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49這又是唱的哪出
今天去面試,已經進入最後一輪了,可惜還是被刷了,好憂桑…起早貪黑找工作還要上課,深深的憂桑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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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又是唱的哪一齣啊?
待到看清跪着的二人是誰的時候,臨晚鏡愣了一下。
而臨近攬月樓,兩個跪着的身影引起了他們的注意。
而臨管家,則是一路送臨晚鏡回到攬月樓。臨管家一路上都非常沉默,而臨晚鏡也沒有開口說話。她能感覺出來臨管家是有話要對她說的,只是不知道爲何一直沒有開口。
最終,還是兩人將想要再次破口大罵的李氏帶着離開。
李姨娘簡直被她氣得跳腳,都跟瘋狗似的要蹦上去咬臨晚鏡了。好在,有臨慕凡攔着,而她旁邊的雲嬤嬤,也一直用“不贊同”的目光看着她。
兩個時辰,在現代就是四個小時。如果李氏真的能堅持下去,說不定還會成爲這個時代的女書法家。
“看來,姨娘不僅需要學習禮貌,還要修身養性才行。不如,每天夜晚再去佛堂抄送兩個時辰的佛經吧。”
“臨晚鏡,你憑什麼讓我學那些東西?我不知尊卑,難道你又知道什麼叫做長幼有序嗎?我好歹也是你父親的女人,你呢?對我到底是什麼態度?”李氏原本確實是被她嚇到了,可一聽她的這等吩咐,瞬間又要狗急跳牆的節奏。
對此,他一句話也說不出來了。
那種帶着上位者氣息的沉冷,不容置疑。
臨晚鏡這種目光,是他以前經常在父親身上看到的。
“長姐……”讓孃親接受這種教育,孃親勢必不滿,他想替孃親求情,卻被臨晚鏡一個眼神止住了就要脫口而出的話。
只怕,百分之八十的官家女兒,都沒有接受過這樣的調教。最多,也就是她們的嬤嬤或者母親教育她們作爲嫡妻,如何掌家,掌控丈夫的妾室而已。
怎麼做好一個妾!
而後者,點了點頭,回答一聲:“是。”
“管家,從明天開始,安排蘭嬤嬤爲姨娘授課。就教教她,如何做好一個姨娘吧。一個妾氏,有什麼資格在嫡小姐嗆聲!”沒等李香香再次反駁,臨晚鏡已經開口對臨管家吩咐道。
沒過片刻,李氏的額頭就冒出了細汗,這是被嚇的。
臨晚鏡只要真的想嚇一個人,根本不用其他辦法,一個眼神都夠了。殺手的目光,可不是什麼人都承受得起的。
李氏被臨晚鏡沉冷的聲音嚇到,連她的目光都不敢對視。
眼下,馬上就是她的及笄禮,雖然她自己不太重視,可整個侯府都非常重視。她可不希望,到了及笄禮上,李氏還鬧出什麼幺蛾子。
“本小姐只說會派人去尋二妹妹的下落,可沒說過會爲她負責。李姨娘,別忘了自己的身份,我侯府還不是一個姨娘可以隨便囂張的地方。如果你們李家以前從未教過你什麼叫做尊卑有別,那我們侯府不介意親自調教!”臨晚鏡的聲音瞬間變冷,李氏這樣的瘋婆子,她也沒有那個耐心與她糾纏下去了。
“哼!你最好祈禱我女兒沒事,否則,我會不惜一切代價與你魚死網破的!”李氏恨臨晚鏡又不是一天兩天了,想要殺她的心,也不是一天兩天了。
“您看本小姐像是那種會騙人的人嗎?”本小姐從來不騙人,因爲,被騙的那些,我從來沒把他們當過人看。
女人,不管是什麼家庭背景,又嫁在什麼樣的家庭,都希望能生個兒子傍生。養兒防老,養兒防老,不就是這個意思嗎?
當然,要說兒女之間,更喜歡誰,自然是兒子。兒子,纔是她一輩子的依靠嘛。
相比起這個兒子,她跟女兒的感情其實更深一點。畢竟,女兒是常伴身邊的,而兒子一直都在外面,從小到大,也不見得跟她多親密。
她不要求別的,只要女兒活着就好。
“此話當真?”李氏抓住了臨晚鏡話裡的重點,她的夢琪,有可能沒事。因爲,確實如臨晚鏡所說,活要見人死要見屍,既然沒有見到夢琪的屍體,就說明她有可能還活着。
其實,她倒是更樂意找到的是一具屍體。畢竟,臨夢琪與她積怨已久,如果她真的還活着,那勢必爲紀貴妃所用。到時候,換個身份,或者繼續回到侯府,都有可能成爲威脅她安全的存在。畢竟,在紀貴妃手下,肯定是被調教過的了。
某女在心裡還悄悄地補上了這麼一句。
“李姨娘的心情,本小姐也可以理解。在本小姐得知二妹妹出事的時候,也感到非常難過。不過,事已至此,還望姨娘能夠心平氣和地去接受它。何況,活要見人死要見屍。既然翠屏與那位假的二妹妹都沒說二妹妹已經死了,她就有可能還活着。所以,姨娘也不必太過憂傷。只要本小姐在,就一定會派人把二妹妹找回來的。”哪怕,是一具屍體。
算了,孃親剛剛得知夢琪出事的消息,受不了也實屬正常。就順着她一點吧。於是,臨慕凡扭過頭,歉意地看着臨晚鏡:“長姐,孃親她也是聽說夢琪出事而受了刺激,冒犯之處,還請你不要與她一般見識。”
“……”本來就是。雖然,臨慕凡很想這樣回答,可對上自家孃親那責備怨憤的目光之後,又忍住了。
難道,他應該維護自己的妹妹嗎?臨晚鏡這個小孽障到底有什麼本事,不僅是迷惑了那個殘廢王爺,現在連她的兒子也被迷惑住了!
“你的意思是她沒有錯?還一切都是夢琪咎由自取了?”聽了臨慕凡的話,李氏忽然瞪大了眼睛,像看一隻白眼兒狼似的看着自己的兒子。他怎麼可以生出這等想法?
還有,換句話說,如果不是孃親的教育不對,怎麼會讓夢琪產生那種陷害嫡姐的心思?說到底,養不教,父之過。父親既然不是他們的生父,也沒教導過他們,那就該算在孃親身上了。現在,得知夢琪出事了,孃親就這般不管不顧地衝出來責怪臨晚鏡,不是無理取鬧又是什麼?
說實在的,他覺得雖然父親的懲罰過於冷酷了一點,但是事關自己唯一的女兒,站在父親的角度,他怎麼做都是情有可原的。何況,這一切都是夢琪咎由自取。如果不是她妄圖得到不屬於自己的東西,還想用歪門兒邪道的方法,這些事情根本就不會發生。
“孃親,長姐從來都沒有故意傷害過夢琪,反倒是夢琪自己,三番兩次去挑釁長姐。她陷害嫡姐在先,父親一怒之下將她關進暗室也是情有可原,又怎麼怪得了別人呢?”臨慕凡無奈地勸說道。
“慕凡,你爲什麼要一直幫着這個小賤人說話?她到底給了你什麼好處?難道不是因爲她,你妹妹纔會被人掉包了的嗎?如果你妹妹不是因爲她而被侯爺關進暗室,後面的事情又怎麼會發生?”李氏像個瘋婆子似的,指着臨晚鏡,數落了一大堆理由,“說不定,如果你妹妹沒被關進暗室的話,人家想要取而代之的就是她了。你說,孃親該不該找她要人?”
而後面的臨慕凡則是再次無奈地上前,用手攔住李氏:“孃親,我都與您解釋過多少遍了,夢琪的事情根本與長姐無關,您就不要在這裡無理取鬧了好不好?就算您再怎麼找長姐要人,她也把夢琪還不回來啊。您這般衝動,不是讓親者痛,仇者快嗎?”
可惜,臨管家並不是她的兒子臨慕凡,會順着她的脾氣來。不管她怎麼用力,臨管家如同一道鐵牆一般堵在那裡,紋絲不動。
“臨管家,我李香香在侯府自稱夫人也不是一日兩日了。
以前你管不着,現在也別想管!你讓開,我倒是要看看,臨晚鏡這麼個惡毒的小賤人,侯爺到底能護她到幾時!”李氏也顧不得臨管家,想直接推開他然後靠近臨晚鏡。
一說起注意自己的身份,李姨娘就更是怒不可遏了。反正,她現在是要臨晚鏡還她的樂了,別的也什麼都不想了。
“李姨娘!臨毅可以原諒您這次的慌不擇言,但是,請不要在侯府自稱本夫人,我們侯府的夫人,歷來只有一個,那就是大小姐的母親,月彌夫人!”臨管家冷然道。
“你滾開!”李氏對臨管家怒目而視,“你不過是一個小小的管家而已,憑什麼管本夫人?”
對於臨毅來說,侯府裡最大的除了侯爺就是大小姐,至於老夫人什麼的都得靠邊兒站,更何況是一個小小的姨娘了。就算當着二少爺臨慕凡的面兒,他也必須得呵斥李氏來維護大小姐的安全。
臨管家三步並作兩步走過來,擋在臨晚鏡面前,生怕李氏再發瘋撞上來。
“李姨娘,您是瘋了不成。大小姐是什麼身份,您自己是個什麼身份,也不好好掂量掂量!”
所以,歸根究底,都是臨晚鏡的錯。
凶多吉少啊!她可憐的女兒!都是眼前這個小賤人的錯!如果不是她,夢琪怎麼可能被關進暗室?如果不是被關進暗室,她也就不會有事!
只說,夢琪只怕是凶多吉少。
她已經知道女兒被人掉包的事情了,也審問了翠屏那個賤人,可那賤人死活不肯開口說出夢琪的下落。
“慕凡,你讓開!今天孃親非要打死這個小賤人爲你妹妹報仇不可!”李氏氣勢洶洶地說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