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信等的就是這一刻,馬上舞動起長槍在身體周圍舞出了一個密不透風的槍圍。任憑兩人如何攻擊,卻都沒有能突破趙信的槍圍。
趙信手中長槍閃過一道寒光,槍圍馬上消失不見,一道槍影直直的撞在了用刀的那人身上,將那人撞飛了出去。
趙信身體傾斜做出要追上去的樣子,用劍那人一見,馬上就衝了上來,似乎是要阻擋趙信的攻勢。趙信卻是嘴角微微一撇,身子一擰反向用劍的那人衝了過去。
趙信右手握槍,長槍後襬。身子前傾,左手手肘在前身前帶着一層淡淡的光盾。用劍那人不曾想趙信會反過來衝向自己,一時不及抵擋被趙信手肘撞到了胸口。
趙信這是一個連招,一旦手肘撞到了對方,那麼後續招數也就緊跟其上。只見趙信手肘撞到那人之後,腳步瞬間一停,右手中長槍從下往上挑了上去。那人還在被擊中的僵直狀態沒有回過神來,就已經被挑飛到空中。
沒有絲毫的停頓,趙信腳尖在地面一點,身體瞬間就衝了上去,將還在空中的人給擊飛得更高了。隨後趙信手中長槍拋出,趙信整個人瞬間到了地上,單膝跪地,一手按在地上一手指着空中的長槍一揮手。
但見空中的長槍頓時化作數道幻影衝向了被擊飛到空中的那人,一道道槍影將那人狠狠地撞到了地上。
做完這些之後,趙信將回到手中的長槍猛地在地上一頓,身體躍起一個直衝就迎向了身後用刀的那人。在距離那人還有些距離的時候長槍便已經出手,旋轉着像是一個輪子一般碾壓向那個拿刀之人。
趙信知道自己這些招數似乎對他們沒用,這樣也只是將其擊退。用刀的那人也確實後退了幾步,這時候用劍的那人也已經站了起來。
兩個人看着趙信,嘴角戴着微微的笑意,其中一個淡淡的說道:“看來是小看你了,那就不跟你玩了。”說着兩人竟然慢慢的一步步走向趙信。
趙信能感受到兩人帶來的威脅,若是被這樣近身自己就難以脫身了。趙信大喝一聲:“來得好!潛淵天龍!”說着長槍在頭頂旋轉幾周,直接插到了地面之上。
下一刻那兩人身前不遠處的地面之上竟是冒出一道道斜斜向上的槍影,兩人紛紛向後退去,槍影卻是有靈性一般,在地面上一直追趕着兩人。直到兩人退到了一定距離之後,槍影才慢慢消散開去。
趙信還是感覺到了同時對戰兩人的吃力,決定各個擊破,將兩人擊退之後,一眼就看到兩人在蓄力,似乎真的在準備什麼威力強大的招式。
趙信左手猛地對着用刀的那人發出一道真氣,這真氣擊中了那人卻將那人帶向了趙信身邊。可趙信還沒來得及做後續動作,被拉過來的那人就已經有了動作。
只見那人大刀之上一陣藍光爆發出來,一股難以抵擋的震力直接就將趙信給擊飛了出去。被擊飛出去的一瞬間,趙信馬上在自己身體周圍佈下了一層真氣護罩。
那人直接雙手握刀,身體旋轉着衝向了趙信,在空中連續攻擊着趙信。連續的旋轉打擊,將趙信打得高高的飛了起來,隨後又高高躍起,大刀高高舉過頭頂,對着趙信就狠狠的砍了下去。
恰在此時用劍的那人也已經蓄力完畢,只見那人單腿站在地上,長劍平舉過頭頂,劍身之上散發着墨綠色的光芒。這時趙信正好從空中落下,手中長劍直接揮出,一道凌厲的劍氣沒有絲毫阻隔的打在了趙信的身上。
趙信被這一下擊飛,身上的護盾早就不存在了,被這道劍氣擊中直接就被擊成了內傷。趙信吐着血倒在了地上,空中舉着大刀的那人還沒有停止,只見其從空中落下帶着下落的趨勢對着躺在地上的趙信就砍了下去。
周圍圍觀的人有好多都嚇得尖叫出來,更有膽子小的就閉上了眼睛,不敢看着血腥的一幕。
一聲驚天巨響之後,拿刀那人一刀直接砍在了地上,將地面擊出一個大坑。而趙信此時卻已不知去向,那一刀就真的沒有砍到趙信身上。
原來在樓上觀看的衆人看到了這一幕,皇甫羽然淡淡的說道:“師兄真的打不過他們的,清兒。”
一旁的清兒會意的點點頭,小手直接對着趙信一招,躺在地上的趙信就在這一刻消失在原地。而在樓上房間之內,趙信慢慢從地上坐起來,虛弱的看着衆人苦笑一下。
李青直接就走到了趙信身後盤腿坐下,雙掌運氣直接探到了趙信後背之上說道:“做好運氣!”李青沒有多說什麼,而是直接運功爲趙信療傷。
樓下兩人見趙信消失,第一時間便知道是有人做了手腳,於是擡起頭大聲問道:“敢問是哪位前輩出手?可否現身一見?”
樓上衆人聽到這話面面相覷,隨後同時笑了出來。黃鶯笑着對清兒說道:“清兒成前輩了呢,哈哈!”
皇甫羽然淡淡的笑了笑,沒有說什麼,而是輕輕一躍直接就飛出了窗口。身在空中的皇甫羽然慢慢踏步向樓下走去,同時嘴裡說道:“得饒人處且饒人,一場切磋而已,何必非要取人性命?”
聽到皇甫羽然的聲音,所有人都擡頭向上看去,正好看到凌空踏步而下的皇甫羽然。比之趙信的出場,皇甫羽然飄逸的身姿,出塵的氣質更是吸引了不少人。
皇甫羽然落到地上之後,看到兩人想要說話,當先說道:“我只問你們,是不是我打敗你們,你們就奉我爲尊,唯我是從?是也不是?”
兩人愣了一下,原本就想問這人是何用意,不想來人竟然直接就說出了自己的目的。兩人看着皇甫羽然,卻是無法看透皇甫羽然究竟是何修爲。
其中一個點點頭說道:“是這樣的,剛纔就跟那人說過了,不過他修爲不成。想要獨自戰勝我們兩個,恐怕還真的沒那麼容易。”
皇甫羽然淡淡一笑說道:“容易不容易試試便知道了,看你們兩個方纔打了那麼長時間,我給你們時間打坐回復,等你們回覆好了我們再來打過如何?”
用刀的那人直接說道:“不用了,現在就可以打過,何必要等呢?”
“不不,等你們狀態完好之後再打,免得說我欺負你們。”皇甫羽然說完就要離開。
拿刀那人正要衝動,用劍的那人眼神示意其不可。抱拳說道:“既然如此,那我們就先行打坐回復了,兄臺請便。”說着還伸手做了個請的姿勢。
皇甫羽然點點頭飄身而起,嘴裡說道:“我就在這樓上,好了直接叫一聲便是。”
皇甫羽然離開之後,那二人當真就盤腿坐在街上開始打坐練功了。看不透的敵人才是最可怕的,以方纔二人的狀態對戰皇甫羽然真的就是必輸無疑。
皇甫羽然回到樓上先是看了看趙信的傷勢,見其沒事也就安心了。辰羽笑着說道:“怎麼?小子你也忍不住要出手了是嗎?對戰這兩人有多少把握?”
皇甫羽然眯着眼睛搖搖頭淡淡的說道:“說實話,我也沒有多大的把握贏這兩個人的聯手,一個一個打的話還好說,兩人一起就有點棘手了。”
點雲也在這個時候走了過來,恰好聽到皇甫羽然的喃喃自語,好奇的問道:“哦?何來棘手一說?你的修爲可是要高於他們,你還怕了不成?”
皇甫羽然輕輕搖搖頭看着窗外說道:“倒不是怕了,只是他們一刀一劍,若是聯手真的就不再是修爲的問題了。刀走剛猛路線,不可正櫻其鋒,霸氣外露的刀氣就可傷人。劍走偏鋒,輕盈靈動,刁鑽異常。若是被劍纏住,勢必難以脫身,而這恰恰又是給了刀機會。唉……”
三人說着在小桌前坐下,點雲看着皇甫羽然說道:“聽你的分析還真的是不好打,你準備怎麼應付這情況?”
皇甫羽然想了想說道:“我有分身之術,可以對抗兩人,只是我不想勝之不武。因此,我打算用元嬰之力來對付兩人。”
“元嬰之力?你說的可是六色神嬰的力量?”辰羽見皇甫羽然點頭繼續說道:“也可以,你要充分發揮出各個元嬰的優勢出來才行,比如說土屬性的防禦,木屬性的禁錮,冰屬性的冰凍等等,至於如何應用就看你自己到時候隨機應變了。”
皇甫羽然點點頭,暗自揣度該如何巧妙的用元嬰之力勝得這場比試還無傷大雅。
說話間,樓下兩人已經回覆好了,正在下面喊着皇甫羽然下去應戰。皇甫羽然淡然的笑了一下,從窗口直接就飛了下去。
皇甫羽然落到地面之後,站立的位置恰恰就是兩人中間。這讓皇甫羽然的眉頭不禁皺了起來,這樣一來勢必要同時面臨兩人的攻擊,並且是前後夾擊。
原本在樓上想好的對策可不是站在兩人中間面對兩人的夾擊,不過既然碰到了這種局勢,那就隨機應變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