華瑞的變化讓不少人感到驚奇,他對聯盟中的事情更加重視了,而且也不再像之前那麼回享受了,而且對於自己的安全也是比以往更加的重視了,不光是自己府邸中的陣法被加固了一層有一層,連府中侍候的人都被他給換了一批。
家族聯盟暫時算是穩固了下來,仙土星的格局也在悄然發生着變化,現在整個仙土星因爲王羽他們的到來而變化着,在北方,原本並不是很惹眼的家族聯盟因爲王羽的緣故一下子膨脹了起來。
在仙土城,仙帝府的特使入駐,各方勢力都不禁停緩了手中的動作,都不願意在這時候出什麼意外,毛懷財也因此損失了一筆仙石,到最後爲了安撫這位仙帝府的特使足足花費了五百萬仙石。
吳用做事也沒有之前那麼用心了,只是定時的給仙帝府發出一份消息,報告一下有無異常。
自從拿到了賄賂之後,吳用對於仙帝府的報告也有些敷衍了事了,但是就算他不敷衍了事,他發出去的消息也依舊不會有人去重視的。
現在仙土星已經漸漸淡出了仙帝府的視線,但是王羽他們的動作卻沒有因此而停緩,他們們一直都在悄悄的準備着。
家族聯盟稱霸仙土星的北方只是一部分,緊接着王羽還在向仙土城方向延伸,他派手底下的人時不時的去給仙土星的鎮守毛懷財送上一筆仙石,雖然每次的數額都不是很大,但是勝在送的勤。
而且王羽也沒有什麼要求,只是一個勁的送仙石。
但是對方隱隱對其暗示,有時候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就行了,不需要他去冒什麼險。
這是他最喜歡的方式了,既能拿仙石還不需要做什麼,這種事情無論有多少他都願意接着。
然而王羽讓人給毛懷財自然不可能會無所欲的。
他現在給毛懷財送仙石只是爲了堵住毛懷財的嘴,有道是拿人手短吃人嘴短。
只要毛懷財替他瞞着仙帝府,那麼他在仙土星上辦事那就一切好說了,而且王羽並沒有舉着造反的牌子,像修煉宗門,仙界也有不少,光說他西方仙帝府境內的修煉宗門就不知道有多少了。
只不過那些宗門並不像王羽這般要暗地裡控制整個星球。
控制一個星球,這是仙帝府所不允許的,當然了,這個不允許也只是對於那些實力不夠強的修煉宗門家族而言的。
如果擁有強橫的武力,誰又能夠管得到你呢。
王羽現在就是因爲實力不夠強,否則也不需要這般偷偷的暗地裡發展了,但是實際上確實也不能怪王羽,王羽飛昇仙界的時間尚短,根本無法和那些修煉了幾百萬年上千萬年的老怪物相比較。
王羽的弟子後,且擁有幾十世的經驗,在仙界中倒也不算是新人,他擁有下界的根基,他也十分清楚蒼天宗的潛力,光是散仙飛昇仙界,這個數目都是十分恐怖的。
但是他卻也依舊沒有意識到飛昇仙界的玄仙數量超過了一定的數額會造成多大的震撼,但是也多虧蒼天宗的弟子早有應對之策,成功的接管了那些飛昇星球,讓宗內的玄仙弟子能夠及時的轉移出去,而不列入南方仙帝府中。
不過蒼天宗的弟子着實是多了一些,幾乎每一批飛昇的仙人中都有着蒼天宗弟子的存在。
蒼天宗弟子表現出的強大潛力如果是平時一定會被仙帝府所重視,但是很不幸,現在在戰時,南方仙帝府和西方仙帝府正打的不可開交,又有誰能注意的到這幾顆邊緣星球上所發生的事情呢?
蒼天宗弟子大部分都在這幾顆飛昇星球的周邊幾顆荒星上,這些荒星上的環境雖然有些艱苦,但是修煉卻也是不礙事的,蒼天宗現在飛昇上來的弟子有九成都集中在了那些荒星上,但是留下來的弟子依舊不是個小數目,而且因爲那幾個玄仙弟子的原因,蒼天宗弟子飛昇到仙界之後所需要做的雜役也被免除的。
這使得他們能夠儘早的開始修煉,仙界的環境不是範姐能夠比擬的,但凡能夠進入到蒼天宗的弟子,本身的資質就不會太差,而且飛昇到仙界的弟子更是精英中的精英,他們進入仙界之後就被安排了起來。
不過人數過多他們所擁有的資源也是有限的,被列入仙帝府的那批蒼天宗弟子則是優先獲得了一筆仙石丹藥修煉。
而那些被雪藏起來的蒼天宗弟子則只能靠自己了,他們是蒼天宗在仙界的主力,他們勢必需要培養起來,但是卻不能全部進入到仙帝府中,那樣一來目標太大了,也容易遭到猜忌,他們不可能不懂這個道理。
仙帝府每次撥給他們的資源有限,而且仙帝府既然供養着他們,那也需要他們出力,仙帝府此次對南方仙帝府動手,所需要的人手就不是個小數目。
蒼天宗弟子中也被抽調了一名玄仙。
除了這一個玄仙之外倒是沒有再去抽調其他蒼天宗弟子,蒼天宗現在在這南方仙帝府中一共有七人,其中五人執掌着那五顆飛昇星球,也是極好的隱蔽了蒼天宗弟子飛昇到仙界的數目。
剩下的兩個玄仙則是在仙帝府中做事,玄仙在仙帝府中雖然不少什麼頂尖高手,但是也算是修爲強勁的仙人了,仙帝府對他們也極爲客氣。
自從蒼天宗飛昇上來七名玄仙之後,再也沒有後續的玄仙補充上來了,這讓仙帝府有些失望,又有些感慨,貪心不足蛇吞象。
蒼天宗能夠在這麼短的時間內飛昇上來七名玄仙已經是不容易的了,難不成還要奢望蒼天宗源源不斷的向仙帝府輸送玄仙嗎?那這個宗門也着實恐怖了一些。
而且不光光是蒼天宗的玄仙弟子,連帶着飛昇上來的普通仙人弟子數量也沒有一開始的那麼多了。
但是卻也還一直維持在一定的數額,其實這樣也並沒有什麼不妥,畢竟仙界和人界不一樣,一個宗門的興衰是十分稀鬆平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