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佛祖那一招之下,周圍的一切瞬間被移平了,只剩下中間的一個七彩的石碑靜靜的立在那裡,而那石碑之上,正赫然寫着兩個醒目的大字----天墓。
“怎麼回事?”妖尊顯然也震驚了,看着那個石碑道。
“天墓,有趣,有趣”一個聲音突然響起,緊接着一道人影緊隨而至。在看那人,一身黑衣飄飄,粗狂的臉上留着長長的鬍鬚,雙眼如電,偶爾會閃現出一些奇異的光芒。
“魔皇煦枯!”看着來人,唐七震驚道。他記得很清楚,當初逍遙冥重創魔皇的時候就曾說過,沒有萬年的功夫他是絕對無法恢復的,而現在看來,魔皇煦枯的力量雖然沒有完全恢復,但是絕對比自己要強的多。
“哼”魔皇煦枯看了眼唐七後,冷哼一聲,不過並沒有出手攻擊。
“想不到魔皇居然恢復的如此之快,實在是令人意外啊”妖尊看着突然出現的煦枯,不冷不熱的道。
“小子,你還是想想如何應付眼前的事吧”魔皇煦枯並不惱怒,只是冷冷的指了下下方的七彩石碑道。
魔皇的話語剛落,下方那個七彩的石碑便顫抖了起來,緊接着連帶着周圍的空間也震動了起來。無數的墓碑瞬間倒塌,一道無形的波紋以那七彩石碑爲中心向着四周擴散開來。
不過就在這時,那碑上的兩個字突光芒大盛,一把壓制住了那不斷顫抖的石碑。
“天墓究竟是什麼意思?難道天也死了嗎?”見魔皇的魔帝好像不是在自己,唐七纔開口問道。畢竟現在的他還不想與魔皇硬拼。
“天墓,不一定是天的墓地,也許是天爲別人所做的墓呢”佛祖眼中金光一閃,道。
“嘿嘿,想不到你這禿驢倒還有幾分見識”魔皇陰笑一聲。
“你好像也簡單不到哪去吧?比如你是怎麼進來的,爲什麼不說呢?”妖尊在一旁不冷不淡的道,他本就是神王后期的修爲,在加上界的力量,一點都不懼怕現在的煦枯。
“小子,別太猖狂了,要不然將來要後悔的”煦枯眼中厲芒一閃,不過並沒有動手。
這魔皇變化了很多。唐七心道,要是原來的魔皇,聽到妖尊那樣的話以後,估計找就直接出手了,而現在的他卻變的更加的陰沉了,整個人就像一潭死水一樣,什麼東西丟下去都無法引起他的變化。
妖尊好像也察覺到了,並沒有在說什麼,只是一個人低着頭在那裡,不知道在想着什麼。
不一會,下方的石碑再次震動,這次的強度更勝上次,連帶着正片大地都顫抖了起來,無數的石碑紛紛下陷,同時在石碑之上的光芒也再次的亮起。
強大的光芒,努力的鎮壓着下方的石碑,就連身在半空之中的唐七都感覺到了那股力量的強大。
不過這次石碑卻並沒有被鎮壓下去,而是努力的與石碑之上的字跡拼鬥了起來。強大的實力碰撞,就像是兩個絕頂的高手在次交手一樣。
“快走”妖尊突然擡起頭道,然後大手一揮,企圖破開空間離去。
然而這片沒有任何法則的空間,在這一刻彷彿硬如鋼鐵一樣,妖尊那一揮之下居然沒有激起一點的波紋。
“現在纔想走,是不是有點遲了”魔皇煦枯看着妖尊的動作,不屑道。
“是你搞的鬼”妖尊轉過身來,看着魔皇,整個人周身氣勢暴漲。
巧妙的避開妖尊的氣勢之後,魔皇冷道“你想找死不成,現在的這片空間早就被那下面的石碑給禁制了,與本皇何干?”
收回氣勢,妖尊飛回到了佛祖的身邊,道“不知是何人將我們請到這裡來,他的目的又是爲了什麼”
就在這時,下方的那七彩石碑突然暴走,一把將那兩個字給震離了出去,緊接着光芒大盛,一把飛上了半空之中,散發出一道道七彩的光芒。
七彩光芒瞬間便定住了半空之中的所有人,然後那七彩的光芒再次旋轉了起來,瘋狂的吸取着衆人能量。
“怎麼回事”妖尊用盡全力,企圖掙脫那七彩光芒的束縛,不過並沒有成功,反而讓自己體內的能量流失的更快了。
“強者破封,我們都不過的引子罷了”魔皇淡淡道,彷彿他早就知道會有這樣的場景似的。
佛,道,魔,妖四種力量,不知這被困之人究竟是誰。半空中唐七冷靜的想到。不知道爲什麼,他感覺自己體內力量的流失非常的小,甚至幾乎察覺不到。
嘭......
追上來的光字,一把撞在了石碑之上,強大的氣流直接將衆人給震離了七彩光芒的範圍。
咯吱一聲,那七彩的石碑中間突然出現了一個輕微的裂痕,只一瞬間,那裂痕中透露出的氣勢就使得周圍的大片空間直接化爲的混沌,那光字彷彿受到重創一樣,企圖逃離那片範圍,不過掙扎了片刻之後還是被吞噬掉了。
吞掉了那光字以後,那道細微的裂縫瞬間擴大,片刻之後,直接發出了一個驚天的爆炸,強勁的氣流將那片混沌直接給炸成了虛無。
“哈哈,出來了,終於出來了”一個身材高大的褐色長袍的男子狂笑道。
那男子身材比一般人大概高出兩個頭,一身褐色的長袍看上已經不知道多年沒有換過了,略顯破舊。
“喝......”魔皇煦枯突然發難,手中魔槍直指那名男子。
面對攻過來的魔皇,那男子只是不屑的一笑,然後伸出一根手指,一把點在的槍尖處。一道淡淡的褐色光環以槍尖爲中心向着四周不斷擴散。魔皇本人更是長長的噴了口鮮血,手中的魔槍寸寸斷裂,可想那名褐衣男子有多麼的恐怖。
“混賬,居然是混沌天禁”那男子震飛魔皇以後,突然怒喝道。只見一道淡淡的白光輕輕纏繞在他的周圍,限制住了他的行動。
“哼,你以爲我會那麼傻的去和你硬拼嗎?”魔皇煦枯緩緩的拭去了嘴角的鮮血,冷道。
周圍的禁制越收越緊,使得那男子連回話的時間都沒,只能全力的抵擋那個禁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