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韋長音如此的熱情,龍武也就笑着點了點頭,“家裡一切都好,這一切還託我給你帶了一點土特產呢。”
韋長音帶着一衆護衛陪同着龍武走進了韋府之中,在其身後最後一排的護衛之中,一人確輕輕的捂緊了脖子,在同伴的詢問下,說是吃壞了東西,要方便,這便溜號而去。
事實上,哪裡有什麼不舒服,此人不過就是左耳安排在韋長音身邊的線人而己,這倒不是說前者不相信後者,實在是一種普遍的現像,畢竟想要抓住權力,那就要對下屬有着完全的掌控纔可以。
就在龍武出現的時候,暗線便感覺到一絲的不對,因爲就他的瞭解,韋長音的人家似乎都在臥龍鎮死去了,而平時也沒有聽其說有什麼遠朋,所以爲了安全起見,他還是決定將這裡發生的事情向左耳將軍彙報。
如此,他來到自己的房間之中取出了一個信鷹,然後寫上了自與的疑惑,這便準備雙手放手信鷹。
可是當他雙手剛剛舉起,信鷹還沒有騰空的時候,突然一隻大手抓住了他的脖頸,然後就見其稍一用力,一聲脆響傳來,脖子就這般的被生生扭斷。
隨後他手中的信鷹自然也被後者拿在了手中。
這名罡仙護衛至死也想不明白,是什麼人突然來到自己的身後,然後沒有一點動靜就解決了自己呢?
在罡仙護衛倒下之後,他身後的人這才現身出來,赫然就是龍武無疑。一身青衣的他伸手解下了信鷹腳下的紙條,打開看了一眼之後就交了身邊的韋長音,“看看吧,還說左耳如何的相信你?”
韋長音老臉一紅,他的確是有些大意,若不是龍武的精神力強悍,然後提醒了他,怕是用不了多一會就會有重兵來到韋府進行搜查,若是這樣的話,那他就真的完蛋了。
“是我太不小心了。”韋長音說着話,就想將信鷹也給掐死,倒是龍武出手制止了他,“這樣的機會怎麼可以放過,重寫一張條子豈不是壞事變好事?”
韋長音眼睛一眯,隨後重重點了點頭,“沒錯,我可以寫一個一切平安的條子傳出去。”
龍武點了點頭,很滿意韋長音的反應。
信鷹重新的飛上半空之中,韋長音也長長的出了一口氣,然後小聲的對着龍武說道,“龍公子,此來有什麼事情嗎?”
“我想去崆元山大軍那裡走一遭,你給我安排一下。”龍武微笑而語。
一聽到龍武要去對方大營,韋長音就是面色一變,他當然想到此人要做一些什麼了,可是他確無法拒絕,因爲從那天在臥龍府內自己怕死的一刻,他就己然成爲了龍武手中的棋子。
“好,我來安排。”韋長音不敢違逆龍武的意思,此時的他只有將錯就錯了。
當天晚上,月黑風高,甚至還有一點的綿綿細雨,使所有人都會忍不住受天氣影響,而心情變得不佳。此時在通向南天城的城口門確是豁然打開,一個足有上百人的騎兵偵察隊伍就這般的從這裡走了出去。
這是負責收集對方情報的百人小隊,於其中龍武赫然在列,一身的黑衣,標準的探子打扮,在黑暗中讓其它人根本就認不出他的真面目。
一騎絕塵,不久之後,在雨水中百人小隊就消失於城門之前,隨後城門慢慢的放了下來。
出得城門之後,百人小隊便迅速的散發,各自尋了一個隱密的地方去觀察大元帝國的軍營,龍武也尋了一個方向,不過他確沒有那些人般的小心,相反將馬匹拴於一大樹之旁後,他就運用着土遁之術迅速向着敵方軍營靠攏。
足將身子埋在了地下兩裡的位置,然後這他纔開啓強大的精神力向着大元帝國的軍營靠攏。
龍武的土遁之術外加上強大的精神力,足以讓他成爲最好的探子,只可惜他的大才註定不會用在這樣的小事情上,今天晚上他出現在這裡也並不是打探什麼情報的,相反他是來加一把火的。
崆元山攜百萬大軍殺到,可確只駐紮在五百里外就沒有了動靜,這讓一切都充滿着變數。甚至龍武可以想到,一旦有一天大元帝國大軍退回南天城,怕是那個時候李正道就有機會尋自己的麻煩了。
雖然說以現在臥龍鎮的高大城牆和無數巨弩,他並不怕對方,可倘若能在別處消耗對手的實力又爲什麼一定要在自家門口開戰呢?所以他終還是選擇前來前線,爲的就是挑撥離間。
臥龍鎮一戰,讓龍武吃足了甜頭,讓他發現,以前所謂的一次殺一人,或是十人簡直就是弱爆了,哪裡有殺上幾萬大軍吞噬修爲來的更快,所以他喜歡上了戰爭,尤其像是李正道和崆元山這般的戰爭狂人,他們在自己眼中都該死,所以龍武不介意送上他們一程。
藉着土遁輕意就來到了大元帝國的軍營,然後重新的鑽出地面,在隨意走入一個軍營之中殺了二十人後,也換了一身對方的衣服。
一切做的都是神不知,鬼不覺,隨後龍武就來到了對方的伙房面前,借用着血飲所給的毒經下了一些毒藥,在然後他就將一些早就準備好的銅油潑在了一些帳篷之上。
黑夜與細雨完好的掩蓋着龍武的一舉一動,隨後他就將取出一個火種,向着那些銅油上一甩,一記土遁之術重新的鑽入到了地面之中。
等着快天亮時,龍武隨着隊伍重新的回到了清風城中,一切做的都是神不知鬼不覺,但這一晚上,崆元山的大軍確是損失不小。
幾十個帳篷突然燃燒,亂了陣腳,甚至不小心之還在自我踐踏之下死了百人這後,第二天清晨大家在吃了東西之後,足有三千人腹泄,其中有近五百人因爲飲食過量直接死亡。
這個結果自然引得崆元山震怒,而恰好又找到了龍武有意留下的清風城探子衣物,此事的矛頭就直指李正道的身上。
崆元山的大營之中,一臉威嚴,眼如銅牛的崆將軍正沉着一張臉,然後指着眼前的那些龍武留下的衣物和一些倒在單架之上的大元帝國死去軍人屍體對着身邊衆將問道,“你們說說,我們要怎麼辦?”
崆元山話音一落,一旁一位穿着將軍服的威武漢子便是大步上前道:“想不到李正道竟然敢先來挑釁我們,看來我們只控制在五百里外駐紮,似乎是讓他們感覺到了我們的軟弱,我請求城主給我精兵十萬,我要替他們討還一個公道。”
似乎早就預料到人有要站出來,所以崆元山臉上沒有絲毫的詫異之色,相反確是欣賞般的點了點頭:“陸恆將軍勇氣可嘉,就如你所說的,李正道的確是在挑戰我們的耐心,這樣,我現在就拔你十萬精兵,你前去叫陣,必要的時候可以低徵性攻攻城,讓李正道他們知道,我們不是沒有膽量開戰,明白嗎?”
陸恆也是聰明人,知道這是城主大人想給對方一個教訓,也是給百萬軍隊做一個榜樣,畢竟人家都殺上門來了,若是他們一點動作也沒有,那如何要向全軍將士交待?要知道對於熱血漢子來說,解釋遠沒有行爲更能解決問題。
。。。。。。。。。。。。
清風城城主府。
李正道正摟着身邊的侍妾吃着精美的早餐。
雖然對於他這樣的人早就可以很長時間不吃東西,但有很時候滿足一下口腹之慾還是可以的,勢的食物也能提供一定的能量,這也是爲什麼軍隊也同樣要吃東西的原因。
或許戰事緊張的時候,他們可以很長時間不吃東西,但只要一閒下來,還是要補充一下熱能,這對於恢復體力也是有着極好的作用。
本來一頓早餐應該吃的很美味纔是,可是因爲左耳的出現讓李正道又忍不住大發雷霆。
“什麼?你說昨天晚上崆元山的大軍被火燒了,而且他們的早飯還被人下毒?”李正道怒氣衝衝而道。
這些消息,本來昨天晚上左耳就知道了,可是考慮到天色以晚,相信崆元山的大軍不會發動夜攻,所以他這才於一早前來彙報。
“是的,的確有這樣的事情發生,而至於是誰做的,我們也正在調查。”左耳低着頭,心中十分的不爽,他總是感覺到最近做什麼事情都不太順,也不知道是不是衝到了什麼。
“正在調查?這還用調查,一定是有人想看到我們兩軍廝殺,他要做擁漁翁之利,要不然就是崆元山那個老狐狸自導自演的,不過我想後者的可能性不大,畢竟現在發生戰爭對他沒有什麼好處。”李正道怒斥着左耳的同時,也分析出自己的結論。
“是,我也這樣想的,但就怕崆元山不這樣想呀。”左耳一臉的苦笑,他當然感覺的出來這其中一定有不爲人知的事情發生,可是現在屎盆子就扣在自己頭上,他想解釋也要能找出兇手在說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