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處機驚訝,“爲何不妥?”
熊雲昭說,“軍師,那戰俘,已經死了!”
死了!
冷處機臉色一沉,心裡咯噔了一下,不過很快的又恢復了平靜!
熊雲展看到冷處機臉色的變化,向前說道,“既然人死不能復生,這交換俘虜已經不可能了!我看,我們還是另想別的辦法吧?“
冷處機冷靜的思考了一下,問道,“那戰俘是什麼時候死的,她的屍身,可否完好?”
熊雲展回答,“軍師,那戰俘是今天早上剛剛死去的,屍身尚且完好!”
冷處機長長的舒了口氣,“快去把那戰俘的屍身找來?”
熊雲展不解,“軍師,一個死去的人,要那屍身做何用場?莫非,軍師想要借屍還魂?用一個死人的屍體,來糊弄雨天若晴,她會買賬麼?”
冷處機笑道,“呵呵,到時候,我自有辦法!”
大家都不知道,冷處機的葫蘆裡裝的是什麼藥,只得依計而行,照他的吩咐去做。
…………………………….
雨天若晴帶領大軍,來到了邊境之前。
雨天若晴此番前來,的確是爲了盈袖而來。雨天若晴是受了皇家學院院長雨小曼的密令,讓她務必要把盈袖解救出來!
這都派人去斡旋了,這異族那邊,到底是何居心?到底還放不放人?
大軍壓境,就是給敵人一個威懾力,好讓敵人屈從,放了盈袖。
雨天若晴騎着馬,高高的望着敵人前方的戰營,對於盈袖的安危,憂心忡忡!
“大帥,我們派出去的斡旋的人,都這麼久了,異族那邊,怎麼連一點動靜都沒有,是不是變卦了呢?”
雨潤軒騎在馬背上,焦急的問道。
雨天若晴冷靜的說,“不急,我們再耐心的等等,”
雨天長也在一旁說,“大帥,我們還是多加謹慎,小心敵人耍花樣?”
雨天若晴鎮定的說,“不用怕,我們有十萬大軍壓境,如果敵人耍什麼陰謀,變卦的話,我們立馬衝殺進去!”
孫逸飛擔憂的說,“大帥,那樣的話,盈袖她豈不是更加危險了!”
雨天若晴說,“那是萬不得已的情況下,如今,我軍大軍壓境,何況敵人是不會爲了一個戰俘,而撕破臉皮,是攻是守,敵人是會好好的掂量掂量的!”
就在這個時候,敵人終於開關,把盈袖給送了出來。
只見盈袖閉着眼睛,渾身是傷,臉色鐵青,昏迷不醒,奄奄一息,生命垂危,命懸一線!看樣子,她在敵人的牢房裡,是受盡了殘酷的刑法,和非人的折磨!
盈袖被送回來的時候,昏迷不醒,神智不清,生命垂危!
救回了盈袖,雨天若晴也命令大軍回撤,回到虎嘯關。
一回來,雨天若晴就急忙命令軍醫,給盈袖治病,搶救她的生命!
因爲,這是院長雨小曼密令她要救治的人,非保不可!
此刻,盈袖靜靜的躺在病牀上,渾身是毒傷,毒液已經蔓延到了她的全身,命懸一線!
盈袖雖然沒死,可病入膏肓,生命極度的垂危!
至於熊雲展稟報的盈袖的死,完全是盈袖用詐死,瞞過了獄卒,瞞過了熊雲展。
盈袖爲什麼要用詐死,來欺瞞熊雲展,這個就只有猜測了… …
病房裡,醫生們,都在爭分奪秒的緊張的搶救着盈袖的生命!
病房外,雨天若晴,雨潤軒,孫逸飛他們,都在焦急的等待着… …
命懸一線!千鈞一髮!
盈袖的生命,牽動着大家的緊張的心!
孫逸飛的心裡撲通撲通的直跳,盈袖的安危,始終縈繞着他的心!孫逸飛來回的在外面走着步,碰到了雨潤軒,兩人撞到了一起。
雨潤軒悄聲的問,“盈袖現在什麼情況,病情好了點了麼?”
孫逸飛愁眉苦臉的嘆氣,“盈袖的傷勢不輕,病情嚴重,都一天過去了,還是昏迷不醒!”
雨潤軒問,“那些軍醫們呢,他們怎麼說?”
孫逸飛說,“那些軍醫們看了之後,只知道是中毒,具體中的什麼毒,如何治療,都束手無策!看來,想要治療好盈袖的病,還非要去請四方山的吾棲藥神!”
其實,雨潤軒早就提前一步想到了!
雨潤軒說,“吾棲藥神,他已經來了,現在就在給盈袖治病!”
孫逸飛的眼睛一亮,有些不敢相信,“你是說,吾棲他已經來了?”
雨潤軒點了點頭,“是的!”
雨潤軒在盈袖被救回的時候,就已經察覺到了盈袖的病情不輕,要救盈袖,必須得請吾棲藥神!
虎嘯關距離四方山有上千裡,即使是騎上一匹快馬,這一來一回,最快也要耽擱上兩天的時間,可盈袖的病情危機,等不了那麼久了!
時間就是生命!搶救盈袖的生命,和死神賽跑,刻不容緩!
雨潤軒把請吾棲藥神的想法,說給了雨天若晴。雨天若晴不假思索的,就把自己的黃金大攆車,借給了雨潤軒。讓他去四方山跑一趟,去請吾棲藥神,來給盈袖治病!
刻不容緩,雨潤軒駕着黃金大攆車,騰雲駕霧的疾馳的朝四方山飛去… …
雨潤軒來到了四方山,碰巧吾棲不在,雨潤軒又在山上等了大半天,終於等到了吾棲藥神駕着仙鶴歸來。
雨潤軒說明了情況之後,吾棲藥神二話不說,就跟着雨潤軒一起趕來了。
病牀上,盈袖靜靜的躺着,閉着眼睛,臉色鐵青,生命危在旦夕… …
吾棲藥神坐在盈袖的病牀前,仔細的給她把着脈,觀察着病情。
雨天若晴問吾棲藥神,“藥神,這盈袖她中的是什麼毒?”
吾棲在診斷了盈袖的病情之後,說道,“盈袖中的是一種曼陀羅的劇毒?”
雨天若晴着急的問,“這曼陀羅的劇毒,可否有靈藥化解?那盈袖她會不會有生命危險?”
吾棲說,“這曼陀羅,乃是一種異族的劇毒,一般的靈藥是根治不了的,只有一種靈藥方可根治,只是… …”
芙蓉公主說,“只是什麼,還請藥神明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