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2 景王的殘忍報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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讓蛇產生想要交配的慾望……
產生想要交配的慾望……
交配的慾望……
慾望……
解連環腦海裡最後就回蕩着“慾望”兩個字了。一想到自己要吹笛讓畜生產生慾望,整個人都不好了。
他是懂巫蠱之術,卻不是馭獸師啊。如果真的能以笛音馭萬獸,那怎麼可能甘願窩在一個小小的王府當幕僚?雖然,這個王府比別人家的要大。
“用這個。”不知道什麼時候,風無定走了過來,然後把一個小瓷瓶遞到景王手中。
“這是?”夙鬱流景沒有立馬用手去接,而是蹙着眉問風無定。
他和風無定談不上朋友,卻也不算敵人。要說起來,人家還是他的救命恩人,治好了他的雙腿,又治好了他的臉。可是,他也感激不起來。因爲,一想到這男人曾經有過“鏡兒未婚夫”這個名號,他心裡就膈應得厲害。
誰說男人就一定大度?只要是自己真心喜愛的女人,對任何接近她的男人都會報以敵視的態度。
何況,風無定已經不僅僅是靠近的問題了。雖然與鏡兒的師父只有一面之緣,卻也知道絕谷谷主是不會輕易承認一個男人做自己愛徒的丈夫的。既然絕無悔選中了他,說明還是蠻喜歡他的。
就憑這一點,風無定就足夠讓人討厭。
當然,他知道鏡兒對風無定一點旖旎心思都沒有。最多,也就是把人當朋友。再一個,鏡兒喜歡一切美好的事物,風無定那張臉,用鏡兒的話來說,那就是“面如冠玉,目若琉璃”,還真是蠻討喜。
風無定見他不動,自然知道他一直對自己挺有意見。也不去解釋,直接把瓷瓶打開,把裡面的水都倒進萬蛇窟裡。
解連環拿過風無定手上的瓷瓶,放在鼻子下聞了聞。
“王爺,這就是您想要的效果。”他趕緊把瓷瓶封上,生怕自己多聞了那個味道也把持不住。
尼瑪,誰說神醫谷谷主是不食人間煙火的樣子?看他隨手就能拿出一個類似於媚藥的東西,誰還能說他不食人間煙火啊?分明壞透了好不好?
想要的效果?景王也沒說什麼,只看着池子裡的蛇。
月漫最開始有種破罐子破摔的感覺,到了後來,才發現不對勁。即便那瓷瓶裡面的水很少,可倒在池子裡之後,還是發揮了令人意想不到的效果。
那些蛇開始躁動,連她自己也感覺雙頰分紅,身體裡燥熱難耐。
“你往池子裡倒了什麼?”月漫擡頭看向夙鬱流景,雙目猩紅。這個男人,是臨晚鏡那賤丫頭的夫君,儘管她在侯府待的時間不太長,卻知道,這位王爺對臨家丫頭確實好得沒話說。他想替那丫頭報仇?
呵呵,報仇就報仇吧。反正,那丫頭就算有再多的人幫忙也是必死無疑!
“你馬上就會知道。”夙鬱流景面無表情地道。
“我先走了。如果效果很好,別忘了告訴我。”風無定看向解連環,這句話是對他說的。他可沒指望景王會觀察藥效,就算從頭看到尾,也不會主動來找他。還好,有解連環在。
兩人都是大夫,雖然,一個是神醫,一個是巫醫,卻並不影響他們互相學習,共同研究。那個藥液如果還需要改進,他可以做得更好。
沒想到吧?風無定可不是爲了幫景王,只是單純的一時之間找不到試藥的。本來就是調製出來給畜生用的,這會兒正好給這些蛇試試。
他的目的多單純啊。當然,順便替小鏡子出口氣,也未嘗不可。
“您慢走。”解連環對風無定非常尊崇,何況人家是神醫,這簡直就是給他機會和人家交流煉藥心得,他有什麼不樂意的?
景王瞪了後者一眼,卻也沒說什麼。
池子裡,那些蛇密密麻麻地纏到月漫身上,她武功被廢,丹田被封,根本沒辦法施咒,身上有沒有武器,只能從最開始的反抗到漸漸地任由蛇往自己身上纏。漸漸地,有蛇開始尋思着往月漫身體裡鑽。
她的嘴即便閉得很近,可有的蛇還是企圖從她的鼻子,耳朵裡鑽進去。
更有甚者,已經找到了更好的地方,往下面爬!從她的下體,鑽進她的身體裡。
“王爺,您想要的效果好像快要達到了。”
“只留下一條,她現在還不能死。”眼看着那些蛇就要從她的鼻子耳朵裡鑽進去,景王如是吩咐。
只留一條?解連環很快領會了景王的意思,他拿出玉笛吹了起來。除了往下面鑽的那一條,全部都離開了月漫的身體,開始往角落裡爬。
“啊!不要!”月漫尖叫一聲,被嚇暈了過去。
也或許,是被疼暈了過去的。破身之痛嘛,確實比較痛苦。
夙鬱流景想起自己的小妻子,她那時候,好像也很疼。只是他控制不住自己想要她的心和身體。
“夙鬱流景,你這個惡魔!”月漫從來沒想到,自己會這樣被破身。
那條蛇從她的下體鑽進去,破壞了那層膜,從此以後,她再也不是處子之身了。
“把人弄出來,別讓她死了。”景王冷冷地吩咐下去,然後頭也不回地走了。
任憑月漫在那裡如何叫罵,都沒人理她。
從此以後,每天夜裡她都會做同一個夢。被一條蛇奪了清白,從此淪爲天下人的笑柄!這是解連環給她下的蠱,與現代的心理暗示差不多。
噩夢纏身的月漫,也不知道還有沒有閒心出來害人。
驪山,一個地勢險峻的地方。一般人,根本不知道上山之法。就算僥倖尋到山路,也會因爲裡面的各種陣法而摸不着頭腦。
花弄影和臨慕凡兩人同行,上山非常順利。比起臨慕凡在驪山書院所學,花弄影纔是叫人大開眼界。不愧出自奇門遁甲之術的世家,上驪山對他來說簡直易如反掌。
“尹伯,山長在嗎?”臨慕凡是驪山書院的弟子,他知道一條進書院的近路,奪過了書院正門守衛的排查,直接找到了山長的院子。
“山長在長樂亭,他吩咐你帶這位客人進去。”
“山長早就知道我們要來?”臨慕凡詫異,都說山長會看形象,精通占卜之術,莫非是真的?
被稱作“尹伯”的人笑而不語,只讓他往長樂亭去。
臨慕凡有幸見過山長,也知道長樂亭在哪裡,所以還算熟門熟路。
他把花弄影帶到長樂亭的時候,山長確實已經等在那裡了。男人身長玉立,一襲白衣,負手而立。長髮自然地披散在後,青絲如瀑,由於是背對着他們的,看不清正臉,只從側臉的輪廓依稀可見其仙人之姿。
不知道山長年齡幾何,臨慕凡在書院幾年,見山長容顏都沒變過,端的是駐顏有術。
這座長樂亭是建在懸崖上的。長長的險峰延伸出去,建造的一座涼亭,往下看就是萬丈深淵。除了山長,基本上沒人來長樂亭。
而從半山上看長樂亭,又仿若在雲端。也難過書院有學子傳聞山長乃天神下凡。
“慕凡去偏殿等吧。”
沒等兩人走近,背對着他們的山長便開了尊口。
言下之意,他只見花弄影一人。
臨慕凡看了看花弄影,後者朝他點頭。於是,臨慕凡乖乖轉身離開。山長的私人禁地,並非每個人都能來的。他知道長樂亭在此,卻一次都不曾踏足亭中。尹伯說,進長樂亭要看緣分。山長不讓他踏足,許是他與長樂亭無緣吧。
待到臨慕凡走遠,花弄影才閒庭漫步般走進長樂亭,而山長也悠悠轉身。
“你終於來了。”
看見花弄影,山長的第一句話就有種“我早就知道你會來”的感覺。
“你被困於驪山,不就是在等我來?”花弄影撇撇嘴,他是眼前人遊歷時所收的徒弟,當時也教了他一些東西。然後許下諾言,他日若有求於師,便拿自由來換。替山長守護驪山,直到下一個守護人出現。
“你不是說永遠不會有所求嗎?”山長笑得委婉,卻不難看出他的得意之色。
“誰知道呢?”花弄影擺了擺手,當時年少輕狂,以爲自己能夠搞定所有的事情。現在才知道,遇到喜歡的那個人,就有了軟肋,遇到她出事,他就沒辦法淡定了。就連骨氣,都得爲了她而放下。
這也算是一種成全,成全了自己的喜歡。
“爲情所困?”男人淺笑,想起了另一個大陸,同樣爲情所困的一些人。好像,都差不多。英雄難過美人關,此話應是不假。
“柳殘風,你能不能別每次都笑得這麼欠揍?”花弄影真的恨不得揍眼前人。
沒錯,他就是這麼不尊師重道。原因是眼前人從來不讓他叫師父,說他明明看起來比自己還要年輕,一聲師父平白無故把他叫老了。
好吧,別看柳殘風在外面一股子謫仙味兒,關起門來,這人忒不要臉了!
他承認柳殘風這張臉看着確實年輕,可是,他遇到這人的時候纔不過六歲。現在都過去十五年了,這人還一樣年輕。真的是駐顏有術嗎?分明是妖孽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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