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宇!你說什麼”,洛雪坐在自己的小屋前瞪大眼睛看着秦宇。
“洛雪,這兩年來我想過了,這些大家族和勢力盤根錯節,縱使我一人不懼,但我的朋友親人卻難以倖免,所以我打算建立一個自己的勢力”,秦宇坐在篝火旁。
“好啊,到時候你做掌門,我就當個大護法,誰敢欺負你的朋友,我們就要他好看”,小姑娘頓時就高興起來。
“我一個人縱使再強也是分身乏術,哪怕我能滅了那羅弗家全族,但也不能保證不被小人算計。想要保護親人朋友,就必須要有自己的勢力,一個傲視蒼穹的龐然大物,一個就算我死了也能屹立不倒的勢力”,秦宇說道。
這兩年來他想了很多,靈元宗的仇一定要報,但以後自己還會有朋友,有親人。在這個實力爲尊的世界不能總是孤身一人。
既然這個世界的宗門和勢力不如自己所願,那自己就靠實力去創造一個。
“我支持你,到時候看誰不爽就揍誰”,洛雪攥了攥粉拳。
秦宇一陣無語,這個小妮子要是真當了什麼大護法一定是那種超級護短的類型。
“所以我現在要先累積一點資本”,秦宇說道。星武商店是個超大的資源庫,給他一個人的話一輩子也用不完,而且他也沒那麼多玄晶去兌換,所以可以借他人之手把東西換出來。
然後再把這些資源換成玄晶也好,做其他的也好都方便很多。總之就是先將這個寶庫開發一下。
下面一連十多天秦宇都安靜的修煉,現在的氣海中已經充滿身體五氣了,他也不知道這是哪個境界,只是玄訣現在已經四十三級。
不過這兩年他都在悟劍,以及在跟千依學習星魂的運用,修爲上沒有多少精進也很正常。
兩年時間他對星魂的運用已經有了實質性的改變,最大的不同就是他常用的青荷。在千依的幫助下,他編織了一套以吞噬屬性爲核心的處理方案。
凡是被青魚吞入腹中的東西都會自動按照這個方案去執行,這可是秦宇的第一個作品,只不過現在還沒機會用。
十多天之後吳幕再次來到秦嶺,不同的是這次跟他一起來的還有三個人。
“秦嶺?吳幕,這就是你說的那個出手通靈丹的地方?”,三人看着山丘上的雪居說。
“開什麼玩笑,他如果真能拿出這丹藥爲什麼不去拍賣會,去大禹隨便都能賣出十倍的價錢”,另一人也是不屑的一笑。
“信與不信在你們,但你們最好不要作死”,吳幕冷冷的說着,而後一個人走上了小道。
“怎麼辦”,白衣人問。
“我看應該不假,這幾天他跑遍了周邊三十城到處收集妖獸血液,說不定還真能換到,不如跟上去看看”,旁邊一人說。
“贊同,先看看他有多少底子,如果只是二重或者一重,那你我聯手想要什麼還不是信手拈來嗎”,爲首的人露出一絲陰詭的笑容。
只是他不知道死亡在向他一步步靠近,爲首的男子一步步向前,當他走到劍碑十步距離之時,劍意感受到敵意迸發,頃刻之間無數劍影飛掠。
大步向前的男子被突如其來的劍氣刺破身體,氣息瞬間萎靡,另外兩人距離他兩三步呆立的站在原地驚魂未定。那劍氣從他們臉龐掠過,半晌之後兩個人才飛也似的落荒而逃。
吳幕看到這一幕心中冷笑,這三個人平日在各自的城中胡作非爲,大楚自從有了西洲聯盟的支持,這些以前在西洲作惡多端的人很多都來到了大楚。
“前輩,晚輩再次打擾”,他站在院子前躬身。
大門打開,那籠篝火還在燃燒,今天的秦宇穿着一身華麗的黑袍,頭戴玉冠。臉上帶着一副石質的黑色面具,整個人氣質爲止一邊,不怒自威。
“外面是你的朋友?”,秦宇看着逃竄離去的兩人淡淡的問。
“前輩別誤會,他們不過是涪城周圍三城的參軍,不是我大楚之人,是西洲聯盟來的”,吳幕說道。
“西洲聯盟?”,秦宇倒是有些意外。
“是的,這兩年大楚半數以上的城市參軍都是西洲聯盟的人,剛剛那三個就是西洲魂軒的凝魄境”,吳幕回答道。
“東西都準備好了嗎”,秦宇問道。
“是的前輩”,吳幕遞過戒指。秦宇轉身進屋,片刻之後出來,換給他一個金色盒子和戒指。
“多~多謝前輩”,吳幕檢查之後頓時欣喜若狂。
“剛剛你說大楚有很多西洲聯盟的人,不知十八個勢力中可有一個女子爲主的勢力”,秦宇問道。
“這個晚輩不清楚,不過到大楚的人中沒聽到過有女子爲首的勢力”,吳幕回答道。
“多謝”,秦宇關上屋門。吳幕自行離去。
所謂好事不出門,逃走的兩個人立刻就將事情告知了魂軒的其他人,也因此很多人也知道了秦嶺的存在。
幾天之後,兩個人去而復返,與他們同來的還有幾城的參軍,以及他們所屬魂軒的虛魂使者。
“來了嗎”,修煉中的秦宇立刻就感覺到了一股強烈的氣息,這氣息至少是尊者級別。
劍碑的劍意激發,劍氣迎着大雪紛飛,一羣同樣身穿黑袍的人一步步的走上嶺來。當他們來到門口時,落在院門之上的三個字迸發出更加凜冽的劍氣。
爲首的兩個年輕男子一同揮手,黑色的氣息將飛掠的劍氣盡數抵消。
“我們遠道而來,這似乎不是待客之道吧”,左邊的長髮男子淡淡的說,黑色的氣息一瞬間撐開,身後的森林天空全都消失不見,無盡的黑暗侵襲黑霧。
就在這時,緊閉的大門打開,一道劍芒自屋中射出,金色的華光劃破黑暗,將他身後的氣息盡數抹去。長長的劍芒直逼他的眉心。
兩根手指問問的鉗住劍芒,兩個男人同時眉頭一皺。也就在這時,一身黑衣的男子走了出來。
“不同的客人,自然有不同的待客之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