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一衆煉丹師朝着丹陽子恭敬的一拜,煉丹界的泰斗人物,許多人都是聽着他的傳奇長大的,能夠受到丹陽子的指點絕對是上輩子修來的福分,只要能夠獲得前十,就擁有向丹道巨頭請教問題的機會,這也是許多人夢寐以求的。
休息三天也是爲了照顧一部分因爲煉丹而消耗過度的丹師,要知道煉丹是個技術活也算是個體力活,對於修士的靈識、魂魄要求都很高,有些丹道宗師爲了煉丹最後連性命都丟了,而他們死亡的原因幾乎是以往的,心力交瘁而死。
風雨飄搖,三天的時間,各大勢力都動了起來,所有參加了丹道大會的丹師,表現不錯的丹師都受到了各個勢力發出的邀請。
王羽兩人同樣也不例外,但是以二人的身份還有他們之前的表現,一般勢力能夠裝得下他們嗎?佛大廟小在這種情況下一般小勢力根本就沒那個本事。
這才一天,王羽和尹君子受到了不下五十封請柬,都是邀請他們爲某勢力效力的請柬,有些心急的勢力直接在請柬上標明會給予他們多少酬勞,更聰明的則是邀請與他們面談,他們自己想要什麼,可以提出來,只要他們能夠做到的絕不虧待!
看着這一疊疊的邀請函兩人華麗的選擇了無視,這些東西兩人不放在眼中,真正重量級的勢力沒有出場,尹君子完全沒必要。
但是與各大勢力交好無疑是一件從極爲有利的事情,只要是腦子沒有問題的肯定不會與各大勢力相交惡的。
而王羽,現在身份跟尷尬,他根本就沒有什麼靠山,如果不借助一方勢力去震懾廣大修士的話,那麼他很可能會在丹道大會之後被人擄去監禁終身爲某個勢力效勞,另一種可能便是他寧死不屈,隨後化作哭魂野鬼。
“王羽可在?”一聲傲慢的叫喊從月光客棧門外響起,只見一名身穿火紅道袍的男子帶着幾個人一臉傲態的站在那裡。
店小二急忙跑出來恭敬道:“客官幾位?是吃飯呢還是住店?”
男子一皺眉,不耐煩的說道:“我是來找人的,把王羽給我叫出來。”
“這……這不太好吧。”店小二爲難道,王羽的身份可是這店裡的東家,現在有人來找他態度還如此惡劣,該如何是好呢?
“何人在此喧譁?!”王羽已經和尹君子走出了房門,兩人皆是一身紫袍,恰似兩個親兄弟。
“你們倆誰是王羽?”男子再次恢復那副高高在上的樣子,他也是分神期修士,在赤火宗年輕一輩中也是鼎鼎有名的,他的天賦在赤火宗中少有人能夠比肩,這次宗主吩咐他去月光客棧邀請王羽道赤火宗駐地一聚。態度一定要客氣,與王羽要儘可能的交好。
但是他卻不以爲然,他覺得,邀請王羽去赤火宗坐坐那是他的榮幸,自己一說他還不屁顛屁顛的跟着走了。因此他對王羽說話總是有這個一種盛氣凌人的感覺。
或許他好言好語相邀王羽還不好拒絕,但是現在,他的態度令王羽十分反感,別說去坐上一坐,就算是給王羽大把的好處王羽也絕對會拒之門外的,“赤火宗嗎?”
“正是!”馬志明眉宇間又一股子自信,自己表明了身份他還不屁顛屁顛的跟着過來了,可是接下來王羽卻令他難堪不已。
“什麼狗屁赤火宗,聽都沒聽過,小二送客!別讓什麼阿貓阿狗的都來打擾我!”王羽長袖一掃毫不留情的說道。
當時在月光客棧之中吃飯的人不在少數,聽到王羽的話後都是哈哈大笑起來,這讓養尊處優的馬志明如何受得了,當即就惱火起來。
“小子,莫不是想死不成?我赤火宗也是你能夠議論的?跟我去赤火宗,否則我就別怪我不客氣了!”說着馬志明伸手去抓王羽,但是卻根本就沒有碰到王羽的衣角,伸出去的手就這麼停在半空中,他是要多尷尬有多尷尬,看着王羽的眼神分明多出了一絲幽怨。
不管怎麼樣王羽和他之間的樑子算是結下來了,王羽沒有功夫理他,對於這種,王羽不出手教訓教訓他已經是給他臉面了。
“喲呵,這不是馬大公子嗎?今個怎麼有功夫到這來?你馬大公子可是個大忙人。”在馬志明身後傳來調侃之聲。
馬志明冷着臉轉過身來,見到說話之人那原本就已經陰得要滴水的面孔更冷了三分,“羅仁壽!你怎麼到這來了?”
“嘖嘖,你馬大公子管得還真是寬啊,這地方難道你能來我羅仁壽就不能來?”來着一身碧綠色的長衫,手裡玩把着一個綠色長笛,羅仁壽和馬志明比起來同樣身份不低,碧鬆宗的才俊,修爲與馬志明相當。
不過這小子卻是赤軍城中有名的花花公子,有個外號叫“羅禽獸”。
“哼!”馬志明冷哼一聲不再管他,轉過頭來盯着王羽說道:“再給你一次機會,跟我會赤火宗,否則你便是我赤火宗的敵人!”
“好大的口氣!你赤火宗的敵人?你馬志明能做得了主嗎?”說話之人自然不是王羽,聲音又一次從馬志明背後傳來。
馬志明也是憋了一肚子火,剛纔被王羽拂了面子,這羅仁壽也來攙和,這不是擺明了和他過不去嗎?
再次聽到身後傳來聲音馬志明再也忍不下去了,回頭怒道:“羅仁壽,你是不是存心跟我過不去,我能不能……”
馬志明一邊說着一邊轉過頭來,見到的卻是另外一副冷酷的面容,他是傅俊,飛劍宗宗主李勇的親傳弟子,不光是身份比眼前的二位要高出一截,就說他的修爲以及手段都不是眼下二人能夠比擬的,碧鬆宗和赤火宗與飛劍宗比起來還要差上一籌。
就算是二人都在也不敢在他面前放肆,他這次來的目的顯然也很明顯,邀請王羽!
傅俊看了一眼馬志明懶得和他廢話,馬志明被他看了一眼之後臉色更加蒼白了三分,他感覺和傅俊對視是一件很吃力的事,好像是被利劍刺穿了一般。
“王道友,家師吩咐我請你會飛劍宗坐一會,不知道你方不方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