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到一天的時間,他就收穫了二十餘萬死去士兵的罡氣能量,而自己的損失確是少之又少,可以說他是獲利最大的。
當然,這不過就是一個開胃菜而己,隨着湯水河的河水被污染,秦地與破戰野就只能迅速的做出選擇,要麼是退兵,要麼是攻下泗州城,尋找到新的水源。
而以龍武的感覺來看,他們應該會選擇後者,所以他說還有大戰與好處在等着自己。
血飲等人是飛快的將戰場之上死去天峰帝國士兵身上的如意戒指取下,然後一個個就迅速消失在了原地,重回到了內。
雖然說這一戰,龍武也有一定的損失,至少死了近兩百名聖者,可是相對於得到了的結果來說,確也是值得了。打仗就要死人,縱然龍武在是神機妙算,在衝殺之中也不能說是可以保全自己手下沒有損傷,所以兩百聖者戰死,確是換來對方扔下了兩萬多具屍體,還是值得的。
血飲等人迅速的打掃了戰場之後,龍武就將所有人收入到中,然後一人借用着土遁之術急速返回而來,他還要看看幸子晉這裡怎麼樣了?是不是有什麼便宜可佔,至少應該有不少的罡氣可以吞噬纔是。
事實正是如此,周英在與最後一道防線返回的三萬多人合兵一處之後,就有了充足的實力與幸子晉對戰,所以接下來兩軍又殺到了一起。
雖然說此時不論是戰力,還是兵力周英都佔有一定的便宜,可是論士氣他們確是差了太多,所以雙方竟然打的不分勝負,最後他又丟下了三萬具屍體,這才帶着其餘的四萬多人離開。
在反觀幸子晉更是慘不忍睹,本來的七萬人現在還剩下一萬多的殘兵。
但幸子幸確一點也不氣餒,相反還有些激動,因爲他看的出來,敵第六道防線應該是被攻破了,而這一切應該是自己人的手筆,雖然說現在繼續的向前走,就等於離大軍距離越來越遠,可是想到能與援軍相匯合,到時候就有了固守待援的實力,他還是很興奮的帶着餘下一萬多人向湯水河進發。
龍武與他們走了一個交錯,只是他看到了幸子晉,後者確沒有發現他罷了。
等着龍武來到了第五道防線的時候,看到地上倒着的十多萬屍體,自然是大喜過望,在不斷吞噬罡氣的同時,也感嘆着這一回周英的指揮錯誤。
倘若周英可以將三十萬人集中起來,而不是分爲六道防線的話,那不管是自己還是幸子晉想要打開一道缺口都不是太容易的事情,而因爲兵力的分散,給了他一一擊破的機會。
在想到幸子晉現在還應該是一臉激動的表情,而一旦等他到了湯水河邊,不見己方一個人影時,想來那種心情是可以想像的。而接下來的結果也早就擺在了那裡,一旦等周英與身後追來的二十萬援軍相匯合,他們是一定會返身殺回,幸子晉必死。
若是之前,龍武或許還會有一絲的隱側之心,可是現在他確是不會了,因爲他看到了幸子晉拿到解藥之後的猖狂,像是這樣的人死不足惜。
沒有在將目光放在這裡,雖然等下去還會有不少的罡氣可以吞噬,但是相比於泗州城即將面臨的大戰,他還是選擇了後者,加速了身形移動的速度,直奔泗州城而去。
而在路上他就看到了周英帶着二十多萬大軍返殺而回,不用說目標正是趕到湯水河前的幸子晉了。
可憐的幸子晉在帶着一萬多殘兵興沖沖趕到湯水河旁後,確沒有在這裡找到己方的一個援軍,只有地上倒下的兩萬多屍體,證明了這裡的確有過一場大戰發生。
“人呢?我們的人呢?我們的援軍去了哪裡?”此時的幸子晉己然有了失心瘋的前兆,因爲他再清楚不過,在這裡尋不到援軍,對於他個人來講,會有什麼樣的下場,怕是他手下這些百戰後存活下來的士兵都不會在有活路了吧。
而還不等幸子晉發多餘的感概,周英帶着大軍就趕到了,趁他們立足未穩就直接的衝了過來,本來就傷痕累累,勞累過度,現在又有了絕望之心,在看到強於自己二十多倍的兵力出現,可以想像,此時的幸子晉和那一萬多人會是什麼樣的心理了。
龍武確是沒有去想幸子晉的結果會是如此,因爲他己然在前進的過程之中看到了正在集結隊伍,正一步步向泗州城逼進的天峰帝國大軍。
要說破戰野的確不愧爲天峰帝國的名將,至少做起決定來不會拖泥帶水,在一接到周英的彙報說是湯水河不保之後,馬上就做出了決定,在請示了秦地二皇子之後,這就開始讓大軍開拔,目標直指泗州。
水源被破壞,唯今之計,要麼就是退後,要麼就是前進。秦地做爲二皇子,這一次隨軍出征,自然也想要一定的功績,若是這般的就退縮回去不知道被多少人笑話,所以面對破戰野的建議,他自然同意了前進。
破戰野是名將。
做爲將軍,遇大事時很少會主動後退,自古以爲主和的也以文臣爲主,若是連武將都主和的話,那隻能說這個帝國出了問題,離滅亡不遠矣。
更不要說破戰野做爲破家之人,不論是氣魄還是性格都不會忍受有沒家風的事情出現,所以他自然是要主戰的,憑着他手下的六百多萬大軍,他也有信心可以攻下泗城,證明自己的能力。
龍武也正是看到了這一點,所以纔打起了湯水河的主意,說白了,不過就是給兩軍大戰找到了一個必戰的導火鎖罷了。
看到自己的料想成爲了現實,龍武知道一場大戰不可避免,心中也自然是十分的激動,因爲大戰對他意味着就是機會,吞噬更多人的罡氣,就能讓他的修爲在短時間內得到爆漲的機會。
泗州城。
面對着天峰帝國的大軍突然進攻,甚至情報上說敵軍的先鋒部隊己然距離城下只有百里時,在城中的林軼城主,唐子和白奉先都着急了起來。
“看來幸子晉是得手了,真不知道應該是褒獎他,還是要懲罰他。”林軼站在城主府的正廳之中,一臉爲難的臉色。
要說幸子晉能帶着十萬之衆就毀了對方重兵把守的水源——湯水河,這絕對是大功一件,若是可以的話,他希望可以好好重獎一番。只是可惜的是,這一次的軍令並不是他下的,甚至這種勝利也不是他們所需要的。
對峙纔是大家心中所想的最佳局面,一旦風雲城內部問題與南疆的事情解決之後,那個時候一心對付天峰帝國的入侵,纔是把握最大的時候,若是那個時候可以壞了對方的水源,纔是真正的勝利。
可現在,時機不對,等於是過早的逼迫了對方,過早的要面對大決戰了。
“這個幸子晉,他想幹什麼,做爲一名將軍,只知道表現自己的勇敢,眼中確沒有一點的大局觀,林城主,這就是你做的好事情。”相對來講,唐子確無法鎮定。
做爲一名因做錯事情被貶斥的皇子,唐子來到了邊疆,本來都不抱有什麼想法了,只是能苟活一世就不錯了。可因爲天峰帝國的突然侵犯,似乎是讓他找到了一線機會,一線可以崛起的機會。
甚至唐子都在想,只要他能穩定住局面,保持着對峙的結果,最終等到風雲帝國大軍來援,那個時候他縱然就算是沒有功勞也有苦勞,就算是重新的成爲皇子,可能性也並不是沒有。
最初他之所以被貶,主因是因爲龍武所致,是他對龍武起了殺機,這並不符合父皇的要求,爲了給出交待,在加上二弟與三弟兩人合謀對付他之下,才落了現如今的下場。
可是現在三弟叛逆,龍武也因爲一些原因不在受父皇的重視,可以說他自身的過錯自然也就等於是少了許多,而此時此刻,正是他重新有機會起用之時,大局確發生了變化,可想而知,這對於他的計劃破壞是何等之重。
在一想到事情的起因全是因爲林軼城主手下將軍不聽號令所致,自然而然他若是對城主在有什麼好感才叫怪事。
林軼知道唐子的想法,也知道這件事情破壞了對方的好事。不過他確從心底裡看不了皇子,此人自來到了泗州之後,總會無端的插手城主府事宜,甚至還引來了天峰帝國的大軍進犯。
雖然說大軍進犯與唐子似乎沒有什麼直接的關係,可是林軼就是認爲這一定都是因爲唐子所帶來的厄運,爲此現在聽到他在那裡指責自己的手下,便不悅的說着:“幸子晉將軍的做法雖然是無視軍令,可畢竟他以十萬之衆破壞了對方的水源,而且還應該是重創了敵軍,若是我們手下每一位將軍都這般的英勇善戰,那還何愁天峰帝國大軍不破呢?”
林軼這般說法也是有原因的,那就是現在在泗州看似有防軍五百萬,可實際上確是分成了兩個陣營。
其中之一是以原駐軍爲首外加附近城池的援兵,大約有兵兩百五十萬,這些人是聽令於林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