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錯,是我的變化。
從在火炭裡練完那令牌上的龍拳之後的那一瞬間,我有了某種突破,也因此我的身體出現了變化,原來我覺的只是像旱冰場那次一樣,提高了眼界和六識,身體更加敏捷而已,不想,卻又出現了這種異像。
我不知是好是壞,但感覺上應該不是什麼壞事吧。
不就是多看出些火苗嗎。
不過,這火娃兒怎麼和別人不一樣呀,額頭上有三堆火不說,平白比人多了兩個火苗,顏色也不一樣,當然,他火苗的顏色更好看些,赤紅色!
除此外,他周身好似都有火焰在燃燒,不過,應該不是真的着火,也是那種奇怪的現像。好在我剛纔沒有往他身上潑水。
否則不定讓別人怎麼笑話。
我一邊神遊一邊聽着快刀幫的人說話,隨口應付着,其實心裡一直留意看身邊人的額頭。
人人額頭上都有火苗。
也不知道我自已的有沒有。也不知道這些火苗都代表着什麼。
細一看,發現那些火苗,其實都是人形。
哦,原來是人形火苗。
可這又是什麼意思呢?
真是奇了怪了,怎麼會有這樣的現像呢。
正想着,突然管忠民碰了碰我。
我忙回過神來。
“勇哥兒,快刀幫謝幫主問我們有什麼請求,怎麼合作?”管忠民小聲對我說道。
看着我神不守舍的樣子,那謝廣龍又重複道:“宋小哥,既然你三關已過,我們也不說外話,你說你有什麼請求,又想怎麼合作?只要不損害我們幫的利益,應該都沒問題。”
先不管火苗的事了,解決正事要緊。我收回神道:“幫主既然如此說了,那我也不客套,開門見山,我只有兩個請求。”
“但說無妨。”
“一是借兵器,二是借銀子!”我直言不諱。
“呃……”謝廣龍猶豫了。看了看兩個弟弟,都是低頭吃菜,沒有表態,想了想又說道:“恩,借這兩樣東西也不是不可以,只不過,怎麼個借法?”
我笑了笑又道:“有借無還的那種。”
“啊?”這下沒人吃了,謝家三兄弟都驚叫出聲。面色明顯不好看了。不過都沒有太過失色。
只要那謝天峰,眼中放光,眼含期待之色,等我下文。
我慢條斯禮的喝了口茶,淡淡的道:“當然了,銀子和兵器是不還了,但我會把一個鐵斧幫還給您。”
“嘶”
一陣倒吸冷氣的聲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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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語驚四座,在場的人都驚到了,只見其中一個快刀幫弟子酒杯都沒拿穩,跌在地上,打碎了。
不過衆人都沒有看他,只是我淡淡的看了那人一眼,朝他笑了笑。
那人與我對視一眼,馬上低頭收拾起酒杯。
我喝着茶沒有再多說話,只等謝家兄弟發問。
果然,謝老二先忍不住問道:“此話怎麼說?”
我哈哈一笑,看了看四周,並沒有隨即說話。
謝家三兄弟都顯的有些急了。謝老二急了:“宋兄弟,你但說無防,這些人都是我們的心腹,沒有外人。”
我只笑未答。
到是謝天峰先對衆人說道:“除三位幫主外,閒雜人等,暫時迴避一下。”
我心裡不由暗贊,這謝天峰別看年齡不大,心思到是明快。
接着除謝家三兄弟與謝天峰穩坐之外,其餘人都相繼退出。
那個打碎酒杯的人也往外退出,正好經過我的身邊,當他走到我身後時,我突然往下一趴,身子直接沒入桌子底下。
衆人正驚異我的舉動有異之時,只見那打碎酒杯之人不知何時拔出一把刀子,直接向我背後刺來。
短刀兇悍,夾風而至。
可是他萬萬沒想到,我竟然會突然趴桌子下邊,手中刀一下刺空,用力過猛,不由的撲到桌子前邊。
他還未起身之時,又一把餐刀橫裡刺出,直接入了他的脖頸。透頸而出,直接了結了他的性命。
手握餐刀之人不是別個,卻是管忠民。
我起身後,若無其事的推開那已死之人,笑道:“唉,這位兄弟敢是沒吃飽,竟然持刀搶食哈。忠民哥哥,你也太過小氣了,不過是一口吃食而已,怎麼還傷了人命。也不怕快刀幫的衆位哥哥生氣哈。”
話是對着管忠民說的,但卻是着意說給快刀幫弟子聽的,特別是謝老二,剛說了都是心腹,怎麼還持刀出來了。
好在謝家衆人都不是傻子,已然看出那已死之人必有隱情。
謝二幫主面上有些掛不住了,他是前邊剛說沒有外人,結果就出現個想殺我的人,一時間惱羞成怒,面色通紅,猛然站了起來,指着我,剛想說些什麼,謝廣龍卻一擺手止住道:“老二,坐下。”
那謝老二看了眼自已的大哥,頭一扭,哼了一聲,也忍着沒說話,坐了下來。
我心說這謝廣龍還是有些威信的,把盛怒之下的謝老二一句話就壓住了。
謝廣龍吐了口氣道:“宋兄弟,這次實屬意外,是我們大意,沒想到鐵斧幫還有暗樁在我們這裡,還多虧宋兄弟慧眼,識破此賊,多謝了。”謝廣龍抱了抱拳,我忙起身還了一禮:“不敢不敢。”
謝廣龍又道:“現在就剩下我們自已人了,還請宋兄弟接着剛纔話題直說。”
我笑了笑並沒有直接說話,而是看着謝廣龍身後的一個侍女女不像侍女,小姐不像小姐的女子。
那女子年齡不算很大,二八嬌娘美容妝,長的頗爲出衆,起初我一直以爲是和其她丫鬟一樣是個侍女,但剛纔所有幫中弟子和侍女都退出去了,她卻很自然的留在那裡候着端茶倒酒。謝家衆人並沒有覺得不妥。 看來身份應該不是一般的侍女丫鬟之類的。
我笑着對那女子問道:“敢問娘子貴姓?”
那女子笑了笑說道:“小女謝言。”
我詫異。
謝老二搶先答道:“這是我哥哥六年前收的義女。很得我們信任,沒有任何問題。”又是沒有問題。
“哦,原來是這樣。”我輕笑一聲,接着又道:“那自然是沒有問題了。”
謝家衆人沒有再說話,只是謝天峰欲言又止,終是沒有說話。
管忠民不動聲色的看了看我,見我微微搖了搖頭,也沒有再做別的舉動。
剛纔就是我先悄聲提示管忠民,要小心摔碎酒杯之人,他才及時出手,將那欲行刺於我的人一刀斃命。
此刻更是唯我令使,這種配合默契,讓我很是讚賞。
我接着道:“我剛纔說了,我要用鐵斧幫換你們的刀和銀。不知道可值否?”
“怎麼個換法?”謝家老三問起。
“我出手,平了鐵斧幫,從此再沒有鐵斧幫一說,只有快刀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