漆陰冷的地獄洞和穴裡面,盈袖納蘭,正在尋找在那有靈性的寶鏡。
而在地獄洞穴黑的外面,波心蕩的上空,雨潤軒、孫逸飛在和冷處機的蟲蠱幻陣,展開了激烈的鏖戰!
那密密麻麻的,數以千萬億計的,黑壓壓的,蠍子、毒蛇、蟑螂、蜈蚣… … 密密麻麻的毒性生物羣的蟲蠱幻陣,鋪天蓋地而來,把整個波心蕩的上空,遮掩的一片漆黑陰暗!
那噬靈聖王和聖嬰,看到天空中的密密麻麻的蟲蠱幻陣,就知道是他們的大哥,冷處機使用的妖術。
有冷處機爲他們助陣,有大哥的蟲蠱幻陣做後盾,那噬靈聖王和聖嬰,這對兄弟倆,覺得他們的機會來了!是越戰越勇,和雨潤軒和孫逸飛,展開了一場激烈的對決!
波心蕩的上空,天昏地暗,戰鬥的是一片鏖戰!
就在雙方,大戰的如火如荼,天昏地暗的時候,天空中閃現出一個金色的千足蜈蚣,這個巨大的千足蜈蚣,浩浩湯湯的,在蒼穹的上空,來回的穿梭。
“千足蜈蚣!”
孫逸飛驚訝的說道。雨潤軒望着天空中的這個千足蜈蚣,知道,那個神秘的高手,又一次的出現了!
這個體型巨大的金色的千足蜈蚣,毫無疑問,就是追月的幻作的,是對付冷處機的蟲蠱幻陣,最致命的法寶。
追月的這個千足蜈蚣,在弱水河的時候,就曾經擊敗過冷處機的蟲蠱幻陣,可以說,就是冷處機的蟲蠱幻陣的剋星!
只見蒼穹之上的,這個金色的千足蜈蚣,浩浩湯湯,吞雲吐霧,吞噬着這密密麻麻的蠍子、毒蛇、蟑螂、蜈蚣… …的蟲蠱幻陣,吞噬着這些毒性的生物。
蒼穹的上空,那個張牙舞爪的千足蜈蚣,張着血盆大口,美餐着這些蟲蠱,頃刻之間,那些密密麻麻的蟲蠱,就被這個千足蜈蚣吞噬的一乾二淨,黑暗的蒼穹,也撥雲見日,見到了亮光。
然而,這個千足蜈蚣,似乎還有些沒有滿足的樣子,意猶未盡!有些戀戀不捨,追月還是把它收了回來。
那冷處機看到自己的蟲蠱幻陣,被那追月的千足蜈蚣所吞噬,心裡感到十分的震撼!心裡想,上次在弱水河畔的時候,就是她破壞了自己的計劃!如今,到了波心蕩,還是這個黑影人,又一次破壞了他的計劃。
這個黑影人,爲了老是破壞我的計劃,我又和她無冤無仇的,爲何三番五次的破壞我的計劃,和我作對呢?這個黑影人,到底是誰?我今天就要好好的會會她?
於是,冷處機呼嘯着,飛到了追月的跟前,大喝一聲,“來者何人,爲何要三番五次的破壞我的計劃,和我做對呢?”
追月冷眼看着冷處機,冷冷的說,“休要問我是什麼人,我且問你,你爲何要把盈袖抓起來?盈袖的一家人,又得罪了你麼?”
冷處機不以爲然,“盈袖的家人,我抓他們,自然有我的用意,那是我的私事,自然不用你這個外人插手!”
追月冷笑了一聲,“簡直是強詞奪理!路見不平,拔刀相助,這件事情,我一定要管到底了!”
冷處機說道,“這樣說你,你是註定要和老夫作對了?”
追月義正言辭的說的,“本姑娘今天,就是來取你的老賊的性命!”
冷處機說道,“那既然是這樣,也無話可說,那老夫就只有奉陪到底了!”
於是,冷處機就和追月,兩個人大戰了起來!
冷處機和追月,兩個人都是法術高深的人,他們之間的戰鬥,就不像雨潤軒、孫逸飛,和噬靈聖王、聖嬰之間的戰鬥那樣。
冷處機和追月,那是大師級別的戰鬥,自然兩個人比拼的是法寶,比拼的是法術,用法術來,一決高下!
而這邊,孫逸飛、雨潤軒,和噬靈聖王、聖嬰,他們四個人,也在如火如荼的戰鬥者!雨潤軒和孫逸飛,是在和對手周旋,是在拖延時間,給在地獄洞穴裡面的盈袖和納蘭,爭取寶貴的時間,來尋找寶鏡!
………………………………………
波月洞的外面,戰鬥的是如火如荼,天昏地暗!裡應外合,而在波月洞的內部,盈袖和納蘭,正在爭分奪秒的尋找着寶鏡!
盈袖和納蘭,已經在地獄洞穴裡面,尋找了一個時辰了,依然,還是沒有能夠找到寶鏡!
盈袖一邊尋找着,一邊問,“我們都找了一個時辰了,一直都在這地獄迷宮裡面,鑽來鑽去,怎麼還是沒有找到寶鏡呢?”
納蘭說道,“要知道,這地獄迷宮,下面埋葬的是整個波月古國,相當於是一處古國的遺址,在這樣的一個偌大的古國遺址裡面,才一個時辰,又怎麼能夠轉的完呢?”
“哦!”
盈袖心領神會,原來,這地獄迷宮下面,是一個古國的遺址,怪不的這麼難尋呢?
納蘭接着說,“我們還是沒有走彎路,還是憑着我的六感,來尋找着的。這寶鏡,的確難尋,不過,憑着我們的毅力,我相信,我們一定會找到的!”
“嗯!”
盈袖點了點頭,又繼續的在這地獄迷宮裡面,繼續的尋找這寶鏡,繼續的爲了生命在探索!
地獄迷宮裡面,漆黑一片,陰森恐懼!納蘭,就像是個黑暗世界的螢火蟲,是孤寂靈魂中的一個明燈,照亮了前進的道路,給孤寂的生命,帶來了一絲希望的曙光!
他們一路尋找着,一路探索着… …
盈袖和納蘭,他們穿過一個狹長的地下隧道,穿過了一個長長的迷宮走廊,峰迴路轉,來到了一處寬敞的空間裡面。
這偌大的空間,就如同一個地下大殿。
盈袖問道,“這個大殿這麼大,這裡到底是什麼地方?”
納蘭說道,“這個大殿,就是一萬年前的波月古國的皇宮!”
這裡,原來就是波月古國的皇宮!怪不得這麼寬大呢?盈袖和納蘭,在這寬大的波月古國的大殿遺址裡面尋找着。
盈袖看到了在這波月古國的皇宮大殿裡面,還有上萬年前的雕欄玉砌,牆壁上,還畫着古畫,以及還有一些記錄當年的文字。不過,這些古老的文字,密密麻麻的,盈袖看的不太懂!
盈袖驚奇的說道,“納蘭,快看,這牆壁上還有文字,上面記錄了些什麼?”
納蘭看着牆壁上的文字,說道,“這牆壁上的文字,並沒有什麼稀奇的,都是當年工匠們在修築宮殿的時候,禮部官員記錄在牆壁上的,比如,在某年某月建築好的宮殿,都會在牆壁上記錄下來。”
盈袖和納蘭,在這龐大的地下宮殿羣裡面,當他們走到一處幽靜的宮殿的旁邊的時候,納蘭突然的停了下來,不走了!
納蘭望着這座宮殿,觸景生情,回憶起了當初的繁華,亡國之情,內心裡面,不由的發出了深深的感慨… …
雕欄玉砌應猶在,只是朱顏改… …
想想當年,曾經繁華一時的波月古國,想想當年,鶯歌燕語的富麗皇宮,現在,是人去樓空,死氣沉沉。被埋葬在地上上萬年了!
在這上萬年的漫漫長河裡,波月古國的皇宮大殿,在這地下,已經靜靜的沉睡了上萬年了!風風雨雨,歲月無痕!人去樓空。
家國情懷,觸景生情,讓這個從小生長在皇宮裡面的納蘭,這裡,就是他一萬年前的家國,就是他一萬年前的皇宮。
此時此刻,納蘭的心裡,是百感交集,禁不住流下了傷感的眼淚。
“你哭了?”
盈袖悄悄的問道。
納蘭低沉着說,“我看到了這地下宮殿,我就不由的想到了一萬年前的皇宮,你看到了前面的那一座大殿了麼?”
盈袖擡起頭來,看到了前面的一個斷橋,旁邊有一個若隱若現的宮殿。
“看到了!”
納蘭說道,“那個斷橋旁邊的宮殿,就是我兒時的寢宮,我還記得,我和我的妹妹,就經常在這裡玩耍。”
納蘭的思緒,不由的回到了一萬年前,回到了自己孩童時候,回到了那個天真無邪,兩小無猜的孩童時代… …
“嘻嘻——來抓我呀!”
“嘿嘿,你別跑,看我不抓到你的小辮子。”
波月古國,在一處富麗輝煌的大殿裡面,有兩個天真無邪的小孩童,在相互追逐着,相互之間捉着迷藏… …
其中,一個小男孩,蒙在波着雙眼,在大殿裡面摸索着… … 而一個小女孩,在躲在一根柱子的後面,嘻嘻的偷笑着… …
他們很天真,也很無邪!青梅竹馬,兩小無猜。
納蘭回憶道,“那時候,和我在一起的那個小女孩,是我在遠方的一個親戚的小女孩,她來自遙遠的淼國,她是一個純潔無暇的小女孩… …”
“那,後來呢?”
盈袖忍不住,悄悄的問道。
納蘭動容的說,“後來,那個小女孩長大之後,我們見過幾次面,而且,還揹着雙方的父母,私定了終身!”
盈袖問道,“那你們,後來,有沒有在一起?”
納蘭搖了搖頭,“沒有,只是我的父皇和母后,都不同意這門親事!後來,父皇把我囚禁起來,硬逼着我和她分手… …”
“哎——”
盈袖輕輕的嘆息着,爲納蘭的癡情,爲他的遭遇,感到十分的惋惜和同情!
納蘭一邊回憶着,一邊娓娓的講述着他和那個來自淼國,遠方親戚的小女孩之間的故事,盈袖聽的出來,納蘭是個多情的人,他對於當初在皇宮裡面,和他在一起的那個小女孩,是一往情深!
都一萬年過去了,納蘭的心裡,還始終記憶着那個遠方的那個青梅竹馬,兩小無猜的小女孩,還留念着自己的初念,還是那麼的深深的懷念!
此情可待成追憶,只是當時已惘然!
一萬年過去了,納蘭的心裡,還是對當初的情景,念念不忘!一萬年過去了,納蘭的心裡的一個角落裡面,還是對當初的美好初戀,戀戀不忘!
盈袖從納蘭的回憶裡,可以看的出了,他是一個性情中人,一個像柳永、納蘭性德那樣癡情的男子!他的這份執着,他的這份用情專一,讓盈袖的心裡,十分的感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