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地這一舉杯,其它人自然也都舉起了酒杯,更難得的是,龍武竟然也舉起了酒杯,然後一聲不吭的就一口灌了下去。
龍武這一舉動,自然被其它人所注視了。原本就想看着他是不是能夠真的堅持原則不喝酒的其它幾位少爺,很早就將餘光看向了這裡,因爲在他們看來,所謂的喝酒就會散功,根本就是無稽之談而己。現在事實己經證明了一切。
要說看着這一幕,最來氣的就屬蘇偉了。
剛纔自己敬酒的時候,此人不喝,以會散功爲由,他不好說些什麼。怎麼的,現在田地舉了杯,他就可以喝了,不怕散功了嗎?爲此,他是當即面衝着龍武陰冷的說着,“小子,你在耍我嗎?”
聽着蘇偉的話,龍武甚至正眼都沒有看一下,仿若沒有聽見一般。
這種徹底的無視之舉,就算是在有涵養怕也會受不了,更不要說是蘇偉這樣一直被衆人捧慣的,哪裡受過這樣的氣。當即還不等其它人說些什麼呢,就見他一步邁過了桌子來到了龍武的身前,然後用手指指着他道:“小子,你必須要給我一個解釋,不然的話,就會爲剛纔的舉動而負責。”
“解釋?什麼解釋?我剛纔不想喝,現在想喝這就是解釋。”看着氣勢洶洶,實際上根本沒有太大威脅之力的蘇偉,龍武聲音淡淡而出。
“啊!”聽着這個回答,蘇偉的臉色更是一變在變,他甚至都有些懷疑自己是不是聽錯了。只是接下來一旁的聲音告訴自己,這一切都不是幻覺,而是真實發生的事情。
“哈哈哈,很好,這個性格我喜歡,打人就要打臉,不然踢屁股算是什麼本事。蘇偉,這個人可是在當面打臉哦。”能說出這個話的,自然是看熱鬧不怕事大的閆業了。
從小生活在閆家,這讓他很小就形成了一個思想,那就是以武服人。
只要你擁有強大的武力,這很多事情就沒有什麼道理可講。當然,一這講道理的話,那便是拳頭纔是硬道理。
正因爲此,他很喜歡與人動武,他也認爲這是解決問題的最好方式,這樣的人自然而然就會討厭一些陰招了。而現在,龍武不過就是一個人,還聽說只是四神的修爲,竟然就敢這樣的激怒於六神的蘇偉,這個性格他很喜歡。
事實上,在場中人,雖然看起來有人對於龍武不太關注,但在來之前,家族中都不知道囑咐過了多少遍,要注意這小子,自然對於他是什麼樣的修爲都是在清楚不過了。
閆業這般一說,蘇偉就更是感覺到下了來臺了。若是其它少爺這樣對自己,那就是兩大家族的要開戰的信號了,可是現在面對的是龍武,這個看起來沒有完全的成爲任何勢力之人,他反倒不知道要怎麼做了?難道說要在這裡殺了他嗎?可是家族之中己經準備好了八十塊法則碎片,一百萬高級蒼冥石,是準備爲兩位弟弟晉升修爲所用的,倘若現在他就殺了龍武,那怕是兩個弟弟一輩子都會怨恨他的吧。
雖然以蘇偉的性格並不怕那些,可是他眼中確也有家族利益,知道有兩個六神的弟弟,對於家族的發展而言也是一件不錯的事情。
殺龍武,那就將成爲衆矢之的,甚至無法向很多人交待。可若是不殺,他這氣要如何嚥下去呢?
就在蘇偉有些舉棋不定,不知道要做什麼的時候,那邊的田地己然開始打了圓場,“呵呵,公子是性情中人呀,喜歡自由,喝酒也是一樣,我看大家就不要這樣的小事情上問責於他了吧。”
田地說起話來是一幅很爲難的樣子,可實際上心中確是早就樂開了花。對方不喝蘇偉的酒,確喝自己的酒,這是不是說明人家對自己有好印像,然後他可以進一步的接近對方了呢?
田地這一站出來,馬上就有人出聲附合着了。耳聽得除了孔大之外,其它都說這是小事情的時候,蘇偉心中暴怒不己,他又如何不知道這些人打的是什麼算盤。事實上他出來時,家族裡的長輩也和他講過,要好好的與龍武相觸,尋找有利於自己的機會。
當時蘇偉也聽進去了,只是他那自大的性格,促始他做事情與其它人不一樣。別人是主動示好,他確是要用別樣的方式引得龍武的注意,甚至他的想法是先打壓這個人,讓他知道自己的厲害,然後在捧他,如此一來的話,在想談事情就應該好辦許多了。這就叫做一手大棒,一手糖果。可惜的是,他失算了,因爲龍武根本就是吃軟不吃硬的人。
向龍武下手,那是不可能的。先不說當着這麼多人的面,他是不是有機會得手。單說這手一動,那就預示着接下來蘇家也就被會排除這一塊利益蛋糕了。可若是不下手,這事要怎麼樣的收場呢?
“好了,好了,想來就如地少爺所說,公子是性情中人,我看偉少就不要去計較了,就當給我一個面子如何。”眼看着蘇偉站在那裡有一股騎虎難下的意思,座在首座上的羅怡就輕輕搖了搖頭,這又何必呢?站出來又不能解決事情,那不如就不站出來好了。
終於有了一個臺階,蘇偉便冷哼了一聲,裝做是給羅怡面子的樣子走了回去。
而這過不過就是一個插曲而己,但確使偏廳之中的人都認識了一個道理,那就是這位公子不好惹,除非你有必勝的把握,不然還是不要隨便動手的好。
而此時的正廳之中,美麗的木梅子正被人纏着。
說是纏,並不是指動作上的,而是指語言的,一位看起來風度不錯,長得也算是帥氣的少爺正攔在木梅子面前,然後口中喋喋不休的講着什麼。
“聒燥。”等着對方的話剛剛告一段落,似乎在等着木梅子的反應時,回答他的便是這兩個字。
木梅子只是知道對面的叫做蘇培,知道是蘇家的二少爺,知道他很有錢,知道這個男人在追求自己,並且還說只要她同意,馬上就可以送給他一箇中型的星舟。
要說一箇中型的星舟,價值也不低了。雖然不如星艦那麼值錢,但也需要不少的蒼冥石纔可以買的下來。按說這樣的手筆去追一個女孩子應該是沒有什麼問題的。或也可以說,換成以前的木梅子還真可能答應下來。
但是現在,自從跟了龍武之後,她才知道什麼叫做強大,什麼叫做視金錢如糞土。那公子連小型的星艦都有了,她又豈會將一箇中型的星舟放在眼中呢?
木梅子不過就是不想給公子惹來麻煩,因爲同樣出身於家族的她知道,蘇家可不是那麼好惹的。
但木梅子的退讓,確是引來了那位叫蘇培的努力的追擊,甚至此時看到她不搭理的樣子,當然也沒有反對,竟然這就開始要動手動腳了。
“嗨,美女,你就陪着爺樂呵樂呵,你放心,我是不會虧待你的。”手一伸直向着木梅子那有些尖有些雪白的下巴就摸了上去。
“噢!”不遠之處,同樣是幾位身穿華貴服飾的少爺正津津有味的看着這一幕,在看到蘇培終於有了動作之後,他們禁不住開始起鬨來。
這幾位公子要說身份也不低,分別是孔家的二少爺孔立,和閆家的二少爺閆軍。
同樣是二少爺,他們有着很多的共同語言,比如說同樣是被當成第二位繼承人看待的,同樣是被頭上的大哥壓制着,因爲太多的共同之處,所以平時他們的交情也還算是可以。
剛纔加上蘇培,三個二少聚在了一起,然後不知道怎麼的,木梅子那有些陰冷氣質的女人就引起他們的注意,然後孔立就打賭說這樣的女孩子有個性,不好追。並且還下了二十萬普通蒼冥石的賭注。然後蘇培就站了出來,自告奮勇向着木梅子展開了攻勢。
在蘇培看來,女人嘛,或是喜歡錢,或是喜歡權,或是喜歡浪費,只要你拿錢砸過去,那上手只是一個時間問題而己,這在方面他可以說有着很多的心得。
所以,這二十萬蒼冥石他是賺定了,當然,賺取的還有面子。
可就是在他看來,手到擒來之事,確並不那麼的順利。以報一報字號,那些女人就會迫不急待撲來的場景沒有,相反這個女人還似乎有些討厭自己。
“怎麼?和我玩套路嗎?呵呵,我喜歡。”蘇培以爲這是對方欲擒故縱之計,這便決定直接動手,以他的經驗來看,這件事情對方八成會半推半就的答應下來。
所以,蘇培伸手了,然後木梅子還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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