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午,白虎抱着像座山高的書籍來到小院,砸在秦抗天身上,吼道:“這個世道什麼最重要,知識!你要想不被人當白癡給幹掉,讀書吧!要時刻記住知識就是力量!”拍拍手,白虎腦袋帶着光環的離去了,全然不理埋在書籍內已被書籍砸昏過去的秦抗天。
夜晚很快來臨了,天剛一擦黑,白虎那令人恐懼的吼聲再次響起:“給我按天魔經正轉經脈六十次,倒轉經脈六十次,再通大小週天六十次!”
秦抗天打了個哆嗦,一臉驚嚇的盤膝做好,開始正轉經脈,剛開始心裡還有些驚嚇,隨着經脈緩慢的運轉,漸漸的進入物我兩忘,一黑一白兩股氣體從青霧濛濛的下丹田內緩緩升起,緩慢的沿着體內的經脈運轉起來。
第一次運轉經脈,一黑一白兩股氣體運行非常緩慢,彷彿不太認識路似的,小心翼翼的前行着。
當這兩股氣體將秦抗天體內的全部經脈運行一遍後,開始活潑起來,運行開始加快相互追逐着在秦抗天的經脈內暢遊。
秦抗天體內的經脈在不知不覺中不斷的被改造拓寬,全身的骨骼連綿不絕的發出脆響,身體開始發出晶瑩剔透的光芒,漸漸的表皮好像褪去了,皮膚下的血管和肌肉顯現了出來,無數道如小溪般的血管仿似蚯蚓爬行上下蠕動着,血液流動的聲音清晰可聞。
小院裡空氣又開始涌動起來,這一次發光的粒子自動從空氣中游離出來,如長河匹練般籠罩住秦抗天,一層一層附着在秦抗天的血管和肌肉上,秦抗天的皮膚以肉眼可見的速度不斷的生長出來,新生的皮膚如初生嬰兒般嬌嫩白皙,從秦抗天表皮褪去到重新生成,體內的黑白兩氣體正好運行了一遍全身的經脈。
就這樣周而復始正轉了五十九遍經脈,秦抗天皮膚再生了五十九次。皮膚每再生一次,韌性就加強一分,抗擊打能力也強了一分。
緊接着秦抗天又開始逆轉經脈,黑白二氣在意識的指引下開始反方向運轉,秦抗天瞑目中突然感覺天旋地轉,整個身體被什麼東西緊緊的包裹住,體內的血管和經脈開始不斷的收縮變窄,皮膚內的水分被快速擠壓出來,像沸騰的開水周身不斷的冒着水汽。骨骼內臟也被無形的壓力拼命地擠壓收縮,難以想象的痛苦瀰漫在全身,清秀的臉由於痛苦開始扭曲變形,嘴裡不斷的呻吟着。
韋小寶心驚的問道:“不會走火入魔吧?”
白虎冷笑道:“要是你——會!他不會。”韋小寶望着白虎興奮的有些變態的眼神,打了個哆嗦,迅速逃離了小院。
秦抗天逆轉經脈一次,身子就小了一圈,隨着六十次難以想象的痛苦結束後,秦抗天彷彿是鐵骨麻雀一樣,皮膚黝黑緊緊的包裹在骨架上,整個人就像一具千年不朽的古屍。
“不要磨蹭,運行大小週天!”白虎陰冷的吼道。
秦抗天無意識的打了個哆嗦,迅速開始運行大小週天。看來白虎的恐懼已深深的印在秦抗天的潛意識內。不知過了多長時間,秦抗天睜開雙眼,感覺眼前的景物似乎清晰了不少,聽力也好了許多,一千米外的一個僕人經過花園時放了個悶屁,他都依稀聽見了。
白虎笑眯眯的看着他點點頭,又將那件‘練功服’扔了過來。
秦抗天一愣,苦着臉說道:“不會吧,怎麼也讓我睡一個時辰。”白虎的臉色一變,秦抗天嚇得抓起‘練功服’落荒而逃。
白虎滿意的摸着自己毛茸茸的臉,得意地笑道:“奶奶的,老子不發貓,你還真當老子是病危?!看來我還是很有威嚴的。”十幾分鍾後,京城外又傳來了秦抗天淒厲的慘叫和羣虎的咆哮以及一個痞子得意的笑聲……
一個時辰後,秦抗天又是披頭亂髮,傷痕累累的跑進小院。白虎依舊笑咪咪的等候着他。秦抗天這次根本不瞅它,一雙眼警惕的看着小院的上空:“嘎嘎嘎嘎,這一次看你們怎麼偷襲我?”
話音剛落,一股狂風拂來鐵棒橫着抽了過來,秦抗天的腰差點沒給打折了,整個人被抽飛了起來,還沒等秦抗天從劇痛中醒過神來,另一隻鐵棒又抽在身上。韋小寶和巨虎王興奮的呼喊着將秦抗天當乒乓球了,用足了力氣**爛抽。隨着秦抗天的慘叫聲越來越沒有人動靜,韋府上下臉色慘白的放下手裡的一切活,腳下隨時做好逃跑準備。
又是一個時辰後,韋小寶將手裡的鐵棒無力的扔在地上,整個人癱軟在地上,伸着舌頭喘息道:“不能再打了,累死我了,這小子太變態了。”
巨虎王恐懼的看着韋小寶,捏着嗓子說道:“快起來接着抽,要是讓那個更變態的看見,你死定了!”韋小寶立馬站起身來,抓起鐵棒精神抖擻的衝秦抗天殺氣騰騰的走來。
秦抗天的腰比平時大了三圈,恐懼到極點憤怒也到了極點的哭嚎道:“我跟你們倆有什麼仇?你們他媽的這麼折磨我?”
巨虎王向邊上一閃,無辜的說道:“沒辦法,那個比你更變態的說了,不這麼打你,他就會這樣打我們,所以……”話還沒說完,一座四五米高的小山從天而降將秦抗天砸在下面。巨虎王蹲下身子,喃喃道:“所以你認倒黴吧。”
“今天給老子蹲蹦一萬一千下!做不完不許吃飯!”白虎咆哮道。
韋府的地面剛剛開始晃動,韋府上下已經抓起打好的包裹爭先恐後的跑到大門外,一個個仿若逃難的。
大街兩側也擠滿了人,驚詫好奇的看着韋府,紛紛竊竊私語。
“韋帥府這兩天怎麼了?要搬家嗎?”
“不是,要搬家不會帶這麼少的東西,傢俱大件都沒搬出來,看來是要裝修,可能在府裡還要建點什麼。”
“你說的八成對了,我住的離韋帥府最近,我每天都能聽見砸夯的聲音,還不時傳出慘叫聲,那聲音不是一般的瘮人,恐怖着呢,我尋思這工程量一定不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