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黏液的秘密
我們倆匆忙地感到法國巴黎後,即刻前往收屍體的人員那兒。那裡只有一名女員工,李輝明着急地問:“女士,法國大使的屍體在你們這兒嗎?”
女士沒有回答,只用修長的手指指了指右邊。
李輝明“謝謝”了一聲,然後我們兩個就迅速拐向右手邊。李輝明大叫:“石頭,在這兒呢!”我立刻跑過去,拉開了一個黑色的大袋子。一個面目駭人的傢伙躺在裡面。李輝明雙臂用勁,把他給翻了過來,同樣是後勁部斃命!我小心地用一些醫用工具提取衣服衣服內部的黏液,放入輝明帶的消毒瓶裡。我們又整理好屍體,放回原處。
下午,我們吃過飯後,李輝明興奮地說:“石頭,整個下午我們都無事可幹。正好去看看盧浮宮那些藝術品!”
我們排了足足半小時的隊才進去。我滿腦子都是這次奇怪的事件,根本無心去看那些聞名世界的藝術品。李輝明卻顯得興致勃勃,看看這個,看看那個,還不時地發出聲聲讚歎:“石頭,你看!《勝利女神》造型多麼的獨特!沒看出來麼?三角形。”“嘿,石頭,達芬奇真是天才!”……彷彿每件東西都對他有着極大的吸引力。可是我只是在旁邊“呵呵”地附和幾句,因爲我根本沒興趣。
他突然在一張人物畫像上站定下來,對我說:“石頭,是不是克魯斯先生家裡也有一幅他的畫像。”
我感到有些奇怪,但還是回答道:“何止啊!有他們克魯斯的整個貴族家族。”上次的探查中,曾今有一位上層人士無意間提到了這一點。
“是嘛……”李輝明低下頭來沉默了半晌,說,“石頭!巴黎之旅到此結束。我們必須前往英國了!大不列顛還是有一些有趣的東西等着我們的。”
“但願你說的不是藝術品。”我開玩笑地說。
“石頭,”他放下了手機,說,“今晚九點還有一趟航班,看我們的運氣了!”
2029年的飛機就是比小時候的高級!人們還可以自由自在地在飛機上上網。李輝明查看了一下電子郵箱,說:“石頭,我想我們的對手不是一般的人類。”
我大驚失色,雖然與李輝明已經對一些奇葩的物種有過較量,可這一驚着實非同小可,連忙問道:“怎麼回事?”
“我剛纔在巴黎將黏液快遞迴中國的帕克博士,你是認識他的。現在的快遞真有效率,不到24小時就到貨了!喏,這是他的回答。”輝明將手機遞給我。
親愛的Optimus,
你好!
近日過得還不錯吧。你給我的黏液我已經收到了。經過一些列的觀察分析,這黏液是由類似爬行動物的生物分泌而成的。然而普通的爬行動物是無法一口氣分泌讓人們保存如此之久的黏液的。顯然是一種變異物種。
Dr.Parker
致
我問道:“那麼,你不就更能確定那個查爾斯博士是幕後黑手了?”
“八九不離十。”
“現在,我們就有一條新的線索了!”
“不止呢,石頭!我這次從忙乎英國,就是要發現第二條線索。”
“第二條?”
“這件事情的疑點很多,出場人物也不少。現在,那個翻譯員就是我們的突破口。聽好了,石頭,你最好有一把武器。這是相當重要的。”
“爲什麼?”
“因爲我們要對付的,不是一個人,而是一個——團體。”
二、翻譯員之謎
重新返回大不列顛,竟是我萌生一種一見如故的感覺,畢竟這事件對我的影響太深了啊!
不料李輝明和我的感覺倒也沒什麼兩樣,他舒暢地伸了伸懶腰,打了個哈欠,說:“石頭,還是這兒的環境好!而且,萬分有趣對吧?”
“我怎麼能反駁呢?”
“哈哈,石頭,你越來越幽默了。好啦,讓我們去找找英國的人員檔案吧。將會有重大發現的。”
我們開始找尋有關於克魯斯先生的翻譯員的資料,可是竟然沒有一個人符合!李輝明反倒笑着說:“這就對了!和我的猜想一樣。喂,石頭,你查一下關於英國皇室的人員。”
“咦?這個人我們不曾見過啊!”我差點叫了出來。這是一個長得極其英俊的男子,目光炯炯有神。
李輝明欣喜地說:“這就是那個翻譯員原來的容貌。正如我所說的,那些是僞裝!”
“棒極了!看來事情有轉機了。”
“下一步,前往克魯斯先生那兒調查他,或許能有什麼新線索。”
傑森克魯斯的豪宅真是引人注目啊!幾乎都是大理石砌成,高達三層,地基絕對不是一般的堅固,上面還有用金子鑄的裝飾物。極其奢華!
李輝明不滿地說:“怎麼英國也有這樣的人?資產階級啊!”
我聳聳肩,說:“無處不在。”
李輝明按了按門鈴,沒有半點動靜。李輝明沒有戴手錶的習慣,看了看手機,自言自語道:“早上十點。”他開始仔細觀察大門,沒有裝防盜門,而是一扇極其堅固的木門。李輝明甚至有放大鏡去看,還從門把上的提取了指紋。過了一會兒,他對我說:“克魯斯先生應該還沒出去,瞧!門縫的外圍還有些塵土。像這樣大風的天氣,一開門,塵土應該早就被吹走了纔對。罷了,估計還沒起牀。走吧,回賓館去!”
我沒想到第一次拜訪克魯斯先生就吃了閉門羹,好在我們毅力堅定,下午,我們又來到了這棟別墅。
李輝明這次學乖了,先觀察了周邊的事物,確定他在家,才按門鈴。我們足足等了五分鐘,主人才開了門,克魯斯先生解釋道:“不好意思,換了套衣服。”
李輝明微笑了一秒不到,又是平常的嚴肅表情,他問:“請問,您的翻譯員也在這兒嗎?”
克魯斯先生說:“您是說克拉克?他在,請進吧,先生們。”他又衝裡面喊了一句:“Come out!Joe Clark.”(出來,喬克拉克。)
那個僞裝的克拉克走了出來,問:“What's the matter?”(什麼事?)
李輝明鞠了一躬,說:“I want to ask you some problem.You can speak Chinese.Right?”(我想問你一些問題。你能說中文,對吧?)
“是的。”克拉克用中文證明了輝明的話。
克魯斯先生大方地問:“需要回避嗎?”
李輝明笑着說:“如果可以,我將萬分感謝您。順便,將監控關閉。”輝明指了指一個角落。
克魯斯先生說:“OK!”就走進了他的房間。不久,攝像頭的光消失了。
李輝明坐在沙發上,對克拉克說:“Rick,你應該告訴我們關於你的事情。”
克拉克嚇了一跳,說:“是的,先生,我不叫Joe,而是Rick。可是克魯斯先生給我取了Joe這個名字。”
“哦,是嗎?那你是什麼時候認識他的呢?”
“八年前。”
“那時候你就是翻譯員了?”
“不,怎麼可能!克魯斯先生今年才20多歲。那時候,我和他是朋友。我媽媽和他的媽媽,也就是克魯斯爵士的夫人是交往甚密的同學。”
“哦,那你是什麼時候當上翻譯員的?”
“三年前。當時,我窮困潦倒,倫敦的工資極其難拿。幸好克魯斯先生看在我的母親和他的母親的關係上,把我唯一的特長髮揮出來,而且有了不低的社會地位。”
“傑森克魯斯先生真是個不可或缺的好人啊!”李輝明說出了我的心聲。他又補充道:“好了,克拉克,把你的朋友和老闆請出來吧!”
不久,克魯斯和克拉克走了出來。李輝明正看着牆上歷代克魯斯家族成員的畫像,對克魯斯先生說:“請問,能讓我將它們拍下來嗎?”
克魯斯先生說:“沒那個必要,我有許多它們的複製品,簡直可以以假亂真!我給您一套就是了。”
李輝明露出了欣喜的表情,激動地說:“那絕對是我那僅30平方米的地下室的亮點。”
克魯斯先生聽到他這麼說,心裡也十分高興,不過還是叮囑道:“先生,請保管好它們,免得讓人拿去拍賣。”李輝明連忙點了點頭。
告別了克拉克和克魯斯二人,我們前往打印店,將皇室資料中的Rick的畫打印出來,就回到賓館休息。
到了晚上,我們因爲早已睡飽了,就去外面看看倫敦的夜景。星空下的倫敦也不是很差:月光下,行人三三兩兩地漫步,各式燈紅酒綠的餐館,仰望天空,彷彿能夠看見大熊星座,可其間卻有令人膽顫的小行星。李輝明對我說:“石頭,你聽說過‘暗物質’和‘暗能量’嗎?”
我回答:“你是說,那個要把宇宙撕裂的物質和與之抗衡的物質嗎?”
“是的,沒想到你對這個都有興趣!我太欣慰了!”李輝明大聲地說。
我卻不太滿意了,憤怒地說:“李輝明!這與這件事有一點關係嗎?”
李輝明也不惱火,慢條斯理地說:“你總是不忘本事,石頭!你記住,萬物之間都是有聯繫的。”
“這有什麼聯繫?”
“打個比方唄,英國,乃至整個歐洲西部都是一個宇宙。我們的對手,就像是悄悄要撕裂宇宙的暗能量。而我們,就是那少得可憐的暗物質。”
經他這麼一說,我覺得也不無道理,但也略帶消極。的確,我們現在所掌握的東西實在少得可憐。而敵方,卻對“龍魂”這個名字早有耳聞。敵暗我明,着實是一個最大的壞處。即便如此,我們依然掌握着幾條至關重要的線索。
凌晨一點,我們回到賓館,進行這次行動以來,最長的一次睡眠,但也僅僅九個小時。
三、論述
早上十一點,我們將早飯兼午餐吃完後,開始動腦子了。李輝明拿出歷代克魯斯的畫像,兩眼凝視着它們,不時推推鼻樑上的眼鏡。
我在一旁沏茶,說:“唉,始終還是家鄉的功夫茶好喝。”
李輝明只是象徵性的“嗯”了一聲,又開始了他的研究。
我沏好茶,拿一小杯走到他身旁,他突然大聲的“哈”了一聲,我把茶全潑在了自己身上,大叫:“李輝明同志!”輝明說:“我擔保,這茶潑到你身上絕對值了!”
“有你這麼說話的!”我十分生氣地說。
“看!”他將克魯斯家族的一張畫像的頭髮擋住,又用手比劃了一下,將原來的克拉克的畫像拿過來,一對比。
我叫了出來:“我去!這和福爾摩斯里的情節也太像了吧!”
不錯的,那兩個人簡直一模一樣!我驚歎道:“克拉克!是克魯斯!Rick Cruise。”
“沒錯,估計還是傑森的堂哥。”
“那你怎麼看?”
“克魯斯家族,臉部變化,類似爬行動物……對了!那個克拉克估計與查爾斯博士有關。”
“那傑森豈不是危險了!”
“或許吧,但是裡克只不過是一個小爪牙,最多是合夥人,記得我曾經說過,他的手指有化學痕跡。”
“然後呢?”
“然後……”他突然停止了說話,手裡捏着一張克魯斯夫人的畫像,“這是……”
“怎麼了?”
他遮住了夫人臉的上半部分,說:“那個驗屍員,她是克魯斯!”
“天啊!這麼說克魯斯家族的人分別以不同的名字在世界上各個國家各個行業中潛伏。”
“我想是的。”
“那我們該怎麼辦?”
“找出裡克面目變化的原因,這和查爾斯博士脫不了關係。我需要再發一條信息給帕克博士。”
幾分鐘後,帕克博士回了信:
你的問題十分簡單,要是人類變身,就要經過DNA重組,甚至是基因重組。至於爬行動物,只要抽取蜥蜴的DNA就行了。
我立刻上網搜尋世界爬行動物的專家,共有一百多名,又將範圍縮小至英國,結論是:John Cruise。(約翰克魯斯)我對輝明說:“得出結論了。”
李輝明從圖片中找到約翰克魯斯的照片,他面目和藹,白髮蓬鬆,像一位慈祥的爺爺。
我又問:“這麼說,查爾斯博士就是不存在的了?”
“那倒不一定。”
“現在我們該幹什麼?”
“買些武器,然後查找克魯斯家族的歷史,看裡克和傑森誰和約翰關係更近。”
四、克魯斯山洞
我們先去了歐洲一家赫赫有名的武器製造廠。身爲龍魂的李輝明自然不肯拋棄傳統冷兵器,買了兩根防暴棍,一對軍用指虎,以及一把弓。
我這個文藝出身的小夥子看到這種殺戮的東西有些迷茫,幸好和大名鼎鼎的龍魂混了些日子,也知道選自己順手的兵器,但我實在找不着合適自己的兵器,只得求助輝明:“夥計,你看我適合什麼?”
李輝明打量了我,拿了一根柺杖給我。
我當時氣得很想把他一口吃下去,一個37歲的中年人居然到了拄拐的地步,我驟然覺得世界太殘酷,我已然被世界拋棄了,便道:“你什麼意思!”
李輝明笑了一下,說:“看好了!”將柺杖的一個按鈕按下,右手握住杖頭,一下抽了出來,是一把細劍!
我頓時怒氣全消,拍手叫道:“好,就是這玩意兒!”
挑完兵器,我們前往書城查找關於克魯斯家族的書,結果在一本名叫《皇室傳奇》中有克魯斯家族的族譜,上面顯示:傑森是約翰的嫡親孫子,而傑森這個名字還是約翰起的。我又找了一本叫《冒險史》的日記,上面說:“1971年,約翰克魯斯在郊外開闢了一個秘密基地,叫‘克魯斯山洞’。”
“有趣,”李輝明說,“順藤摸瓜,石頭,立刻前往克魯斯山洞,說不定能搜尋些東西。還有,帶上你的武器,以防萬一!”他的眼睛開始發光。
在車上,李輝明對我說:“約翰克魯斯是爬行動物研究會的,而他又喜歡提取各種動物的DNA進行移植。我才,那個恐龍人就是克魯斯家族的人。而我們,要去搗毀老窩。”
“那我們的委託人豈不是……”
“現在僅僅是猜測。或許裡克、傑森和那個驗屍員中有一個就是臭名遠揚的‘查爾斯博士’。”
我的心開始有些忐忑:“像傑森克魯斯那樣的好人怎麼會是那個企圖把所有人都變爲恐龍人的查爾斯博士呢?可是他的堂兄裡克也確實增強了這個觀點的說服力。”我緊張地望着輝明,他眉頭緊鎖地看着窗外,而窗外是一羣建築物,沒有什麼奇特的。可一會兒後,沒有建築羣,只有一片黃色蒼茫的大地,不遠處,有一個山洞……
突然,李輝明的信息鈴聲響了,這次發信息的人可不一般,是他的親生父親著名偵探封迷發來的:
龍魂兒子,
經過你老爸我多方面地調查,查爾斯博士是個英國人,他是恐龍協會、爬行協會的會員。聞訊你在英國,你可以從如下方面進行調查:
1.恐龍協會與爬行動物協會的相同會員。
2.各式恐龍的攻擊力。
3.DNA混種後的模樣。
祝:
馬到成功!
龍魂老爸:封迷
李輝明說:“到了!帶好武器。還有,不要發出聲響。”
我點頭示意。
李輝明掏出手電筒,用極其微弱的燈光照明前進,我緊隨其後,四周又溼又髒,有許多的青苔。李輝明忽然站定,我來不及躲閃,撞上了他。他迅速捂住我的嘴巴,用手電筒照明石壁,上面是一個數字鍵盤,輝明仔細地盯了數秒,按下幾個按鍵:3、6、1、8。門開了!
我們又走進去,裡面是一個化學實驗室。中央有一臺大電腦,開着機,李輝明快速將U盤插入,複製視頻文件。突然,有一些聲音發了出來,接着是一個喘着粗氣的聲音。輝明覺得不對勁,連忙與我出去。
到了車上,我問他:“你怎麼知道密碼?”
“指紋。”
“順序呢?”
“手指滑動所留下的指紋,3是下滑,6是上提,1是向下。”
“厲害!”
“快回去吧,U盤裡的東西才值得一看。”
我看着逐漸遠去的山洞以及花草,我有預感我們會回到這裡來,而且,將會有一場戰鬥。
五、約翰克魯斯與恐龍人
來到住房,我們換了套衣服,稍微睡了一下,大概兩小時吧。醒後,李輝明跳起來把門鎖上,又把窗簾拉得嚴嚴實實的。我不知道他這麼緊張幹什麼,自顧自地衝了杯咖啡和奶茶。
“咖啡不要加糖!”李輝明大聲地說,彷彿是一隻鬱悶的獅子。
“你晚上不想睡覺了?”我問道。
“答對了,到咖啡室來。”他走進咖啡室,將U盤插入電腦,又用投影放到牆上。我也走了進去,一同觀看。
全片只有一個人,就是約翰克魯斯。他說的都是英語,我將它翻譯爲中文記下:
女士們先生們!下面你將看到由約翰克魯斯先生爲你們帶來的新物種。他結合了恐龍和人類的DNA,他更強大,速度更快,視力更強,殘暴,血腥。(拿起了注射器)我還要感謝我的一個夥伴。(注射,趴下,一點一點變身,站起,張開大嘴,聲音變得渾厚)這就是奇蹟!人類將重新格式化,將變得無比強大。而克魯斯家族,就是龍王!
李輝明喝了半杯咖啡,問:“石頭,你怎麼看?”
“我不是元芳。”我也喝了口奶茶壓壓驚,“像看了一部恐怖片。”
李輝明摸了摸下巴,說:“我想,我們應該繼續調查,一口氣把所有恐龍人的組織剷除!”
“可敵人人多勢衆!”
“是啊,我們只有一個半。”
“你什麼意思?”我十分討厭他在這種時候調侃我。
“我們立即搜索我老爸的指令。”他轉移話題。
我也不想和他爭論,趕緊查了下關於恐龍協會和爬行動物協會的會員,其中就有:約翰克魯斯。
李輝明嘆了口氣:“哎,看來,約翰就是查爾斯博士了。”
我說:“那傑森和裡克?”
“估計是敵人了。”
這是我最不願聽到的話。可如今,他們確實是我們的敵人,而傑森的爺爺,就是老大。
六、間諜:夜行貓二代
李輝明說:“我們得找個幫手。”
我問:“誰?龍佳?她只是個和我一樣的普通人,而你們的關係又逐漸疏遠。魁悠又戰死了。還有誰?”
“魁悠在戰死前交了一個孤兒院的女生‘貓爪功’,長得也十分俏麗,正渴望作‘夜行貓’呢!”
“哦,我怎麼不知道?”
“這是她臨死前和我說的。現在,時候到了!”輝明發了條短信,她立刻答應。
李輝明起身打開旅行箱,拿出一個揹包,對我調皮地說:“石頭啊!你沒想到我還藏着它吧?”
“這是……”
他一按揹包,並把它套在頭上,龍魂登場了!他說:“陪了我足足17年的戰友,我怎麼捨得扔了呢?”
我高興地拍着手,止不住地叫道:“太棒了,太棒了,龍魂回來了!”
龍魂說:“還有一些新玩具。”他拿起指虎,組裝好,將防暴棍裝好,把服裝又脫下來,變回揹包。
現在我們又到了無事可幹的悠閒時間了!於是我們痛快地將倫敦玩了個遍。尤其是貝克大街221B這個對於我們兩個來說萬分神聖的地方,我們足足花了六個小時看完,而且還爲我買了頂獵鹿帽。
此時已經是大冬天,許多連續劇都“冬歇”(指過聖誕節的時候,連續劇都停播)了,家家戶戶都忙着過聖誕節,而我們倆則倍感無趣。不過,還是有點事可幹的。李輝明冒着大雪走回賓館,手上還拿着兩張紙,高興地說:“走,石頭!看跨年音樂會去。好不容易纔買到的票。”
“你還有這種閒情雅緻?”
“要不呢?總要找點樂子吧。夜行貓起碼要兩天後才能到,女人嘛,手腳不是那麼順溜。走啦,還是交響樂呢!不聽白不聽。”
轉念一想,的確有道理,來了倫敦這麼久,總不能兩手空空地回去吧。反正整理舊案也疲乏了,聽聽音樂放鬆一下唄。於是,我們聽了一整晚的音樂,李輝明覺得只有一小時,我卻覺得有一生。他不滿地說:“虧你還搞文藝?有沒有點藝術細胞,他們演奏得多好!”他還自己跳起了華爾茲,像一隻快活的小鹿。
三天後,一個亭亭玉立的女子站在我們面前,五官分佈勻稱,大眼睛富含了許許多多的情感,兩頰白裡透紅,身材纖細,凹凸有致,有點龍佳的風範,但是眼睛比龍佳大。她自我介紹道:“我叫魁幻,是夜行貓的傳人。想當年……”
李輝明幽默地打斷道:“想當年,你師父跟我說你調皮得很,但身手還不錯。現在,我有項任務交給你。”
“什麼?”她問道。
“去他家找一份工作,報告給我他的一舉一動。”李輝明遞給她克魯斯家的地址,“事成後,你可以回國,而且你師父說要經過我的允許才能行俠仗義的對吧。我就同意!”
“好耶!”魁幻接過後,踮着腳跳着出去,模樣甚是可愛。
我又問李輝明:“接下來我們幹什麼?”
輝明搓搓手取暖,吹了一口氣,說:“理清思緒,還有……”他又不說話了。
我焦急地問道:“還有什麼?”
“給我來一杯不加糖的咖啡!這是項腦力活!”他笑着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