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奕耳郭一動,聽見了這細微的聲音,迅速地跳開。“叮叮叮~”三枚四角飛鏢整齊地排列在劉奕剛纔站的地方。
這飛鏢,這感覺,讓劉奕突然想起一個來自島國的職業——忍者。
劉奕心頭頓時有些緊張了,自己雖然是武者,可是就算身爲武者,實戰經驗也談不上非常豐富,好歹經過軍區比武大賽,得到一番錘鍊。可是面對忍者,劉奕可是第一次啊,這未知的未知,讓人怎麼能不緊張。
劉奕深呼吸了一口,平息着自己內心的焦慮與不安,然後開始仔細地感知着周圍的環境。
周圍一個人影也沒有,這麼說,這橫濱野叟很可能是用了某種忍術隱身了。
不過,對於隱身,劉奕倒是突然想起了自己神奇的透視能力和夜視能力。劉奕凝神屏息,開啓了透視後,開始四處張望,可是依然沒有橫濱野叟的身影,這樣劉奕有一點失望,果然沒有真視寶石的人出門一定要帶粉啊!
可是不管真視寶石還是粉,都是僅限於遊戲裡的,只能空幻想一番,在身處危難之中的劉奕選擇了最實際有效的方法——聽。
劉奕輕輕地閉上眼睛,用耳朵去傾聽着周圍的聲響,用心去感受萬物的存在。相傳,人有五感,當人其中的一感消失之後,另外就會有一感極強,可能超越常人數倍。而現在,劉奕算是強行將視覺給關閉,由此來使自己的聽覺能力提高。
當劉奕的雙眼閉上,真正用聽覺和內心去感受的時候,劉奕覺得自己彷彿來到了另一個世界,一個芳香撲鼻,青草幽幽,枝繁葉茂的綠色海洋。蟋蟀的聲音以及蟬鳴都有節奏和規律地進行着。
就在這時,一個不和諧地聲音距離劉奕越來越近,“唰”的一聲,好像有什麼東西朝着劉奕劈了過來。
這聲音早就傳進了劉奕的耳中,劉奕不緊不慢地將右腳後退一步,然後整個人向後仰去,這東西就這麼從劉奕的上部撲了個空。
劉奕這下就得知橫濱野叟的位置了,藉助自己自身的彈力,劉奕輕輕一躍,將左手渾厚的一掌,朝着自己感知出的位置拍去。
當劉奕的手觸碰到橫濱野叟時,橫濱野叟無法閃躲,只能捱了劉奕這重重的一掌,向後退卻着步子,勉強是沒有倒下。
橫濱野叟意識到了劉奕可以用聽力感知自己的方位時,就想了個辦法,如果自己近距離的攻擊會讓劉奕感受到自己的方位,攻擊自己的話,那就遠距離對劉奕展開攻擊,通過暗器,將劉奕置於死地。
剎那間,暗器如冰雹一樣朝着劉奕席捲而來。劉奕不緊不慢地躲着這些暗器,不時拿手接住一兩個,向暗器投擲來的方向回擲過去。
橫濱野叟變換着方向,依然發射着暗器,讓劉奕稍微有一點吃力,可是還是沒有能夠傷到劉奕。
眼看着身上的暗器就要投擲完了,橫濱野叟就開始打算逃跑了。
劉奕剛躲過一波暗器的襲擊,卻感覺周圍瞬間安靜了下來,沒有了暗器在空中劃過的聲音,不由感到好奇。可是當劉奕繼續聆聽着周圍的事物時,劉奕就發現了這裡面的問題。
有一個急促而有規律的聲音越來越弱,好像離自己越來越遠。劉奕馬上明白過來,不好,這橫濱野叟恐怕是要逃跑,自己得趕緊追上去。
這個橫濱野叟決不會那麼簡單,從他的城府來說,就不是一般的深。開始爲了隱藏忍者的身份,讓別人以爲他的普通人,居然心甘情願被雲飛雲海他們揍一頓。果然能忍,怪不得叫忍者。
可是一個忍者從島國跑到華夏大陸,而且還隱藏身份潛伏在華夏最繁華的北海境內,裡面肯定有問題。再加上上次那個替身說出的那些話,恐怕這事情是越來越複雜了。
當下緊張的氣氛容不得劉奕再多考慮。順着聲音,劉奕就隨着橫濱野叟的腳步聲追了上去。
由於橫濱野叟處於隱身狀態,一旦他停止奔跑,劉奕就辨別不出他的位置了。
而橫濱野叟也發現了自己這個優勢,於是總是跑跑停停,使自己的體力處於一個不是很透支的水平。
就這樣,劉奕跟着橫濱野叟已經跑出去兩個小時,不知道跑了多遠。最後,連劉奕都不知道自己跑到哪了,只覺得周圍的環境都很是陌生。
劉奕感覺事情不大對勁,自己好像正一步步走進這橫濱野叟設下的圈套。可是自己如果放棄追趕,可能以後不一定再有機會抓住橫濱野叟了。
想到這裡,劉奕咬了咬牙,又朝着橫濱野叟追了上去。
就這樣,兩人又跑了大約半個鐘頭,橫濱野叟的腳步聲才又停了下來。
劉奕一直以爲橫濱野叟是停下來休息,可是自己卻再也沒聽到這橫濱野叟的動靜。
不安的感覺再度來臨,讓劉奕提高了警惕,仔細地查看着周圍的環境。這次,劉奕閉着眼睛開啓了透視,居然在一棵樹後面發現了橫濱野叟。
橫濱野叟此時正拿着一種奇怪的東西,就好像是木製的玩具,放在嘴邊,用力一吹。
當然,在他吹的同時,他肯定也暴露了,不過他爲什麼這樣做,這樣又有何用意呢?劉奕很是不解地朝着橫濱野叟藏匿着的那棵樹的方向移動着。
就在劉奕來到樹的前面,與橫濱野叟正對着的時候,橫濱野叟突然扔掉鴨舌帽,朝着劉奕大笑起來。
這種笑是那種毛骨悚然的笑,笑中還夾雜着一絲寒意。劉奕怒視着橫濱野叟“如今你已經死到臨頭,無路可逃了,你還有什麼好笑的?”
橫濱野叟伸出一根食指,搖了搖“no~no,no!你們華夏人真的是太傻了,一點都搞不清楚自己的狀況。現在馬上要死到臨頭的是你,不是我,你還不明白麼?”
“開什麼玩笑?就憑你現在的水平,能讓我死?哈哈~我彷彿聽到了天底下最好笑的笑話!”劉奕嘲諷着橫濱野叟。
橫濱野叟一臉不屑“你知不知道你現在處在什麼地方?”
“我腳下站的地方肯定是我們華夏的北海境內,還能是什麼地方?”劉奕哼了一聲說道。
“那你可就錯了,因爲... ...”橫濱野叟的話還沒說完,劉奕就感覺到了不尋常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