殺絕,他剛纔之所以乾淨利落的幹掉那三個金仙,完全是因爲他想要找幾個人來立威,他要讓這羣人都懼怕他。
他打算將這些人全部收歸旗下,蒼天商號現在金仙也就只有二十名左右,不過蒼天商號終究是要壯大的,自己不如先爲蒼天商號收些人,金仙后期修爲剛剛好!
“降者不殺!”王羽吼道。
降者不殺?初一聽到這話,幾乎所有人都不屑一顧,王羽是什麼人?從來沒聽說過的人罷了,王羽剛纔斬殺了三個金仙,這份手段雖然讓他們震驚,可是卻也沒有達到那種虎軀一震諸仙臣服的程度。
隨着壓力的增大,血色巨猿王羽加入到戰鬥之中,終於有金仙承受不住了,他咬牙道:“我願降!”
有了一個帶頭的之後,其餘人也都不再負隅頑抗了,但是王羽想要的卻不止止是這麼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