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包逆襲馭蛇三小姐
李太后拿着那個小包袱走進了內室,她明白悠悠給的這些東西一定是萬金都難買的,心下感動。她這一生也不知道幫了多少人,卻唯獨只有蘇悠悠,讓她覺得自己過去對她的疼寵是值得的。
她打開了一個機關,從一個暗格中取出了一份清單和一塊令牌,便快步走了出來,將手中的兩樣東西交給了蘇悠悠。
“這是哀家前些日子重新替你置辦的嫁妝,雖然你現在也許已經用不上了,可好歹也是哀家的一份心意,你就收着以備不時之需吧。”
自從她知道蘇悠悠回到了楚墨璃的身邊後,她便將自己這些年積攢下來的寶貝都翻了出來,準備全部都給蘇悠悠當嫁妝。她知道蘇悠悠不缺這個,楚墨璃也不在乎這些,可她還是忍不住就想將這些給蘇悠悠,那種複雜的心情連她自己也說不清楚。
“太后,你先前已經給了我一份嫁妝,這就不必了吧……”
蘇悠悠掃了那一張清單上密密麻麻的小字,真是覺得這李太后帶她已經好到了某種極點。就算是親祖母,也不一定能做到李太后這樣。清單上的那些寶貝,怕是李太后這一生最後的積蓄了。她要是拿走了,李太后往後連打賞宮女太監恐怕都會成困難。
“哀家不日便要離開皇宮去護國寺清修了,這些身外之物留着也沒有用,哀家不想給別人只想給你,你就全了哀家的心意吧。”
李太后拍了拍蘇悠悠的手,一臉的慈愛,心中卻生出了無限的惋惜。悠悠這孩子,原本是她看重的太子妃人選,卻因爲很多事就此錯過。皇上最近開始打起了悠悠的主意,希望能將悠悠賜給修兒做側妃,她實在是覺得皇上想得太多了。
且不說悠悠的身份,就算是悠悠與楚墨璃的那份堅貞不渝的感情,也不是她這個老太婆用那麼微不足道的一點恩情可以破壞的……
“那好吧,我便暫且替太后收着。若是有一日太后想回宮了,我在給太后送回來。”
蘇悠悠並沒有多問,甚至認爲離開北冥的皇宮對李太后還是一件好事。這宮裡的勾心鬥角,實在是讓人活得很累。換一個環境,對李太后反而是最好的。尤其是那種清靜之地,是最適合老人頤養天年的。
“好了,坐了這麼久,這把老骨頭都快要坐僵了,你陪着哀家去御花園裡走走吧。”
李太后看了看窗外的好天氣,覺得在這屋子裡悶着還不如出去走走,便起身招呼着蘇悠悠朝外面走去。見她走了出來,門外候着的幾名宮女趕緊上前攙扶,態度極其的恭敬。
蘇悠悠走在李太后的身後,看到這一幕倒也放心了不少,北冥的皇帝對自己的這個母后還是極其上心的,李太后往後的日子或許也不用她太操心……
……
和煦的陽光灑滿大地,深秋的風一吹,樹葉紛紛揚揚的灑落,遠遠的看去便是一幅很美的秋意圖。
蘇悠悠和李太后並肩而行,一邊欣賞着秋日的美景,一邊聊着家長,兩人的心情都十分的好。
御花園裡的人非常的多,各宮的娘娘主子們皇子公主們東一撥西一撥的散落在御花園的各個角落,在加上那些來來往往的宮女小廝們,整個御花園人氣滿滿。
蘇悠悠正在與李太后開心的聊天,忽然耳尖的聽到了一陣爭吵聲,那聲音極其的耳熟。她停下了步子,大眼四下掃了掃,然後整張臉都差點綠了。
“南宮翰,你敢在靠近我一點,我一定要讓我爹爹扒了你的皮……”
雲淺夕看着近在咫尺的那張臉,只想作嘔,真是恨不得抽死眼前這頭種豬。她到底是有多倒黴,纔剛剛跟悠悠姐姐分開便遇上了他,然後被他糾纏得快要發狂了。如今又因爲技不如人,卻這頭種豬逼到了這個死角欲對她非禮。
“雲淺夕,你身上的味道真好聞,讓本宮在好好的聞聞。西清羽可真是不識貨,這麼美味的佳餚既然放過了,嘖嘖嘖……”
南宮翰根本就不爲雲淺夕的話所動,他一隻手伸出挑起了雲淺夕精緻的小下巴,那張還算得上俊朗的臉上閃爍出濃烈的貪婪。這麼香甜的處子味,他此前還真的從未聞過,這雲淺夕他要定了。
“南宮翰,你這個無恥的賤人,立刻給我滾……”
雲淺夕兩隻手護在了自己的胸前,死命的掙扎了起來,被這頭種豬碰了那麼一下,讓她渾身的雞皮疙瘩都起來。噁心,實在是太噁心了,噁心得她都想直接砍了自己的下巴。
“雲淺夕,本宮看上你了,你就逃不掉。乖乖的臣服在本宮的身下,本宮保證讓你欲仙欲死,要不然本宮有的是手段讓你痛不欲生。”
感覺到雲淺夕發自內心的抗拒,南宮翰覺得自己的自尊心受到了極大的傷害,他稍微放開了對雲淺夕的鉗制,捏着雲淺夕下巴的大手猛的一下收緊,一道淤青便立刻出現在了雲淺夕的小下巴上。
他看上的女人,除了蘇悠悠,從未失手過。就連那蘇琴兒,雖然沒有答應嫁給他,但也是跟他顛龍倒鳳過的。眼前這一個被西清羽放棄了的女人,他沒有道理弄不到手。
“呸,我就是去死也不可能被你這個畜生玷污。南宮翰,你要是在不放開,我就要喊了。”
雲淺夕的腳底升騰出一絲涼意,她現在是騎虎難下的。不喊要被這頭種豬非禮,喊了被人看到她和這頭種豬在一起恐怕名節也保不住。這也是她爲何一直猶豫,忍受着南宮翰的原因。
“喊吧,你喊吧,本宮還求之不得。你喊完了之後,本宮便狠狠的吻住你,在當成衆人的面對你上下其手一番,你這輩子除了本宮不會再有其他的男人會要了,你就……”
南宮翰無所謂的笑了起來,那笑容帶着幾分的陰沉。雲淺夕這種小手段,他見多了。反正他是打算給她側妃之位,一旦她真的叫喊了起來,他了不起就給一個情不自禁的解釋。到時候就算是雲崢,爲了自己女兒的幸福,也不敢對他輕易的出手。
南宮翰正說得起勁,忽的感覺到了周邊的溫度一下下降了好幾度,便下意識的扭頭去看到底是哪個不長眼的竟然敢來壞他的好事。然後他看到了半眯着眼朝他走來的蘇悠悠,頓時有些蛋疼了。
蘇悠悠這個女人的兇悍,兩年多之前他就已經領教過了,那個時候他就沒從她的身上佔到任何的便宜。如今的蘇悠悠,可怕到令人髮指,他今日出門真的忘記翻黃曆了。
“南宮翰,你真敢啊,光天化日的調戲我西陵鎮國大將軍的女兒。你真當我西陵是塊豆腐,你一捏就碎了嗎?”
蘇悠悠不緊不慢的走到了南宮翰的面前,沒有急着對南宮翰動手,只是看了雲淺夕下巴上的淤青一眼,示意雲淺夕將自己身上的衣衫整理整齊,才陰森森的開了口。
昨夜救走了蘇平之一家三口,這筆賬她還沒來得及跟他算清楚。今日就來調戲侮辱淺夕,當她蘇悠悠是死的嗎?
“本宮只是喜歡她,一下子沒控制住罷了,值得西陵公主將這事上升到這種高度嗎?公主若是覺得她委屈了,本宮娶她爲太子側妃便是了。”
南宮翰頭皮一陣一陣的發麻,儘管心中發顫,可當着這麼多人的面,還是裝出了一副若無其事的樣子。就算說話的聲音,都無所謂得很,就彷彿在說一件無關緊要的事情一般。
“你?就你這頭只會用下半身思考的豬,你配娶她?南宮翰,你出門之前怎麼不限撒泡尿照照鏡子,瞧瞧你這張豬一般的臉,看一眼都可以讓人好幾日吃不下飯。”
蘇悠悠隨手一揚,一個小樹枝便出現在了她的手中。她用那根小樹枝挑起了南宮翰的下巴,一使力南宮翰的整個下巴都脫臼了。可她還沒有打算收手,將南宮翰的下巴又接了起來。就這麼卸了在接起來,接起來在卸折騰了十幾次,直到將南宮翰折騰到痛苦的倒在了地上,纔將手中的小樹枝扔了出去。
“爽嗎?是不是比玩女人還要爽?這只不過只是卸了個下巴你就成了這副模樣,你們南越的太子可真是一點忍耐力都沒有。”
蘇悠悠可沒打算就這麼放過南宮翰,卸完了他的下巴之後,又弄了幾根樹枝將南宮翰直接釘到了那顆大樹下。再次拿起了一個小樹枝,對着南宮翰的胳膊揮去。
“蘇悠悠……你卸了本宮的下巴……你還想幹什麼……”
南宮翰想掙扎卻很詭異的發現自己來拿動都動不了,一下子就有些慌了。響起剛剛被卸下巴的那種痛,額頭上的青筋都爆出來了。
這個該死的女人,到底還想對他做什麼?他也不用就是言語上調戲了一下雲淺夕,也沒將雲淺夕怎麼樣,她至於對他下那麼重的手嗎?
“怎麼樣?自然是要將你全身上下能卸的部位都給卸上過幾遍,讓你這頭豬也長長腦子,不是什麼人都能調戲,也不是什麼人都能得罪得起的。蘇府的事,你當真以爲我不知道是你派人做的?”