希望我們能夠重奪令狐華山!——嶽簫
待嶽簫和羅浮休息好了之後,令狐破便決定出發了,喝道:“真派弟子,列隊!”真派弟子迅速排成了一條長龍,其實並不長,細數之後,發現只是八十多一點,一些弟子已經離開了真派很久了。令狐破卻並不灰心,說道:“希望各位能夠卯足全力,奪回屬於我真派的地盤!”
衆人齊聲喝道:“奪回地盤!”
令狐破和盧大偉、羅浮、郝勇走在前面,緊接着是嶽簫,他右手執天玄劍,左手牽着宇文瑤的手,感覺有用不完的氣力,後面便是一些武功平平的真派弟子。令狐破沿着山勢,一路向上,並沒有發現什麼冥派和毒派的人,但走到了山腰處,一根木杖呼嘯而至,是毒派的標誌。盧大偉立刻抽出劍,挑掉了木杖。一個毒派弟子接杖後劈了過來。羅浮說:“盧大哥,讓我來會會他!”說着,使出氣宗的“紫霞神功”,一股紫氣纏繞在身旁,一劍揮向他。毒派弟子也不是吃素的,使出腐屍毒,就要來抓羅浮。
嶽簫大叫道:“羅三弟,小心他的手掌!”
羅浮心下明白,將劍一轉,逼退他數尺,一股紫氣衝向了他。那人閃身而過,挺身撲向羅浮,暗使化功大法。羅浮大驚:“這毒派武功如此邪門,要我如何傷得了他?”嶽簫在一旁早已按耐不住,以氣灌劍,揮劍出了劍氣,直接打傷了那弟子。羅浮心下大爲震驚有這麼一招,立刻學了起來。
令狐破也是大驚:“沒想到簫兒竟能學到如此奇招,看來嶽不羈這人頗有眼光!”
既然消滅了一個毒派弟子,自然也就要繼續前進了,只是這山上樹木頗多,險象環生,每個弟子都提心吊膽。突然,一陣毒霧飄了過來,衆弟子一聞味道不對勁,立刻用衣服捂住鼻子,硬着頭皮繼續前進。前方又是暢通無阻。宇文瑤不似一羣男人一般,心細得很,想道:“怎麼回事?冥派和毒派如果在山上,肯定會下來阻擋我們上山,可是一路上只有一個毒派弟子出來干擾了一下,便再沒有人,其中必定有詐!”
但是,她一個女流之輩,不敢輕易開口,便還是隨真派大軍走上山去。
到了山頂,冥派掌門鳩筆翁和毒派掌門丁竹天早在上面等着他們,哈哈大笑道:“令狐掌門,你也忒傻了點!”
令狐破心下不明事理,好心說道:“請貴派掌門速速回各自的幫派所在地,將令狐華山還給我真派。”
“真派?哪裡還有真派?從今之後,我要讓社會上知道,再也沒有真派這個幫派。這令狐華山,也該改名叫作毒冥華山了。”丁竹天齜牙咧嘴地譏笑道。
嶽簫心中老大不服氣,喝道:“我真派弟子都在此,就是要和你們決一死戰!”
鳩筆翁見了嶽簫,更是笑得厲害,說道:“真派真是廢了,居然還收嶽不羈這狗賊的狗兒子嶽簫。還有,狗兒子,你看看你身後還有多少真派弟子吧!”
嶽簫心中早就看鳩筆翁不順眼,自然不轉頭去看,因爲這就是在承認自己是‘狗兒子’。
可是令狐破卻不怕這一點,轉頭一看,大爲震驚:哪裡還有什麼真派大軍?只剩下十餘人。原來,他們上山之時,在山腳埋伏的毒冥二派的弟子就一路殺上來,用玄冥神掌和腐屍毒殺了不知道多少個真派弟子,當真狠毒之極。而且毒冥二派可以說現在已經將真派團團圍住,可以說是甕中捉鱉了。
令狐破仰天嘆道:“看來我真派今天真是要在這裡閉派了!”
嶽簫和衆弟子全部持劍在手,決心要和毒冥二派拼個你死我活,齊聲道:“真派在,我們在!”喊罷,一起出招,眨眼間擊斃數十個毒冥二派弟子。嶽簫在其中武功第一是無人不承認的事,一劍殺死三個毒冥二派的弟子的行爲屢見不鮮。鳩筆翁一看,喝道:“狗兒子莫狂!看我的判官筆!”說着,提起判官筆,使出七十二路判官筆法,神似第一平行宇宙金庸小說《笑傲江湖》中琴棋書畫中的“書”的七十二路判官筆法,似是寫字,實則運功,竟化解了嶽簫的攻勢。
丁竹天自然也不閒着,使出“三笑逍遙散”來偷襲令狐破。令狐破奮力一劃,將藥散劃了開來,又使家傳秘技“獨孤九劍”連打他三陣。丁竹天身爲毒派掌門,功力自然不弱,使出小無相功,模仿令狐破的獨孤九劍,使出“破劍式”,以杖爲劍,來打令狐破。
嶽簫被鳩筆翁纏得忙不開交,餘光瞥見令狐破情況尷尬,連忙道:“師傅,試試我對你說的劍宗氣宗合一的招式!”自己有使用氣御飛劍,指揮天玄劍進攻鳩筆翁。宇文瑤用韌靈鞭打傷靠近嶽簫的人。嶽簫說:“瑤兒,韌靈鞭借我一用!”宇文瑤雖不知道他要幹嘛,但是她還是把韌靈鞭丟了過去,使出鹿飲拳擊退其他人。
令狐破聽得嶽簫這麼一說,心想:“今天多半要丟了這條老命,要讓人把真派的劍招傳下去纔是啊!”當即喊道:“大偉,看清楚我接下來使的每一招!”使出了紫霞神功灌注於劍上,又使出獨孤九劍,狂舞起來。丁竹天沒想到華山派的劍宗氣宗可以合二爲一,嚇得靈魂都飛了,連忙使出自創的“劇毒杖法”,抵禦令狐破來勢洶洶的一招,但是氣宗的氣息加上劍宗靈活的劍招,可以說是天下無雙!他自創的杖法,實戰甚少,怎能敵得過令狐破?當下使出腐屍毒,抓了一個毒派弟子,毒死了他,扔向令狐破。
令狐破知道腐屍毒的厲害,不敢去接,連忙跳開,嘴裡罵道:“好一個掌門,如此狠毒的手段!居然殘害自己門下的弟子!”
丁竹天卻不理會他,靠近了令狐破,使出“連珠腐屍毒”,致使令狐破和數名冥毒二派的弟子中毒。一個劇毒杖法打飛了令狐破,說道:“成大事者,不拘小節!幾個弟子又算得了什麼?”
令狐破吐了一口血,一看,竟然是紫色的血,可見中毒不是一般的深。盧大偉大叫道:“師傅!”連忙擋開毒冥二派的護法,衝了過去,問道:“師傅,怎麼樣?”令狐破的元息已經很弱了,他強忍疼痛道:“大偉,你一定要,重新創建真派!獨孤九劍和紫霞神功我已盡數傳授給你,你一定要……”還沒說完,氣已斷絕。
嶽簫哭了出來,又悲又怒,喝道:“我和你們拼了!”氣御飛劍隨即抓爲進手招數,直逼鳩筆翁,又將韌靈鞭變硬,當它作劍,使出禳星九劍,又來突襲鳩筆翁。左手順勢接住天玄劍,韌靈鞭卻直指鳩筆翁的周身死穴。鳩筆翁連忙用判官筆擋開,心想:“他已經處於暴走狀態,我已經傷不了他,三十六計走爲上!”想到這裡,脫身便走。冥派弟子見掌門走了,就發足追去。一瞬間,毒冥二派的人便走掉了一半。
可是嶽簫哪裡肯罷手?轉而衝向丁竹天,左右手的劍交換了一下,揮舞雙劍,衝殺陷陣,不知手刃了多少個毒派弟子。丁竹天一見情形不對,罷手離開了令狐華山。毒派弟子也跟着他逃了出去。嶽簫將天玄劍和韌靈鞭扔在地上,走到令狐破屍體前,跪了下去,淚水再也忍不住地溢了出來。松獅犬不知道是什麼回事,見主人落淚,就走上前去,舔了舔他的臉。嶽簫已經心灰意冷,不去管松獅犬,仰天長嘯起來,那嘯聲猶如悲狼一般,震得山上的樹葉都抖動不停。松獅犬一驚,連忙退開幾步,也跟着犬吠了起來,但是相比嶽簫的嘯聲,就差得遠了。
餘下的真派弟子也都跪在令狐破身旁,有的把腦袋磕在地上,遲遲不肯擡起頭來。
嶽簫悲痛到了極點,手臂的肌肉都變得一塊一塊的,本就魁偉的身子變得有些駭人,一拳打在泥土裡,卻還驀地發出了一聲響。宇文瑤看了他這個樣子,沒有害怕,反而走過去,拍拍他寬闊的後背,說道:“簫兄……”不料嶽簫卻一言不發,像個女生將頭靠在了宇文瑤的肩膀上,眼淚刷刷地流個不停。過了一會兒,他又直起了身子,對衆弟子說道:“我一定會給師傅報仇的!”
盧大偉卻說:“嶽二弟,你忘了你發過的誓了嗎?現在當務之急的,並不是殺了鳩筆翁和丁竹天,而是怎樣重新創建真派,將師傅的遺願完成!”
嶽簫說:“盧大哥,你來做主吧。如果有小弟能幫忙的,我一定盡全力幫你!不過,殺了鳩筆翁和丁竹天,這是一定要的,和我發過的誓沒有半點關係!”
“冤冤相報何時了。嶽二弟,你是去宗派學過的人,怎麼如此不懂事?只要我們把真派創建好了,看冥派和毒派怎麼欺侮我們?到那時,冥派和毒派哪個敢動我們,我們定叫他吃痛!在這裡的弟子,我相信大家的武藝,師傅生前幾乎是一人教幾招,只要大家心意一致,一定能重建真派。想留下來的,就留下來;不想的,看不上我的,可以離開,我並不強求!”
所有的人均道:“我們謹遵師傅遺願!”
相信真派一定能夠重建,正所謂:大難不死必有後福。而嶽簫到底能不能參透,不去殺害鳩筆翁和丁竹天呢?敬請期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